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被迫多戲型女子_分節(jié)閱讀_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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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的五指縮緊,悄悄地、緊緊地扣住了她。 帶土地垂下頭顱,他頗為痛苦地說道:“真彌……” 真彌曾說過,她會變成屬于帶土的真彌。但是,事實卻恰恰相反,真彌從來不曾屬于帶土。她說過,當帶土足夠喜歡她的時候,她便會變成只屬于帶土的真名。然而,帶土知道,他永遠也無法辦到這件事。 在他心底的深處,會一直藏著少年時代的回憶,會藏著青澀的愛戀。即使他聲稱自己已經(jīng)拋棄了過去的自我,但如今他終于醒悟了,他根本沒有走出從前的回憶。 野原琳的死亡,將她的名字永遠地烙在了帶土的身上。 已經(jīng)動搖了信念的帶土,再也無法與鳴人匹敵。十尾的力量被源源不絕地從他的身上抽出,查克拉從他體內(nèi)流消殆盡。在漫天散落的鱗光之中,宇智波帶土自空中墜落,僵硬地摔在地上。 一直旁觀的宇智波佐助的手利落回轉(zhuǎn),拔出了草薙劍,接著他便無聲地朝著帶土墜落的軀體奔去,微揚的劍梢已經(jīng)做好了切入人體的準備。就在此時,蓮沼明音橫在了他的面前。 眼前的少女雖然神姿纖細,力量卻不容小覷。她單手握著佐助的手掌,便足以讓佐助無法再進一步。 “讓開。不然,連你一起殺?!庇钪遣ㄗ糁难垌蟹洪_了冶艷的紅色。 “佐助君,憑借你是無法殺死我的?!鄙徴雍艿ǖ卣f:“抱歉了,我不想讓他死。” 宇智波佐助輕咬牙關(guān),試著將草薙劍向前切去。然而,他的劍刃卻分毫未動。銀亮的劍身上,映出少女姣美的面容。她冷淡著眉眼,卻不見了佐助所熟悉的平和感,只能察覺到滿滿的威懾。 “……真彌,我不是帶土,也不是旗木卡卡西,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弊糁渎曊f。 “我知道。”蓮沼說:“我對你,也是?!?/br> 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被再次強調(diào)著。 少女分毫未變、未起波瀾的面容,映入佐助猩紅色的眼底,他忽而抑著嗓子,朝著她低聲地喊道:“——你很滿足吧?!將我們這群人玩弄于掌心之中,仿佛我們都是笑話一般——已經(jīng)足夠了!你才是應(yīng)當成為笑話的人!” 發(fā)泄一般低聲地吼完這句話后,佐助半斂起眉目,冰冷的神色中摻了一絲復(fù)雜的情愫:“宇智波一族并非你手中的玩物?!?/br> 支撐著佐助說完這些話的,是他身為名門之后的驕傲與自尊。他一早就知道,蓮沼真彌是個可怕又不應(yīng)靠近的人,但他卻依舊陷了進去。此時此刻,他也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發(fā)泄被背叛的不滿。 ——是的,他被背叛了。 他無法控制的、也沒有資格說出的“背叛”。 即使真彌從來沒與他定下約定,真彌也沒有親口確定過兩人的關(guān)系,然而佐助卻察覺到了被背叛的憤怒。這樣的憤怒,與清楚了解的“真彌并不愛他”這一既定現(xiàn)實交纏糾葛在一起,讓現(xiàn)在的他心緒難平。 而觸動了機關(guān)、讓他發(fā)泄似的把這些話喊出口的關(guān)鍵所在,則是她對帶土的維護。 他和帶土的地位難道不應(yīng)該是相同的嗎? 為什么她愿意為了帶土而與自己為敵? 就在兩人僵持之間,旗木卡卡西的腳步聲匆匆響起??ㄎ魑㈩澋氖謸P起了苦無,朝著帶土的心臟刺去。在做這件事時,他的雙眸中蘊著無法被理解的痛苦。 “……抱歉了,真彌?!?/br> “帶土?。 ?/br> 蓮沼與卡卡西交疊的聲音同時響起。 然而,下一瞬,卡卡西下刺的手,卻被及時趕到的四代目火影波風(fēng)水門制止了。 不知道水門說了些什么,卡卡西終于放下了手中的苦無??ㄎ髋c帶土這兩個年過而立之人,都猶如做錯了事的少年人一般,聽著水門說著什么。 眼看氛圍漸漸和諧,蓮沼松了口氣,放開了佐助的手。 她和佐助之間劍拔弩張的氛圍一消失,她便捂著面頰對佐助說:“啊,佐助君今天也好帥呢?!?/br> 從容又略帶調(diào)笑的語氣,仿佛剛才的冰冷可怕都不曾存在過。 饒是心理強大如佐助,也在心底為她瞬間變臉的能力感到微怔。 “……無聊?!弊糁掌鹆瞬菟S劍,冷冷地別過了頭。 十尾的人柱力極其特殊,在被抽出尾獸后不會死亡。而帶土在此刻贏得的喘息之機,卻并沒有逃過暗中窺伺之人的雙眼。蓄謀等待已久的黑絕從帶土的身體中掙出,將帶土的軀體包裹住,隨即cao縱著他的手指結(jié)著印。 ——“外道·輪回天生!” 在短短的片刻之后,一陣戰(zhàn)斗的激響響起;隨即,十尾的素體再次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而召喚出它的人,則是一個裸男(劃去)已在戰(zhàn)場中伺機旁窺已久的宇智波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