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亦假時假亦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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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維鈞既應(yīng)允了,便很快找了個風(fēng)和日麗的日子,帶著兩個孩子去了念依家。 秦尚和念依現(xiàn)住在一幢二層的小樓里,葉師傅也與他們一同住著,自打念依有了孩子,葉師傅越發(fā)慈祥,再次見到宋維鈞,看他將清初照顧得妥妥的,只能逼著自己消了以往對他的敵意,睿陽嘴甜,一口一個“外公”叫著,哄得葉師傅笑口直開。 清初抱過初見的外甥女,雖說她已有了兩個孩子,但是還是頭次見到女娃,雖比梓陽大了一個月,可看著卻比梓陽小了許多,清初不由心生憐惜,“jiejie,孩子叫什么?” 念依笑著回道:“叫鈺瑩,秦鈺瑩?!?/br> “好聽,好聽!”清初看著乖巧的小鈺瑩,除了有生理需要時,小鈺瑩都安安靜靜的,不哭不鬧,只瞪著一雙大眼四處探尋著,“女娃就是好,不像梓陽,太能鬧騰了,抱他一天就累得腰酸背痛的!” 正說著,在念依懷里的宋梓陽就按捺不住了,不老實地蹬著小腿,念依只好架住他的兩個小胳膊,讓他的腳落在床上,梓陽力氣大,一跳一跳的,念依笑道:“真是虎父無犬子,瞧這勁兒大的!” 一家人簡單吃了頓飯,宋維鈞雖按著輩分應(yīng)叫秦尚一聲姐夫,但歲數(shù)卻比秦尚大了許多,秦尚也知他位高權(quán)重的,兩人便以名相稱,因此少去了那份尷尬,兩人都是讀書人,便聊些詩詞歌賦的,避開敏感的事務(wù)詞匯,這樣一來,這頓飯倒也吃得和和美美。 回到別墅已是傍晚,用過晚膳,再哄兩個孩子入睡,做完這一切天色早已全黑,清初揉揉酸痛的胳膊,剛進(jìn)了臥室便被那人抵在墻上,清初掙扎不過,只能問他:“你這是做什么?” “清兒,我們也要個女兒吧?!?/br> 今日在念依家看到那個軟軟團(tuán)團(tuán)的女娃,宋維鈞突地心生一暖,也想要個和清初一樣可愛乖巧的小女兒。 清初的旗袍下擺被他撩起,修長的雙腿掛在他的腰間,清初受不住他的熱情,柔夷不斷推搡著他的胸膛,“你別……” 宋維鈞根本無暇理會她的拒絕,滿心都是想著生女兒和她衣服下的美景,清初見他□□熏心,只能大膽地揪住他后腦的頭發(fā),這才將他的頭從她胸前抬起,宋維鈞不滿地看著她,眼神陰鷙危險,清初倒不怕他,問道:“我也想要個小丫頭,但是到時又來個男孩怎么辦?” 宋維鈞手下的動作沒停,開玩笑道,“那就一直生,直到生出女兒為止?!?/br> 清初慌忙搖頭,“我才不要,我又不是母豬!” 宋維鈞聽了低笑不已,“我還是頭次見到如此瘦弱的小母豬!”清初氣罵:“你混死了!”可她為了防止自己跌落又不得不抱緊他的脖子。 “就混,就要女兒!” 夜未央,月色正好,木窗厚厚的簾子內(nèi)一片旖旎景象,人終究抵不住世間的情愛誘惑,也不知誰又亂了誰的心。 第二日清初未能按時起床吃早飯,那人卻神清氣爽淡然地穿著軍服,臨走前還特地上樓親親她的肚子,一本正經(jīng)道:“乖女兒,爹爹要出門了,在家要乖乖聽你娘親的話。” 清初又氣又羞,轉(zhuǎn)過身不理他,宋維鈞卻溫柔地吻吻她的后腦,想要逗她說話,直到嚴(yán)邵來催,這才離開。 晌午兩個孩子都午睡了,清初上午歇了很久,了無睡意,便拿來李清照的一本詩詞集在客廳閱讀,這時墨竹拿著一個黑木盒子進(jìn)來,“太太,這是jiejie臨終前托付給墨竹的,而且囑咐墨竹一定要好好保管,說等到哪日瞧著軍長和太太兩情相悅了,再把盒子還給您?!?/br> 清初打開盒子,里面放著心心相印銅錢和她與陸揚(yáng)的訂婚戒指,陸揚(yáng)啊,陸揚(yáng),我們兩個終歸是分道揚(yáng)鑣了。清初心中酸楚,不知是為陸揚(yáng)還是為忠心耿耿的翠竹,淚水潸然落下。 墨竹只當(dāng)她的眼淚是為翠竹而流,“太太,其實您的心里是有軍長的,您自己或許不知,但我一個外人卻看得明明白白,您和軍長和和美美地過日子,這樣多好!” 清初拿手絹擦凈淚珠,微笑著點點頭,“墨竹,你就幫我再保管著吧,等到哪天我見著了這銅錢的主人,我再還給他。” 墨竹會心一笑,“好嘞!” 清初看著她的笑臉,似乎又聽到了翠竹笑嘻嘻地說道:“太太,您總算是開竅了,可急死翠竹了!” 接下來的日子也如墨竹說得那般和和美美,直到年前突然有一日,葉師傅打來電話,“清初,清初,你姐夫他……他出事了?!?/br> 清初知曉一定是出了大事,不然葉師傅不會聯(lián)系她,清初并未告知宋維鈞便來到念依的住處,小鈺瑩正睡著,眼角還掛著淚珠,念依的臉色十分憔悴,“姐,姐,這是怎么了?” 念依見到她,好像見到了救星一般,“清初,清初,秦尚他……他被汪傾民的人抓走了……” “姐,不著急,你慢慢說?!?/br> 念依告訴她,上個月,警務(wù)局的一些人突然闖了進(jìn)來,說是要秦尚協(xié)助調(diào)查,可是這一個月過去了,他們非但沒有放人,秦尚還變成了犯罪分子,判了死刑。 “憑什么他們說是就是!”清初心中憤懣,但她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這里面到底又有什么陰謀? “jiejie,你別擔(dān)心,鈺瑩還等著你照顧呢,你可不能倒下,你先等我去警務(wù)局打探打探消息?!?/br> 念依雖然傷心,但也沒有失了理智,“你不許去,我只想找你商量對策,那汪卿民可不是省油的燈?!?/br> 葉家三人面上都是一片愁云慘淡,“那可如何是好?” 葉師傅說道:“明天我再去一趟,看看結(jié)果如何吧?!?/br> 清初點點頭,被念依催著回家。 到家以后,宋維鈞正在沙發(fā)上坐著,睿陽睡眼惺忪倚在他的腿上打哈欠,梓陽不在,應(yīng)該是被奶媽哄睡了,清初脫下大衣,過去將睿陽抱在懷里,睿陽掙扎著睜開眼睛,看到是娘親,露出一個笑臉,小嘴嘟囔著,“娘親回來了。” “嗯,睡吧。”清初溫柔的輕哄著,很快就傳來睿陽均勻的呼吸聲。 見睿陽睡著了,清初責(zé)怪一旁的宋維鈞,“你也真是的,都這么晚了,還要睿陽陪你一起熬著?!鼻宄鯌z愛的親親睿陽的小額頭,小家伙睡得香香的。 宋維鈞并未接她的話茬而是問道:“去你jiejie家了?” 清初看他一眼,皺起眉頭,“嗯,我姐夫……” 宋維鈞端起熱茶,想要抿一口,卻被清初攔下,“別喝茶,晚上又睡不著?!?/br> 宋維鈞又放下茶杯,接過清初懷里的睿陽,來到睿陽的臥室,看著清初安置睿陽睡下。 “你姐夫行事太過心急了,才被人抓了把柄。” 兩人一同回屋,清初一邊洗漱一邊同他說話,“他也是救人心切,只是苦了jiejie和鈺瑩。”清初背對著床上的宋維鈞褪去衣物,換上一件普通的吊帶睡衣。 宋維鈞瞧著,就覺得身體下腹處涌起一陣野火,兩眼定定地看著她上床,她一彎腰,胸前雪堆一般的白rou擠出一條深深的溝壑,誘得宋維鈞暗罵:妖精,真是個妖精!她嬌嫩的皮膚上還帶著昨夜里他留下的痕跡,星星點點,有些駭人,到底是心疼她,他也只能硬生生將那股邪火壓下。 “我明天叫人去警務(wù)局送些錢,看能不能把人救出來?!?/br> 話音未落,清初就抓住他的手臂,語氣有些激動,“不行,你不許再摻和了,上次我的事就害你落得個勾結(jié)新黨的罪名,你若再救人,可就真坐實了這罪名了。” 宋維鈞聽了,笑意難掩,拉過她的手,十指相扣,溫情脈脈地看著她,“我的小清兒長大了,可算是知道心疼夫君了。” 清初嗔怪他一眼,閉眼裝睡,宋維鈞笑著將她摟進(jìn)懷里,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