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夜半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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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闌珊,滴落著無盡的心事。 孟依蓮緩緩朝自己房中走去,頓了一下,抬頭看著無盡的夜色,幽幽嘆息。 而另一邊屋子里,“你故意的。”薛紅梅肯定道。 蘇文雅微微一笑,想來以薛紅梅的聰慧和機警,早已猜到適才屋外之人是孟依蓮,所以才配合她變相地解說。 朋友之間是無需過多言語,便已心意相通。 “事有誤解,那就話說分明。至于最后怎么選,全靠jiejie自己。我只做身為姐妹能做的,應當做的。無論如何,我都只想jiejie平安快樂?!?/br> “如若是你,你會如何選?” 蘇文雅斂眉,“如若不能得一人真心全意相待,我寧愿不要?!?/br> 只是孟依蓮看上的不是一般人,他的身份注定不能全心全意只為依蓮一人。 薛紅梅挑眉,“你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br> “別忘了,你可是有家室的人?!?/br> “那又如何?外人面前扮演夫妻已經(jīng)夠累了,私底下,還是戰(zhàn)友或表兄妹的關系比較自然,不然大家都覺得怪怪的?!毖t梅不甚在意道。 蘇文雅嘆息:這姑娘可真是心寬。 不過她說得也不錯,蘇文雅點頭贊同。 酒已半酣,毫無睡意。 蘇文雅計上心頭,“不如夜半驚魂?” 薛紅梅一聽,雙眸明亮,明顯對此興致更高。不假思索的一手執(zhí)壺,一手拉起蘇文雅。 “還等什么?走啊!”迫不及待的模樣像個即將做壞事的孩子。 “墨言,你確定這里是總督府?”蘇文雅問。 墨言無語。這么大的府邸難道是自家后院不成。 只見蘇文雅身上衣服未換,滿身酒香,這么明目張膽,真以為是自己家呢! 薛紅梅“噓”了一聲,“好像有守衛(wèi)巡夜?!?/br> 墨言更無語。讓別人閉嘴,也不想想自己的聲音足以驚動守衛(wèi)。若不是司徒正和其嫡子司徒彥整日里待在總督大營,并不在總督府,而府中只有一些女眷和兩個庶子。她才不會帶著兩個酒意正濃的人來這里。 因司徒正不在,府里守衛(wèi)相對松懈,以她們的武功,應不會有什么危險。 “那邊就是白芷的寢院?!蹦灾钢惶幍?。 “走?!碧K文雅率先飛掠而去。 剛至門口,便有一侍女正推門而出。 那侍女看到她們,雙眼大睜,剛欲張口。 墨言反應迅速,連忙一個手刃下去,她便暈了過去。 墨言把侍女拖入房間。 蘇文雅和薛紅梅也緊隨而入房內(nèi)。 蘇文雅為了不牽連無辜,對墨言使了個手勢。 這么多時間的相處,墨言與蘇文雅日漸默契,早就心領神會點了屋內(nèi)侍女和婆子們的睡xue。 蘇文雅朝屏風后的床榻走去。 屋內(nèi)并未點燈,得益于床榻里透過紗帳傳出的微微光亮,室內(nèi)模糊還算入目可及。 蘇文雅拉開床帳,床榻上方上嵌了一顆夜明珠,怪不得映襯著室內(nèi)皎潔發(fā)亮。 床榻上躺著一個沉睡的女人,長著一張雍容白皙的臉龐。 歲月對她還真是仁慈,若不是眼角的些微皺紋暴露了她的年齡。蘇文雅還以為是哪位少夫人呢。哼!真是個風韻猶存的女人。 蘇文雅看了一眼墨言。 墨言微點頭,摘下床榻頂上的夜明珠。 頓時,屋內(nèi)陷入黑暗,只余從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月光。 薛紅梅只看到蘇文雅往床榻之上隨手撒了些粉末,就拉上了紗帳。 “捂住口鼻?!碧K文雅對薛紅梅道,說著朝外室走去。 薛紅梅不明所以,“什么味?”眼神頓時有些渙散。 蘇文雅連忙捂住她的口鼻,拉她走入外室。 不一會兒,“不,不是我……”輕聲嘀喃聲從內(nèi)室的床榻處傳來。 “看好戲?!碧K文雅低語,站在外間看著內(nèi)室中的場景。 內(nèi)室里,墨言在床帳和屏風處飛來飛去,猶如幽魂。 蘇文雅拍了拍薛紅梅,讓她在外室等著,自己往內(nèi)室走去,并伸手往嘴里塞了東西。 “白芷,多年不見,真是想念。”嗓音纖柔,略帶嘶啞,是女子的聲音。 薛紅梅好奇的不得了。這不是蘇文雅和墨言的聲音,完全是另一個人的聲音。 床榻上的人抱被縮在床上角落里,口中不停呢喃:“不,不……” 蘇文雅靠近床榻,“怎么?白大小姐忘了自己做過什么惡事了嗎?原以為當年你被白家驅(qū)逐,身受重傷,拋棄在目及山。我黎家好心相救,真心相待,卻不知救回了一匹沒有人性的惡狼。你恩將仇報,害我全家,讓我流落異地,受盡苦楚。我發(fā)誓定要將你拖入地獄,以解我心頭之恨。”聲音柔弱中帶著狠厲。 白芷低頭瑟縮,兩只纖手緊緊抓著錦被?!笆歉赣H把我扔在目及山的,我沒辦法。是葉家,葉家一直窺視著黎家,也是葉家向父親透漏黎家隱于目及山的消息?!?/br> “是嗎?那又是誰派人殺我全家?” “我不知道。我……我只是告訴他們目及山那條通往外界的暗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蘇文雅皺眉,揮一下手。 墨言見此,伸手點了恍惚呆滯狀態(tài)中白芷的xue道,“姑娘。” “走吧!” 薛紅梅興奮地上前拉著蘇文雅,“你用了什么東西?快讓我看看。” “從綠竹那里拿了些使人產(chǎn)生幻覺,神志不清的藥粉。明日一早就會記不清今夜之事。至于嘴里的,只是姜片而已,用來刺激喉嚨。若你感興趣,可到綠竹那……” 不言而喻,不管是藥啊毒啊什么的,江湖人稱神醫(yī)的綠竹那里自是什么都有。 薛紅梅一拍巴掌,“好。” 墨言略顯無奈,“這里還是總督府內(nèi)宅?!币馑际巧碓跀碃I,怎能如此氣定神閑。 薛紅梅眼珠一轉(zhuǎn),狡邪一笑:“文雅,既然這家人如此可惡,不如……” 蘇文雅柳眉一挑,知其意思。如此離開,確實太過便宜他們了。 墨言雖不知她們要做什么,但想來也不是什么缺德事,自是欣然同意,更何況她也覺得如此離開太過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