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是在廁所生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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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昊是在廁所生下來的。 他mama是位問題少女,十七歲的時候未婚先孕懷上了他,在醫(yī)院的廁所里把他給生了下來,自己卻因?yàn)榇蟪鲅?,沒搶救過來,所以雷昊一生下來就沒了mama,更不知道爸爸是誰。 由于是早產(chǎn)兒,身體虛弱,出于人道主義,醫(yī)院留下了雷昊,可當(dāng)他日益康復(fù)之后,問題就來了。醫(yī)院只有人照料他,卻沒有人收養(yǎng)他,畢竟這是一個金錢社會,物價不是特么一般的高,平白無故帶一孩子回去,先不說親戚鄰居會不會指指戳戳,就一下面帶把兒的也是個巨大的負(fù)擔(dān)不是? 所以雷昊好不容易撐到快周歲的時候,被送進(jìn)了孤兒院。 在那里雷昊安穩(wěn)地生活了幾年,學(xué)到了很多東西,別的孩子身上有的毛病他都有,一些沒有的毛病他也有,偷吃扒拿都是小事,當(dāng)別的孩子還在考慮著怎么穿暖穿吃飽的問題時,年僅七歲的雷昊已經(jīng)沒事跟女伙伴探討生理構(gòu)造的不同了,于是他被一些比他大的孩子高看了一眼,成為他們團(tuán)隊中的一員,吃喝倒也無憂。 好景不長,十二歲那年,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把孤兒院給燒了個干干凈凈,死傷無數(shù),一直溺愛著他們的劉mama也在這場大火里喪生,只有雷昊、排骨、狗熊和小鳳逃了出來,從此他們流浪街頭,居無定所,也幸好他學(xué)到了不少生存技能,靠偷維持大家的肚子,無形之中成為了他們的領(lǐng)軍人物。 這場大火在他的心里種下了一顆復(fù)仇的種子,因?yàn)樗吹搅朔胚@把火的人的臉。 這么過了一年,也就是雷昊十三歲那年的一天晚上,他因?yàn)橥盗艘患野拥甑年惸昀习颖慌掷习褰o毒打了一頓,其實(shí)偷包子不是關(guān)鍵問題,主要是他偷看了老板娘洗澡。 不過雷昊并沒有怨恨胖老板,反而要感謝他。因?yàn)榕掷习鍒罅司?/br> 來的警察是個中年黑瘦漢子,二話不說,先甩了雷昊一記耳光,罵他不學(xué)好,后來知道他偷包子是為了給那三位弟弟meimei,雷昊從他的眼里看出了一絲同情,不但送了他一大堆包子,還去看了他們。 排骨他們餓了快兩天了,看到包子比看到親爹親媽還親,就像有深仇大恨一樣,撲上去又啃又咬。 雷昊就看著他們吃,然后就笑了。正是因?yàn)檫@一笑,那瘦警察心里一軟,說雷昊夠義氣,就收養(yǎng)了他。其實(shí)天地良心,雷昊是根本沒來得及去搶。 警察爸爸有個女兒,名字挺好聽,叫沈夢,一看就知道比雷昊大,因?yàn)樗男馗钠饋砹?。她對雷昊很討厭,自從雷昊進(jìn)家門的第一天,沈夢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里都透露著對他的厭惡,輕則惡言惡語,重則拳打腳踢,完全是那種高大上的暴力女神。其實(shí)雷昊也不是打不過她,只是她打人的時候難免會肌膚相親,好舒服的感覺。 警察爸爸并沒有編制,只是個協(xié)警,經(jīng)常沒日沒夜苦逼地協(xié)助辦案,沒空照顧他們,偶爾回來一次,看到雷昊鼻青臉腫的就知道是沈夢干的好事,免不了一通責(zé)罵,然后他前腳一走,雷昊就免不了又挨一頓揍,形成了惡性循環(huán),雷昊卻樂此不疲。 一年后,雷昊第一次夢遺,早上大呼小叫地敲開陳夢的房門,舉著濕漉漉的褲衩子說我長大了,被沈夢劈頭蓋臉地一陣猛抽,可能是被吵醒了還沒回過神,抽雷昊的時候摔倒了,拉拉扯扯中雷昊摔在了她身上,壓在柔軟的身體上,沒來由地就硬了,結(jié)果可想而知,比以前每一次打的都厲害。 從那之后,沈夢就更避著雷昊了,洗澡的時候不但把門鎖得死死的,里面的簾子也拉上了,好像是怕雷昊看她洗澡一樣,嘿嘿,其實(shí)雷昊早就看過了。 那段時光,痛并快樂著。 在被打被罵中,雷昊十六歲了,個子長高了,人也變帥了,也知道偷看人家洗澡是不對的了,唯一沒變的是,仍然固執(zhí)地尋找一切機(jī)會去偷看沈夢洗澡,當(dāng)然,還想偷看她上廁所,就是沒有機(jī)會。 沈夢的打扮也變了,眉毛很細(xì),嘴巴很紅,露的地方也很多,為了這個,警察爸爸罵過,打過,卻不頂用,沈夢依然我行我素,憑雷昊天生的壞胚特質(zhì),感覺到她變得邪惡了??粗彀职謱ι驂舻拇蛄R,雷昊卻是竊喜不已,因?yàn)樗哪X子里也有一個邪惡的東西,她越壞,雷昊就越有機(jī)會,說不定哪天就不用偷偷摸摸了。 忽然有一天,警察爸爸出事了,在一次抓捕的過程中被車撞了,躺在醫(yī)院里,緊緊地閉著眼睛。幸好他沒有死,只是截了一條腿,也不能再工作,局里給了一筆杯水車薪的撫恤金,還沒從醫(yī)院出來,就花了個七七八八。 沈夢哭了,跪在警察爸爸的面前,哭得嘶聲力竭,死去活來。 雷昊卻沒有哭,孤兒院的那場大火讓他在生死面前變得很麻木??蘩哿说纳驂魶_著他又是一陣拳打腳踢,說他沒人性,就是個畜牲。 這一次雷昊沒有讓她打他,而是猛地將她摟在了懷里,告訴她,爸爸雖然不行了,但是還有我。 沈夢在雷昊的懷里掙扎,他居然不合時宜地起了感覺,被她一膝蓋撞在那條無恥的腿上,雷昊倒地不起,沈夢奪門而去。 從那天之后,沈夢每天都回來得很晚,有時候根本就不回來,警察爸爸和雷昊都知道她在干什么,雷昊有史以來第一次感到痛心難過,警察爸爸一聲都不吭,只是比以前更沉默,只有在一個人的時候才會掉眼淚。 一天晚上,沈夢踉蹌著回到家,眼睛腫了,脖子紫了,裙子也破了,雷昊的眼睛馬上就紅了,跟著她進(jìn)了房間,攔住她,將她抵在墻上,用平生第一次嚴(yán)肅的口吻告訴她,不準(zhǔn)她再做。 沈夢冷笑著抽了雷昊一記耳光:“爸都不管我,你算什么?少假惺惺的,不就是想上我嗎?行,五百塊?!?/br> 五百?雷昊兜里連五十都沒有,賣苦力的錢都給老爸買了拐杖了,所以沈夢鄙夷的冷笑,仿佛雷昊還不如付給她過夜費(fèi)的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