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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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陶浪將小白狐貍和天涯劍交給胡幽獨保管,帶上做好的吉他和洛離一起去了風(fēng)月樓,沿途在街邊買了幾個rou包子吃,洛離還是一身廣袖白衣背著古琴,堪稱風(fēng)雅翩翩,陶浪俠客黑衣的扮相,在拿著一把格格不入現(xiàn)代的吉他,行人都投來異樣的眼神。 洛離擔(dān)憂問道:“這玩意兒,真的能彈嗎?琴弦這么少” 陶浪大口咬著包子,含糊道:“你甭?lián)奈?,你的編號排在我前面,?dān)心擔(dān)心自己吧” 陶浪不提醒洛離還沒那么緊張,這一提又開始擔(dān)心自己了,但嘴上卻說:“我才不怕呢,有仙樂大師的譜曲坐鎮(zhèn),肯定打敗那些凡夫俗子” 洛離因心里緊張,說話聲音漸漸放大,給自己壯壯膽,陶浪不揭穿,點點頭附和道:“我相信你可以的,加油” 突然洛離拉住陶浪的手腕,陶浪轉(zhuǎn)頭看著洛離,看洛離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陶浪問道:“你這是又怎么了?” 洛離使了使眼色,陶浪往前看去,一位身穿青衣的公子走在他們前面,和洛離一樣背著一把古琴,一行一步的姿態(tài),風(fēng)高亮節(jié),,清雅悠然宛如青竹。 洛離在我眼前晃了晃手,道:“不會是嚇傻了吧” 陶浪截住洛離的手,道:“你才嚇傻了呢,我就是看這公子背影十分俊俏,就看出神了” 洛離雙手抱拳,道:“我都不敢看,你可知他是誰?” “誰???”陶浪慣性的接著話題。 “他可是傲東蓬萊的琴師游鏡,完了完了,這下真的完了,他怎么來了?難道他也好這一口?”洛離捶胸頓足,已經(jīng)喪失了自控能力。 陶浪連忙拉住洛離,大白天在馬路中間發(fā)什么瘋,陶浪道:“說不一定就是路過,你想多了吧,他走的方向根本就不是風(fēng)月樓的方向” 洛離冷靜下來一看,果真不是去風(fēng)月樓的方向,洛離舒緩一口氣,道:“我說嘛,游鏡這樣大師級別的琴師不可能參加風(fēng)月樓這些比賽的” 陶浪道:“你下次看清楚了,在發(fā)瘋好不好” 洛離辯解道:“我這不是擔(dān)心嘛,比賽快開始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兩人來到風(fēng)月樓前,進(jìn)了樓中,各自找各自的座位編號,樓上樓下排滿的椅子,這青樓修建寬敞,中間是搭建的舞臺,后方是延伸到二樓的主樓梯,各種擺件地毯花草,放置的很獨到,品味講究不說,卻不顯任何風(fēng)塵之感。 洛離找到自己的位置,望著陶浪揮揮手,陶浪示意點頭知道了,陶浪在一樓沒有找到自己的位置,想必應(yīng)該在二樓,便上二樓尋找自己的位置。 陶浪沒想到自己竟是最后一位,瞅著下方陸陸續(xù)續(xù)的進(jìn)來比賽的公子,論長相一個接一個的俊俏,這冷月還真是個顏控,不僅有這么多愛慕她的男子,還把自己弄的神神秘秘。 陶浪剛坐下就打了一個哈欠,昨晚睡得太晚,有些困意上頭了,等了半刻鐘,樓中坐滿了人,確定人已到齊便關(guān)上了門窗,以免臭熱鬧的人在門窗觀看,天雖然亮了,關(guān)了門窗樓中顯得有些昏暗。 樓中人有的交頭接耳,七嘴八舌,嘈雜聲越來越重,從二樓傳來兩下拍手聲,接著樓中的燈籠燃?xì)饬藸T光。 一位中年婦女走出來,走到臺階中央,身材微胖,風(fēng)韻猶存,身穿大紅色牡丹刺繡的襦裙,手中拿著一把仕女圖緙絲扇輕輕扇動,珠光寶氣,烈焰紅唇,眼神諂媚,一眼望去都是俊俏的公子哥,笑得合不攏嘴,陶浪打眼一瞧,就知道這應(yīng)該是風(fēng)月樓的老鴇。 鳳姨笑道:“哎呦,真是多謝各位公子為我們冷月捧場,我知道各位公子都是想見著我們家冷月……” 鳳姨還未說完被一人打斷道:“那還不快叫冷月姑娘出來,我們都準(zhǔn)備好了” 鳳姨也不惱,緙絲扇放在嘴邊,遮住輕笑的容顏,道:“冷月就在房間中,若哪位的琴音打動我們家冷月,自然會相見,公子們都如此心急,不如就立即開始”鳳姨頓了頓想起還有別的事交代,接著道:“對了,我們家冷月說,公子們都是有備而來,給諸位公子出了一道考題” 話音剛落,一副畫卷滾落下來,掛在房梁上,白紙卷軸上寫著一個字,盜! 樓中人各各不明所以然,準(zhǔn)備好的曲子難道就白費了?這盜又是何意?是要用曲子歌頌大盜? 公子甲大聲問到:“盜意為賊,如何用曲子譜寫,冷月姑娘可是為難我們?這是要歌頌大盜嗎?”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樓中探討的話語越來越多,鳳姨露出尷尬的神色,難道就是隨意寫的字?是何意也不說清楚,可真是個會折騰的主。 陶浪覺得這冷月倒是越來越奇怪了,這難道是出的什么考驗題?陶浪先前還抱有美人入懷的美事,現(xiàn)在想來是自己腦回路太多了。 陶浪起身往樓下說道:“非也,我認(rèn)為此盜為俠盜,劫富濟(jì)貧,鋤強(qiáng)扶弱,雖為盜者但品行豪杰,為何冷月姑娘會只寫一個盜字?而不是盜賊或者俠盜,時間也不早了,爭論不休佳人難等啊,各位公子按順序上臺表演吧” 鳳姨連忙接著陶浪的話,圓回場面道:“這位公子說的在理,各位公子依照編號都上臺吧,我們家冷月啊就在房中聽著呢,讓我們家冷月踏出房門就看各位公子的本事了” 排第一名的公子,拿著白玉的笛子走到舞臺中央,禮貌的深鞠一躬,笛聲入耳說不上多動聽,勉為其難不難聽。 房中冼一江聽著這笛聲尤為刺耳,眉頭不舒展,冷月望著冼一江的神色,慢慢的到上一杯酒,小心的伺候著。 陶浪聽著不痛不癢的曲子,直教人打起瞌睡,心想反正他是最后一個,要輪到他還早,就閉著安心的睡會覺。 雖然熬夜太晚很困,但公共場合陶浪也只是淺睡,約摸著一刻鐘的時間,咚咚咚咚的聲音……好像打雷一般,震耳發(fā)聵,陶浪驚醒揉揉眼睛,臺中一人敲著比他還高處半個頭的鼓,一旁還有人打著小鈸配合他,鼓敲三下小鈸拍一下,驚天動地,博出位還真是花樣百出,太難聽了,對與這種噪音,陶浪立即捂住耳朵。 結(jié)束之時陶浪立即松了一口氣,接著下一位是洛離。 洛離走上臺,取出古琴放在琴桌上,十指附在琴弦上,陶浪看的出來洛離心里緊張,洛離沒看任何人,埋頭望著自己的琴,手指勾起琴弦,琴音稚嫩,沒有賦予曲子任何情感,但曲調(diào)抒情很適合洛離彈奏,這仙樂譜曲還有幾分情傷夾雜著,琴音被洛離彈奏的清平如水,沒有理解出曲中的含義。 陶浪只學(xué)過吉他,理解不透徹仙樂大師的曲子,全是靠聽靠自己感覺。 洛離彈奏一曲終,臺下覺得好聽的人都發(fā)出掌聲,眾人見冷月的房中任然沒有半分動靜,有的已經(jīng)心灰意冷了,有的已經(jīng)不耐煩了,有的表演過自知不如的已經(jīng)離場了。 洛離抱著琴收在琴袋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已經(jīng)有過半的公子表演完了,冷月的房門任然沒有絲毫動靜。 沒表演的繼續(xù)按排號的上臺,前面表演過得,覺得無趣沒希望的,已經(jīng)離開了。 陶浪手拖著下巴繼續(xù)等待著,拿起小桌邊的瓜子嗑起來,跟我一樣排在最后面的公子哥,有的也覺得自己沒希望了。 聽他們議論道:“冷月姑娘也太高傲了,這么多人竟無一人能讓她踏門而出的” “你懂什么,得不到的才覺得是稀罕物,這里那家公子不是愛慕冷月姑娘從各地跑來看她的,難求才會時時掛念” “楚兄,論風(fēng)月之事,爾等都甘拜下風(fēng)” 陶浪聽著這些文人sao客的議論,只有一個感想,想多了。 目前陶浪的看法是這個冷月就是皮! 若真是舉辦什么歌曲大賽,長得不盡人意的為何不能參加,明知所有人都備好自己的曲子,為何還要出考題?戲耍這些無所事事的公子哥,難道是她的癖好? 輪到最后走的走,沒幾個人留下來,陶浪下了二樓坐在洛離身邊,真看不出來洛離還坐的住。 洛離嗑著瓜子品著茶水,見陶浪下樓,問道:“還有幾個輪到你?” 陶浪道:“大概七八個吧” 洛離抱怨道:“要不是等你,我這會兒不知道在哪里吃喝玩樂呢” “你現(xiàn)在不是吃的挺好的嗎?”陶浪抓了一把瓜子嗑起來,又道:“那房間到底有沒有人啊,這么久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洛離道:“有人,剛才還看見有侍女送茶水點心進(jìn)去呢” 洛離這眼睛是一直盯著那屋里的動靜吧,送什么東西進(jìn)去都看得這么真切,陶浪轉(zhuǎn)念問道:“都不知道這冷月長什么模樣,怎么就這么多人傾慕她?” 洛離審視看著陶浪目光穿透力極強(qiáng),嘴角上揚,陶浪背后一涼,怎么?他問錯話了? 陶浪道:“你這是什么表情” 洛離搖頭嘴上還不停的嘖嘖,道:“你都比我大三歲,不會還沒碰過情愛?不可能啊,你的長相也不賴,對風(fēng)花雪月之事欲拒還迎,欲情故縱的戲碼你不知道嗎?” 陶浪后悔自己多言了,初中時有女生遞過給他情書,他都一一拒絕了,這么想起來至今二三還沒談過戀愛,陶浪動過心思的女生倒是有,但是被他室友追到手了,男人愛美色,不管什么男人,萬變不離其宗。 陶浪不也想看冷月長什么模樣嗎?難道這就是這么多人傾慕冷月的原因,越神秘,越好奇。 陶浪道:“我只是……等待良人,不想將就” 洛離眼神懷疑,陶浪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將沒嗑完的瓜子放回盤子里,拍了拍手的灰渣,道:“快要到我了,今天我讓你見識一下我完美的歌喉” 說著端起茶水喝下去,潤潤嗓子。 陶浪拿著吉他走到臺中,陶浪對眾人道:“鄙人不才,有一首歌曲,很符合冷月姑娘這個“盜”字,盜亦有道,心懷仁愛鋤強(qiáng)扶弱的盜者,便是大盜,雖為盜者但還是個男人,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我要唱的便是這位大盜的愛情故事” 陶浪滑動吉他的琴弦,緩緩談起前奏,陶浪選的便是《盜將行》,還沒走的人,一聽吉他發(fā)出的聲音,都把目光投向陶浪,原本想走的人,也停下了腳步。 前奏彈完,唱出歌詞,洛離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陶浪,這曲調(diào)歌詞都不走尋常路,加上樂器發(fā)出的音律配合在一起,妙哉妙哉。 陶浪聲音低沉平和,唱這樣的曲子得心應(yīng)手,完全沒怯場,讓你們這些古代人瞅瞅我們現(xiàn)代人的風(fēng)姿。 歌詞朗朗上口,慢慢接近尾聲,劃過最后一段音符。 曲終,陶浪料想到的掌聲如期而至,很多公子都攀附上來。 “你這是什么樂器,哪里制作的?” “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公子可有其他更好的曲子,我出三千兩” “我出五千” “六千” 洛離拉過陶浪護(hù)在身后,道:“這樂器在胡幽獨哪里做的,你們都去找那個老頭兒,曲子的事好談,你們統(tǒng)計一下人名交給我” 眾人得了消息,有的去找胡幽獨了,有的去統(tǒng)計名單了,打發(fā)了這群人,洛離松了一口氣。 “真看不出來啊,你這是在哪里學(xué)的?”洛離問道。 “自學(xué)的”陶浪好無廉恥的說道。 洛離第一直覺告訴他,鬼信!陶浪又道:“這吉他我送你,你拿去自學(xué)研究” 洛離接過陶浪手中的吉他,也不客氣,手搭在陶浪的肩上,露出八顆潔白的大白牙,嘿嘿笑道:“真是夠意思,夠朋友,今晚我請你去三香樓吃山珍海味” 正在他二人要走之時,鳳姨連忙叫住陶浪,洛離和陶浪對視了一眼,這是絕處逢生了嗎? 鳳姨親和的笑道:“陶公子,我家冷月有請公子品茶” 洛離對著陶浪擠眉弄眼,似乎表達(dá)的是看清冷月長什么時候模樣就看你了,嘴上輕松的說道:“我先回胡幽獨那里了,把你的樂器放回去” 鳳姨拉住洛離,道:“哎哎哎,洛公子,冷月也想見見這把樂器,不著急帶回去” 洛離將吉他給陶浪,道:“那我先回去了” 陶浪拿著吉他點頭應(yīng)著,看著洛離出了門,鳳姨拉住陶浪的手腕,道:“陶公子,快跟我來吧” 走到二樓雅間,鳳姨敲了敲門,房門被侍女打開,鳳姨道:“陶公子,進(jìn)去吧” 陶浪踏進(jìn)房間,侍女則退出去輕聲的關(guān)上房門,孤男寡女連侍女都出去了,老鴇也放心?陶浪心生一絲警惕,一眼掃視了雅間,屏風(fēng)后面坐著的女子,難道就是冷月? 陶浪看著桌上的酒菜茶水點心,冷月為青樓中人,飯菜伙食都同客人一般好?不合常理,屏風(fēng)后面的女子是不是冷月,陶浪不確定,但這人肯定不簡單。 冷月道:“可是陶公子?” 陶浪道:“正是” “公子剛才所唱的歌曲,曲名叫什么?” “《盜將行》”陶浪聽著冷月的聲音,清晰悅耳動聽,聽其聲音是個美人胚子無疑。 冷月起身從屏風(fēng)后走出來,陶浪盯著出來的冷月,面紗遮住半張容顏,步搖輕晃,只能看其眉目,柳葉眉睫毛細(xì)長,眸子黝黑明亮卻露出清涼。 冷月道:“盜將行?可聽陶公子說的是俠盜?” “這俠盜本是個將軍,其中故事就是民間傳說不足為奇,還不知冷月姑娘叫我來所為何事?”陶浪就直接切入主題了,說是品茶,看著氛圍沒有半分閑情逸趣。 冷月輕笑道:“陶公子倒是直接,舉辦這歌曲比賽也是為了覓得民間高手,篩選一些好聽的曲子” 陶浪道:“我也是跟隨朋友一起來的,他十分喜歡冷月姑娘,既然姑娘不嫌棄我曲子粗俗,就把這首歌寫下贈給姑娘” 陶浪耳朵一動,眼睛不由自主的看上那屏風(fēng),又看看冷月,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異樣,那屏風(fēng)后面應(yīng)該還有一個人! 只聽冷月道:“能得陶公子朋友的喜歡,是冷月的榮幸,公子愿意將曲子贈我,冷月若問陶公子要這把樂器呢?” 陶浪婉拒道:“實在不好意思,這樂器我已經(jīng)贈給我朋友了,姑娘喜歡去胡幽獨胡師傅哪里定制就可以” 陶浪眼神又好奇的看向那張屏風(fēng),冷月道:“既然陶公子已贈給朋友,冷月不能奪人所愛,雅間沒有文房四寶,我去吩咐人送來,公子稍等一下” 陶浪看著冷月出了房門,腳步聲小了,陶浪轉(zhuǎn)頭看向那屏風(fēng),抬起步子,緩緩走向屏風(fēng)后面,除了床和梳妝的柜子別無其他,窗戶也是緊閉的,難道是陶浪感覺錯了,他明明聽見了細(xì)微的聲音,陶浪聽見房間外腳步聲漸進(jìn),立即走出來,侍女收拾了桌上的東西,放上筆墨紙硯。 陶浪這會子才想起他不會寫毛筆字,有些懊惱剛才自顧慷慨大方了 冷月道:“文房四寶已為公子準(zhǔn)備好了” 陶浪撓撓頭,道:“古琴的曲子我也不會譜,不如我唱,姑娘來寫” 冷月見此提議不錯,便點頭道:“好” 陶浪抱著吉他坐在凳子上,冷月研了墨,拿起毛筆粘上墨汁,陶浪唱一句,冷月寫一句,完工之時已經(jīng)接近傍晚了。 回到胡幽獨的住處,背后突然被人拉住,陶浪反手抓住那人手腕往后掰,洛離疼到臉色扭曲,急忙道:“啊,疼疼疼” 陶浪見是洛離,丟手道:“你干嘛偷襲我?” “我不偷襲,你就等著被圍堵”洛離拉著陶浪走后門,又繼續(xù)道:“那些公子都堵在胡幽獨門前,胡幽獨那老頭兒現(xiàn)在可是一個頭兩個大” 洛離似乎jian計得逞一般,十分得意,到后門前,準(zhǔn)備推門而進(jìn),門被打開了。 一抹白色身影被扔出來,陶浪看清是小白狐貍!立即接住,天涯劍也被扔了出來,洛離伸手接住天涯劍。 胡幽獨氣的吹胡子瞪眼,道:“兩個臭小子!非得氣死老夫,那樂器不是我做的,為何要虛傳是出我之手” 洛離委屈道:“這不是給您,招攬生意嘛” “不需要!”胡幽獨氣到扶著墻,指著洛離道:“你是想把我這把老骨頭累死?” 洛離上前扶著胡幽獨,道:“那能呢,多招幾個學(xué)徒就好了,瞧你這樂器坊冷清的,走走走,有什么進(jìn)屋在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