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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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這點事陳安修暫時也不想把章時年扯進來,就笑著反問說,“能有什么事讓我為難?你有時間過來嗎?” 章時年并沒有指望通過這件事讓陳家人感激什么,他只是單純的相幫安修,所以這頓感謝宴真的沒什么必要,但那人安修的家人,他只能配合,周家偉查了行程表,無聲地搖搖頭,最近這幾天的行程都排滿了,章時年想了一下,點點其中一個示意取消,“安修,后天可以嗎?” “行啊,我們家里也沒什么事,哪天都可以,以你的時間為準?!?/br> 章時年講完電話,把手頭簽好的文件推給周家偉說,“讓于秘書幫著挑兩份禮物,給長輩的,后天我用?!?/br> * 章先生,是那天在店里抱著哥哥的那個男人吧?陳天雨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頭,哥哥為了他去求了那個男人嗎?怎么會這樣? “溫凱?”陳天雨手機響,看到名字,他想掛掉的,最終還是接了起來。 “大哥要的那些包裝箱,都做好了,我是想問一下,有沒有商標什么需要印上去,剛才給大哥打電話也不通?!?/br> “這件事,我問過我哥再說吧?!?/br> “你那案子沒事了吧?” “恩,沒事了?!?/br> 溫凱的興奮透過電話也能聽得出來,“大哥真是深藏不露,這么大的事情都能輕松搞定。我以后決定跟著大哥混了?!?/br> 聽完這些話,陳天雨心里更加煩躁。 溫凱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當(dāng)然不知道他的想法,還在說,“對了,我想和你說呢,你們家里的那些土雞蛋,我不是拎了一箱子回家嗎?我mama吃起來說特別香,和養(yǎng)雞場里出來的就是不一個味,還叮囑我改天再帶兩箱子回家送人呢?!?/br> “倉庫里還有那么多,你愿意拿就拿吧,做個記錄就行,啰嗦那么多干嘛?” “你聲音怎么這么不耐煩???” 陳天雨擼擼頭發(fā)說,“你還有大頭李的聯(lián)系電話嗎?” 電話那頭溫凱警惕的說,“你找他干嘛,咱不都說好了,不跟著他混嗎?”他和天雨以前最多算個混混,大頭李那是真正的黑社會,那人看重天雨,一度想把天雨拉入伙的。幸虧天雨不為所動。事情隔了這么久,怎么又想起那人來了。 “沒想跟他混,我就讓他幫忙打聽個人?!?/br> ☆、52 吃飯的地點是陳安修決定的,就在江嶺路和香港東路交接處的一個三星級酒店,他曾經(jīng)在這里吃過同事的婚宴,環(huán)境和飯菜都算是不錯的,臨街的一面從一樓到三樓都是玻璃墻,視野很開闊。 作為主人,陳安修一家是先到的,他們來之后直接上的三樓包間,茶壺里大概續(xù)了一次茶水,章時年和韓米就一起到了,韓米是位四十多歲的女律師,削薄的短發(fā),一身紫色的套裝,臉部的線條有些硬朗,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女強人那一類型的。 陳家早先點了些個菜,先讓廚下做著了,客人來之后,陳安修又把菜單遞了過去,那兩人都很客氣的點了兩個價錢一般的。 “小章,來上面坐吧,你幫了我們家這么大的忙,都沒說一聲,如果不是壯壯說出來,我們還都不知道呢。”桌上兩個上位專程空出來的,但章時年進門后執(zhí)意不坐,反而選了噸噸旁邊的位置坐下,老板不上座,身為下屬的韓米就更不敢僭越了,挨著章時年就坐下了。 “陳叔別和我這么客氣,我和安修是朋友,幫這點忙是應(yīng)該的?!辈煊X到旁邊有人在拽他的衣角,他不動聲色的伸手下去,抓住那只正在作怪的小手。噸噸掙了掙,沒掙開,賭氣地抬起他的小短腿架在章時年的膝蓋上。 “話是這么說的,但這次要不是你幫忙,望望就要在里面受罪了。” 陳mama也對章時年笑著點點頭,在家教育自己兒子是一回事,但面對章時年,她還是懂得把握分寸的,畢竟這人幫了忙是事實,誰也不能否認,“天雨,給章先生和韓律師敬杯酒吧,謝謝人家?!?/br> 陳天雨從章時年進門就一直處于震驚的狀態(tài),那天在店外,他只看到過這個男人的背影,但沒看到容貌,現(xiàn)在看清楚了,可這人怎么和噸噸這么像?難道這個人……就是噸噸的另一個爸爸嗎? 陳天雨和陳爸爸陳mama不同,他只知道噸噸是他哥哥和另外一個男人生的,但至于另外一個男人是誰,他一直不清楚,也無從和父母問起。 “天雨,天雨……”陳mama喊他,心道天雨在想什么,怎么盯著章時年出神? “哦,媽,我聽見了?!标愄煊甏瓜卵劬?,借喝水的動作掩飾了一下剛才的失神。 天雨不是那種沉不住氣的人,即使心里有再多的疑惑,也不會選擇在這種場合發(fā)作。他起身,親自過來給章時年和韓米倒了一杯酒。 韓米在案子進行中間和他打過幾次交道,在這張桌子上的話,還算是個熟人,笑說了兩句,也就喝了。 章時年起身的動作略慢,陳安修打眼一看,就發(fā)現(xiàn)噸噸跟個小螃蟹一樣,鉗在人家身上,噸噸和章時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見面還挺冷淡的,但從年后再見面開始,噸噸逮著人就掐,偏偏還不是對手,十次有八次都被章時年壓得牢牢的,偶有兩次成功的,明顯是章時年在放水,就這樣,噸噸對這游戲還是樂此不疲。 陳天雨和章時年碰杯,話都說的非??吞?,本來就是陌生人,要是一上來就親親熱熱的,那陳安修才覺得奇怪呢。 這張桌上,除了噸噸,都不是小孩子,面子功夫大家都會做,所以氣氛看著還是可以的。 噸噸就坐在陳安修和章時年中間,左右逢源,整張桌上,吃的最開心的就是他了。章時年給他剝的蝦,他接受地毫無壓力,一邊自己享用,還不忘孝敬陳安修,“爸爸,你也吃?!?/br> 這樣一來,章時年相當(dāng)于為他們父子兩個服務(wù)了,他倒是看起來不介意的樣子,兩個都照顧的妥帖無比,只是急得陳安修出了一身冷汗,頻頻對他使抽了。最后見他堅持如此,也就選擇配合。 陳mama看到他們?nèi)齻€的相處情形,幾次想張嘴,最后都選擇咽了下去。她何嘗不愿意兒子和孫子被人疼著寵著,不用受委屈,一輩都開開心心的,可對象是章時年,有可能幸福嗎? 噸噸吃今天高興,吃的忘乎所以,他張嘴去接章時年遞過來的蟹rou時,手臂碰倒一碟白灼蝦的蘸料,全蹭在章時年的衣袖上了。他楞了一下,知道做錯了事情,很快扁著嘴道歉說,“對不起。” 章時年給他個安撫的笑容說,“沒事?!庇謱Ρ娙苏f,“我去一下洗手間?!?/br> “我?guī)湍?。”陳安修跟著站起來?/br> 章時年的聲音里的笑意很明顯,但語氣還算平和,“不用,你繼續(xù)吃?!?/br> 韓米心說,一向聽人說老板風(fēng)度極佳,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寵著大的,溺著小的,如果不是這位陳安修先生是男的,她會懷疑這個小孩是他和老板生的,相處起來一家人一樣。 章時年在洗手間里收拾了一下,沒有耽擱太長時間,他推開門出來,就看到陳天雨倚在窗臺邊正在吸煙,這酒店的洗手間設(shè)計是在走廊的拐彎處,在這里談話,從包間探頭出來,根本看不到,“你是在等我嗎?”他直覺這人和他有話說。 “噸噸是你的兒子嗎?”陳天雨一點都不拖泥帶水,開門見山。 章時年攏了攏眉,“你在說什么?”噸噸不是安修的孩子嗎?怎么又會和他扯上關(guān)系了? 陳天雨把煙頭掐滅在煙沙里,這人好像不知情,那他什么都不想說了,“如果可以的話,請你離我哥哥遠點。我欠你的人情,我自己來還?!?/br> “人情我并不需要,但要離開安修,這恐怕有點難?!彼恢狸愄煊曛蓝嗌?,但既然大家挑明了說,他也不想隱瞞什么。 陳天雨可能沒想到他拒絕的如此痛快,臉色一下子繃住變得很難看,“如果哪天你強迫我哥哥的話,我是不會顧及你今天幫我的情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