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龍君在上_分節(jié)閱讀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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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果真繼續(xù)說了,說得抑揚頓挫,酣暢淋漓。 “傳聞不可信,我與你明明是順應(yīng)天道水到渠成,囚禁什么鬼?!還有這本,《我與巨龍不得不說的故事》,這是自傳?老子從沒寫過這種東西!本大人才不會嚶嚶嚶的在你身下哭泣!” 他猛的一拍桌子,倒真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 樓啟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忽的傾身上前將蕭白扛在肩頭往窗戶走去。蕭白還未回過神來,便被壁咚了個滿懷。 “嬌妻?”他故意對他耳語。 蕭白被他溫?zé)岬暮粑涞挠悬c癢,不由得縮了縮身子,面上鎮(zhèn)定:“老子是男的?!?/br> 心里恨不得糊他一臉。 樓啟淡淡道:“你既然如此喜歡這書中的內(nèi)容,不如我們實踐一番。” “倒也有趣?!闭f罷,他惡意的將蕭白壓在墻上狠狠頂了頂。 蕭白面色一僵,感受到那人的孽根迅速變大變石更,guntang的熱度昭示著存在感。 蕭白用力推了一下他肩膀,沒推動。他默默咽口水,真誠的眨眨眼睛:“不,我覺得我們只要觀摩就好,不需要實踐?!?/br> 樓啟靜靜的看著他,目光沉不見底。他一只手扣住蕭白不安分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他的里衣。 “不實踐一番,怎能辜負(fù)他們的好意。” 一語閉,他已將蕭白壓在墻上,狠狠吻下去,唇舌第一時間席卷口腔,唾液交纏,樓啟勾起他的舌頭吮吸,力氣大到要仿佛將他吞進(jìn)肚子里去。 “騰云蛟龍……”他順著蕭白的輪廓舔舐下去,嘴角的銀絲帶出一種*的氣息。 他輕輕的吮了一下蕭白的耳垂。 “還是觀音坐蓮……” 他的手已經(jīng)滑進(jìn)了蕭白的底褲。 “你說,哪種姿勢好?!?/br> “嗯?” 蕭白閉著眼,恨不得暈死過去。 …… 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交雜在一起,伴隨著男人似乎永無止境的頂撞,空氣中都染上了那種發(fā):情的味道。 男人的身材高大挺拔,懷中抱著的少年被他身軀掩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只兩只白嫩修長的腿掛在他的腰上,隨著他兇猛的動作起起伏伏。 蕭白緊咬著唇,眼角沾上了情:欲,微微紅著,還滲出了淚水。 “不……不要在這里……” 他的身旁,便是大開的窗戶,從上往下望去,能看見熙熙攘攘的行人和明媚動人的春光。 他只覺羞恥,這種姿勢…… 樓啟從他脖頸間抬起頭來,眼神火熱guntang的像一只吃人的猛獸。他的呼吸噴灑在蕭白的臉上,聲音低啞:“他們看不見?!?/br> 龍性本yin。這一場大戰(zhàn),非有三天三夜不肯罷休。 “叫出來?!彼莺莸挠檬陌l(fā)疼的炙熱頂了上去。 蕭白悶哼一聲,緊咬著唇就是不泄露一點呻:吟。 他想起樓啟死死將自己釘在墻上的那股狠勁,忍不住小小的嗚咽了聲。 這哪是做:愛,這分明就是人形打樁機。 ☆、第二波狗糧 數(shù)日前,也不知龍君從哪兒弄來一棵連理樹,栽在蓬萊島的入口處,那連理樹被龍君以靈力催發(fā),一夜之間便長大大,樹冠遮天蔽日郁郁蔥蔥,枝椏甚至延伸到了島嶼中央。 不久,連理樹便被山精占據(jù),連龍君冰冷兇殘的面容都沒能阻止他們在樹上安家的狂熱沖動。 龍君在樹下站立如青松,長劍在手,磅礴的氣勢洶洶如潮,龍族的威壓震徹天地。 他望著面前巨大的連理樹,面容冰如寒霜,道:“下來?!?/br> 樹上不見人影,只枝椏抖啊抖,葉子“唰唰唰”的往下掉,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樹被嚇得直打顫。 樹冠中一只又一只乳白色的蘑菇頭蜷縮著,嚇的一把將自己的頭縮進(jìn)身子里,看起來就像一只無頭鬼。 他們掏出自己快蹦出來的心緊緊捂在手中摸摸安慰,生怕自個的心都被嚇的跳了出去,即使被那威壓打的不敢露面,還是強忍著恐懼道:“不,不……下!打死我們也不下去!” 斷斷續(xù)續(xù)的反抗聲從樹上傳過來。 “龍君欺負(fù)人!我們要告訴蕭白大人,讓他另找伴侶?!?/br> “對!找伴侶!” “龍君還不允許我們跟蕭白大人一起睡,天天晚上卻還賴在大人那兒,簡直忒不要臉!” “對!不要臉!” 樓啟身上的冷氣幾乎要凝成實質(zhì),手中的劍都發(fā)出寒光。 蕭白在他身后笑的前俯后仰,不能自拔。他以為樓啟要帶他來看什么好玩兒的東西,連理樹是好的,他還稍稍的感動了一小會兒,結(jié)果樹上蹦出來一個蘑菇頭,兩個蘑菇頭……無數(shù)個蘑菇頭瞪著無辜的大眼睛望著他們。 溫情的氣氛全被破壞。 哈哈哈哈哈哈哈…… 蕭白捂住肚子,艱難的指指樹上那群不明生物,忍笑道:“他們也是送給我的?” 回想起樓啟當(dāng)時一瞬間黑如烏云壓頂?shù)纳裆挵捉K于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明白對方的初衷是好的,可是還是很搞笑哈哈哈哈哈哈。 樹上那群蘑菇頭還在不要命的嘰嘰喳喳,仿佛有了底氣似的,一個接著一個開始聲討龍君。 “上回我鉆大人床底的時候還看見龍君把大人壓在身下這樣那樣呢!太兇殘!大人都哭了……” “對!太兇殘……等等,這樣那樣是什么?” “笨蛋,就是造娃娃?!?/br> “娃娃?!大人肚子里有娃娃?!” “今早我還看見龍君把大人剝光了,像剝雞蛋一樣?!?/br> “那大人肚子里豈不是有很多娃娃?!” 一大群蘑菇頭面面相覷,嚶嚶嚶的一口將自己的心吞了下去,哽咽幾聲:“大人簡直太可憐?!?/br> 蕭白:“……”不!等等!你們到底腦補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一口老血梗在喉嚨里,瞬間笑容僵硬在臉上,恨不得將這群偷窺狂一腳踢出蓬萊。 他轉(zhuǎn)頭惱羞成怒的望向樓啟,那人輕咳了咳,給他順毛,安慰道:“他們不敢看?!?/br> 蕭白:“……”他回去就給房子下禁制,還要防止這個隨時隨地發(fā):情的蠢龍! 樹上一群蘑菇頭暴露了自己的老底,扒拉著樹葉,眼巴巴的望著他們,圓溜溜的大眼睛好不可憐。 蕭白撫額,他心軟了軟,搖搖手:“罷了罷了,下不為例。若是誰再偷窺我……咳,便把他交給龍君?!?/br> 山精們抖抖身子,委屈:“要不是龍君不讓我們跟大人住一起……”我們又怎會偷溜進(jìn)去。 蕭白望向樓啟,躊躇道:“要不,就讓他們住在這兒?”他指指龐大青蔥的樹冠,山精們立刻“唰”的一下瞪大眼睛。 樓啟揉揉他的腦袋,眼里閃過一絲無奈,道了聲:“好。” 他找了許久許久,才從萬里之外的青芒尋得這棵連理樹,那時這只是一根枯木枝,有人告訴他,另一棵已經(jīng)死去,這棵也活不長,見他是有緣人,便贈與他。 若是有一天他能將這棵連理樹救活,那么它的另一半也很快就會生長出來。 樓啟將其帶回,日夜以龍氣滋養(yǎng),才換得了它一夜之間的蓬勃。 只是另外一棵,卻毫無動靜。 他按耐住自己內(nèi)心的躁動,眸光微垂,掩去里面翻涌的*。 還不夠……他迫切想要完完全全的占有他,他的身子,他的心,他的所有,都應(yīng)該沾染上自己的氣息。 樓啟不會告訴他,哪怕他只是這樣靜靜的站立著,他都想將他壓在身下狠狠cao:弄到泣不成聲。 樓啟微微凝了凝心神,壓下心底可怕的情:欲。 慢慢來,不能嚇到他…… 樓啟現(xiàn)在所需要的,不過是一紙婚約,只有二人真正結(jié)為伴侶,如此,他才能心安。 蕭白卻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心思,現(xiàn)在的生活自在而逍遙,他望著樓啟,卻總覺得缺點兒什么。 雖然已經(jīng)在過日子,可總歸有點名不正言不順…… 忽然想到了什么,蕭白望著樓啟的眼神變了。 臥槽他知道缺什么了,談戀愛談了這么多年,他竟然忘記了還有結(jié)婚這回事…… 這樣一想,蕭白就站不住了,他試探著問道:“今天你帶我來,就是為了送這棵樹給我?” 樓啟微微一怔,輕描淡寫道:“一部分?!彼?,是想將這棵樹作為聘禮來著,結(jié)果……他望著樹上那群不知死活的蘑菇頭,臉上更冷了。 蕭白不確定他這個一部分是因為樹被占了還是沒達(dá)到想要的效果,他一咬牙,喊了聲:“樓啟?!?/br> 樓啟低下頭看他,少年囂張跋扈的直視他的眼睛,圓溜溜的像一只炸了毛的貓,只聽得他一字一頓清清楚楚道:“樓啟,你娶我?!?/br> 你娶我。 你娶我。 你娶我。 少年盡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只有通紅的耳垂泄露了他緊張的心緒,他盯著他的眼睛,帶著一股破罐子破摔的霸氣,不是詢問,不是請求,只是告知。 告訴他,我想嫁了,所以你得娶。 樓啟動了動嘴角,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梗在喉嚨里,他想抬起手揉揉他的腦袋,右手卻幾乎在顫抖,他抬了幾次,才將手放到蕭白的頭上。 蕭白乖巧的蹭蹭他的掌心。 柔軟的觸感傳來,樓啟輕顫了顫,低低的應(yīng)了聲。 “好,我娶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