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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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修低頭解開自己的一顆衣扣,然后啊嗚一口連著章時年的手指一起含到嘴里,吮|吸地嘖嘖有聲。 章時年全身的血液向下腹沖去,他挺挺腰,目光不經(jīng)意地和站在門口的陸江遠(yuǎn)對個正著,章時年眼底濃深,陸江遠(yuǎn)則是冒著火光,壯壯這個樣子,明顯是喝醉了。 章時年并不打算理會外面那個渾身冒黑煙的人,他好整以暇地從盤子里又抓了一顆蝦子過來,陳安修的眼睛隨著他的手指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還沒等蝦剝好,就自覺地把上衣的最后一粒紐扣解開,衣衫大開地趴在章時年身上。 章時年見此,喉間發(fā)出低低的笑聲,他當(dāng)著陳安修的面把蝦仁丟到自己嘴里。 陳安修眼巴巴等了這么久,就等來這么個結(jié)果,他立刻不滿了,抱著章時年的脖子,堵住嘴巴,探舌頭進(jìn)去搶,曖昧交纏的水聲持續(xù)很久。 等兩人終于暫停,章時年再抬頭的時候,門口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還非常體貼地幫他們關(guān)好了門,他勾勾唇角,去舔舔陳安修的嘴巴,誘惑他說,“下面要脫的就是褲子了,安修?!?/br> 林長寧見陸江遠(yuǎn)黑著臉進(jìn)門,驚奇問道,“你怎么這么快回來了,壯壯他們呢?”他望望后面,好像沒跟著人。 “他們兩個正在忙,今晚估計顧不上看孩子了。”他敢肯定,章時年一定是故意的,明明看到他在外面了,還變本加厲。 林長寧一聽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那今晚怎么辦?”噸噸好說,但是陸江遠(yuǎn)肯定無法照顧冒冒,“要不我還是把冒冒抱回去吧。” 陸江遠(yuǎn)阻止他說,“外面這么冷,冒冒又睡著了,萬一凍感冒了。你留在這里看著孩子們,實在不行,我去外面沙發(fā)上窩一晚?!?/br> 林長寧猶豫一會說,“算了,你也留下吧?!蓖饷娴纳嘲l(fā)他見過,雖然是三人長沙發(fā),但是以陸江遠(yuǎn)的個頭,睡在那上面,絕對不會舒服,看著再怎么年輕,也是五十的人了,這大冷天的,何苦去折騰這一回,這炕上又不是睡不開。 這一晚陸江遠(yuǎn)沒有睡好,時隔三十年,心心念念的人又睡在自己咫尺的地方,雖然中間隔著兩個孩子,但心里還是控制不住起了些許波瀾。這晚同樣沒睡好的還有季君恒,他喝了些酒,剛開始睡得還比較沉,可半夜醒來,上了趟廁所,就再也睡不著了,隔壁兩人做得那么激烈,安修叫的又大聲,沒感覺的是死人,他從來沒想到安修在床上這么熱情,簡直讓聽的人都快噴鼻血了。 “用力點……啊……”陳安修半躺在炕沿上,腰部懸空,一腿下耷,另一條腿緊緊扣在章時年的腰后。 章時年眸色濃黑,身體驟然前傾,整根沒入。陳安修受到這劇烈的沖擊,尖叫一聲,隨后給予最熱情的吞吐和接納。 季君恒身體僵硬地在熱炕上翻個身,全身起火一樣,這聲響對孤家寡人的刺激也太大了點,他承認(rèn),他曾經(jīng)一度還對陳安修有點小想法,和愛情無關(guān),就是見到合口味的想接近的感覺,前面有他小叔做榜樣,他在轉(zhuǎn)學(xué)來綠島之前,早已經(jīng)對男女都嘗試過了,都可以接受,不過后來成為朋友后,這想法就淡了,去年剛見面,安修就和他打架,他還以為自己真在酒醉的時候失控做過什么呢,鬧到最后,原來是替他小叔背了個大黑鍋。 “你們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他的心理準(zhǔn)備很充足,喊出來的聲音卻是氣若游絲,為什么,因為他不敢啊,攪了小叔的好事,小叔哪天想起來把他砍了怎么辦?可是安修,你能不能小點聲,你喊這么一晚,就不怕明天說不出話來? 在那時高時低,有規(guī)律的伴奏中,季君恒最后也不知道怎么迷迷糊糊睡過去的。醒來的時候窗外一片大亮,他還奇怪安修為什么沒喊他吃早飯,趴在窗上一看,才發(fā)現(xiàn)外面下雪了,白茫茫的一片,地上,樹枝上和遠(yuǎn)處的山上都已經(jīng)白了。 難得這么安靜,季君恒看看時間還早,裹裹被子,打算繼續(xù)睡個回籠覺,隱約中,聽到隔壁門響,之后好像有人出去又進(jìn)來,他也沒太在意,一晚上沒怎么睡著,再次醒來,已經(jīng)快中午了,要緊事是沒有,但是肚子餓了,他穿戴整齊推開房門出來的時候,隔壁的房間里陳安修也剛剛起來,眼有點腫,頭發(fā)亂糟糟的,走路也不像往常那么平穩(wěn),一看就是被人兇殘地蹂躪了一整晚的效果。 陳安修被他頂?shù)匕l(fā)毛,“大早上的,你犯什么神經(jīng)?”他這一開口,有一件事,還真被季君恒猜對了,喊了一晚上,嗓子啞了。 季君恒點點左手腕的手表,“還有四十分鐘,就是北京時間十二點整了,你確定現(xiàn)在還是早上?” 陳安修懊惱地罵了一句什么,季君恒沒聽清楚,那破鑼嗓子此刻說話,想讓人聽清楚也不是件容易事。 “午飯咱去哪里吃?”季君恒再次摸摸肚子。 “待會去小飯館一起吃?!?/br> 陳安修簡單地洗漱一下,昨晚那一鬧,連孩子都忘記去看了,他去陸江遠(yuǎn)的房間,噸噸和小舅跟著章時年的車下山去了,冒冒也被陳mama抱走了,屋里只剩下陸江遠(yuǎn)還有他的兩個侄子在說話。 陸亞亞還是那副溫文和氣的樣子,陸展展態(tài)度好像有些變化,那么復(fù)雜糾結(jié)的眼神,他沒欠過這人錢吧,收的住宿費雖然昂貴點,但那也是自愿的不是嗎?沒道 理睡了兩晚上了才來后悔。 他決定忽略這討債的眼神,因為錢到他手里,他是不準(zhǔn)備交出去的,“陸叔,你們的午飯要在哪里吃?想在這里的話,我就打電話讓人送過來。” “剛才聽你在院子里說要去小飯館吃,我們也一起?!?/br> “那行,你們穿暖和點,外面冷,待會咱們一起過去?!?/br> 午后的雪越下越大,衛(wèi)林他們本來打算出去的,但遇上這大雪,又不熟悉路況,他們只能打消了外出的年頭,窩在小飯館里打牌消磨時間。 陳安修則被陸江遠(yuǎn)拉著下象棋,棋類中,除了軍棋和跳棋,他就只會這個,這個還是跟著他爸爸學(xué)的,學(xué)藝不精,只會點皮毛,勉強(qiáng)知道怎么走而已。 陸江遠(yuǎn)下足了耐心指導(dǎo)他,一邊走,一邊給他解說。 陳安修趁著他解說的時候,偷偷把靠近的手邊的馬向右移動一格,下一步正好可以吃掉陸江遠(yuǎn)的炮。 陸展展在旁邊看地清清楚楚,陳安修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作弊了,真是棋品如人品,“三叔,他……” 陸江遠(yuǎn)頭也沒抬說,“展展,觀棋不語?!?/br> “可是……”他實在看不慣陳安修這做派,下個棋而已,還小動作這么一堆,這人怎么會是他們陸家的人,一點門面都撐不起來。 陸亞亞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阻止他繼續(xù)說話,展展都能看出來的事情,三叔能看不出來嗎?之所以沒作聲,明顯是吃陳安修這一套,樂在其中。他還沒見過三叔對家里的哪個小輩這么包容親近過。憑心說,小叔和家里的關(guān)系雖然算不上其樂融融,但也算是和和睦睦,對他們這些小輩更是不錯,舉凡成年,生日,中秋春節(jié)這類大點的節(jié)日,都會受到三叔送的貴重禮物,但三叔卻極少有空和他們坐下來面對面的談?wù)勗挘卣撌沁@種指導(dǎo)下棋,一起看書之類的充滿親情的小活動,可是陳安修做到了,他可以在三叔面前這么肆無忌憚,也可以讓三叔這么放下心防。 為什么陳安修可以做到呢,他們才是他的子侄不是嗎?小時候?qū)θ宓挠∠蟛簧盍?,他好像一直很忙,也很少回家,直到他十歲那年,爺爺生了一場大病,從那之后身體就一直不是太好,三叔回家的次數(shù)才多了起來。他對每個孩子都一視同仁,沒有多少偏重,連買的禮物每次都一樣,如果說有點不一樣,那也就只有婷婷了,她是家里這一輩中唯一的女孩子,從小家里人就對她頗為寵愛。即使這樣,婷婷在三叔面前,也是以乖巧居多,很少耍性子和小脾氣,因為他們都知道,三叔都沒這個耐心和時間,可是陳安修又為什么能成為這個例外呢? “???我的象就這么被吃了?主要是我這里沒看清楚。”陳安修給自己找個借口,他作弊歸作弊,他有一點好,就是不會悔棋,被人吃,也敢認(rèn)。 “我讓你兩步。” 陳安修笑嘻嘻地說,“那我就不客氣了?!狈凑@人沒臉沒皮慣了,一點也不會覺得這有什么不好。 陸展展直接看不下去了,找個借口出去,陸亞亞和陸江遠(yuǎn)打聲招呼,也跟著出去了。 兩兄弟在雪地里走了會,陸展展終于忍不住說,“三哥,我真是想不明白?!?/br> “想不明白什么?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昨晚問過,展展卻說沒想好,怎么也不肯說。 陸展展咬咬牙,和盤托出,“我想不明白,陳安修怎么可能是三叔的兒子?” 陸亞亞臉色大變,“你說什么?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陸展展將他昨晚的聽到的全部對話轉(zhuǎn)述給他聽,最后總結(jié)說,“不知道林長寧怎么給三叔灌地迷魂湯,三叔看起來是堅信陳安修是他兒子,還要將鴻遠(yuǎn)的一部分股份留給他。我怎么就覺得這件事這么蹊蹺呢?” 陸亞亞沉默,如果陳安修真是三叔的兒子,倒是可以解釋三叔的這一系列不平常的舉動了??伤娴氖侨宓膬鹤訂??不,現(xiàn)在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三叔已經(jīng)認(rèn)定了這件事。 “就算是真的,我就不相信三叔會為了這么一個私生子,不顧全家人的反對,執(zhí)意將鴻遠(yuǎn)留給他?!?/br> “亂說什么,展展,如果陳安修真是三叔的兒子,他當(dāng)然有資格繼承鴻遠(yuǎn),鴻遠(yuǎn)是三叔一手創(chuàng)辦的。” 因為大雪的原因,飛機(jī)無法起飛,高速公路也封了,衛(wèi)林和陸亞亞他們被迫在山上多留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