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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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嗎?”林長寧倒了三杯水過來,“也許是你在英國照顧過他的緣故。” “是這樣嗎?”總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誰會無緣無故地對另外一個人這么好?甚至在梅子婚禮之前,那人的態(tài)度還算正常,和藹卻不算親近。但說不上從什么時候起,他覺得陸江遠(yuǎn)對他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變化,開始不是很明顯,他也沒太在意,但在英國,特別是出事后,這種感覺就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林長寧平靜地反問他,“不是這樣還能是哪樣?” 陳安修不敢據(jù)實告訴他,他曾經(jīng)懷疑過陸江遠(yuǎn)是不是他的另外一個爸爸,但在小舅沒有任何表示的前提下,他做這種猜測,本身就對小舅的不尊重?!翱赡芫褪沁@樣?!彼牧硗庖粋€爸爸是誰,小舅最清楚,如果想說的話,能不告訴他嗎? 臨走時,陳安修把路上買的禮物送給他,林長寧很高興,立刻拿出來,在身上比了比,還沒穿上就說,“一看就知道很合適。我最近正想買件毛衣呢,你就給送過來了,正好省了我上街的時間?!?/br> “你最近是不是很忙?”他熱菜的時候,看到附設(shè)的小間里,放著很多洗漱用品,顯然小舅已經(jīng)不止一天住在這里了。 “是有幾個關(guān)鍵的數(shù)據(jù)要趕出來,再過一兩天就可以緩緩了?!?/br> “元旦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咱們一起過吧?!比绻裉觳贿^來,這個圣誕節(jié),小舅是不是就這樣在冷清的工作中度過? “小舅姥爺過來,我們一起做核桃糖吃。” 林長寧摸摸噸噸的頭,“好,到時候我一定去?!彼羞@么個貼心的兒子,現(xiàn)在還有兩個孫子,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 * 陳安修知道陸江遠(yuǎn)要來,但沒想到他來得這么快,僅僅是在他見過小舅的第二天中午就到了,他自己開車過來的,身邊也沒帶其他人,連一向在他身邊不離的吳東也沒見,他明顯很喜歡冒冒,一抱著冒冒就舍不得放手,冒冒也非常給面子,在他懷里一直就是笑呵呵的,對于別人能這么喜歡他孫子,陳爸爸顯得很高興,和人談?wù)摵⒆尤な碌耐瑫r,還時不時地糾正一下陸江遠(yuǎn)抱孩子的姿勢。 陳mama冷眼旁觀,話說得不多,在陸江遠(yuǎn)看向她的時候,給個不算明顯的笑容,但自始至終沒阻止陸江遠(yuǎn)和孩子親近。 晚上章時年請客,陸江遠(yuǎn)沒有參加,林長寧也過來了,兩個人就在家里陪孩子。 陸展展酒喝到一半,覺得沒意思,中途假托酒力不勝,就退出來了。他知道三叔今天到綠島了,沒有聯(lián)系他,也沒聯(lián)系三哥,卻急著見陳安修和林長寧,事情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三叔到底想做什么呢? 既然這樣,那他就先去拜會三叔吧,陸展展來到陳安修居住的小院,院門開著,屋里有人在說話,隔著遠(yuǎn),聽不真切,他走近點,就聽到了他三叔的聲音,他沒敲門,反而神使鬼差地在墻邊站定,屋里的談話在繼續(xù),零零碎碎的,天氣太冷,就在他差點失去耐心的時候,他聽到三叔話題一轉(zhuǎn),“我上次和你說的股份的事情,你考慮地怎么樣了?壯壯怎么說是我兒子,我的東西分他一些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他和章時年在一起,這些股份也不會妨礙他……” 陸展展只覺耳邊有一聲炸雷響起,壯壯?和章時年在一起?陳安修?三叔的親生兒子? ☆、125 飯局還沒結(jié)束,陸展展就這么闖進來了,他手上用力過度,還算結(jié)實的實心木門撞到墻上,砰地一聲,衛(wèi)林難得今天能坐在章時年身邊,正聊地起興,忽然被這樣打斷,他不悅地抬頭,“陸展展,你后面有狼咬你?” 章時年也問他,“展展這是怎么了?臉色這么不好?” 陸展展此時的臉色想好都好不起來,他還沒從剛才聽到消息的震驚中恢復(fù)過來,他怎么也不會想到,事實的真相會是這樣的。他看向陳安修,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這人不過是綠島市開小飯館的,除了一個叫林長寧的舅舅,還和他們陸家有什么關(guān)系,如果沒有章時年,誰又會知道這個人?他怎么就成了三叔的兒子呢? 被人這樣死死地盯著,就算陳安修酒意微醺,也不可能沒有感覺,他神色清明地望回去,“你有什么事?” 不像,和三叔一點都不像。 章時年蹙眉,陸展展的反應(yīng)太不尋常,難道是知道了什么? “展展?你怎么又回來了?”陸亞亞從衛(wèi)生間回來,就看到說是回去休息的弟弟站在門口。 陸展展抓在門框上的手握了握,迎著眾人的目光抬頭笑道,“回去之后發(fā)現(xiàn),一個人在屋里太無聊了。還是回來和大家一起喝酒吧,外面太冷,剛才跑的有點急?!?/br> 章時年不動聲色地說,“既然這樣,進來坐吧?!?/br> 主人都發(fā)話了,其他人也就不再計較什么,大家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只有陸展展心不在焉,眼前的半碗銀耳羹都被攪地快成漿糊了,坐在他旁邊的陸亞亞感覺最明顯,他知道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要不然展展不至于這么沉不住氣。 章時年被衛(wèi)林拉著說話,陳安修就和季君恒,明曉靜坐一塊喝酒。明曉靜是今天桌上唯一的女孩子,她和紀(jì)明承白天的時候陪著衛(wèi)林他們在市區(qū)走了走,晚飯就一起留下來了。 明曉靜是今晚桌上唯一的女孩子,因為不是很正式的場合,她梳著兩條麻花辮子,長長的棉布衣裙長及腳踝,剛進來的時候還裹著一件披肩的,這會脫下來了,陳安修發(fā)現(xiàn)無論何時,這個女孩子都能讓自己很舒服,他想起前幾天見到的梅子,她好像懷孕了,裹著厚重的羽絨服,也能看出肚子有明顯的凸起,她在路上見到自己,還會打招呼,就像從來沒發(fā)生過任何事一樣,可是明明就是沒什么話可說了,明曉靜和梅子真的是兩種人,梅子總是更多的注重別人的感受,或者說是別人對她的觀感,而明曉靜卻總在不經(jīng)意間地傳達著屬于她的自在愜意,無關(guān)他人,這就是家庭條件所帶來的差異吧。誰都想像明曉靜這樣活的更從容,但是有幾個人能做到,就像陳嵐,她名義是衛(wèi)林的女朋友,但這種場合竟然連上桌的機會都沒有,其他人包括季君恒都是習(xí)以為常的樣子。 “元旦期間,有人組織了同學(xué)聚會,你們兩個要不要去參加?”明曉靜問他們兩個。 季君恒明確表示不去,陳安修也覺得沒什么意思,這么多年沒聯(lián)系,感情還剩下幾分。 “我也覺得沒什么意思。觀念不同,聚了也合不來,還不如咱們自己出來吃頓飯?!?/br> 陳安修已經(jīng)醉了,其他人沒發(fā)覺,章時年卻是再清楚不過了,他的話變得很少,基本上就是別人不問,他就不會出聲的地步,眼神也柔順乖覺很多,飯都沒吃多少,和人喝了兩三杯啤酒就這樣了。 章時年眼神微動,夾了一筷子苦瓜炒蛋給他,安修最討厭吃的苦瓜,最近眼睛上火,又不肯吃藥,吃點苦瓜敗敗火氣也好。 陳安修像要確認(rèn)一樣,看了一眼苦瓜,又看了一眼章時年,皺皺眉頭,夾起來放到嘴里,“不好吃?!?/br> 章時年又夾了一筷子給他,低聲哄他說,“吃一點沒關(guān)系?!?/br> 衛(wèi)林的手指在桌上彈了一下,四叔還真是把這個陳安修當(dāng)寶貝了,他真不明白,以四叔的人品,怎么會看上這么一個人,是個男人先不說,脾氣也不怎么好,耍無賴,敲竹杠的本事倒是玩地比誰都溜。不過陳安修如果只會一味退縮和逢迎的話,他更看不上。起碼現(xiàn)在這樣,像個男人。 * 酒席散去,陳安修和章時年多留了一會,羅芳芳他們過來收拾桌子,順便把章時年要的粥和蝦帶了過來。 噸噸和冒冒躺在一個被窩里已經(jīng)睡過去好一會了,屋里很暖和,兩張臉都睡得粉撲撲的。 “其實也不是沒有一點相像,兄弟兩個這嘴巴就挺像的,有點薄,這像章時年?!?/br> 陸江遠(yuǎn)對那個早早把他兒子拐走的人可沒什么好印象,特別是還讓壯壯那么小就生了噸噸,這點尤其不能原諒,“我們家壯壯的嘴巴也這樣。” 林長寧不和他在這方面爭辯,就說,“我剛才聽到門響了,人應(yīng)該是回來了,怎么這會還沒過來看孩子?”他還等著壯壯把孩子接走,然后他要回睡覺,這里就兩間空房,季君恒住了一間,陸江遠(yuǎn)住了一間。 陸江遠(yuǎn)起身說,“我過去看看?!?/br> 他沒走到陳安修和章時年的門口,就聽到屋里有動靜,知道人肯定是回來了,但至于在做什么的,就不清楚了,他走近點,門半掩著,兩人的姿勢一目了然,章時年靠在椅子上,一派悠閑,手里剝著蝦仁,陳安修背對著門口,衣衫凌亂地跨坐在他腿上。 “還要吃嗎?”章時年的聲音低沉,還帶著某種欲|望的性感。 陳安修乖乖點點頭。 “那先要怎么辦?”他舉著手中的蝦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