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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書之龍君在上在線閱讀 - 穿書之龍君在上_分節(jié)閱讀_22

穿書之龍君在上_分節(jié)閱讀_22

    樹上的小山精懵懵懂懂的看著,突的,一朵白色的小花從他的肩頭開出來,隨后是兩朵,三朵,無數(shù)朵,成千上萬……蘑菇頭們很快被白色的花海淹沒。

    連理樹開花了。

    ——

    是夜,皓月當(dāng)空,清風(fēng)朗朗。不知從哪兒飄來一朵云,月亮害羞的躲進了云層里。

    這回沒有山精偷窺,沒人阻攔,蕭白的住處方圓幾百米,還是下了任何人不得入內(nèi)的禁制,將里面*的情景籠罩的嚴(yán)嚴(yán)實實。

    粗重的喘息夾雜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哭泣聲,像是一條瀕臨死亡的魚,蕭白一口咬在那人堅硬的肩膀上,雙手也毫不客氣的在那人勁瘦的腰部抓出劃痕。

    淡淡的血腥味傳來,那人卻毫不在意,如同猛獸一般在他身上馳騁,雙眼情:欲翻涌,令人驚駭。

    猛的幾下頂:弄,蕭白嗚咽了聲,忍不住夾:緊了雙腿,白皙的身子微微弓起,他被死死釘在床上,無路可退。

    太可怕了,這人簡直……蕭白偏過頭,微微喘息了幾聲,緩了緩暈眩的心神,體內(nèi)那捅進去的孽根無時無刻不在昭示著存在感。

    突的,他整個人被猛的撈起來,下身連著那guntang重重的坐在了那人的身上。

    他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如玉的腳趾都蜷縮在了一起,只聽得那人低低的“嘶”了一聲,炙熱的喘息在他耳邊擦過。

    他在吮吸他的耳垂。

    樓啟的手撫過他光滑的脊背,似是鼓勵似是安撫,他的聲音帶著欲:望的沙啞:“太緊了,放松……”

    放松你妹!

    蕭白狠狠的抓了他一下,帶著哭腔罵道:“混蛋……”他坐在他身上,動都不敢動,額頭有汗水濡濕了碎發(fā),眼角眉梢都是情絲。

    樓啟任他打罵,待他適應(yīng)后,毫不留情的投入到新的一場征程中,他緊緊扣住蕭白的腰,恨不得與他融為一體。

    內(nèi)心似是有一股暖流,源源不斷的涌出來,充斥了他的內(nèi)心,流過他的四肢百骸。

    想起今日少年堅定濡慕望著他的情景,樓啟膨脹的*有著越演越烈的趨勢,他將頭埋進蕭白稚嫩的脖頸間,右手撫上他的頭發(fā),無比柔軟而溫情。然而下身的動作卻不見停止,狠狠的頂:弄,每抽出來一次,必定要猛烈的插:入研磨。

    蕭白被他這番動作折騰的要哭出聲。

    樓啟安撫的舔舐他的脖頸,低低的道了句。

    “乖……”

    我娶你。所以,別妄想逃走。

    蕭白呻:吟了聲,很快便被狂風(fēng)暴雨般洶涌而來的情:欲所淹沒,也因此,他沒有看見,樓啟吻上他的眉心。

    然后,微微紅了眼眶。

    月光下,蓬萊一片沉寂。島上那棵巨大蓬勃的連理樹如同巨人一般守護著整座島嶼。

    樹冠上依稀能看見幾個乳白色的身影,那身影動了動,很快便沉沉睡去。

    連理樹旁邊的土地上,一棵嫩芽破土而出,很快便長到半人多高,在月光下散發(fā)著熒熒的綠色。

    但是對于連理樹而言,它還太小太小。

    連理樹不知從哪兒伸出一棵細長的枝椏,小心翼翼的同小樹苗碰了碰。那小樹苗搖了搖葉子,似是欣喜似是接受,也伸出一條稚嫩的枝頭,同連理樹的枝椏糾纏在了一起。

    連理樹似是想同它接近一點,再接近一點,不動聲色的發(fā)動所有的枝干所有的葉子,紛紛向小樹苗靠攏,樹上的蘑菇頭睡的跟死豬一樣。

    直到他整個枝干都呈傾斜狀態(tài)。

    它垂下數(shù)根枝條,將小樹苗圍成一個圈,牢牢的籠罩在自己的保護之下,看上去就像擁在自己的懷里一樣。

    無數(shù)的精華靈氣通過枝條向小樹苗傳送而去,在月色下形成一條綠色的光河。

    小樹苗似乎累了,靜靜站立著,連理樹又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它,整棵樹都散發(fā)著喜悅的味道。

    那是它的另一半,那是它的珍寶。

    于是第二天蓬萊的人起床發(fā)現(xiàn),島上那棵巨大的連理樹……

    嗯,彎了。

    ☆、20

    龍君要與蕭白大人成婚的消息如同大風(fēng)刮過一般席卷了整個蓬萊。人人口耳相傳,奔走相吿,然而蕭白正被樓啟壓著翻云覆雨,待他出來之時,流言已經(jīng)被傳成了無法直視的樣子。

    幾日后,當(dāng)事人毫不自知的領(lǐng)著樓啟去見家長,若不是他打出這么個理由出來,恐怕這條龍還要繼續(xù)蹂:躪他。

    蕭白到的時候,鶴叔同蟒叔正在對弈。蟒叔不久前已經(jīng)成功渡劫化蛟,鶴叔的修為卻遲遲沒有動靜,蕭白替他著急,他依舊悠哉悠哉的過日子。

    一局下完,白子被逼得退無可退,黑子猶如大軍壓境,一頓廝殺圍剿,鶴叔猛的一只手蓋在棋盤上,手一劃拉,瞬間整個棋局被攪的亂七八糟。

    鶴叔微微一笑:“你輸了。”

    黑衣男子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我輸了。”

    圍觀整個過程的蕭白:“……”他抽了抽嘴角,哪怕看了再多次,他還是對鶴叔這種無賴不要臉的手法深刻感到不恥,偏偏二人都樂此不疲。

    “來找我們有何事?”鶴叔一點也沒有臉紅的意思,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們。

    蕭白上前幾步,認(rèn)真道:“叔,我要成婚了?!?/br>
    鶴叔一愣:“和誰?”

    蕭白只感覺背后一冷,那男人已經(jīng)走到他的身旁,拉住他的手,面容肅殺而淡漠。

    蕭白望著他,只見他一字一頓,卻又無比認(rèn)真道:“我,樓啟,要與蕭白結(jié)為伴侶,七日后成婚。”

    蕭白:“……”七日后?臥槽什么時候定的日子他這個當(dāng)事人都不知道?

    話音剛落,鋪天蓋地的威壓震蕩開,氣氛一時間劍怒拔張,面前的黑衣男子不知什么時候已化成了一條巨大的蟒蛟,長尾一掃,三人所處的庭院立馬陣亡。

    蕭白瞪大了眼睛:“蟒叔!”

    碧青的鱗片發(fā)出冰冷的光芒,金黃色的豎瞳冷冷的望著面前的二人,蟒蛟吐了吐鮮紅的信子,聲音大如雷霆:“阿白,你退下?!?/br>
    蕭白剛想阻止,鶴叔已經(jīng)強拉著他遠離了這塊是非之地。

    蟒蛟昂起巨大的頭顱,內(nèi)心翻涌著自家孩子被拱了的懊惱,即使對方是龍君,也要過了他這關(guān)!他忽的長嘯一聲:“臭小子!”

    面前的巨蟒如同一座山,樓啟的身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黑點,然而他的氣勢卻讓人絲毫不能忽視他的存在。

    樓啟抬起眼,手中劍鞘劇烈震動,他右手握住刀柄,神情堅定而淡漠,他沒有退開一步,磅礴的戰(zhàn)意倏的從他身上呼嘯而出。

    “來戰(zhàn)!”

    蕭白被這一幕驚呆了,他懵逼著貓眼,不懂這咋就開打了?

    鶴叔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的,你蟒叔不會對他怎么樣?!敝皇撬难劬?,怎樣看都閃爍著看好戲的光芒。

    蕭白急道:“我是怕樓啟傷到蟒叔??!”

    鶴叔:“……”知道你男人厲害,人艱不拆。

    這幾日他們早已聽到了傳言,就等著樓啟上門,教訓(xùn)這個狂妄的小子。

    思及此,鶴叔目光復(fù)雜了幾分,他拉過蕭白,道:“你可真想清楚了,一旦結(jié)為伴侶,以后便沒有反悔的余地,龍君那人發(fā)起狂來,我們也攔不住?!?/br>
    蕭白點點頭,心中誹腑,哪怕不成婚那人也不會放過自己,嘴上還是認(rèn)真道:“想清楚了。”

    鶴叔掃過他的肚子,忽的道:“傳言可是真的?”

    “什么傳言?”

    “你懷孕的傳言。”

    蕭白一愣,沒反應(yīng)過來。

    鶴叔猛的拔高了聲音,臉上已經(jīng)染上了憤怒的神色:“真的是奉子成婚?!”

    蕭白:“……”臥槽臥槽臥槽!(ノ=Д=)ノ┻━┻

    他一口老血都要吐出來,惱羞成怒道:“叔你在想什么!我男的!”

    鶴叔看他的眼神不對勁了,只聽他幽幽的望著他,道:“你身為神獸混沌,都能跟一條龍結(jié)為伴侶,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br>
    蕭白:“……”

    蕭白覺得他可以去死一死了。

    他覺得自家兩位叔叔的怨念強大到幾乎要突破天際,內(nèi)心打定主意一定要將傳出這流言的山精狠狠教訓(xùn)一頓,忽的瞥見一大一小兩人站在他們的不遠處。

    大的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女模樣,一身火紅的勁裝,腰細腿長,眼里卻幾乎要噴出火來,小的八:九歲,锃亮的光頭,一雙大眼睛煞是喜人,見蕭白看向自己,一把扔掉手中的佛珠,蹭蹭蹭的抱住蕭白的大腿,眼淚汪汪:“師,師兄……尼真的要和龍君成親嘛……”

    蕭白心道完了,連佛珠都不要,這得多大的仇多大的怨,他摸摸小孩光滑的腦袋,點點頭。

    小和尚吸吸鼻子,打了個嗝,眼淚泡泡不要命的流下來,忽的他張大了嘴巴,抱著他大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哇哇哇哇哇師傅……師兄要被人搶,搶走了哇……”

    蕭如是一把將小和尚拎起來,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燃燒的巨斧,她將佛珠塞到小和尚懷里,氣道:“哭毛線!有本事把蕭白哥哥搶回來!”

    小和尚哽咽:“可是龍君好強。”

    蕭如是想起龍君冷漠的面容,眼里閃過懼色,她一咬牙,還是嘴硬道:“怕啥,姐保護你?!彼D(zhuǎn)頭看向蕭白,認(rèn)真道:“哥哥,你先在此等著?!?/br>
    小和尚也握拳,眼淚汪汪:“師兄,你等我們回來?!?/br>
    一人抗巨斧,一人戴佛珠,在蕭白生無可戀的目光下加入了戰(zhàn)局。

    “這等好事,沒有我怎么能行?!庇忠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憑空出現(xiàn),魔氣四溢,殷無常舔了舔鮮紅的唇,笑得如同醉人的夢魘。

    兩個身影從庭院外走進,石硯青微微一笑:“也加上我們兩個?!笔缣聘谒砗?,傻傻的點了點頭。

    至此,樓啟被包圍在眾人中央,他手中的劍發(fā)出冰冷的寒光,嘯聲響徹天地,他再不掩蓋氣勢,這方領(lǐng)域被籠罩其中,駭人的威壓如同海浪一般激蕩。

    他輕揚起手中的劍,目光堅定,毫不退讓。

    眾人憑空而立,卷起的袍袖颯颯作響,蟒蛟長嘯一聲,刀光崩裂,各種靈器碰撞在一起發(fā)出絕響,交錯的寒光映射出那人冰冷的面容。

    “來戰(zhàn)!”

    不遠處的屋檐上,秦九歌灌下一壺酒,身前是天光大好,身后是風(fēng)動云變。醇香苦澀的滋味從喉嚨涌入,他輕笑了聲。

    “年輕啊……”

    ……

    這一場大戰(zhàn)以樓啟成功擄走蕭白為告終。后來無奈之下,兩方約定大婚如期舉行,但在此期間內(nèi),樓啟不得求見蕭白一面,美名其曰:習(xí)俗。

    整個過程蕭白一臉懵逼,待他被關(guān)進屋子待嫁閨中,他才深呼吸幾口氣,忍住心中一萬匹草泥馬狂奔的沖動。

    第一日,樓啟站在樓外的院中,站了一宿。

    第二日,院中沒有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