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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寒不動聲色:“他既然和我簽了約,那么目前他由我負(fù)責(zé)。” 杜生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 看著溫糯白跟著郁寒走出去,上車的時候還記得讓郁寒先上。 真挺乖的。 郁寒把人裹著西服帶回別墅,溫糯白還醉著。 他醉起來不鬧,很聽話。 結(jié)果去浴室放了水就變了。 溫糯白在浴室門口站了,一看到郁寒往浴缸里放水,就直搖頭恐慌:“不,我不要水。” 郁寒明白醉了的人會有些異常舉動,解釋:“現(xiàn)在你需要泡澡,然后睡覺?!?/br> 認(rèn)真來說,這也是他第一次照顧醉酒的人。 溫糯白很認(rèn)真地辯解:“我真的不能碰水。” 一邊辯解一邊往外走。 郁寒一手掌控住溫糯白的肩膀,他力氣大,溫糯白掙脫不了,委委屈屈看著他。 郁寒挑眉:“那你為什么不能碰水?” 溫糯白說:“因為我是一只貓啊,貓都會怕水?!?/br> 郁寒:…… 可以,看來醉到人事不清了。 郁寒耐下心來:“那你要怎樣才會碰水?” 溫糯白思考了下,彎起眼笑:“這樣吧,你親親我,我就碰水?!?/br> 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 桃蹦起來! 第9章 溫糯白笑過之后就睜眼瞧著郁寒,浴室的燈比外面亮一點,也可能是溫糯白的眼太亮了,像剔透的玻璃珠,認(rèn)真瞧著人。 郁寒拿著放熱水的花灑站在浴缸旁邊,人站起來了,放水的開關(guān)還沒關(guān)。 溫糯白把視線轉(zhuǎn)到那兒,又趕緊轉(zhuǎn)過來,真像一個被迫面對水的小貓。 “疼,”溫糯白小幅度往后退,想要掙脫郁寒的鉗制,小聲說:“好疼啊。” 郁寒一只手捏著溫糯白的肩骨,把人往這邊拉,本來也可以不泡澡就睡,但是現(xiàn)在溫糯白進(jìn)了浴室身上都沾了水,這怎么著都得擦擦再去床上睡。 “不要,我不碰水,你都不哄我?!?/br> 掙扎幅度變大,白色的襯衫的扣子被蹭開,直接從左肩往下滑落,郁寒不經(jīng)意看了一眼,深吸口氣,轉(zhuǎn)過眼,倏地把人一抱,直接往浴缸里放。 很快他意識到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碰了水后,襯衫全變成透明的,貼在身上。 郁寒被自己完全被打亂的行事氣笑了,跪在地上給溫糯白解扣子,又拿了浴巾別開眼把人裹住,他身上昂貴的定制襯衫和西褲全被打濕,皺巴巴貼緊在繃緊的大腿肌rou線條上。 他可真是這輩子第一次干這種伺候人的事,偏偏被伺候的人半點不領(lǐng)情,窩到被窩里還在鬧騰,亂撲騰還小聲說:“我臟了。” 郁寒按住他亂撲騰的手,以防他把被子全踢到地上,被氣笑:“你怎么臟了?” 溫糯白理直氣壯:“我沒被親親就碰水了,我臟了?!?/br> 郁寒按住溫糯白的手,一點點壓下/身體,本來就醉了酒,胡亂泡了個熱水澡后,被壓在下面的人連手指尖都透著粉,嘴唇很紅。 郁寒低下頭,被打散的碎發(fā)落到溫糯白的臉上。 “好癢啊。” 溫糯白喃喃。 然后他的鼻尖就被郁寒的唇碰了碰,又被咬了一口。 “親了?!?/br> 郁寒嗓音沙啞,說完沒管溫糯白怎么反應(yīng),抓上床頭的打火機去了露臺。 他可能禁欲太久了。 郁寒點燃一根,想起昨天某人被嗆咳到眼眶通紅模樣,還是掐滅了煙,算了。 銀質(zhì)打火機磕在露臺的欄桿上,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細(xì)碎聲響。 出于過往經(jīng)歷,郁寒對娛樂圈的觀感不怎樣好,這也是他一直不太涉足娛樂業(yè)的原因,與其說是娛樂圈,不如說是大染缸,什么人進(jìn)去都別想干凈出來。 就連杜生,富貴家里養(yǎng)出來的最后也還是得為環(huán)境改變自己的行事。 早年郁寒投資過一部影片,主要是題材能讓他有所觸動,最后出來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兒。 他知道自己對這個行業(yè)有偏見,且并不準(zhǔn)備改變自己的態(tài)度。 溫糯白更像是來打破這種偏見的。 郁寒看溫糯白的第一眼,或者第一次聊天,他就覺得這人不怎么適合那圈子。 “你為什么會想要演戲呢?” 溫糯白在房里睡得很沉,注定無法起來解答郁寒的疑問了。 郁寒甚至有點冷漠地想,他可以看看溫糯白能在這圈子里留多久。 先去沖了個冷水澡,濕著頭發(fā)出來,原本準(zhǔn)備去書房,轉(zhuǎn)道去了主臥。 剛才鬧了一陣的人此刻縮成團(tuán)子在被窩里睡得很熟,鼻尖蹭在軟枕里,半點看不出曾經(jīng)被咬過的痕跡。 以后得多定點規(guī)矩。 郁寒看了幾眼,還是去了書房。 一直到陽光破開云層,洋洋灑灑落到人間,溫糯白才捂著頭爬起來。 他茫然坐在床上,頭疼欲裂,半點想不起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好像王導(dǎo)喝醉了,一直在問他家境和曾經(jīng)的日常生活。 還責(zé)備他怎么讀文學(xué)不讀心理學(xué)。 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后面就沒有記憶了。 不對,他好像記得一點,他喝醉了,然后郁先生過去接了他回來。 想了想實在想不起來,溫糯白倒在床上,他酒品很好,據(jù)說喝醉了都是直接睡覺,應(yīng)該沒給郁先生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