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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第一狂妃:邪王逆天寵在線閱讀 - 第145章 表白

第145章 表白

    前廳頓時陷入一陣迷之沉默。

    一直到方統(tǒng)領(lǐng)大步跨入,半跪在地稟報道,“皇上,屬下搜遍了涼王府,的確找到不少打斗痕跡,但刺客并未留下任何關(guān)于身份的信息?!?/br>
    聽了方統(tǒng)領(lǐng)的話,九月只能暗中感激了杜若幾句,如果不是杜若前天晚上,真的在涼王府中打了一架,今天,怕是不好敷衍過去。

    “查,朕絕對不會放過敢對涼兒出手之人?!?/br>
    “是,屬下領(lǐng)命?!?/br>
    “蘇遠勝,起駕回宮?!?/br>
    “是,皇上。”蘇遠勝連忙挺直身板,朝著廳外尖利的喊了一嗓子,“起駕......”

    景龍帝走下高位,在路過君夜涼身側(cè)時停了下來,“你受傷不淺,好好養(yǎng)傷,命師出關(guān)后,朕會讓人來接你與星月公主入宮?!?/br>
    “兒臣恭送父皇?!本箾雠c九月一同,虛行了一禮。

    景龍帝輕點了下頭,抬腳便往外走。

    九月推著君夜涼,跟在后面。

    浩浩蕩蕩的龍輦,怎么來的,就怎么走了。

    送走了景龍帝,九月在推君夜涼回寢殿時,忍不住開口道,“你為什么要求婚期?求一個公道多好呀?就這樣放過了柳青稚,想想就虧得慌?!?/br>
    “不虧,若真能求下婚期,倒是我賺了?!?/br>
    九月驀地停下腳步,小臉上浮起了一團紅暈。

    她這才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正是她第一天入涼王府時見到他的位置。

    那天的他坐在輪椅上,素素白衣,謫仙如玉。

    君夜涼朝跟在一側(cè)的無雙揮了下手,“你們都下去。”

    “是,主子?!?/br>
    無雙轉(zhuǎn)身又招呼其余人,全都散開。

    “小九,今日入宮,你一直追問過我,未說完的話是什么?!?/br>
    九月這才想起這茬,“是啊,你說還有一些話沒對我提起,不管我是何想法,你未提,那便是你的遺憾。你想對我提什么?”

    君夜涼虛弱的抿了下薄冷的唇,身上的痛意讓他感覺一陣無力,若不是身上有傷,他倒想在抱著她的時候,親口對她說出這些。

    君夜涼思緒翻轉(zhuǎn)間,九月以為他又啞巴了,看著他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不由嘆了口氣,“算了算了,這些問題等你好點了我再問你,今天你才割了rou,把自己弄傷成這樣,又被你老爹耽誤了休息的時間,你看看你,臉色難看得真像個快要死的人了,我們先回寢殿?!?/br>
    “小九......”君夜涼話到嘴邊,又不知該如何開口,一雙冷眸,只灼灼的盯著她看。

    九月對視上他的目光,天色有些暗了下來,但她還是看得清楚,他眸里藏了火光。

    那是一種很復(fù)雜的光,像是代表著什么。

    九月忍不住擴大了臉上的小團紅暈,心跳隨之加速。

    “我推你回寢殿,你該用點晚膳,然后盡早睡下,身上的傷才能盡快養(yǎng)好。”

    說完,九月推了輪椅就走,誰知,才剛走了一步,放在輪椅把柄上的手便被面癱王反身握住了,“有些話,就在這說,說完了再走?!?/br>
    “別傲嬌啦,你的傷真的需要休息,要真想說什么,回寢殿后再說?!?/br>
    “別擔(dān)心,割rou都受下了,現(xiàn)在的痛苦,不算什么。”

    “好吧,那你說,我聽?!?/br>
    “你過來?!本箾龀姓惺?,示意她到前面來。

    九月只能乖乖到了輪椅前面,半蹲下,等著他發(fā)話。

    “小九,我知道你的心不在我這?!?/br>
    九月聽得糊涂,這面癱王說的什么跟什么?她的心什么時候不在他那了?不在他那,還能在誰那?

    “縱使你的心不在我這,我對你,還是......喜、歡、的。”

    ‘喜歡的’三個字說完,君夜涼的唇便緊緊地抿了起來,一雙手交織,疊放在兩腿間,手心有層層汗珠溢出,彰顯著他此刻的緊張與不安。

    九月渾身一抖,只覺得心臟蹦啊蹦的,跟打鼓似的在胸腔里鬧著,“那個......那個......”

    “小九,我的心思很簡單,與你相處的這些時日,我對你,生出了許多以前從未有過的感情。”

    “你說的是喜歡我,而不是愛我?!?/br>
    “在我心中,喜歡便是愛了,若你更喜歡愛這個字,那我便說愛你?!?/br>
    “那個......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九月咽了口唾沫,不敢再對視面癱王灼灼的眼神。

    這波表白來得太突然,太意外,太驚天動地了。

    她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樣應(yīng)對。

    “我不喜歡開玩笑。”

    “那你就是認真的了?”

    “所以,我才會向父皇求婚期,我想盡早與你完婚,我想讓你成為真真正正的涼王妃。”

    “從......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君夜涼半瞇了眼睛,思緒陷入回憶當(dāng)中。

    這女人對他而言,與平常的女人大有不同,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是第一次見面?

    或是她扒了他的衣服?

    亦或是她親他的那一下?

    還是,她成為他女人的那日?

    他的唇角,因為回憶到曾經(jīng)的點滴,不知不覺間,輕輕地往上揚了幾個弧度。

    九月正好抬頭,正好就看到了他笑起來的樣子。

    那恰到好處的笑弧,那張清心寡欲的臉,她身體一僵,手,不受控制的抬高,食指,點在他唇角那抹笑弧中。

    “阿夜,你笑起來真的好看,你應(yīng)該要多笑的?!?/br>
    “你若喜歡,我可以試著多笑一笑?!?/br>
    九月如觸電般收回了自己的手,尷尬的站起身,“我......”

    “我真心實意的求娶你,也想你真心實意的愿意嫁給我?!?/br>
    “我......”九月亂了,各種情緒在心底絞啊絞,絞成一團亂麻。

    “從今以后,我都不想要再放開你的手了。”

    “阿夜,我......”

    “若你的心放在別人身上,忘了收回來,那我便替你收回來?!?/br>
    “我什么時候說過,我的心放在別人身上了?”九月嚅嚅道,臉上的燙意,已經(jīng)一路燒到了耳根子。

    “那你的心......”

    “我不知道?!本旁麓驍嗑箾龅脑?,慌亂的朝著虛空大吼了一聲,“無雙,無風(fēng)。”

    無雙無風(fēng)飛身而來,“王妃,怎么了?”

    “帶你們主子回寢殿休息,我回西廂房了。”說完,也不等同意與否,九月拔腿就跑。

    無雙無風(fēng):“......”

    才片刻功夫,主子這是對王妃做了什么?

    王妃這個樣子,恐怕也只有‘落荒而逃’四個字能形容。

    “誰讓你們出來的?嗯?”君夜涼將森冷的目光落在無雙無風(fēng)身上,氣息瞬變,哪還有半分剛才的柔情。

    “是王......妃?!?/br>
    “王妃?你們?nèi)绱瞬恢獔龊系某霈F(xiàn),本王何時才能將她變成真正的王妃?”

    無雙無風(fēng):“......”

    莫非,他們的出現(xiàn),真的壞了主子的什么好事?

    九月跑回了西廂房,正巧遇上隴月在吃晚飯。

    她什么也沒說,拎起茶壺就往自己嘴里灌,咕咚,咕咚......

    “jiejie,你的臉怎么紅成這樣?是不是發(fā)燒啦?”隴月放下碗筷,擔(dān)心的起身走到九月身旁,伸手便捂向她的額頭,“jiejie,真的好燙,你發(fā)燒了?!?/br>
    “這......不是發(fā)燒,是臉紅。”九月放下茶壺,雖然灌下了一壺茶,但口干舌燥的感覺還是那么明顯。

    媽的!

    奶奶的!

    姥姥的!

    他七大姑八大姨的!

    要不要那么挫?。?/br>
    不就是被表個白嗎?還能把自己整得像逃難。

    “臉紅可以燙成這樣?”隴月夸張的瞪圓了眼睛,“jiejie,你到底做了什么丟人現(xiàn)眼的事?能把自己臉紅成這個樣子?”

    “......”

    “方才有皇宮里的禁軍過來搜了,還問了我一些問題。”隴月主動差開了話題。

    九月趕緊跟上,免得被隴月揪著小辮子追問做了什么‘丟人現(xiàn)眼’的事,“他們問了你什么?”

    “問我昨天是不是有刺客進來了,我說我睡得早,哪里知道有沒有刺客進來,況且刺客要殺的又不是我,西廂房位處偏僻,聽不到動靜很正常。”

    “嗯,答得不錯?!?/br>
    “啊,對了,jiejie剛才的問題好像還沒說完,什么丟人現(xiàn)眼的事這么厲害,能讓jiejie的臉燙成這樣?”

    九月趕緊捏了個雞腿塞入隴月的小嘴中,“吃飯,別的,少問?!?/br>
    隴月美滋滋的咬著雞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jiejie跟姐夫,什么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小侄子出來?我在這涼王府中呆著實在沒勁極了,有個小侄子陪我玩,我才會多出很多樂趣?!?/br>
    “嗤......”九月一口老血噴出來,“誰要跟他生孩子了?”

    “jiejie,外面想跟姐夫生孩子的女人好多好多,jiejie可要擔(dān)心了。”

    “我擔(dān)心?我為什么要擔(dān)心?”他愿意跟誰生就跟誰生好了......

    可要是,他只愿意跟自己生呢?

    呃......

    九月的臉?biāo)查g又guntang了好幾個度。

    “那個......隴月,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好啊,jiejie想問什么便問好了?!?/br>
    “男人是不是都會在乎自己的妻子是不是第一次?”

    隴月拿著雞腿,眨眨眼,“什么是第一次?”

    九月扶額,她這是在造什么孽???二十二歲的她,要落魄到去問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男人會不會在乎自己妻子是不是第一次這種白癡問題。

    她肯定是被面癱王灌了毒藥,否則,怎么會變得如此神志不清?

    子櫻子籮在一側(cè)聽了,干干的咳了幾聲,“星月公主,這種問題......”

    “隴月答不出來,你們倆來答,男人到底有多在乎自己的妻子不是第一次?”

    子櫻略微尷尬的笑了笑,“在金淄國,新婚初夜,丈夫若是沒有發(fā)現(xiàn)妻子有落紅,妻子是要被抓去浸豬籠的?!?/br>
    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