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與正道女俠相愛相殺那些年、來自游戲的你gl[快穿]、道長別來無恙、歲月如歌、快穿之總是救錯人、霸道王爺我愛上、姑息、每天都在和走火入魔的任務(wù)對象玩角色扮演、我一腳踢飛男主、學妹虐我千百遍[重生]
還沒用過這個,想必怪好用的。 江鯉臉色一變:“等等……你怎么可以對小公舉這樣!” “就你還小公舉?!庇嗵牟怀运氝@套,輕飄飄地手一抄,掃帚掄圓了先給她揍了一頓,直把江鯉打得上躥下跳才開腔:“小公舉也分溫柔禮貌和蠻橫無理的,你充其量就是披了層蠻橫無理公舉皮的潑猴?!?/br> 江鯉負隅頑抗了幾下,見余棠動了真格,想著反正賺夠本兒了,遂再一次好看的不吃眼前虧,風一樣地跑走了。 她管吃不管埋,余棠瞥了眼還冒著咕嘟泡的小銅鍋,端起半杯水,刺啦澆滅了一閃一閃的小火碳兒。 接著又開了半扇窗透氣,接回兩杯水后,余棠遞了一杯給仍舊留在這里的孟羨舒,才了然地坐下開口問:“有事找我嗎?” 孟羨舒雖然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但也沒多扭捏,直接開門見山地從兜里拿出了一枚戒指。 余棠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宋端家族的青銅戒指,徽面有著長期被摩挲的光滑,是一只鷹。 以宋端的家族傳承與家教,她不可能會隨便給出這枚戒指,這是她手上最重要和最有代表意義的東西,所以應(yīng)該是當初和孟羨舒求婚的時候給的。 孟羨舒主動說:“我之前做一些暗訪的時候,曾經(jīng)見過幾回這種格式的戒指,但是徽面沒有刻東西,顏色也跟這個不一樣?!?/br> “是不一樣?!庇嗵膹乃种心闷鹚味说您椈战渲?,隨意把玩兒了一下,低著頭說:“這個是青銅的,那些是黃銅。” 青銅的話,大概總能讓人聯(lián)想到跟古代的一些祭祀禮器密切相關(guān),所以孟羨舒看著這個戒指,好像也感受到了一點它的古樸之氣。 “有什么……能跟我講講么?” 余棠一偏頭,望著她,好像在思量,孟羨舒抬眼說:“這個戒指的來歷,象征意義,重要性,什么都行?!?/br> 余棠好像一眼就能猜出來她在想什么,低頭笑了一下說:“你想多了,它沒那么古樸和具有神秘意義,是唐朝時候傳下來的。” 唐朝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使用金銀,一些銅器都漸漸退出歷史舞臺了,但是余棠說:“武林中人,雖然還不至于用不起金銀,但總覺得很俗氣,沒有厚重感,所以當時用了青銅。” 孟羨舒點點頭,等著繼續(xù)聽。 “但是那些黃銅的不一樣。”余棠隨手拋了一下手中的戒指,“有些是后來造的第二批,有些是純現(xiàn)代工藝高仿。”她接住戒指,意有所指,“是有人有意做出來的?!?/br> 孟羨舒很快聯(lián)想道:“你意思是有人在沿用這個戒指的傳統(tǒng)象征意義,現(xiàn)在還在套用這個模式用?” 跟聰明人說話果然很低碳,但是余棠略帶意外地看了孟羨舒一眼,還是摸不準她到底在打聽什么。 就在她思量著沒吭聲的時候,孟羨舒非常直白地抬眼說:“我那天在葡萄酒莊的時候,這個戒指救過我和蘇永焱一回?!?/br> 余棠立馬看向她。 孟羨舒語言組織很流暢,簡潔有力地三兩句說清了當天的場景。 余棠細絨的眉心頓時幾不可查地動了動,“你是說,自來卷隨手指定的小馬仔一眼認出了這枚戒指,還清晰地點名說了句‘這是宋家的鷹徽戒指”?” 能讓宋端非常喜歡的人,在聰明程度上也絲毫不差別人。孟羨舒并不遮掩造作地肯定點頭,而且一針見血地問:“所以傳承了這么久,你們?nèi)?nèi)人到底是仍舊對這些都能一眼認出,還是那些人只能認出宋家的戒指?” 余棠有片刻沒吭聲,深深看了她一眼,心下不知道想了什么,安靜了幾秒后,把戒指輕輕放回孟羨舒手心,認真地輕聲說:“你不用多想,也不用多擔心,宋端是真的喜歡你,也絕對不會做那些不能對人言的事。” 這句話其實有點借機美言之嫌,但是重點落在了最后一句,因為它利落地否定了一種可能,直接把一切落到了另一種可能身上。 孟羨舒歸根結(jié)底想聽的,就是這種確認。 但是凡事講究攤天照日的證據(jù),迷霧中摸到一繩半鎖離見光還差得很遠。 兩個人跟驢頭不對馬嘴似的對望了一會兒后,孟羨舒輕又鄭重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那就不多打擾你了。”她利落地起身告辭,眼角余光看了一眼余棠放在手邊的芙蓉石,“是給小段總偷偷刻的章吧?” 一提到段汀棲,余棠臉上就很自然地柔和了幾分,摸著側(cè)方快要雕工完成的紅豆枝條,歪頭嗯了一聲。 快一點今天就能完工了,預(yù)定好送去拋一下,晚上似乎就能送出去。 孟羨舒從她臉上似乎能看到某種恍惚的幸福,收回目光笑著點了下頭后,轉(zhuǎn)身出了門:“挺好的?!?/br> 余棠安靜將她的背影目送出去后,輕聲嘆了口氣,轉(zhuǎn)而看了會兒外面慢慢飄著的細雪,邊想著她家小段總這會兒也在為她cao勞,邊繼續(xù)一刀一刀開了工。 cao勞的小段總確實又開著車在冰天雪地里幾頭跑,余棠的事,自己的事,生意的事,還有段老爺子年紀大了,家里經(jīng)常還要多留心,還怪充實的。 半路滑了一次胎,導致最近當死馬一樣用的車熄火后,段汀棲把它無情甩到了路邊,接著給萬能助理打了個電話擦屁股,自己一身輕地又打了車去了市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