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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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長寧?陳安修挑了下眉,這人是舅舅的熟人?畢竟長寧這個名字雖然算不上多么特殊,但也不是滿大街都是。 那人只在起初冷了一下,很快反應(yīng)過來,把手里的大傘移到陳安修父子的頭上,主動詢問說,“年輕人,這么大的雨,要去哪里,我捎你一程?!?/br> 陳安修心中疑惑,這么好的事情,要換在其他時候,他指定免費附贈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后謝絕的,但是現(xiàn)在還有噸噸,他也就顧不上這些了,他一個大男人,總不會有人把他拐去賣了吧,再說真沒見過開著賓利拐帶人口的。 “謝謝你啊,先生。”上車后,那人主動遞了一塊大毛巾給他們,陳安修抱著噸噸先給他擦了擦,然后自己也擦了一下臉。 那人很溫和地笑了一下,示意他不用太客氣,又問,“這里下雨天不太好打車,你帶著個孩子,這是要去哪里啊?” “我們?nèi)ヒセ疖囌?,不過您待會把我們放在一個能打車的地方就可以了?!?/br> “火車站?無妨,送你們一程吧,孩子頭上還有傷,別再著涼了?!?/br> 怎么會有這種好事?眼前這人看起來大概四十五六歲的年紀,還不算老,身姿挺拔,長眉深目,樣貌算是非常出眾,看人的眼光透著股強悍和銳利,這樣一個人就算是想善事,也不用做到這種程度吧,而且他注意到前排司機模樣的人聽到要去火車站的時候,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沒說出來。 “心里有疑問?”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他實在很難忽略。 “說實話,是有一點?!彼菦]感覺到這人有惡意,但無緣無故的好意也是在讓人無法消受。 “我喜歡你的直率?!?/br> 陳安修扯扯嘴角說,“謝謝你的欣賞。”如果你也直率點就更好了。 那人又問,“不是本地人?這是要回家?” “是啊,在北京待了好幾天了,準備回去了?!币@大家一起繞。 車上的冷氣很足,噸噸怕冷地往陳安修懷里縮了縮。那人立刻讓司機把冷氣關(guān)小了點,又找了一條毯子給噸噸。 “能問問你家是哪里的嗎?” “綠島的。” 那人聽到這個地名,眼中極迅速地閃過些什么,但最后只說了一句,“不算遠,很漂亮的城市?!?/br> 陳安修也客套的說,“先生有空去旅游的話,我請你吃飯?!?/br> “好啊,如果去的話。說了這半天話了,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呢?” “姓陳,陳安修?!眹崌嵑孟窨焖?,陳安修摟著他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男人的話不多,陳安修對他是不是小舅舅的朋友也沒什么興趣,在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中,兩個人偶爾會交談兩句,就像普通的初次見面的陌生人。 直到臨下車的時候,那人終于問了一句,“你認識一個叫林長寧的人嗎?大概和我差不多年紀?!?/br> “我小舅就叫這個名字。” 那人的神色有些動容,盯著他看了好一會說,“原來如此,你們兩個真的長得很像?!币婈惏残薜难凵裼行┢婀?,他多說了一句,“我是他以前的大學(xué)同學(xué),好多年沒有聯(lián)系了。他最近有回國嗎?” “最近好像沒有打算。” 那人點點頭,并沒有再問這方面的問題。 到了目的地,陳安修帶噸噸下車,再次對這個施以援手的陌生人表示了感謝。與此同時,旁邊剛停下的另一輛車也下來一個人,“安修?!?/br> 陳安修臉上的笑容稍稍收斂,“章先生怎么過來了?” 章時年在他身前半米處站定,“你就是要走,也不急這一時半刻,先和我去換件衣服?!鄙钪髲姷钠猓隙ú宦爠?,又說,“就是你不換,也得考慮噸噸?!?/br> 下雨時,噸噸是被陳安修護在懷里的,但雨勢太大,噸噸的后背還是濕了很大一塊。就是章時年不來,陳安修也是打算在火車站附近找間旅館住下來洗個熱水澡的。他還算有理智,不會因為和章時年分手,就不管噸噸的身體,“謝謝章先生關(guān)心,我會照顧好噸噸的。” 章時年還想說什么,看到陳安修身后的車子里出來的人,微微皺眉,沒有繼續(xù),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安修剛才就是乘坐這輛車過來的,可竟然是這個人? “這不是季家的老四嗎?真巧,竟然會在這里遇上?!?/br> “確實很巧,能在這里遇上陸先生?!本┏顷懠业睦先懡h,陸家曾經(jīng)全力栽培,最寄予厚望的人,大學(xué)畢業(yè)后直接進入政界,手腕一流,背景也深,原來發(fā)展一切順利,誰知道僅僅過了四年,這人突然宣布棄政從商,跌碎了一眾人的眼鏡。據(jù)說因為一些事情和家里鬧掰了,外面的人也是猜測,具體原因,誰也不知道,但陸家轉(zhuǎn)而繼續(xù)扶植老二陸知遠倒是真的,只不過陸知遠性格沉穩(wěn)有余,進取不足,所以這些年整個陸家在京城里也跟著低調(diào)了很多。 “聽說你和碧婷在交往,以后見面就是不是要跟著改口叫三叔了?” 章時年臉上掛著一徑的輕笑,讓人摸不透他此時的情緒,“陸先生真愛說笑,我和陸小姐只見過兩次面而已,朋友都算不上?!标懕替檬顷懠依隙懼h的女兒。 “碧婷這孩子對你一向是很欣賞的。” 章時年淺笑不變,“我想這不屬于我的考慮范圍?!?/br> 對他們的談話一點興趣都沒有,陳安修無聊的都想打呵欠了,要不是章時年站的地方正好堵在了他離開的方向上,不想在外人面前鬧的太難看,他現(xiàn)在直接就想走人了,管他陸碧婷是誰。 也許是注意到他的無聊,章時年主動把這次談話打住,“很高興能在這里遇上陸先生,不過現(xiàn)在我這邊有孩子要照顧,我們下次見面再聊?!?/br> 這次陸江遠點點頭,“好,下次再聊?!闭f完,又看看陳安修,上車走人了。 * 章時年在附近的酒店里開了兩個房間,陳安修堅持自己付了房費,和噸噸多住了一晚,第二天雨停了,父子兩人就上車回綠島了。 本來沒和家里人說今天回來,可是等父子兩人一出車站,竟然遇到了來接站的陳天雨,“望望,你怎么知道我們今天回來???”綠島這邊看來也剛下過雨,路上濕漉漉的。 “想著你們這兩天也該回來了,正好到附近辦事,就順便過來看看?!标愄煊杲^對不會說是有人往家里打的電話。 這個理由太牽強,但陳安修懶得拆穿他。 回到山上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四點多了,夏天天長,下午四點,天還挺亮的,陳安修坐在副駕駛上遠遠就看到爸爸正在建材店墻邊刨坑,腳邊還放著好幾個綠色植株。 “爸爸,你在做什么呢?腿不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