[綜]被迫多戲型女子_分節(jié)閱讀_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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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她這么做的時候,她便朝著宇智波帶土伸出另一只手。她歪著頭,尚待青澀的面孔上有著稚嫩卻原始的誘惑之意,菖蒲色的眼眸輕輕地一眨,仿佛在訴說著無聲的約定。 “我已經(jīng)沒有族人,也沒有村子了。吶,你帶我走呀?從今以后,我就屬于你了。” 在黑灰又壓抑的回憶里,間歇出現(xiàn)的她的面孔,像是在茫茫人海中隱約亮起的一點光,或是黑凄樹枝上忽然開放的、濕漉漉的柔軟花朵。 “只屬于我嗎?真彌?!?/br> “……不好說呢,斑大人。如果你足夠喜歡我的話,我就是只屬于你的?!?/br> 她吹著短笛,鴉緞般的黑發(fā)垂落在肩上; 她蹲在溪邊,將十指探入冰冷的水面; 她擁抱著帶土,柔軟的眼睫微微一扇; 她解開了衣裳,兀起的鎖骨上還殘著不知道屬于誰的吻痕。白皙明麗的肌膚一點點露出,軟軟的衣襟向下滑落著; 脖頸、鎖骨、肩膀、哦呼終于是關(guān)鍵部位了! 停電了(不是)。 宇智波帶土扶住額頭,猛然后退,試圖阻斷漩渦鳴人與他的精神聯(lián)通。他大喊道:“不要窺伺我的內(nèi)心世界!快停下!” 將外界的干擾排除后,帶土與鳴人便面對面地站在了渺闊的精神世界之中。腳下是遼遠又空茫的星辰,頭頂也是閃爍的明光。在這無比的寂靜之中,漩渦鳴人若有所思地說道:“…你和我真的很像啊,帶土,連喜歡的姑娘都是差不多的類型?!?/br> “確實?!睅晾潇o了下來,眼眸一暗:“你與過去的我很相似。但不同的是,我早就舍棄了過去的那個天真的自我。” “這樣啊?!泵鎸恋脑?,鳴人并不慌亂。他摸了摸頭頂,露出笑容,問道:“你喜歡真彌嗎?” “住嘴?!被卮鹚氖菐晾淅涞脑挕?/br> “我全都看見了?!兵Q人握緊拳頭,正色說道:“雖然你說你早就舍棄了天真的自我……但是,你還在幻想著你成為火影、實現(xiàn)愿望的模樣?!?/br> 因為驚愕,帶土的眼眸微微地放大。隨即,他很快咬牙回復(fù)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正在創(chuàng)造一個全新的世界,而此刻我的所作所為,比一名火影的成就還要優(yōu)秀。……我已經(jīng)超越火影了?!?/br> “少說這樣的話了!”鳴人惱怒地說:“成為火影的人,要走在別人的前面,承受更多的痛苦!你這樣只會逃避著做夢的人,怎么會比火影更優(yōu)秀!” 輕呼了一口氣后,鳴人說:“如果世界陷入睡夢的話,真彌也會睡著噢。而你在夢里見到的真彌,到底是不是真彌就難說了啊。” 宇智波帶土微蹙眉頭,朝著腳下的星辰望去。 他本可以創(chuàng)造出一個完美的世界。在那個世界里,真彌會是真正的只屬于他的人。但是……那樣的真彌,恐怕就不是她了吧。 隨即,他在內(nèi)心察覺到了淺淺的憤怒,既是對自己,也是對鳴人——他竟然因為漩渦鳴人的話,而可恥地感到了動搖——他竟然感到后悔了嗎?他竟然在后悔嗎! 他竟然在想著,將計劃停止之后,世界繼續(xù)清醒著的模樣嗎? 宇智波帶土抬起頭,望向鳴人的背后。那里似乎站著他許許多多的同伴,曾經(jīng)孤獨無比的鳴人此刻毫不孤獨,這個世界并沒有真正地薄待他;而當(dāng)帶土扭過頭時,他的身后卻空無一人,唯有流行劃過時的彗尾,綻放著皎白色的光。 ……也并非空無一人。 一雙屬于少女的手,緩緩地攀上了他的腰間,摟住了他。 那少女用面頰貼著他的脊背,輕而軟的嗓音淡淡地響起:“沒事的哦。無論帶土大人去哪里,我都會跟著你的?!?/br> 帶土愕然,默了一會兒,便問:“真彌……你是怎么進來的?這個只屬于我的精神世界,你不應(yīng)該……” “這個世界上沒有我辦不到的事情,帶土大人?!?/br> 即使冷情如蓮沼明音,在徹底進入了宇智波帶土的精神世界后,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最直接的變化,便是她的心臟軟了下來——原本只是抱著好奇的心思進來圍觀,沒想到卻獲知了最不想了解的宇智波帶土的過去。 一旦獲悉了別人的過往,命運的線便會彼此纏繞在一起,她就無法干脆地劃清兩人之間的界限,假裝路人在旁冷眼觀看。 屬于宇智波帶土和旗木卡卡西的少年往事,讓她看到了更為遙遠的東西——不是佐助與鳴人的過去,也不是斑與柱間的過去,而是更從前、更從前、更從前的過去,當(dāng)她還龜縮于六歲孩童身軀之中時的過去。 宇智波帶土的手掌微微一顫,漸漸覆在了蓮沼的手上。 “你不在意我的輸贏嗎?” “我并不在意戰(zhàn)爭的結(jié)果,就像我并不在意這個世界是否存在一樣。只要你還喜歡著我,那就已經(jīng)足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