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報警了[劍三]_分節(jié)閱讀_101
他們好像是同一種人。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要介紹江隊長了,相信他那些過往會讓你們會更愛他的。 小魚:[冷漠臉]本來他人氣就比我高,我現(xiàn)在很惶恐。 順便[冷漠臉],因為想偷懶被編編發(fā)現(xiàn)了,為我開啟了地獄模式,接下來兩周差不多我得日更了……求安慰,我好難過_(:з∠)_ ☆、第80章 怎么是咱爸 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但顧小魚反復琢磨了一下,越琢磨他所言的這段過往越覺得正是如此。 同樣是在追尋一縷清風,同樣是自反不縮雖千萬人吾往矣……難怪一直覺得投緣,他兩好像真的是同一種人。 忽然之間便有些肅然起敬了。 正因為同是“一意孤行”地在這條路上探索,所以才更切身得體味到這條路艱難險阻,困難重重,實在不好走。而對比他的求學路,顯然,江喻白的路比她走得還要艱難。 以前只是欣賞威武挺拔的江警官,但這一刻,顧小魚卻真真切切地開始佩服起江喻白了。 一個人從北到南,從無到有,過程里有多少困難她不知道,但就看此刻他尚能若無其事的談笑風生,就該明白,這一路披荊斬棘,他的腳步從來沒有停止過。 她還在現(xiàn)在猶豫不前的時候,他已經(jīng)走到了未來。 年紀只差幾歲,但兩人的高度迥乎不同。 這個男人她必須仰望,眼睛要仰望,心卻離得更近了一些。 “那現(xiàn)在呢,你跟你爸媽關系怎么樣,他們還說你嗎?”顧小魚追問。 “說我干什么,爸媽無非是為我著想,我也是為自己著想,殊途同歸,”江喻白道,說到這個,唇角一抿,驀然笑了起來,捏著她臉頰,“畢竟……兒子連討媳婦兒都沒讓他們cao心。” “什么叫連討媳婦兒都沒讓他們cao心……”顧小魚心里一沉,直覺他話里有話。 江喻白果然挑眉,悶悶地笑了一聲,一胳膊把顧小魚撈到他大腿上坐著,這才不緊不慢地啟口:“我們那批小孩兒里,我是最早有媳婦兒的。” 他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穩(wěn)重,語梢卻微微上揚,顯然是有點得意。 但顧小魚絞盡腦汁也弄不明白他究竟在得意什么: 江隊長翻年就二十八了,就算他們明年結(jié)婚,男方二十八的歲數(shù),擱全國也算不上早婚,這還能是他們那批小孩里的第一個?感情他們一起長大的朋友都是苦行僧? “警察叔叔我膽子小,你可別騙我?!彼?。 “警察叔叔不騙人,”江隊長正經(jīng)道,收斂了笑意,驀然嚴肅了幾分,“那幫小子隔三差五就得換女朋友,這么多年下來就沒一個對象能超過三個月?!?/br> “我們也才三個月,”顧小魚提醒道。 他眉頭一緊,愈發(fā)威嚴:“那能一樣嗎。” “怎么不一樣?” “他們那是女朋友,我這是媳婦兒?!?/br> 從一開始就是要扯結(jié)婚證的媳婦兒,哪兒能一樣了? 剩下的半句他沒明說,顧小魚一怔,竟然會意了。 一時間竟無言以對,顧小魚保持沉默。他卻是輕哼了一聲,笑著說了下去:“媽說,幸好喻白出去了,不然也得學壞,媳婦兒都找不到……” 只是提到父母的一句戲謔,先前還緊皺的眉頭竟然悄無聲息的松開了。一貫嚴肅正經(jīng)的江警官,這一刻,居然也能笑得像個大孩子。 顧小魚也笑,心里清楚這只是說說而已。 江隊長這人獨自在外打拼多年,毫無約束卻也沒有亂來絲毫。環(huán)境確實重要,但最關鍵的,還得看人。顯然,像江喻白這樣自制力強的,就算丟回原來的環(huán)境,也不會變“壞”的。 不過瞧著他這笑容,再琢磨琢磨他的話,她心里倒是明晰了幾分。如果她猜得沒錯,時至今日,他爸媽該是已體諒了他一意孤行外出讀書工作這事,甚至還因為他的成績引以為豪。 “你每周跟爸媽打幾個電話?”顧小魚想起這事,順口問他。 江喻白沒急著答話,稍稍一怔,垂眸看她,神色忽然間變得有些微妙。 顧小魚一陣心虛,正猶豫是不是被他看穿了問話的寓意,要不要直截了當?shù)貑枂査依锏年P系。他卻已經(jīng)直誠地回復了:“沒意外兩次?!?/br> 兩次。對一個在外打拼的男人來說,能保持每周兩次給爸媽打電話,說明他們家關系確實是和睦的。 顧小魚點頭:“有意外呢?” 江喻白抿唇,抬手摸著她的長發(fā),沉聲啟口:“前天咱爸又打電話來,問我什么時候帶你回去。他們急著見兒媳婦?!?/br> 顧小魚一陣無語。 他爸就他爸,怎么就成“咱爸”了?江隊長這先入為主的臭毛病還能不能改了? “……那你怎么跟‘咱爸’說的?”她問。 江喻白抿唇:“天氣暖和了再帶你回去,家里太冷,別給我媳婦兒凍壞了?!?/br> 顧小魚:“……” 她就是想探探他們家的情況,過年回家方便交代給爸媽聽。但這一探,顧小魚突然意識到江家什么背景都無關緊要。 她基本弄清楚了,江隊長當著爸媽的面都護她短,如果有朝一日會不幸爆發(fā)婆媳戰(zhàn)爭,江喻白肯定是站在她這邊的。 顧小魚莫名松了口氣,搖了搖他胳膊:“那,再后來呢?” “再后來?” “對啊,你只說了你留在蓉城,你還沒說你怎么從刑警隊調(diào)到特警隊了?” *** 有關這件事,自打兩人相識起顧小魚就有所耳聞,但她的了解卻僅限于鳳毛麟角。一直以來隱隱約約的風聲和不知所以的猜疑,當然比不上他親口述說的痛快。 顧小魚想了解他,沒有一刻比現(xiàn)在更想了解他。 可她這話一問,江喻白臉上笑意一僵,眸色跟著下沉,忽然之間變得深邃了。 顧小魚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完了,她肯定是提到他的禁忌了。 “……如果不方便不說也可以,我只是好奇,就順便問問?!鳖櫺◆~趕緊開口。 江喻白保持沉默,良久之后,方才沉聲道:“沒有,沒什么不能告訴你的,媳婦兒?!?/br> 話是這么說,緊接其后的卻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江喻白在找煙,手往褲兜里摸,卻沒能尋到解愁的寶貝,于是沉沉舒了口氣,抱著她親了一下。 他道:“南北差異大,剛來蓉城不適應。那時候多虧警校的一個兄弟,叫余盼。畢業(yè)之后,他分到特警隊,我在刑警隊。隊里帶我的老刑警恰好是他爸……在蓉城待了快十二年,一直受他們家?guī)椭??!?/br> “余盼,上次婚禮現(xiàn)場周隊提到過的,余胖子?!苯靼椎?。 提到這名字,肅然的神色略有動容,但很快,只是一瞬,他便平復了情緒,依舊是威武不屈,頂天立地的江警官。 這名字不是很熟,但顧小魚自然回憶起,在李赫婚禮上,那個可能是他同行的男人提到的“死掉的余胖子”。 “那他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