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與正道女俠相愛相殺那些年、來自游戲的你gl[快穿]、道長別來無恙、歲月如歌、快穿之總是救錯人、霸道王爺我愛上、姑息、每天都在和走火入魔的任務(wù)對象玩角色扮演、我一腳踢飛男主、學(xué)妹虐我千百遍[重生]
吳越這幾天不知道在出什么外勤,每次見都是一身剛從外面回來的雪渣子,頭上還戴著蘇聯(lián)時期的大耳朵帽,看著無端滑稽。 段汀棲大方地把自己剛買的暖手咖啡順手送給了他,讓其余幾個跟著一起回來的小刑警集體哀嚎,怒斥吳越背叛了“革命友誼”,對得起大棉帽上面的國徽嗎! 吳越并不覺著喝杯朋友的咖啡值得如此上綱上線,絲毫沒理會一眾窮狗的羨慕嫉妒恨,邊一口氣喝了小半杯,邊把段汀棲帶到了方便說話的辦公室。 不知道是不是神經(jīng)過敏,總之吳越這段時間老覺著自己的隨身電子設(shè)備并不安全,所以把各種消息傳遞改為了“當面通氣兒”……除了大雪天的難跑,段汀棲也沒說什么。 確認辦公室安全后,吳越直接跟段汀棲說:“第一輪指紋對比其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結(jié)果是——我們并沒有對比到信息,也就是說,這枚提取到的指紋之前公安系統(tǒng)內(nèi)并沒有收錄過?!?/br> 段汀棲挑挑眉,毫不猶豫地看著他問:“你覺著合理嗎?如果不是為了堤防這種對比,背后的人為什么平時要那么謹慎,擦痕跡,戴手套?” “不合理。”吳越沉聲說:“所以我還私自再次比對過了第二輪,大的數(shù)據(jù)庫是由我親自cao作,不會有問題,但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那幾個沒有兼容軟件信息的地方區(qū)縣局并不好說,可能有‘某種問題’。” 段汀棲不做聲地看著他。 吳越摘下帽子扔到桌上,仍舊低聲說:“我們市局少則近半年,多則近十年,有些消息和工作的重要調(diào)度總是泄露得雜亂又詭異,所以內(nèi)部沒法兒展開大規(guī)模自查,那些可能有問題的分局,就更是鞭長莫及了。” 意思很簡單也很直白——有滲透的勢力在插手遮蓋。 所以以往可能有許多年的案子,都是這樣悄然埋沒的。 段汀棲兩手倒撐在桌沿,輕輕磕了磕,忽然偏頭問:“沒有兼容系統(tǒng)軟件的,有濱海和天水兩個地方嗎?” 吳越跟她對視上:“有。” 這么一想,還似乎有點兒情理之中的意思。 但是段汀棲并不同意這種情理,毫不猶豫地瞥向外面的集體辦公廳說:“你幫我整理一份這些地區(qū)的完整名單出來,另外再加上你們提取的指紋——對了,違紀嗎?” 吳越怔了一下,還當真認真想了想,“你是這件案子的掛職人員,理論上是不違紀的,但保險起見,有一張周局批的條子穩(wěn)妥一些,周局和陸局是至交,你要是找一下陸局應(yīng)該就是一句話的事兒?!?/br> “為什么要穩(wěn)妥?!倍瓮珡淖姥厣蠐纹鹕恚行械厣炝讼卵?,出了門,“理論上沒問題就行了,你現(xiàn)在敢確定你們周局就真的‘穩(wěn)妥’嗎?!?/br> 吳越聽懂她半真不假的揶揄,本身喂到嘴邊的咖啡又喝不下去了。 大雪天寒,氣溫又無端降了三個八度。 段汀棲被凍得一路走路都像龍卷風(fēng),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刮進了門,想抱在暖融融的人懷里蹭一會兒。 結(jié)果所期待的總是超出預(yù)料,她不僅如愿以償?shù)厥斋@了一個溫暖軟和的人,還在將將還有一個月的時候,收到了一份早到的新年禮物。 上一秒還有些疲憊的人忽然起身,托著手心的印章,抿唇細細地看了很久。 余棠用了光彩剔透燦爛的芙蓉石,整塊兒章通靈清亮,顏色無比嫵媚溫柔,觸手就好似肌膚相親時候的細膩,讓段汀棲心里忽然熱了起來。 最重要的是,她并沒有選花鳥蟲魚,而是參照著石頭本身的蔓色,在兩面對壁各雕了南國的紅豆和栩栩如生的梁上燕,剩下兩壁的留白相得益彰。 余棠打量著小段總的表情:“喜不喜歡?” 段汀棲把芙蓉章輕輕托在手心,翻來覆去,摩挲了又摩挲,眼底波光映照地偏頭:“你親手雕刻的?” 余棠估摸著她這是非常喜歡的意思,忍不住歪頭眨了下眼:“我親手雕的,不過不方便出門,要不然拋光還能更好一些。” 段汀棲臉上帶著笑,由上到下地在她臉上溫柔地看了一遍,指著上面的一個小人兒問:“這是誰?” 余棠樂了,睫毛半一闔:“你說是誰?” “想跟我要一個?”段汀棲在印章側(cè)面的一家三口上重重親了一口后,忽然環(huán)住余棠的腰,湊近吻她。 余棠并沒提前料到會招致這個反應(yīng),所以思緒還停留在一家三口的展望時,就沒找著北地被放倒了。 段汀棲連毛衣都沒脫,層層疊疊的吻蔓延而下,暖起來的手指也不忘在余棠仍舊沒完全愈合的小腹傷口上來回探撫。 余棠剛五迷三道地想著行吧,這個反應(yīng)也符合那些隱秘而溫柔的預(yù)期,她手摸到小段總的毛衣邊,正準備輕輕探進去的時候,段汀棲吻在她耳邊小聲說:“那以后就要先把自己當回事兒再說,這樣整天的待醫(yī)院可要不出來?!?/br> 余棠:“……” 第89章 瞎子 經(jīng)過幾次三番的經(jīng)驗總結(jié),余棠終于吃虧吃到認清了段汀棲的本質(zhì),這人根本就不是日常披著斯文端莊皮的假正經(jīng),而是一個更深層次隱藏屬性的流氓頭子。 有機會就占便宜,便宜占完了就跑路,還故意得不行。 這種就該被收拾到日上三竿都下不了床的臭不要臉……除了她誰還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