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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姿勢便于段吹雨報復(fù),他腦袋往后一仰,撞任衍的胸膛。 “你這腦袋鐵做的?”任衍湊到他耳邊低聲說,“再撞你都該倒我懷里了,叫人看著像什么樣子?” “早戀的樣子。”段吹雨也壓低聲音。 “那你倒?!比窝艿氖种冈谒鼈?cè)抵了一下,幾乎是用氣音在說話:“當(dāng)眾跟我戀一個?!?/br> 段吹雨耳朵稍稍發(fā)燙,這男人是真悶sao,平日一本正經(jīng)得像個啞巴和尚,這會當(dāng)著眾人的面又忽然冒出一兩句rou麻話。 絕對是故意的。 這悶sao男人沉沉地笑了聲,視線落在段吹雨泛紅的耳朵上,低嗤了句:“紙老虎。” 作者有話要說:久等啦~挨個啾啾 感謝在2020051719:50:16~2020051823:21: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瘋妃、張之喪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3章 少年思春 我覺得我發(fā)春了。 這局結(jié)束,段吹雨放下牌:“我不打了。” 他扭頭對任衍說:“那甜筒好吃,我還想吃,你帶我去買,我倒要看看是哪個路邊攤買的?!?/br> 王虎也起身道:“我也有事,要先走了,就不陪你們繼續(xù)玩啦?!?/br> 幾個女生頓時面露失望,哀怨地“啊”了一聲。 王虎噙著笑:“剛才那個離開的女生,你們誰有她的微信嗎?” 李易眉毛一擰,率先道:“沒有!” “這樣啊……”王虎摸了摸下巴,“那還真是挺遺憾的。” 屠蕾說:“小哥哥,你別想了,就算我們給你了班長也不一定會加你?!?/br> 王虎眨眨眼睛:“可惜啦?!?/br> “可惜個毛?!崩钜奏止玖司?。 王虎隨任衍和段吹雨一同離開,他拿著手機給人發(fā)消息,忽然道:“誒任衍,你什么時候換的頭像???” 段吹雨聞言立刻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果然換了,不再是那只臉盤子占滿整個頭像框的橘貓。段吹雨點開大圖仔細看了眼,整個畫面被黑色和白色占據(jù),白色處隱約可見密麻的印刷小字,左下角落著一個朦朧不清的字。 懂的人自然心知肚明,段吹雨一眼就看出這是那朵紙玫瑰的局部照片。 圖片上是玫瑰的半片花瓣,黑色/區(qū)域是焦黑的花邊,左下角露出的那個字是“你”。不過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一片黑白分明的立體畫。 段吹雨聽到任衍回答王虎:“剛剛。” 就在剛才,段吹雨問他“你是不是就跟我玩玩兒呢”的時候。 王虎也點開大圖看了看,說:“這么抽象啊,怎么突然換頭像了?我記得你有兩三年沒換過頭像了吧?” “突然想換了。”任衍淡淡道。 這頭像隱晦,卻暗含張揚。一個兩三年沒換過微信頭像的人,某一日忽然就換了,夾帶私貨般的,仿佛就是在向外人傳遞信息:我的生活有變,我的心情有變。 偏生任衍還不愿將那整朵玫瑰完全暴露在眾人之前,欲蓋彌彰地就顯了半片花瓣,要遮不掩的,勾人浮想聯(lián)翩。 這男人是真悶sao啊。 段吹雨盯著那個“你”字,微微勾起嘴角。他很稀罕任衍這個悶sao勁兒。 “我走了啊?!蓖趸⒌绖e,“回見?!?/br> * 段吹雨沒想到那甜筒還真是在路邊攤買的,是從一個推著移動冰柜的老爺爺那里買的。 “你想吃什么味兒的?”任衍扭頭問段吹雨。 “……抹茶吧?!倍未涤晖窭锍蛄顺?,光看賣相就覺得味道不會差。 任衍要了抹茶味的,又要了支香草味的。 “你還吃啊?”段吹雨問他。 任衍挑了下眉:“只許你吃兩支?我不能吃?” 段吹雨笑吟吟的:“我發(fā)現(xiàn)你好像挺愛吃甜食的?!?/br> “嗯,是愛吃?!比窝芴蛄丝诒苛堋?/br> “難怪你姥姥愛做甜品呢,八成都是為了你學(xué)的?!?/br> 公園里人流不息,兩人漫無目的地閑逛,心不照宣地走向人煙稀少處。 兩人走到了一片竹林園,段吹雨見四周無人,巴巴地望著任衍手里的香草冰淇淋,噘著嘴說:“我想嘗嘗你的?!?/br> 任衍臭講究,故意說:“我吃過了。你想吃我再給你買一支?!?/br> 段吹雨一張臉拉了下來:“怎么?你還嫌我口水臟?親我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嫌棄呢!” 段吹雨被任衍換的新頭像攪了魂,心神蕩漾起伏,舌尖舔舔嘴角的冰淇淋,嘟囔道:“這里又沒人。” 任衍被他那微微探出的粉嫩舌尖勾得心癢,按捺不住,輕輕摟住他的脖子,低聲道:“過來。” 任衍攬著段吹雨的脖子把人帶到了竹林深處,他垂眸注視著段吹雨,聲音暗?。骸笆悄阆裙吹奈??!?/br> 段吹雨心跳加速,舌頭打結(jié):“勾、勾什么?” 任衍不言語,直接低頭咬了口冰淇淋,歪頭湊向前,貼上段吹雨冰涼的嘴唇。 段吹雨渾身一顫,一只手倏地揪住任衍的衣袖。他僵直身子一動不動,唇瓣微顫,感覺到任衍探出舌尖將那冰涼之物抵進了自己嘴里。 清涼甘甜的冰沙倏然融化在段吹雨唇齒之間。 任衍離開了他的唇,鼻息不穩(wěn)地問了句:“誰嫌你的口水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