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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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一旁趙嬤嬤嚇的捂住嘴,好一會兒也不敢吭聲。 場面一度十分的壓抑, 姜承顥一字一句的說道, “娘, 沒有胡鬧,我要納了楚楚。” 燕王妃原本覺得有些后悔,覺得不該打兒子, 結(jié)果聽了這話,差點(diǎn)沒忍住扇第二次, 她好容易克制住, 說道,“楚楚已經(jīng)嫁人了!” “那就和離!” 看著姜承顥倔強(qiáng)的面容,燕王妃忽然間就明白了, 她顫抖的說道,“你對楚楚?”然后深吸了一口氣, 卻根本就鎮(zhèn)定不下來, “既然你對楚楚有了心思, 為什么不早點(diǎn)說?無論如何, 現(xiàn)在都晚了,快把楚楚送回去?!?/br> 姜承顥道, “娘。我連夜帶著兵去圍了信陽侯府,可不是為了再把人送回去的?!庇值?,“明日一早我就入宮請罪, 在請陛下賜婚?!?/br> 燕王妃氣的差點(diǎn)要暈過, 道, “你只顧自己,可是有問過楚楚,她是否愿意?” 姜承顥去看林楚楚,見她因?yàn)榭捱^,眼睛紅紅的,看起來頗為可憐,只是那目光,和曾經(jīng)看著他的時候不同,猶記得走前,還是滿目的溫柔。這會兒卻是冷冷的,還透著一股叫他心驚的恨意。 “表哥,你這是要逼死我?” 姜承顥忽然間就不敢直視林楚楚,燕王妃瞧著,還算有點(diǎn)余地,上前說道,“你給我回去好好想一想,楚楚我先帶走了?!迸率墙蓄椡蝗桓闹饕?,王妃匆忙握住了林楚楚的手,低頭柔聲說道,“好孩子,跟姨母走,姨母會給你做主的。” 姜承顥就站在原地,看著兩個人的背影,一旁的侍從問道,“將軍,可是要回去歇息?”那些圍著信陽侯府的兵士還等著待命。 “把燕王府守好,在我回來之前,誰也不能出入?!?/br> “將軍……” 姜承顥目光里滿是陰霾,起身就往外走,說道,“給我備車,我要入宮?!?/br> *** 林楚楚跟著燕王妃到了她的院子,讓丫鬟人打水服伺林楚楚漱洗,又拿了衣裳過來給林楚楚換上,柔聲安慰道,“承顥小時候就有些古怪,頗有些蠻不講理,發(fā)作起來就是我也擰不過他,不過莫要緊張,這不是還能聽進(jìn)去話?再說天一亮,我就親自送你回信陽侯府,想來信陽侯夫人看在我的薄面上,也會把這件事歇過去?!?/br> 林楚楚也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了,道,“多謝姨母了?!绷殖钦娴母屑ぱ嗤蹂饺绽锼窃趺慈缰槿鐚毜酿B(yǎng)大姜承顥,又是如何縱容他的,林楚楚都看在眼里,但是這一刻,燕王妃為了她,不惜打了姜承顥一個耳光,可見在她在燕王妃心中的分量。 燕王妃聽了差點(diǎn)落淚,道,“是承顥做錯事在前呀,雖然是我生的,但是姨母也不會袒護(hù)他,畢竟你也是姨母看著長大的不是?” 林楚楚紅了眼圈,“姨母……” 燕王妃安慰的拍了拍她,說道,“這是安神茶,你喝了一杯就去歇著,什么都不要想,明天早上就都好了。” 折騰了半夜,林楚楚實(shí)在是很累,但想到發(fā)生的事情也睡不著,閉上眼睛都是姜承顥的面容,他做的這番驚天動地,就算有王楠在一旁支撐她,信陽侯府里人怎么想? 如果明日能回去倒也還有余地,就怕……,在這樣紛亂的思緒中,林楚楚漸漸的睡了過去。 林楚楚被安置在東廂里,等著睡著后,趙嬤嬤就靜悄悄的退了出去,回到正屋,看到燕王妃正站在窗下發(fā)呆,屋內(nèi)燈光微弱,顯得她的面目也模糊不清,有種說出來的壓抑感。 “娘娘?” 燕王妃扭過頭去看趙嬤嬤,問道,“睡著了?” “是,表小姐睡著了?!彪m然林楚楚出嫁了,但是在燕王府里她還是表小姐的身份,這樣的叫法反而非常的親近?!澳锬?,您也安歇吧,太晚了?!?/br> 燕王妃卻是重重嘆氣,說道,“你可曾見過承顥像今日這樣失去理智?” “世子爺他可能是……”趙嬤嬤想要替姜承顥辯解,但是發(fā)現(xiàn)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但凡腦子清醒的人,就干不出來這種事兒! 燕王妃說道,“他既然心系于楚楚,為什么不對我講?” “世子爺早就跟宋姑娘訂了親呀,難道想要納了表小姐為妾?”趙嬤嬤說完就覺得不妥,但是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也不好收回,為了圓下,又道,“表小姐怎么肯做妾?不是我說世子爺不好,表小姐雖然失了父母,但也是娘娘看著長大的,不說名門貴族,但是找個低一等的人家當(dāng)主母是綽綽有余了不是?” “不管之前怎么樣,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那就沒有任何的余地了。”燕王妃嘆了一口氣,“給我收拾一下,我要入宮面圣?!?/br> “娘娘?” “陛下肯定不舍得責(zé)罰承顥,甚至說不定會同意讓讓楚楚和離?!毖嗤蹂f道這里停頓了下,目光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惆悵,隨后干澀的說道,“當(dāng)年的事情他愧疚于我,卻全部補(bǔ)償在孩子身上,但是這件事不行?!?/br> “娘娘,您是說世子爺還是會堅持入宮求婚?” 燕王妃點(diǎn)頭,她這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環(huán)兒急匆匆的跑了進(jìn)來,她呼吸急促的說道,“娘娘,你讓我盯著世子爺,他這會兒已經(jīng)入宮去了?!比缓笥值溃拔冶鞠敫鋈デ魄?,結(jié)果看到門外有許多兵士,說是世子爺吩咐了,誰都不許出入!” 燕王妃一下子就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扶著把手的手因?yàn)樘^用力而泛白,“他這是要做什么?” 早上,信陽侯一大早就起床梳洗,換了朝服準(zhǔn)備入宮告御狀,王楠眼睛熬的通紅,顯然沒睡好,見父親一大早就要出門,頗有些猶豫,道,“父親,或許可以等一等?” “你這是何意?人都欺辱到咱們頭上來了,就咽下這口氣?” 王楠當(dāng)然咽不下去,但是他有自己考量,雖然恨不得馬上就去把林楚楚找回來,又擔(dān)心她被姜承顥欺辱,心里一刻也不得安生,“如果姜承顥昨天也是昏了頭,早上說不定就把人送回來了,爹爹這時候去宮里,要是鬧的人盡皆知,以后楚楚還如何在京中做人?” 信陽侯府對林楚楚也是有些意見的,但是他畢竟要主持大局,想來兒子說的也有道理,正在猶豫,一旁和丈夫一起來送行的齊氏聽了說道,“她要是安安生生的,能惹出這許多事情?那姜承顥也不是風(fēng)流的性子,怎么就不去掠走別的閨秀,偏偏是弟妹?” “行了,你倒是有完沒完?”世子爺氣的吼道。 齊氏扁了扁嘴,退到了信陽侯府世子的后面,她就不信,這些人沒有和她一個想法的?只是礙于王楠這才沒有直接說出來。 王楠當(dāng)然知道林楚楚和姜承顥曾經(jīng)有私情,但是他根本不在乎,要是在乎,也不會這般費(fèi)心機(jī)迎娶她,更何況,林楚楚早就和姜承顥斷了聯(lián)系。 “嫂嫂,女子名節(jié)重要,還請嫂嫂慎言,不然休怪我不客氣了?!?/br> 齊氏見王楠臉色難看的可怖,嚇的就住了嘴。 到底王楠的話起了作用,信陽侯等了一會兒,只是等到天色微亮,都么有任何的消息,信陽侯看了眼王楠,說道,“隨我入宮,陛下心情仁厚,也知道事情的輕重,不會輕易示人。” 這會兒,姜承顥已經(jīng)是入了宮了,他有皇帝特許的令牌,任何時候都可以入宮,只是因?yàn)榛实壅谒X,姜承顥又說可以等,就這樣在外面等了幾個時辰。 皇帝剛睡醒就聽說姜承顥在外面,他心中不安,道,“他不是個沒有分寸的人,肯定是出事了,讓他進(jìn)來吧?!?/br> 姜承顥進(jìn)入內(nèi)室,宮女正跪在地上給皇帝穿鞋,皇帝則是坐在一旁的床沿上,因?yàn)閯偹?,顯得精神不濟(jì)。 “陛下?!苯蓄椏吹交实劬椭苯庸蛟诹说厣?。 這讓皇帝大為吃驚,說道,“出了什么事?” 姜承顥猶豫了下,皇帝會意,揮了揮手說道,“你們且退下,沒有朕的話不要進(jìn)來?!?/br> 屋內(nèi)只剩下兩個人,姜承顥這才把前因后果都說了,“陛下不是問微臣賞賜?微臣別無所求,只求把此女賜給微臣?!?/br> 皇帝氣的狠狠拍了拍桌子,說道,“糊涂呀!” 姜承顥默默的跪著,無論皇帝如何發(fā)怒,也都不聲不響的,皇帝氣的肝疼,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一點(diǎn)都不想降罪。 皇帝知道自己對姜承顥的偏愛,他身上有的果敢聰慧,都像極了他心中對自己的孩子所有的期望,他會恍惚的覺得,這或許就是他的孩子,他和燕王妃趙淺曦的孩子。 如果當(dāng)初他們沒有分開,姜承顥就應(yīng)該是他的兒子! 從姜承顥的眼睛里,皇帝看到了濃烈到難以克制的感情,而他們的經(jīng)歷多么的相似? 信陽侯和王楠見到皇帝的時候已經(jīng)是辰時了,皇帝聽了信陽侯府的話,說道,“燕王世子擅自動兵,朕自然要罰他。” 那語氣不輕不重的,讓信陽侯心中有些擔(dān)憂,正要說話又聽皇帝說道,“這是你的次子?倒是一表人才,可有功名在身?” 信陽侯覺得吃不準(zhǔn)皇帝的意思,“小兒愚鈍,還是個白身?!?/br> 皇帝道,“說起來,老信陽侯跟著始/祖到處打仗,立下汗馬功勞,是為我朝中良臣……,我瞧著這孩子倒也機(jī)靈,不如封做誠意伯如何?” ※※※※※※※※※※※※※※※※※※※※ 抱歉啊,實(shí)在是卡文,終于順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