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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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林楚楚話雖然說得那么肯定, 但其實還是沒底,畢竟受傷憤怒的男人,到底會做出怎樣的事情,誰也不知道。 她烏龜?shù)脑诩依锒懔撕脦兹?,直到外面靜悄悄的,又知道蘇川的病徹底好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總算是挨過去了,這才開始專心準備胭脂鋪的事情。 宋紜英從林楚楚這里拿了胭脂,然后把至交好友都送了一遍, 不幾日口碑就開始口口相傳, 這胭脂不僅顏色好看,而且涂抹在嘴上, 香味持久, 而且總有一種莫名的舒爽敢,讓人覺得神清目明。 這當然是因為里面放了一些桃花瓣,雖然已經(jīng)被稀釋的很厲害, 幾十根胭脂才一朵桃花瓣泡的水, 但是就那么一點, 也是十分的有效果。 等著開業(yè)這一天,第一個到的則是燕王妃,她帶著姜寶珍, 還有幾位好友, 有信陽侯夫人, 宣寧侯夫人,當然還有那些夫人們的幾個小輩,兒媳婦和女兒,王晴也在里面。 燕王妃笑著說道,“我們楚楚的胭脂鋪自然好的?!比缓筚I了三十套。 林楚楚,“……” 信陽侯夫人也痛快的買了二十套,而一套是五種顏色,而且因為殼子的原因,價格不菲,一套下來就不少銀子了。 這些貴婦人卻是眼睛也不眨的買了。 林楚楚趕忙說道,“這胭脂放著不用也會壞的,姨母,我知道你想幫著我,心意我領(lǐng)了,就不用這樣破費了?!?/br> 燕王妃卻堅持,說道,“怎么夠用,給我娘送二套,給我?guī)讉€弟媳一人一套……” 林楚楚算了算還真是不夠用,想想親戚可真多,這個囧呀。 宋紜英也帶著閨蜜過來買了一堆回去,林楚楚甚至看到了那位彭氏,正是吳皓的母親,也是特意過來的。 然后其他人也陸陸續(xù)續(xù)的買,第一天就把柜臺給買空了,許多人聞訊而來,但是因來晚來就都沒買到。 林楚楚第一天就大賣,那之后每日只要上架,一上午就賣光了,這樣的盛況持續(xù)了半個月之后久才緩和下來,她其實也松了一口氣,因為她們的庫存快賣光了,雖然已經(jīng)在準備作坊,但是也需要時間。 信陽侯夫人回去之后,忍不住嘆氣,對著一旁的大兒媳婦齊氏說道,“那丫頭不僅生的好,才華橫溢,還是個聚寶盆,心思玲瓏,你看看這胭脂,就這樣擰下就出來了,十分的方便。” 齊氏她知道信陽侯夫人為了小叔子的婚事cao碎了心,無奈小叔子實在是不爭氣,齊氏心里也有些瞧不上王楠,覺得如果自己有女兒,也是絕對不會嫁給王楠的,更何況今日跟著婆母去胭脂鋪捧場,看到那些胭脂,真心覺得林楚楚這個縣主心思靈巧,又生的惹人憐愛,實在是叫人歡喜。 如果她是燕王妃,就算不是自己的親女,也不會同意這門婚事。 但是齊氏面上卻是不敢這么說,道,“可不是,我一看這胭脂就喜歡上林姑娘了?!?/br> 信陽侯夫人也就是說說,雖然心里不舍,但是燕王妃明確的拒絕過了,主要還是她兒子實在是不爭氣,只好把這心思給收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有個丫鬟從外面跑進來,哭喪著臉說道,“夫人,大事不好了,二爺他……” “怎么了?你倒是說呀!”信陽侯夫人大驚,忍不住站了起來。 “二爺他出家了!” 信陽侯夫人,“……” 等著信陽侯侯夫人到白馬寺的門口的時候,看到了已經(jīng)剃了光頭的王楠,頓時就哭天搶地的抱著王楠說道,“我兒,跟娘回去,你好端端的要出什么家?嗚嗚” 王楠卻是正色的說道,“母親,小生塵緣已了,你回去吧?!?/br> 信陽侯夫人在白馬寺的門口哭了三天,都沒有能把兒子帶回去,這消息不過幾天就傳的漫天飛,有人說王楠因為情傷入了佛門,不過還有個說法是王楠夢中受到了佛祖的點化,這才出了家。 王楠是個能言善道的,才華橫溢,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只是不肯學(xué),要是肯學(xué)那就是一點即通的人,在寺廟中苦讀佛經(jīng),研習(xí)佛法,不日就在白馬寺當上了副主持,專門接待那些達官貴人們。 林楚楚聽聞的時候覺得有些詫異,因為王楠在原著中根本就沒出家,還一直過著自己浪蕩子的生活,而且……他能忍受不吃rou嗎? 這期間還有許多人來給林楚楚提親,但是都被燕王妃委婉的拒絕了,時間一晃而過,到了年底,馬上就要過春節(jié)了。 姜承顥早就到了邊關(guān),也跟胡人幾次交手,讓人出乎意料的是,全是勝仗,這讓皇帝龍心大悅,覺得自己并沒有看錯人,一時那些主和的大臣們也都開始禁聲了。 期間姜承顥又給林楚楚寄過一封信,就寫了四個字,給我回信!當時林楚楚看到這幾個字,當真很是無語,姜承顥寄了紅豆給她,但是她卻沒有回信,就這不會氣上了吧? 斟酌良久,覺得不能在這時候惹怒姜承顥,所以還是寫了一封情深意切的回信過去。 到了冬日,林楚楚就在屋內(nèi)燒了暖炕,然后就再也不想出門了,太后已經(jīng)在半個月前就被皇帝接回宮里去了,因為要過年了,太后也不能一直在燕王府住,畢竟新年里還要接受誥命夫人們的跪拜。 另一邊在邊關(guān)的姜承顥,正在跟著兵士們比試,原本那些兵士們都不服他的,但是經(jīng)過這些日子來相處,大家都知道,姜承顥是個真有本事的,也就收起了輕視之心。 當然,總有人還是一直不遺余力的詆毀姜承顥,而且瞧不上他。 姜承顥收起了劍,卻看到一個將領(lǐng)走了過來,此人身高六尺,虎背熊腰,很是健壯,這會兒面色不善的盯著姜承顥說道,“將軍,可否一戰(zhàn)?” 這可是這里的刺頭,叫童炎,雖然是個游擊將軍,職位不高,但是在軍中很有威望,他覺得姜承顥這種生的漂亮,白白凈凈的公子哥根本就是不懂的打仗,前面幾次不過就是運氣好,還有他們?nèi)藬?shù)比胡人多而已。 姜承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算是同意了,童炎早就憋著一股氣,舉著自己的大錘子就沖了過去,他覺得只要那錘子砸在這該死的漂亮臉蛋上,肯定就砸的稀巴爛,到時候該多痛快?一個小白臉,居然把人命戰(zhàn)場的當做兒戲? 大家都覺得童炎這招是也太狠了,但是意圖也很明顯,很容易就被人避開,誰知道臨到跟前,他卻突然換了個方向,這簡直讓人措手不及。 姜承顥神情淡淡的,似乎根本不在意,很是隨意的看了他一眼,卻非常準確的避開了他的攻擊。 齊王正跟將領(lǐng)們一起看著,看到這個漂亮的避讓,說道,“我就說了吧?將軍可是很厲害的?!?/br> 童炎以為不過就是巧合,誰知道接下來每次都是這樣,他用勁力氣攻擊過去,那幾十斤的錘子,力道很是嚇人,也看著兇狠,但是偏偏在姜承顥前面就被輕松的化解了。 一旁的人對著齊王說道,“王爺,怎么看著咱們將軍在耍猴呢?” 說話的是一個高瘦的年輕男子,面色如玉,劍眉郎目,十分的俊朗,正是林楚楚一直惦念的司馬越。 “哈哈,可不是像耍猴?” 齊王就是這樣的性子,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笑的十分的張狂,這可是讓童炎聽到了,氣的不行,發(fā)了瘋一樣的朝著姜承顥去。 但是姜承顥還是輕松的應(yīng)對,就在這時候,一個侍衛(wèi)前來,喊道,“將軍,有您的家書?!?/br> 姜承顥聽了這話,停頓了一下,那童炎就趁著這會兒攻擊了過來,結(jié)果姜承顥突然一改之前避讓的姿勢,朝著童炎刺過來。 頓時大家就看到姜承顥似乎完全不一樣了,劍術(shù)高超,精妙,不過幾個回合就把童炎的大錘子給打落在地上。 “多有得罪了?!苯蓄椆傲斯笆?,說了一句客套話,不過他臉上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神色,這句話更像是一種嘲諷,o(╯□╰)o 羞的童炎臉色通紅。 “怎么這么快?”齊王顯然還沒看夠,一旁的司馬越說道,“不是說有家書?肯定是著急回去看家書了。” 齊王道,“司馬越,你根本就不了解承顥,他才不是……,咦,真的走了?”齊王直接追了過去,喊道,“承顥,帶上我,也叫我看看呀,王妃都說了什么?” 姜承顥瞪著他,說道,“你這幾天是不是都沒出來早cao?” 齊王有些尷尬的搔頭,說道,“你知道我向來喜歡睡懶覺。” “既然跟著出征,怎么能這么隨意?”然后對著一旁的司馬越說道,“司馬校尉,你盯著齊王,務(wù)必要把這幾日的cao練給補上。” 司馬越很是崇拜姜承顥,雖然有些為難,但還是馬上就說道,“是,將軍!” 等著姜承顥走后,齊王氣的夠嗆,罵道,“承顥,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我到底是不是你兄弟?” 司馬越是機靈的,哄道,“齊王殿下,將軍也是為了你,畢竟是行軍打仗,要是沒有cao練,怎么殺敵?當然,您也不用去陣前,但是這刀劍無眼的,你總要練練不是?” “你這么說,承顥也是為了我?”齊王無奈的跟著去了,但是嘴里卻是不甘心,氣道,“不對,是不是承顥那小子不想讓我看信?” ※※※※※※※※※※※※※※※※※※※※ 為什么這時候更新?因為有可能掉落二更。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