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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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他可沒忘記那天他和噸噸說的話??催@人的行事作風,也像是能做得出來的。 “我倒是想呢,可是至于這么迫不及待嗎?陸家哪里是那么好惹的?”陸家雖然現在確實是不必以前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也不是個誰想動就能動的人家,對這個國家的大多數人來說,陸家還是那種可望而不可即的家族,他真這樣明目張膽地去撞陸展展,回家不用老爺子,就他幾個哥哥就敲斷他的腿了。他就是真對上陸展展,也要從長計議,絕對不會這么沖動。 “這么說,不是你做的?”那會是誰呢?僅僅是意外?有這么簡單嗎? 衛(wèi)林彈彈被他弄皺的袖口,“你怎么不去懷疑四叔,他比我更有理由,陸展展傷到了噸噸?!?/br> 陳安修不加考慮地說,“他怎么可能去做這種事情。”他不敢說完全了解章時年,可他知道的章時年從來沒將自己放在法律的對立面,這么簡單粗暴的違法行為,絕對不是他的風格,如果那人真的想對付陸展展,絕對會比這完美一萬倍。 衛(wèi)林眉梢微揚,“說得好像你很了解四叔一樣?!彼氖宀透绺鐐冇袝r會在家提起四叔,對四叔或者說季家的低調平和的處世方法一向贊賞有加,找人去撞陸展展確實不像四叔會做的事情。但看到陳安修這么肯定,還是有點礙眼。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猜測,陳安修回到飯桌上也沒說開,回到家的時候,才和章時年提起這件事,“你說這件事會和前幾天噸噸他們被撞那件事有關聯嗎?” 章時年聽罷,眼中多了一抹沉思,“不管是不是有關聯,我們馬上可能會有點小麻煩?!?/br> 陳安修真想送章時年頂烏鴉嘴的大帽子,因為在他說過這話后不到半個小時,警察就找上門來了。詢問的就是陸展展被撞的事情,陸展展這件案子蓄意謀殺的可能性很大,“據我們調查所知,陳先生是最近唯一和陸展展有過矛盾沖突的人,而且起因是陸展展差點撞到陳先生的兩個孩子,是這樣嗎?” 來人的態(tài)度還算和氣,沒要求他去公安局配合做筆錄,只說過來問幾個問題,但這話里的意思可算不上多友善。 “是這樣沒錯,但這件事情陸展展親自登門道歉后,我們雙方已經和解了?!币f場面話,誰不會。 “那陳先生今天早上九點到中午十二點之間,在什么地方?” “今天元旦,上午在家里包餃子,我們全家人還有鄰居都可以作證?!?/br> 之后警察又問了幾個問題,陳安修回答地都算可以,沒讓對方抓住明顯的把柄。那人對這樣的結果,顯然有些不滿意,這條最明顯的線索一點進展都沒有,其他的查起來就更困難了,但想起臨來之前,上面的咱三囑托,他又不敢對這人多加為難,說來也奇了怪了,據說這個不能為難陳安修的要求是被害人家屬方面要求的。真不知道陸家的人是怎么想的。 問完了所有的問題,陳安修送他們出去,看到了在警車上坐著沒下來的蔣軒,他點了點頭,蔣軒遲疑了一下,也對他點了點頭,但是雙方沒說話。 警車離開,陳安修回屋,章時年從隔壁房間走了出來,“都走了?” “恩,我剛才的回答還行吧?” 章時年笑笑說,“完全沒問題?!本退阌袉栴}也不要緊。 陳安修皺眉說,“可是這件事確實很奇怪?!?/br> 陸展展在綠島住了兩天后,就被陸家人轉到了北京的醫(yī)院,陸江遠也跟著回去了,之后沒有任何消息,警察也沒有再上門,陳安修漸漸地也不再去想這件事。 * 元旦過后十來天就進入臘月了,陳mama已經開始嘮叨著春節(jié)該準備些什么了,陳安修店里的各種新年禮盒也銷售地異?;鸨?,除了之前就有臘味,山貨,鹵味,干果和土雞蛋外,新年還有五谷雜糧,干菜和海產品禮盒。 噸噸的期末考試剛剛結束,再過幾天就該放寒假了。之前噸噸在綠島市教委組織的中小學生比賽中得了個初中組的第二名,一直拖到現在,上面才決定舉行頒獎儀式,地點就定在噸噸學校的小禮堂里。 “哥,那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幫我多給噸噸拍幾張獲獎的照片?!标愄煊臧殃惏残藓兔懊霸谖骱碗p語學校的門口放下。 “恩,你再不去,估計溫凱就要撐不下去了?!标惏残薇е懊皬暮笞蠈⒈嘲铣鰜?,天雨本來今天是要跟著一起過來看噸噸獲獎的,但快遞公司來了個超級難纏的客戶,溫凱搞不定了,從剛才就打電話和天雨求救。 學校平時不對外開放,陳安修這還是第二次來這里,第一次就陪著噸噸過來注冊,匆匆忙忙的,也沒仔細打量過,中間開過一次家長會,是章時年過來的,這次有空仔細看看,即使在冬天,也能看出環(huán)境還真是挺不錯的,有大片的綠地和湖泊,各式的教學樓,圖書館和體育館等一應俱全,想想那高昂的學費,心里總算有點安慰。 今天學校里的人很多,不同的校服代表著不同的學校,陳安修在路邊抓了個穿小西裝和短風衣的學生問了禮堂的位置,西裝和短風衣是西和的冬裝,噸噸天天穿,他再熟悉不過了。 看地出來學校對這次活動很重視,偌大的校園里拉了不少橫幅,頒獎儀式上有表演環(huán)節(jié),噸噸作為這次獲獎者,又是西和的學生,就被老師選中了。因為這個,噸噸差點沒愁死,他想了好多,好像真的沒什么特別拿得出手的特長,唯一還算可以的鋼琴才學了不到一年,實在沒信心上臺表演。最后還是章時年出的主意,說是可以雙鋼琴合奏。他帶著噸噸上,即使稍有差錯,也可以幫著遮掩一下。為這事,父子倆沒事就在家里一起練習,現在聽著也像模像樣了。 章時年偶爾會在家彈琴,陳安修基本是個樂盲,聽不出好壞,不過季君恒吹噓他小叔是專業(yè)水準的,他也就放心了,要不然真擔心父子倆一起上臺出丑啊。 “冒冒,你待會千萬不要出聲。你要出聲,我就不帶你去見哥哥和大爸爸了?!毙《Y堂門口有專門接待的人,陳安修在冒冒嘴里塞個奶嘴兒,把人藏在風衣底下??催@架勢也知道,今天的頒獎儀式很正式,人家決定不會允許帶個嬰兒進去的。本來他今天也沒想帶這個小東西過來的,但冒冒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抱著一切都好,他一不見就大哭大鬧,最后沒辦法只好把人帶來了。 陳安修走到禮堂門口,出示請柬,負責接待的人奇怪地看了一眼他鼓鼓囊囊還微微抖動的風衣,再三確認了他的身份,才放人進去。 順利偷渡成功,陳安修選個隱蔽的位置,把相當配合的冒冒拿出來,放在膝蓋上。 冒冒坐在陳安修懷里,嘴里咬著奶嘴兒,看到有這么多人,興奮地上下扇著小手臂,骨碌骨碌看看這個,骨碌骨碌看看那個,眼睛都忙不過來了,這可愛的小模樣,引得旁邊幾個注意到這邊女性家長都過來搭話,想抱抱他。 陳安修在下面偷偷捏他屁股,示意他安靜點,但冒冒根本就不理會,照樣樂呵。 “你這兒子真可愛,一點都不認生?!边@是第三個抱過冒冒的人這么評價,“你也是今天獲獎學生的家長嗎?”未免太年輕了點。 “是啊,我大兒子,初中組的二等獎?!标惏残藓茯湴恋卣f。 他這話一出,旁邊的人都紛紛表示不敢置信,“你看起來也就二十五六歲,怎么會有那么大的兒子?” 陳安修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每次全家一起,章時年才是噸噸爸爸,永遠不會有人認錯,他最多就是個叔叔。 此時在后臺,章時年剛帶著噸噸試了一遍學校的鋼琴,噸噸在學校里的美術指導老師滿臉喜色地過來和章時年說話,噸噸也被幾個認識的同學圍起來,滿臉羨慕地說,“陳秋陽,你爸爸真是超帥啊,人這么帥,鋼琴也彈得一級棒。你是沒看到,剛才你們彈琴的時候,好多高年級的師姐都圍在門外看呢?!?/br> 噸噸看看旁邊的章時年,眼中有不言而喻的驕傲和喜悅,他的兩個爸爸是最好的爸爸,“你們偷偷喜歡可以,不過我爸爸已經結婚了。” 呃?一向都不怎么熱情的陳秋陽竟然會開玩笑?眾人愣了一下,有個人忍不住笑說,“陳秋陽,你有沒有覺得你這話說得有點欠扁?” “有嗎?這不是事實?” “靠,今天的陳秋陽一定是假的,你說,你是不是陳秋陽的雙胞胎兄弟?” 章時年看噸噸和同學鬧成一團,噸噸的性子雖然還不會和他這個年齡的孩子一樣喜歡笑鬧,但真的是比以前開朗多了,與同學的相處也自在,每次老師往家里打電話,都沒說過在人際交往方面有什么問題。 章時年和噸噸的節(jié)目排在第三個,前面兩個陳安修都無心看,就專等第三個,父子兩個甫一上場,禮堂里瞬間想起短暫的嘈雜聲,接著就有不少小女生在那邊小聲喊,“好帥,好帥。”連陳安修旁邊的幾個年紀不小的家長都脖子伸長不少。陳安修則快速地把奶瓶塞到冒冒嘴里,轉移他的注意力。 好在兩個人是鋼琴演奏,不是唱歌需要一直面對觀眾,要不然還不定怎么著呢,兩個人演奏完畢下去時,臺下的掌聲比前面兩次都熱烈地多,陳安修很懷疑,這掌聲是送給這表演還是送給人的。 反正就有人意猶未盡地說,“其實這父子倆什么都不用做,光站在臺上站站給人欣賞一下就足夠了,每天面對這么兩個人,孩子的mama真有福氣?!辈贿^當章時年下臺不久,徑直來到陳安修身邊,神態(tài)無比自然地接過那個早早就朝他張開手臂的小胖子時,眾人就有些傻眼了。 至此為止,冒冒還算乖,陳安修總算有點欣慰,不過他這欣慰沒有持續(xù)多久,變故很快就發(fā)生了,等獲得初中組三等獎的一干人下來,二等獎的五個人上去接了證書和獎狀,主持人把話筒遞到噸噸嘴邊想說他們說兩句話,噸噸一出聲,冒冒突然就像上了發(fā)條的兔子一樣,耳朵蓬地就支起來了,對著臺上,嘴巴里還發(fā)出“呀呀呀……”的聲響,著急地全身都在動,見噸噸不理他,他的動作越來越大。 陳安修一看這樣,趕緊把相機塞到章時年懷里,“剩下的你來?!闭f完不等對方反應,抄起冒冒就往外走。冒冒一看這樣,呀地大叫了一聲,這下陳安修真的成為全禮堂的目光所在了。 陳安修簡直想找個地洞鉆進去,他僵硬地回身對眾人不好意思地道歉。有人發(fā)出善意的笑聲。 “爸爸……”噸噸和章時年都趕過來了。 冒冒一聽到噸噸的聲音立刻好了,扭著身子讓他抱。 自從出事后,噸噸對他特別縱容,導致他現在對哥哥越來越黏糊。 最后的結果就是別的獲獎者在照相時都是一手鮮花一手證書,而噸噸的懷里是抱著一個小胖子,這個小胖子還相當的沒有自覺性,閃光燈亮起的那一刻,他鼻子里噗地冒了一個泡泡。 經過這一鬧,他們全家可算是徹底出名了,噸噸領完獎后,陳安修是怎么都在這里坐不下去了,于是一家四口提前悄悄退場。 “給你抱,今天丟臉真是丟大發(fā)了?!币怀鲂iT,陳安修就很嫌棄地把胖冒冒塞給章時年。 章時年倒是一點不嫌棄他,親親他的額頭說,“冒冒今天高興嗎?” 在那么多人面前大大地露了一次臉,冒冒當然開心地不得了,抓著章時年的脖子上的圍巾就往嘴里塞。 “這個不能吃,冒冒。” 陳安修不理會他們兩個,“噸噸咱們走。”,昨天就說好的,領完獎后,天氣允許的話就出去走走。 從噸噸學校出來,在向南走兩個路口就是綠島一中,也是陳安修曾經就讀的高中,好多年都沒走到這里,他欣喜地發(fā)現當年的一些小飯館還在。 陳安修指著一處熏rou餅店和章時年說,“我當年最喜歡這家,只要十塊錢,有一張大餅,一份熏rou,蔥絲,泡菜和小米粥都是免費的。要不咱們今天中午就在這里吃吧?” 十多年過去,這家熏rou餅店沒變多少,狹小的屋子,擁擠的桌凳,還有桌上鋪著的綠格子塑料臺布,老板娘還是原來的那個,模樣還能認得出來,但眼角的魚尾紋深了不少,時間太久,她已經不大記得當年常光顧的少年了,看幾人的衣著裝扮,她明顯有些遲疑,“你們幾個是來吃飯的嗎?” “是啊,老板娘,來三分熏rou大餅,多給點泡菜,只要白菜,不要蘿卜?!?/br> 她這才笑開,“好,好,快進來坐吧。” 一問之下,這么多年價格竟然沒變多少,不過飯菜顯然沒有記憶中的好吃,餅有點油了,熏rou也只有薄薄的幾片,不過濃稠的小米粥和酸辣的泡菜還是一樣的好吃。 從熏rou餅店出來,轉到學校門口的時候,章時年問,“你就在這里上了三年?” “是啊,最開始在左邊那座舊樓上,后來右手邊那座新樓起來之后,就搬到新樓上了,高二高三都在新樓上,當時我和季君恒就在三樓從左邊數第二個教室?!?/br> “沒上大學是不是一直是個遺憾?” “算是吧,不過現在都這么大了,也不大想這個了?!?/br> 這時有個年長的男人從學校里出來,在他們不遠處站定,試探地喊了一聲,“陳安修?” “王老師。”是陳安修的高三的班主任老師王俊勇,都沒變多少,一眼都認出來了。 王老師拍拍他肩膀說,“我剛才在里面看著就像是你,前幾天同學聚會,你怎么沒來,這算算都有十年沒見了你吧?你當年不是去當兵了嗎?這是回來了,現在在哪里呢?”這老師當年是教物理的,陳安修當年數理化成績都不錯,還給他當過物理課代表,師生關系還不錯。 陳安修笑說,“回來好幾年了,在家自己干呢,主要混的不好,怕來給你丟臉?!?/br> “恩,這理由倒是很充分啊,一句混得不好,連老師都不來看了?!?/br> 再被老師這樣說下去,陳安修就真的無地自容了,他趕緊告饒說,“我知道錯了,王老師,我改天一定專程來看你。” 王俊勇擺擺手說,“算了,知道你們都忙,不用特意過來了,有空來家里喝茶,現在退休也沒什么事了,你們這些孩子來熱鬧熱鬧,我高興?!?/br> 陳安修連聲答應著,師生兩個說了一會話,王俊勇見他身邊還有人,也沒多挽留。 走出好遠一段路的時候,噸噸笑他,“爸爸,原來你也怕老師啊?!眲偛藕屠蠋熣f話時,爸爸的腰都快彎到地上去了。 陳安修擦擦頭上并不存在的冷汗說,“廢話,老師誰不怕啊?!奔词挂呀洀男@里走出十幾年了。 這是個陽光很好的午后,風很小,雪后的天空藍地透亮,雪松下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結滿紅色果子的火棘,路邊有人推著車子在叫賣炒栗子,青蘿卜和煮玉米,陳安修牽著噸噸走在前面,章時年抱著冒冒跟在后面,他們兩個今天穿著同款的風衣,兩個人都是腿長腰細的高個頭,穿風衣都極為有型,但一個顯優(yōu)雅,另一個更帥氣些。 枯黃的草叢里還有些許殘雪的痕跡,但迎面吹來的風涼涼的,一點都不冷,天氣晴朗的冬天,走到綠島市的街道上,隔著很遠也能聽到教堂的鐘聲。 綠島市如此寧靜,陳安修不會知道,就在幾百公里外的北京,陸家因為陸展展的受傷正經歷著怎樣一場風暴。 陸展展是陸江遠的二哥陸知遠的小兒子,他這次跟著陸亞亞去綠島玩,回來卻成了這副模樣,陸亞亞這個做哥哥的,固然是不可推卸的責任,但罪魁禍首還是故意開車撞陸展展的那個人。 陸展展醒來后一口咬定絕對是陳安修做的,要不然就是章時年,他思來想去,絕對逃不開這兩人,事情這么巧合,讓人不產生聯想都難。 陸知遠很生氣,“這個陳安修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就敢這么無法無天,公然開車撞人?展展做錯事不是已經去賠禮道歉了嗎?他為什么還要這么做?如果對展展的道歉不滿意,有什么要求可以提,這算什么?!?/br> “二哥,這件事還沒調查清楚,不要這么快下結論,不一定就是陳安修做的。他不是這種人?!标懡h說。 “老三,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這件事太蹊蹺,展展以前沒怎么去過綠島,不可能在那里惹著什么人,再說這個陳安修,我們也不了解,你怎么就敢保證,他不是這種人呢?!?/br> 陸展展情緒暴躁,脫口而出,“陳安修是三叔的親兒子,三叔當然偏心他?!?/br> 他這話一出,陸江遠的眼神微不可查地一沉,展展果然是知道的,那亞亞不言而喻。 “你說什么?”陸知遠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展展,你說什么?” 陸展展看看陸江遠的臉色,陸江遠代他回答,“二哥,陳安修是我兒子,親生的?!?/br> ☆、130 陸江遠的語氣平淡至極,就像在說今天外面的天氣,可這話里的內容就遠不是這么回事了,一直堅持不肯結婚的人,突然冒出個兒子來,似乎這兒子的歲數還不小了,反正是陸知遠是有點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炸懵了,他緩緩神,整理消化一下才問道,“親生兒子?老三你說,你有個親生兒子在綠島?” “是這樣沒錯?!标懡h的回答沒有絲毫的猶豫。 陸知遠沉思了一下說,“我想就這個問題,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br> “二哥,我也正有此意,咱們想到一塊兒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