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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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王楠大驚, 他沒想到姜承顥居然敢指使兵士圍住信陽侯府, 沒有陛下的旨意, 兵部的手令,這件事都可以直接告到皇帝前面,說姜承顥圖謀不軌了。 他這是瘋了? 他這么喜歡林楚楚? 不……,要是真的情根深種,為何當(dāng)初就不直接求娶了?何必要藏著掖著?或許只是因為覺得沒有面子? “表哥,你擅自動用兵士, 這可是欺君之罪,趁著還沒釀下禍?zhǔn)? 趕緊走吧?!绷殖穆曇袅D溫柔,想要說服姜承顥。 姜承顥卻死死的盯著林楚楚, 她穿著一件松垮垮的白綾中衣, 身段要比之前還要豐腴了許多, 那腰身纖細(xì), 顯得胸越發(fā)的鼓鼓的,交領(lǐng)半開,露出凝脂一般的肌膚來,簡直誘人至極。 他一想到, 剛才林楚楚就這樣和王楠躺在一起,甚至兩個人早就……,就覺得窒息的要死了。 “跟我回去, 我就撤兵, 要是不然, 今天就殺了信陽侯一家?!?/br> “表哥,你說的什么話!”林楚楚發(fā)現(xiàn)姜承顥簡直就是油鹽不進(jìn),一下子就被氣道了,說道,“這滿府邸的人,少說也有幾百人,你說殺就殺了?信陽侯府也不是尋常人家……”林楚楚忽然間就說不出話來了,因為她看到了姜承顥的目光。 嗜血,戾氣,滿目的陰霾,她知道按照姜承顥的性格他真的能做的出來。 姜承顥是怎么登上帝位的?按照原著,皇帝病重期間,姜承顥出兵南越,太子不給他補(bǔ)給,甚至向敵軍透露了姜承顥的位置和兵力,想要借刀殺人,只是姜承顥自然不是吃素的,打贏了南越之后,直接帶著將領(lǐng)回到京城,殺了太子和太子妃,還有其他幾位皇子,就這樣一路踏著鮮血,坐在了那個位置。 一個小小的整個信陽侯府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楚楚,你知道我敢不敢?!苯蓄棾殖斐鍪直蹃恚暗轿疫@里來,就當(dāng)一切都沒發(fā)生過,或者……你不愿意跟我回去,只是因為喜歡上了他不是?”說道這里,拔出佩劍,那金屬摩擦的聲音,在夜里格外的響亮,“那我今日就殺了他,你也就沒有任何念想了。” 王晴一直沒有走,聽著三個人之間的糾纏,簡直不敢置信,這會兒看到姜承顥拔出劍來,忍不住哭道,“世子爺,你不能殺了我哥?!比缓髮χ殖f道,“嫂子,你先跟著世子爺回去吧?!?/br> 一想到外面還有許多兵士圍著信陽侯府,又想起關(guān)于姜承顥的傳聞來,王晴害怕的不行。 王楠卻站的筆直,冷著臉說道,“不能跟他回去,我就是死也不會同意?!毕騺砟芮苌?,嬉笑怒罵的王楠,這會兒難得露出肅穆的神色來。 姜承眼中的怒火幾乎難以克制,幾步過來,林楚楚還沒看清如何,就看到王楠的頭發(fā)掉落了一截。 王晴嚇的忍不住尖叫! 王楠臉色也白了幾分,林楚楚也是驚魂未定,剛還好像白光一閃……,王楠就這樣了,林楚楚一直都知道姜承顥武藝很好,畢竟是男主,作者恨不得給了他所有最好的品質(zhì),文韜武略,無所不能。 “我跟你走!” 王楠自然是不肯, “不行,娘子,你不能跟他去?!?/br> 林楚楚卻是安慰道,“回王府里不是還有姨母?她會給我做主的?!?/br> 林楚楚就這樣穿著中衣上了馬車,姜承顥也跟著進(jìn)來,迫不及待的抱住林楚楚,捧著她的臉,吻了下來。 林楚楚氣的夠嗆,咬了姜承顥一口,姜承顥吃痛的向后退去,咬牙切齒的說道,“舍不得你的王楠?還是要給他守身!” 林楚楚別過臉不理他,她已經(jīng)沒辦法和他虛與委蛇了,因為兩個人是徹底撕破了臉了,在姜承顥明知道她已經(jīng)成親,還這樣帶兵逼迫,就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余地了,再說什么都沒有意思。 她想著等著回到了王府,見到燕王妃,肯定不會放任姜承顥的。 一路上無話,姜承顥只把林楚楚抱在懷里,倒也沒有做其他的動作,林楚楚倒也忍了,閉目歇息。 另一邊,林楚楚跟著姜承顥走后,圍著整個信陽侯府的兵士也撤了,只是一家子都被嚇到了。 信陽侯夫人驚魂未定的坐在廳堂內(nèi)的太師椅上,連連喝了兩口茶水才把要跳出來的心給壓下去,然后對著神色沮喪的王楠說道,“那姜承顥為何要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王楠這會兒有種深深的沮喪感,護(hù)不住自己的娘子,他算什么大丈夫?以前心不在朝堂上,更是無意科舉,就連爵位也都可有可無,只要不耽誤他的玩樂就行,只是所有的手段,在強(qiáng)兵前面,什么都不是。 林楚楚該是多么的彷徨? 王楠想到這些就覺得心痛的不行,如此信陽侯夫人連問了兩遍,這才回過神來,只是這話不知道怎么說,因為無論怎樣說,林楚楚都脫不了干系,在他母親這種婦人的眼中,但凡是個好女子,是不會招惹男子。 正在王楠斟酌的時候,王晴哭著說道,“娘,我瞧著那燕王世子爺是對嫂子有私情。”然后就把自己看到的都說了。 王楠皺眉,信陽侯夫人身旁的齊氏,酸溜溜的說道,“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蛋的,一個真正的閨秀,如能引得自己的表哥這樣癲狂?我一個不懂政事的內(nèi)宅婦人都知道,擅自動用兵士,可是死罪!” 信陽侯夫人露出幾分郁郁的神色來,卻也沒有反駁齊氏的話。 “娘!這跟楚楚有什么關(guān)系!” 一旁的老侯爺?shù)故钦f了一句公道話,道,“都在說什么話!如今我們信陽侯府的兒媳婦被人逼迫帶走,還在這里嚼舌根?” 齊氏卻道,“那弟妹要真是有骨氣的,貞潔賢淑,就應(yīng)該當(dāng)場自盡,以示清白才是?!?/br> “閉嘴,給我回去!”這是王楠的哥哥,信陽侯府世子的話,他見自家娘子越發(fā)的不像話,火上澆油,忍不住拍著桌子喊道。 齊氏悻悻然的起身,“那妾身回去看看孩子們,大半夜的被兵圍府,還是頭一回,別是嚇壞了。” 王楠?dú)獾拈_口說道,“嫂嫂,要真是守婦道,三從四德,家門不出,就應(yīng)該整日呆閨房里才是,嫂嫂昨日是不是還去了一趟東街買新料子?本朝女子,哪里有前朝那般刻板?” “我這不是……”齊氏還要說話,卻是被王楠冷冷的目光給鎮(zhèn)住了,想起王楠是怎么娶到林楚楚的,顯然也是十分的看中,不然也不會還俗,這才閉了嘴。 信陽侯爺?shù)?,“都莫要再說了,既然嫁入我們家,那就是一家人,如今被人欺辱,就不應(yīng)該替她出頭?在這里吵吵鬧鬧的,窩里反,只會被人嘲笑!”老侯爺說道,“今日他敢?guī)П^來,明日其他人是不是就可以隨意進(jìn)府搶奪金銀?我們信陽侯府的威名呢?這一口氣不爭不行,明日我就上朝去告御狀去!” 路上倒也平靜,好一會兒終于到了熟悉的燕王府,林楚楚到了王府之后,就道,“我要見姨母?!?/br> 姜承顥卻道,“娘早就睡了,你明日去請安吧?!闭f著握住了林楚楚手,那力氣,林楚楚如何掙扎都弄不開。 林楚楚氣哭了,喊道,“姨母,我是楚楚!” 那聲音很大,果然就驚動了仆婦,不過片刻,燕王妃就帶著人趕了過來,她顯然剛睡醒,頭發(fā)還披散著,中衣外披著一件褙子。 “楚楚?”燕王妃驚訝的喊道,然后目光停留在林楚楚和姜承顥交握的地方,“你們這是?” 林楚楚看到燕王妃,那眼淚就流的更加洶涌了,道,“姨母,這大半夜的,表哥帶兵圍了信陽侯府,非要讓我跟著回府?!?/br> 燕王妃簡直不敢置信,但是她知道林楚楚,絕對不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她能這么講,這件事□□不離十了。 “承顥,你放開楚楚!” 姜承顥見到燕王妃也沒有任何的解釋,聽了這話,卻是說道,“不放,她是我的?!?/br> 燕王妃這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氣的肝火旺盛,上前就捶了兒子一拳,然后去拽林楚楚的手,說道,“放開!怎么,連你娘的話都不聽了?” 姜承顥任由燕王打他,握著林楚楚的手卻是越發(fā)的用力,不肯放開。 “造孽,你這是要做什么?”燕王妃捶了好幾拳,都不見姜承顥放手,又是心疼兒子,但是看到林楚楚哭的傷心欲絕,也是心疼,道,“承顥,你聽娘的話,先放開楚楚,我們有話好好說好不好?你這樣牽著她,以后傳出去,她還怎么做人,怎么在信陽侯府生活,你這是要逼死她呀!” “和王楠和離就是,燕王府里又不是養(yǎng)不她?!?/br> 燕王妃見兒子說了這話,再也忍不住,抬手就打了姜承顥一個耳光,那清脆的聲音在夜里特別的響亮。 打完燕王妃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 ※※※※※※※※※※※※※※※※※※※※ 還有一更,晚點(diǎn)過來看吧。 還有我再次提醒下,男主不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