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與正道女俠相愛相殺那些年、來自游戲的你gl[快穿]、道長別來無恙、歲月如歌、快穿之總是救錯人、霸道王爺我愛上、姑息、每天都在和走火入魔的任務(wù)對象玩角色扮演、我一腳踢飛男主、學(xué)妹虐我千百遍[重生]
凜冬寒夜,路上其實(shí)車并不多,大家因為路滑出行也很謹(jǐn)慎,要不然可不能這么作。 兩個人回到家,收到的卻是一個黑乎乎的客廳,連外走廊的幾盞風(fēng)燈都沒留。 這在正常的情況下都是不可能的,所以余棠進(jìn)門后,只往還亮著燈的二樓書房看了一眼,就知道身邊這不省心的小王八蛋肯定又惹到段老爺子了。 她什么都沒說地?fù)Q好鞋后,嫻熟地跑冰箱開了瓶甜牛奶,倒杯子里放微波爐轉(zhuǎn)熱后,輕車熟路地給老頭兒端了進(jìn)去。 十分鐘后,老頭兒果然被哄得熨帖了下來,疼愛地跟余棠說:“困了就快去睡吧?!?/br> 余棠起身前卻心里忽地輕輕一動,沖段老爺子問:“爺爺,家里的劍法功夫有沒有傳下什么圖譜招式之類的東西?” 段老爺子耳朵也微微一動:“想學(xué)?” 余棠抿抿嘴,暫時保守地回了句:“怪感興趣的?!?/br> 段老爺子的雙眼皮不動聲色地風(fēng)云變幻了一會兒后,輕輕一推手邊還沒審?fù)甑膱蟾妫康氖愕匕凳菊f:“那家里的……” 余棠眼角頓時一收:“……那我暫時倒還沒有感興趣到這個地步?!?/br> 她說完,就唯恐那些報告自己長腿飛過來一樣,秒秒鐘起身告辭。 段老爺子:“……這兩個小崽子!” 門外不放心偷聽的段汀棲頓時笑得好開心,等門開后,一把牽起她家寶貝兒,甩頭就跑。 余棠其實(shí)還并不知道她為什么笑得這么開懷,頭都快掉了,得用手撐著。 段汀棲卻進(jìn)了臥室后,拉著人安然地坐在了新?lián)Q的長毛地毯上,還給面前的小桌上倒了兩杯睡前紅酒:“寶貝兒,我想通了,咱倆要老像最近幾天這樣,可不行?!?/br> “嗯?”余棠裝作沒笑地?fù)瘟讼旅夹?,看著她可愛的樣子問:“想說什么?” 第98章 慣著 小段總什么都沒說,只是用一瓶酒把自己干了個稀醉。 余棠:“……” 她雖然沒有某個姓段的能撩會調(diào),但基本的解風(fēng)情還是會的,不動聲色地坐原地端詳了一會兒對面的人后,目光又挪移到酒瓶上看了一眼。 四十五度,好樣兒的。 不管小段總在搞什么套路,余棠都發(fā)現(xiàn)她這會兒確實(shí)是把自己喝成了一個憨憨,萬花筒似的眼睛像是剛單獨(dú)洗了一個澡,迷離和清澈兼存,甚至顏色微粉的臉上都寫滿了——快來“趁我之?!?。 余棠雖然并沒喝上幾口酒,但指間心口卻清晰地逐漸熱了起來。 她一言不發(fā)地伸手一撈,低頭看了會兒人后,吻著她緩步進(jìn)了浴室。 從身形上來說,余棠是一個從頭細(xì)到尾的人,肩腰同寬,只是因為腰線細(xì)致,才讓人格外喜歡流連,愛不釋手。段汀棲的身形卻是正常的寬肩窄腰,筆直的背脊非常人能及,穿大衣的時候會襯得比余棠更加高挑,但余棠穿她的衣服卻會寬松。 浴缸里的水漸漸轉(zhuǎn)涼后,余棠簡單用浴袍包了人,自己披著段汀棲的大衣走出浴室,又托著人上了床。 在僅有的兩次經(jīng)驗中,段汀棲雖然是個慣常熱愛貧嘴秀的人,但在床上時卻非常驕矜,除了似有若無的揶揄,她連閉眼的時候都不怎么出聲,只會細(xì)而緩地喘,連搶著做攻的時候,受不住時也是把喘息帶臉地一起埋進(jìn)余棠頸窩。 但是今晚,各種“余棠,寶貝兒,嬌嬌,余棠寶貝,寶貝嬌嬌……”此起彼伏,這人好像掐準(zhǔn)了自己喝大的德性,疊不住地翻來覆去故意找磕磣,嘴捂都捂不住。 余棠在這種一次又一次眷顧于她唇齒之間的過程中,徹底模糊了時間和分寸的概念。 最后睡過去的時候,外面好像是開始下雨了。 雖說是照常的輾轉(zhuǎn)折騰,可詭異的是,第二天睡到十點(diǎn)的是余棠。 余棠這個人,這輩子從小就醒的比雞早,哪怕躺醫(yī)院的時候也會服從慣性到睜眼五點(diǎn)半,還從來沒有過這種稀奇的體驗。 她迎著眼皮兒縫隙中透進(jìn)來的光影恍惚了幾秒后,一言難盡地偏頭,看了會兒落地窗邊的人……那人悠閑地躺在藤椅上沖她飛了個擠眉弄眼的笑,還端著一杯冰酒,嚼了個嘎吱嘎吱的冰塊兒。 余棠慢慢收回視線,余光又略過床頭的機(jī)器人鬧鐘,確認(rèn)時間后,掀開被子往起撐了下……可是腰酸得竟然差點(diǎn)沒起來。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明明——為什么腰酸胳膊疼的是她,陽臺邊上那個妖里妖氣的卻格外精神。 段汀棲好像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兒,背著臉偏頭朝外笑了下,靠藤椅上沒動身。 余棠緩慢闔闔眼,難為情地勉強(qiáng)撐起,靠床頭問:“樓底下是什么聲音?” “唔,咱倆兒新買的床到了。”段汀棲沖她眨了下眼睛,“在等你睡醒了往上抬呢?!?/br>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余棠總覺著“等你睡醒了”這幾個字咬得分外清晰還緩慢。 她蓋臉笑了聲,感覺這人真的壞完了。 外面大雨下得噼里啪啦,濺在玻璃頂?shù)年柵_天花板上分崩離析。 去接孟羨舒參加活動的季庭予拿著傘,跟在樓梯口溜了一圈兒:“這什么情況,哪個醉鬼昨晚半夜沒帶鑰匙吧?” 孟羨舒沒說話,也低眼看了一會兒后,進(jìn)門拿了掃帚和簸箕出來。 “我來吧。”季庭予接過她手里的東西,彎腰三兩下就掃干凈了,嘴上忍不住說:“這可真行,我怎么記著之前這里好像也經(jīng)常有煙灰……你這層樓是人均素質(zhì)五毛吧,愛半夜擱這兒扎窩就算了,好歹抽完煙也把灰吹一下——住樓梯口不遠(yuǎn)就這點(diǎn)不方便,好了,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