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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衾心里想喝,可渾身燒得想要拒絕,這一懵,不知是該說“要”還是“不要”了。 原本清清冷冷的人,雙眼霧蒙蒙的,眼尾通紅一片,變成了一副軟糯可欺的模樣,可即便如此,她也站得腰背直得很,沒讓那點(diǎn)清傲被酒色給淹沒。 魏星闌看得移不開眼,她壯起膽子越湊越近,眼前那人沒推開她,只醉醺醺地說了一句:“你做什么。” 連聲音也是故作冷淡的。 “沒,就看看你?!蔽盒顷@笑了,把額頭抵了過去。 額頭一沉,洛衾抬眸就往上看,卻被魏星闌垂在臉側(cè)的發(fā)給掃到了眼,下意識(shí)瞇起了一邊的眼眸。 魏星闌低笑了一聲,抵著洛衾的額頭往回退了些許。 許是天霜真氣沒有受到排擠的緣故,她身上已帶上了溫度,就連唇色也不似以往蒼白。 那單薄的唇往下一挪,冷不丁貼在了洛衾闔著的眼皮子上。 唇又輕又軟,叫人險(xiǎn)些注意不到。 洛衾眼皮底下的眸子一動(dòng),睫毛也隨之一顫,像在哆嗦一般。 “你說你怎這般乖順,讓我總想欺你?!蔽盒顷@緩緩道。 洛衾眉心一蹙,雖被醉意糊了腦子,可卻將這句話聽了進(jìn)去,“我乖順?” 魏星闌哂笑著,只見洛衾一雙醉眼仍留了幾分清明,連忙改口道:“是我乖順?!?/br> 洛衾睨了她一眼,“你哪兒乖順?” “那許是我不懂怎么才叫乖順,不如你扮一個(gè)給我看看?!蔽盒顷@循循善誘著。 洛衾愣了一瞬,忽然覺得有哪兒不對(duì),“要我扮?你當(dāng)我是戲子么?!?/br> 魏星闌被噎了一下,沒想到洛衾即便是醉了,說話也不甚饒人。 仔細(xì)一想,兩人剛剛相逢之時(shí),洛衾明明還不是這樣的,可卻在她的眼皮底下越走越歪了,幼時(shí)軟軟糯糯的一個(gè)女娃兒,如今冰冰冷冷的,說話還這般…… 可她仍是喜歡得很。 風(fēng)凜冽如刀,刮來時(shí)還喧囂不已。 漸漸的,那一口酒帶起的暖意被冷風(fēng)給壓了下去,魏星闌捏著洛衾的手,尋思著是不是有點(diǎn)兒涼了,就伸手將掛在樹枝上的狐裘隔空取來,給洛衾披上。 洛衾提著劍,站在原地看魏星闌給自己把系繩緩緩系緊,被冷風(fēng)這么一吹,似乎清醒了不少。 “此去中原,你想我回來時(shí)給你帶什么?”魏星闌問。 洛衾下意識(shí)開口:“兔兒花燈?!痹捯魟偮?,上頭的酒意又往下沉了沉,只有腦袋仍昏昏沉沉的,她雙耳一熱,忽然意識(shí)到自己說了什么,“不是……不要什么花燈?!?/br> 魏星闌笑了,“也不是不行,只是長路顛簸,我真怕回來路上就將這小玩意給折騰壞了?!?/br> 她正想戲弄洛衾兩句,一回頭便看見那人定定看著自己,眼神又冷又傲,哪還有半分醉意呢。 洛衾攏著狐裘的領(lǐng)子,而另一只握劍的手卻緩緩舉了起來,把劍鞘抵在了魏星闌的肩膀上。 魏星闌目瞪口呆,尋思著就算是變臉,也沒她的霜兒變得這般快。 “此去中原,回來給我?guī)|西?”洛衾緩緩道,握劍的手稍稍施加了幾分力度,把魏星闌的肩給往下壓著。 魏星闌:…… “你是又想背著我做什么?”洛衾狐疑地看她,又覺得這人不可信起來了。 魏星闌覺得她大致是酒醒了,訕訕道:“我一時(shí)說漏,是給鳳兒帶點(diǎn)什么回來?!?/br> 洛衾頭還有些暈,卻仍是氣笑了,也不知這人怎么能一邊撩撥她,還一邊騙她。 劍鞘往上一挑,就抵在了這騙子的下頜上,離那會(huì)說瞎話的唇近得不能再近。 魏星闌眼眸一垂,朝那冷冰冰的劍鞘瞄了一眼,抬眸又朝洛衾看了過去,“兔兒花燈也行,鳳兒就一小姑娘,定會(huì)喜歡?!?/br> 洛衾:“先前也沒見你這么為鳳兒著想,怎么這會(huì)就想起她來了?!?/br> “我本就疼鳳兒得很?!蔽盒顷@不太有底氣。 洛衾眼神仍是清清冷冷的,可唇角卻微微上揚(yáng)了些許,“你是不是想擇日悄悄的走,好將我留在北寒?!?/br> “我哪敢呢?!蔽盒顷@嬉皮笑臉的。 “你敢,你膽子大得很。”洛衾將劍放下,轉(zhuǎn)身就走。 魏星闌連忙追了上去,卻見銀光一閃,她本是能躲開的,可一念之下卻又沒有躲,硬生生被削去了一綹頭發(fā)。 那一綹頭發(fā)飄搖著被長劍給接住,劍往回一收,斷發(fā)便到洛衾的手里去了。 洛衾握著那綹發(fā),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就你這樣還想去找柳砌云?魏姑娘功夫不過爾爾?!?/br> 這一氣,“魏姑娘”三個(gè)字又出來了,著實(shí)生疏得很。 魏星闌哭笑不得,只能緊巴巴跟在后邊。 …… 這段時(shí)日洛衾雖留在天殊樓,卻一直留意著來自南邊的消息。 在十里外的小鎮(zhèn)中,茶館里時(shí)不時(shí)會(huì)有南北行商的過客,停留在鎮(zhèn)里時(shí)便會(huì)同茶客們講講近日所聞。 她晨時(shí)騎著白馬而去,就想碰碰運(yùn)氣,看看有沒有知曉青鋒島近況的人。 果不其然,被她撞上了一位。 那人穿得厚實(shí),儼然是入鄉(xiāng)隨俗了,就連頭發(fā)也留得很短,只堪堪到肩下,他喝了一碗熱茶,說道:“近日中原不甚太平,雖是在天子腳下,可朝廷和武林互不干涉已久,如今不知怎的,那群江湖人又是一副磨刀霍霍的模樣,像是要折騰什么大事一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