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神醫(yī)駱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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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袖招。 “你終于醒了。”瓔琪驚喜地看著床榻上慢慢睜開雙眼的蘇文雅。 只見她臉色蒼白如雪,眼眸迷離,薄唇微張。那模樣極其虛弱,惹人憐愛。 蘇文雅皺了皺眉,微動身體,發(fā)現(xiàn)身上沒有一處不痛的。 “這是哪?”聲音沙啞,喉嚨腫痛。 瓔琪一手扶著蘇文雅的纖肩,一手端著茶盞遞至蘇文雅唇邊。 蘇文雅微抿口茶水,瞬間感覺喉嚨好多了。 “多謝?!?/br> “姑娘客氣?!?/br> 蘇文雅這才開始四下打量自己暫住的房間。 入眼的是鴛鴦戲水圖樣的屏風,還有房內(nèi)鮮紅奪目的紗帳;入鼻的是胭脂水粉的濃郁馨香夾雜著酒香;入耳的是遠處吵鬧紛雜的歡聲笑語和絲絲琴聲。 這是?青樓。 蘇文雅腦中逐漸清明,醉香樓沒有了,那就只有紅袖招了。 不過這侍女好像是在三皇子別院自己受傷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人。 蘇文雅瞬間明了,看著她,“你是錢乾的人?!?/br> 侍女道:“是,屬下瓔琪。姑娘在別院受了傷,加之別院中人死之八九,主子怕引人生疑,顧及姑娘安全,便安排我冒充侍女,以便保護和照顧姑娘。只是屬下愚笨,竟然中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害得姑娘傷上加傷。還請姑娘恕罪?!?/br> 蘇文雅微動一下僵硬的身體,感覺全身綿軟無力,疼痛隨之加劇。 瓔琪看到她的動作,提醒道:“姑娘,你傷勢頗重,不易妄動?!?/br> 蘇文雅看著她,微微一笑:“我受傷之事本就與你無關,你不必放在心上。反倒是我,多謝你幾番照顧?!?/br> “你也應該要多謝我?!卞X乾推門而入,“本公子可一直守在這,未敢離開?!?/br> “主子。” “嗯。你去端些吃食過來?!卞X乾吩咐瓔琪。 “是?!杯嬬鞒鲩T而去。 “如何?”錢乾坐在床榻前的木椅上,手執(zhí)折扇,一副風流倜儻的公子模樣。 蘇文雅眼眸微瞇,“還活著。” 不錯,還活著。蘇文雅一度以為自己會死。 錢乾看了她一眼,“嗯,還活著。生不如死吧!” 蘇文雅懶得理他。 “若不是我錢家的珍貴藥材,怕是你這兩條手臂都會廢了。還有你這右手,徒手擋刀,你真不怕到時候手殘了?” 蘇文雅閉目養(yǎng)神。 不用錢乾提醒,她也知道。自己脖頸處與胸口處的刀傷還算較輕,兩條手臂,右手及后背火辣辣的疼痛都在提醒著她,這具嬌弱的身軀受的傷到底有多嚴重。再加之在西郊別院受的傷,她這一次能夠活著還真是萬幸。 蘇文雅知道錢乾這次幫她良多。 “多謝了。”淡淡的、輕輕的聲音從床榻傳來。 “謝他做什么?”突兀的略顯蒼老卻中氣十足的聲音從窗外傳來,人也伴隨聲音翻窗而入。 來人灰色布衣,手執(zhí)酒壺,一張略顯滄桑邋遢的臉龐,嘴角噙著一抹不耐。 蘇文雅眼眸清澈如泉,“多謝前輩出手相救。” 來人略挑濃眉,“丫頭,你怎么知道是我救的你?” “如此高超的醫(yī)術,除了神醫(yī)駱恒,天下間應沒有第二人?!?/br> 蘇文雅雖對醫(yī)道只是略知皮毛,但也知道自己這次傷勢頗重,特別是右手傷及筋脈。若是旁人,對此定是束手無策。如今雖不至于恢復如初,但假以時日,也不至于殘廢掉。 “哈哈哈!丫頭此話倒是不假。不過,就是不知你爹還有那小子聽到了,會不會怪你胳膊肘往外拐?” 近年,江湖上盛傳著神醫(yī)綠竹公子的名號,加之人長得俊逸溫文,醫(yī)術高超,其影響力已經(jīng)更甚于神醫(yī)駱恒。而蘇致遠醫(yī)術名號雖不響亮,但知道他的人都知道其醫(yī)術之高。 “怎么會?爹爹常說駱神醫(yī)醫(yī)術高超,只是一直無緣得以切磋學習,還羨慕綠竹師兄能有幸得前輩指導一二?!?/br> “哈哈哈!你這丫頭倒是比綠竹那小子討人喜歡?!?/br> 蘇文雅薄唇微勾。 錢乾見兩人聊得正歡,完全忽視了他的存在,忙插口道:“你怎么知道她是誰?” 駱恒橫眉冷對,“我自是猜出來的,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那么笨呢?!?/br> 錢乾“啪”的一聲合上折扇,“你……” “前輩見過我爹?!?/br> 駱恒挑眉,“此話怎講?” 蘇文雅淡淡一笑:“前輩不光見過我爹,我猜適才前輩剛從我家醫(yī)館出來?!?/br> 駱恒指著她,略顯驚奇,“你……你這丫頭,你怎么猜到的?” 蘇文雅挑眉看了眼駱恒手中的酒壺,“我爹喜茶,家中甚少有酒,唯獨婉玉親自釀造的米酒獨具一格。一般普通人家自是不會單用大米來釀酒,富貴人家自是瞧不上這米酒。因這酒清香甘甜,如同果飲,沒有酒的辣烈,甚少有人喜歡。” 駱恒點頭,原來如此。 錢乾聽到兩眼發(fā)亮,緊盯著駱恒手中的酒壺,宛如在冰天雪地間找到了久違的獵物。 “我說你怎么回京這幾日天天不見人影,原來是找到喝酒的地方了。我倒要嘗嘗這酒有什么特別?”錢乾說完就上前去搶駱恒手中的酒壺。 駱恒連忙閃躲,護著手中的佳釀。 “混賬小子,我的東西你也敢搶,你這次就不怕我在酒中下毒了?” “來?。∥业瓜肟纯催@次你怎么毒我?”錢乾再次伸手去搶。 駱恒左右上下不停閃躲,錢乾緊跟著他追來追去,宛如兩個幼小孩童。 蘇文雅見此,倒是驚奇,沒想到兩人竟然還有如此童趣。 “主子?!杯嬬魍崎T而入,看著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房間內(nèi)屏風倒了,花瓶碎了,桌椅壞了,一地狼藉。 哦!唯獨重傷在身不得動彈的蘇文雅仍舊安安靜靜地躺在榻上閉目養(yǎng)神,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