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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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正開門呢?!?/br> “那你別忙太晚了,早點(diǎn)睡,我要睡了?!?/br> “好,晚安?!?/br> 得知他平安到家,陳安修放心的掛上電話,鎖上門,回屋和大床相親相愛去。 * 綠島機(jī)場 一個戴著淺茶色太陽鏡,身材修長,攜帶簡單行李包的年輕男人走出候機(jī)大廳,他長長的吸口氣,天氣不錯,空氣里有海水的味道,從高三那年離開這座城市,一晃十年了,不知道曾經(jīng)的那些同學(xué)現(xiàn)在見面還能認(rèn)識嗎?二十七八歲的年紀(jì),很多應(yīng)該都結(jié)婚了,有的或許還有孩子了。 ☆、51 三月底的時候天雨的案子下來了,朱查被以故意殺人未遂的罪名被判了刑,陳家還拿到了一部分賠償款,那個叫韓米的律師也是有本事的,真就讓她找到了不少證據(jù),其中最關(guān)鍵是的來自于一段監(jiān)控錄像,鎮(zhèn)上的店鋪雖然沒有明說的,但為了安全,很多都裝了監(jiān)控探頭,證據(jù)是在一家小服裝店門口隱蔽的監(jiān)控探頭上找到的,畫面很不清楚,起初連服裝店的主人都忽略了,韓米帶走了錄像,找人做了還原處理,錄像上很明白的就能看出,朱查撞到人后,停下來探出車窗看了看,接著掛了倒檔,故意殺人的意圖已經(jīng)很明顯。陳天雨為救父親,雖然失手傷人,但傷勢較輕,構(gòu)不上刑事責(zé)任。 雖然陳爸爸遭了這一難,但天雨沒事,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陳家人也不敢再奢求什么了。陳爸爸和陳mama不知道其中的內(nèi)情,以為韓米是陳安修找來的律師,案子完結(jié)后,一個勁兒的催促陳安修說,“律師費(fèi)是一回事,但人家?guī)土嗽圻@么大的忙,我們一定要好好請人家吃頓飯,壯壯,你在市里定個好點(diǎn)的酒店,別省錢。” 陳安修有苦說不出,這一頓飯吃下來,肯定要露底,他還不如自己老實(shí)交待,“韓律師不是我請來的,是章先生派過來的?!?/br> 陳mama一聽不說話了,盯著陳安修看,剛才一臉的欣喜感激消失個干干凈凈。 陳爸爸倒是挺高興,直夸,“我以前就說小章這人不錯,平時人家大話也不說,架子也沒有,你看這,一遇上是事情就顯出了,和咱們非親非故的,就愿意幫這么大忙。” 陳安修咧咧嘴,想回應(yīng)他爸爸兩句,但他mama帶刺兒的目光下,連裝裝輕松自若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陳天雨抱胸立在一旁,并不插話。陳安修遞了幾個求救的眼神,他冷淡的扭開頭,沒看到一樣。 陳安修因?yàn)樗@個舉動差點(diǎn)被氣暈了,心想,這個弟弟,真是太夠意思了,他找章時年幫忙,還不是想把這人撈出來嗎?現(xiàn)在輪到他身處困境,望望竟然裝作沒看到,太傷心了,白疼他這么多年了。 “壯壯?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嗎?”陳爸爸自顧說了好一會,屋里沒一個人搭理他。 “啊?爸爸,你剛才說什么?”他是有點(diǎn)走神了。 “我是說,小章現(xiàn)在還在綠島嗎?你問問人家有空沒,讓他來家吃頓飯吧?”在家里請客又比在飯店里更多了一層親近。 這件事陳安修可不敢答應(yīng),他轉(zhuǎn)轉(zhuǎn)桌上的水杯,拿眼睛去看陳mama。 陳mama低著頭不說話,拿了搭在暖氣管上的干毛巾,放在膝蓋上一塊塊的疊放整齊,陳爸爸這時終于覺察到陳mama的異樣了,就問,“你這是怎么了?天雨沒事,這不是件高興的事情嗎?” 陳mama看他一眼,抱起疊完的毛巾說,“我先去做飯。這事吃完午飯?jiān)僬f吧。” 陳天雨也說,“爸爸,我回屋睡一覺?!币矝]和陳安修說話,擦肩就過去了。 “壯壯,你媽和望望這都怎么了?” mama還能理解,望望就不知道抽什么風(fēng)了,“事情懸了這么久,終于解決了,興許媽和望望都累了?!?/br> “是這樣嗎?”一個兩個的都這么奇怪。 “爸爸,你先歇著,我去看看我媽。” “恩,你去吧?!?/br> * 陳安修進(jìn)到廚房里,陳mama正在洗香椿芽,剛采摘不久的鮮嫩香椿芽都帶著一層暗紅色,“媽,你要炸香椿芽嗎,我?guī)湍阆?。”陳安修殷勤地挽挽袖子,蹲下|身。 “不用你。”陳mama面無表情地推開他的手。 “媽……”別人不知道,他可知道m(xù)ama在想什么。 “你別喊我,我不是你媽?!?/br> “媽,我知道這件事不該瞞著你,不過我也是沒有辦法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天雨坐牢吧?!标惏残奚钪@時候不能硬碰硬,先把身段放下再說。 朱查的背景,陳mama也是知道的,即使有了律師的幫忙,對于這樣圓滿的處理結(jié)果,說她沒有意外是不可能的,“你是不是答應(yīng)了那人什么條件?”她可不像壯壯爸爸一樣光把人往好處想,章時年就是人再好,憑什么就愿意幫他們家這么一個大忙?章時年第一次來,她就覺得兩人之間有點(diǎn)不對頭。早先還以為這兩個人斷了,誰知道又扯在一起了。 “沒有,媽,章先生不是那種人?!比绻?,這事情倒也簡單了。交易完畢,一拍兩散,也不用像現(xiàn)在坐過山車一樣,上上下下的。 “那他有沒有對你做過……那種事?”她就怕這個笨蛋兒子被人拐上床,還以為別人單純對他多好。 “那種事?哪種事啊?”看到他mama落在他肚子上的隱晦目光,陳安修忽然明白過來,一個大男人竟然被mama追問這種問題,真不是普通的尷尬,“媽,我都二十八了?!?/br> “你就是八十二了,我也是你媽。” 剛才誰還在賭氣說不是我媽的,“沒有,沒有。”就有兩次差點(diǎn)擦槍走火而已。 “最好沒有。”陳mama把香椿芽撈出來,放在小編籃上控水,想了想,再次申明,“兩個男人在一起像什么話?我是不會同意的。你將來如果選擇和他在一起,以后就不用回來叫我媽了?!闭聲r年這次幫了望望,她心里承這份情,以后讓他們家怎么還都行,拿壯壯做人情,不行。 陳安修的心里有些灰暗,雖然早就知道了mama的態(tài)度,但每聽她講一次,心里就不安一次。章時年現(xiàn)在對他是不錯,但有朝一日,他知道自己能生孩子的怪異體質(zhì),他能接受嗎?況且噸噸還是自己和別的男人生的。對于未來,他實(shí)在不敢去賭。所有的賭注就是章時年對他的那點(diǎn)情意,如果賭輸了,怎么辦呢?相愛很容易,難的是怎么一輩子過下去。如果他決定和章時年在一起了,勢必會把所有的一切和盤托出,到時候章時年真的能理解嗎? 他和梅子那么多年的感情,對于他意外有了噸噸,她尚且無法理解,他和章時年滿打滿算才認(rèn)識一年,就算那人不能接受,也是人之常情吧。他怎么會把自己逼到這種進(jìn)退兩難的境地呢? 陳mama打了幾個雞蛋在碗里,攪了攪,“酒店還是要定的,這點(diǎn)禮數(shù),咱不能失了,你把他和韓律師都請來吧,如果人家有空的話?!?/br> “行,那我打電話過去問問。” 陳安修出去后,陳mama搖搖頭,嘆口氣,但愿她的態(tài)度能拉壯壯一把,兩個男人在一起,先不說別人背后的閑話,就章時年這種人,對壯壯能有幾分真心。 壯壯這個笨蛋兒子,沒有比她這個當(dāng)媽的更了解的,別看表面上沒心沒肺,什么都不在乎,其實(shí)誰對他好點(diǎn),他都記著。感情上又死心眼,以前一門心思的就裝著一個梅子,梅子后來和蔣軒好上了,他雖然放下了,但心里也沒裝上別人。如今遇到章時年,這人哄十個壯壯玩,心思都還有富余。 陳安修給章時年打電話,確定時間。 章時年聽他聲音與往常不太一樣,以前安修怎么也得東拉西扯兩句才進(jìn)入正題,不會像今天這么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讓你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