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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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用熱水燙燙包餃子可以?!鄙跃筒恍辛?。 “那咱們挖點(diǎn)回去吧?” 陳安修不忍她失望,回道,“行啊。” 他話音一落,賀從善和江寧恬高興地歡呼一聲,立刻蹲下去用小刀挖,在這舒爽的大自然環(huán)境中,似乎能讓人輕易地卸下很多外在的東西,徹底放松下來。季君信明顯對打野兔子更感興趣一些,此刻蹲在地上,領(lǐng)著兩個大點(diǎn)的孩子找野兔子出沒的痕跡。 除了薺菜,陳安修又教他們認(rèn)了一些蒲公英,苦菜,螞蚱菜和人青菜,總起來說這個季節(jié)的野菜都有點(diǎn)老了,但撿著細(xì)嫩點(diǎn)的掐,回去再好好收拾一下的話,滋味還是可以的。不過等他再抬頭的時候,糖球和噸噸都已經(jīng)不見了,不過有季君信在他們身邊,他也不是很擔(dān)心。 陶陶和躍然專心趴在路邊的草叢里摘紅紅的枸杞子。 過不長時間,季君信領(lǐng)著兩個小的從山上下來了,不過卻是手里空空的。 江寧恬笑他說,“你信誓旦旦要抓的野兔子呢?” 季君信拍拍身上的土,無奈地攤攤手說,“出師不利?!?/br> 糖球從他后面跳出來說道,“江jiejie,其實(shí)我們和季叔叔真的找到了野兔,可是那邊窩里還有兩只小的,我們就沒抓?!?/br> 這混亂的輩分,糖球都跟著一起亂了,陳安修拍拍手說,“好了,沒野兔子,我們可以找點(diǎn)別的吃?!?/br> 十月是個豐收的月份,山上的好多野果都成熟了,山梨,野山楂,野蘋果,不比家里栽種的,野生的這些果子個頭都比較小,相對來說,也酸,不過也有甜的,就是蜜桃和軟棗,東山的軟棗樹不算多,但找找總能在灌木叢中找到那么幾棵,現(xiàn)在正是軟棗掛果的時候,沒成熟的軟棗是杏黃色的,成熟的是紫色的。 但并不是紫色的軟棗都能吃,要等它的皮軟了,一捏像水泡一樣,那樣才算成熟,要不然會很澀,熟透的軟棗,外面帶著一層白霜,里面的rou是嫩紅色的,吃起來的味道有點(diǎn)像柿子,但比柿子個頭小多了,只有棗子那么大。現(xiàn)在還不算軟棗成熟的季節(jié),所以能吃的很少,一棵樹上也就能找到那么幾顆,到初冬,經(jīng)過幾次霜后,軟棗就熟地很好了,在冬天,路邊常見有推著車子賣軟棗干的,軟棗干更甜一些,但吃多的后遺癥也很痛苦,就是便秘。 軟棗可吃的不多,陳安修就給他們找了野生小蜜桃吃,小蜜桃和李子的個頭差不多,表皮是青色的,有太陽照到的地方泛紅,小蜜桃糖分足,所以特別容易招蟲子,一般被蟲子光顧過的桃子表面上都沾著一層黑色黏糊糊的東西,那就是表皮被咬開后,里面流出來的蜜水,所以這種桃子也是最甜的,只要咬地不是很厲害,住在山上的人常摘這種桃子吃,不過考慮到賀從善他們是外面來的,陳安修還是摘了些干凈點(diǎn)的。 大家走累了,就在溪水邊洗桃子吃,剛洗好咬一口,桃rou有點(diǎn)硬,但涼滋滋的,滿嘴都是清甜的味道,在這種秋高氣爽的天氣里,邀著三五親朋好友,在純凈無污染的山林里走走,看看滿山秋色,聽聽鳥鳴溪流,挖點(diǎn)野菜蘑菇,就這樣坐在水邊洗點(diǎn)自己摘的野果吃,也不需要什么花樣繁多的活動,就讓人的心胸有種說不出的暢快。 賀從善長長吸一口新鮮的空氣,由衷覺得偶爾像這樣找個安靜的地方休個假也不錯。 躍然啃著桃子,伸著腿靠在江從善邊上,“媽,陳叔叔說等我和陶陶下次放假還可以來。” 賀從善笑道,“只要你陳叔叔不嫌你們兩個鬧騰?!边@次之所以來綠島完全是為了遵從家里長輩的意思,來之前她還擔(dān)心會在生活和人際方面會有諸多的不適應(yīng),如果實(shí)在無法相處,就敬而遠(yuǎn)之,維持個大面就行,來之后發(fā)現(xiàn),其實(shí)還好,生活環(huán)境和習(xí)慣方面確實(shí)有很多不同,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這家人都很和善,或許有這樣一門親戚是個不錯的選擇,以后慢慢看看吧。 * 陳安修他們在山上的時候,樓南和葉景謙接到電話需要下山一趟,就把糖果托給了陳爸爸陳mama,陳爸爸的煎餅已經(jīng)攤完了,他正在水龍頭那里給煎餅灑點(diǎn)水,準(zhǔn)備折起來,剛做好的煎餅很干很脆,現(xiàn)在不灑點(diǎn)水的話,等過兩天吃的時候就碎成渣渣了。陳mama這會已經(jīng)給冒冒做好了午飯,因?yàn)榻裉祛U茉谶@里,她就多做了些,糖果吃的話也夠了。 因?yàn)槊懊暗难例X還沒長齊,吃的東西大多是比較軟爛的,陳mama今天做的雞rou香菇燉的豆腐,她盛了三碗放在桌上,外面來買東西,小喬在院子里,陳爸爸不得空,她就出去招呼一聲,臨走前讓抱著睿哲的李文彩照看一下其他兩個孩子,“大嫂,你幫著看一會,別讓他們自己燙著了,我出去看看?!?/br> 糖果已經(jīng)會自己吃飯了,他餓了,就拿著碗里的小勺子自己舀著往嘴里送,李文彩試了下溫度,不燙,也就沒阻止,但冒冒還不會自己吃,就干瞪眼看著,見李文彩喂睿哲的時候,他也饞的張大嘴。 “冒冒,你等等,你奶奶馬上就進(jìn)來了?!崩钗牟市南胨膊皇枪室獠唤o照顧,但是睿哲每次吃飯都要求著追著,怎么說也是自己孫子親,她實(shí)在是沒工夫照顧到冒冒,“睿哲,真乖,再吃一口,再吃一口,下午奶奶就帶去去買遙控飛機(jī)。” 冒冒見這人不給他吃的,就坐到了糖果旁邊,朝他張大嘴,“啊……” 糖果已經(jīng)埋頭吃了半天,雖然碗里沒下去多少,他見冒冒朝他張嘴,好像還猶豫了一下,最后終于破天荒地大方了一次,把送到自己嘴邊的一口湯搖搖晃晃送到冒冒嘴里,中間還撒在冒冒褲子上一大半。 睿哲吃飯很挑食,只撿著雞rou和香菇吃完了,豆腐一口都不動,李文彩知道他口味的,也不勸,只問,“睿哲吃飽了嗎?” 睿哲搖搖頭,“沒吃飽,還想吃?!?/br> 難得孫子有胃口,李文彩高興壞了,見冒冒那碗沒動,外面又沒人進(jìn)來,伸到那碗里挑了兩塊雞rou和香菇過來,睿哲那碗豆腐湯就放在了桌上。 冒冒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也許是遺傳到陳安修的壞蛋本質(zhì),從小就開始顯露,一伸爪爪把睿哲那碗推到地上去了,碗沒破,骨碌碌地滾了一圈停下,但里面的湯灑了一地,也濺到了蹲在地上喂飯的李文彩衣服上。 李文彩趕緊掏出口袋里的紙巾擦擦沾到的油水,“我說你這個孩子怎么回事?” 陳mama聽到動靜,跑進(jìn)來一看,桌上地上都是湯湯水水的,趕緊把糖果和冒冒抱開,又摸摸他們身上,糖果的衣服前面有湯汁,這是他吃飯時候自己灑到的,當(dāng)然陳mama這會也分辨不出來,見冒冒褲子上也是,于是又把兩個孩子抱到嬰兒床上,脫掉外面的衣服,見里面的衣服沒濕到,這才放下心來。 陳mama這一忙活也把李文彩驚醒了,她剛才見冒冒把碗推下來,光顧著生氣了,這會琢磨過來了,萬一把真把孩子燙著,不管她有理沒理都將是變成沒理。 她湊過去問,面上帶著些不自在,“孩子沒事吧?” 陳mama這會正沒好氣,她一進(jìn)來,睿哲離著那湯水遠(yuǎn)遠(yuǎn)的,冒冒和糖果卻在桌子邊上,這也就罷了,畢竟誰都先顧著自己孫子,但李文彩那句話是在吼誰,總之不能是睿哲吧?不過她也不好因?yàn)檫@點(diǎn)事發(fā)脾氣,就問了句,“大嫂,這是怎么弄的啊?” “那個,冒冒不小心把碗碰翻了,我正想給收拾一下呢?!彼@會也不好說冒冒是故意的,冒冒只是個剛滿一歲的小娃娃,你說他故意的,他能懂什么?連飯都不會自己吃,連走路都不怎么穩(wěn)當(dāng)。 既然是這樣,陳mama更不好說什么了,“冒冒小不懂事,你衣服換下來,待會放洗衣機(jī)里洗洗吧?” 李文彩隨意拍拍衣服說,“你看你這話說的,冒冒就是個小娃娃,我這個做奶奶的,還能和個小娃娃計(jì)較不成?衣服也不用洗了,我回去自己洗洗就行,那兩個孩子也餓了,你先喂他們吃飯吧,桌子那里我?guī)湍闶帐笆帐?。?/br> 陳mama心里犯嘀咕,今天這人怎么這么好說話,不過兩個孩子還餓著,她也沒這功夫在這里想東想西,讓陳爸爸先停手去外外面照看一下,她自己端了桌上的碗過來喂孩子。 睿哲拉拉李文彩的衣服下擺說,“奶奶,還要吃。” 李文彩摸摸他的頭,小聲告訴他,“待會出去給你買好吃的,睿哲聽話。”她怎么不懂事也不能當(dāng)著人家奶奶的面,從別人孩子嘴里扒食吃吧。 但是陳mama聽到了,以為睿哲也沒吃,就說,“鍋?zhàn)永镞€有點(diǎn),大嫂,你去盛給睿哲吧。”因?yàn)槭菍iT給孩子做的,她估摸著分量,也做太多,本來加一個糖果還湊合,又被冒冒打翻一碗,眼看著就不夠了,但再怎么著也不能不給睿哲吃,她知道睿哲是個挑食的,難得肯張張嘴。最多半下午再給這倆加一頓小的。 李文彩答應(yīng)著,又去盛了鍋?zhàn)幽切┪菇o睿哲。 今天可能注定了要多事,陳mama剛喂完兩個孩子,又把地面打掃打掃,就聽到外面碰地一聲,接著就聽劉雪在尖叫一聲,“我的車……” 原來陳安修看著時間不早,就帶著一群人下山來了,陶陶手里拎著他mama的籃子,一路上蹦蹦跳跳的,籃子里裝著一些野菜和木耳,除此之外,還有一把小鋤刀,巴掌長,有個把,鈍鈍的,沒開刃,山上主要就是用來挖野菜用的。 躍然追他,陶陶就在前面跑,鋤刀露在籃子外面的那個角就正正好好擦過了劉雪停放在見建材店門口的車子上,一下子在車上留下一道十來厘米長的痕跡,不是很深,但絕對能看得出來。 劉雪的車子是今年夏天剛買的,花了將近三十萬,平時疼地眼珠子一樣,別人上去試試手都不行,陶陶這一下可真是闖禍了。要如何解決這個問題,陳安修真的有點(diǎn)頭疼了,他已經(jīng)預(yù)見到劉雪的不依不饒了。 ☆、216 陶陶開始光顧著玩,還沒注意到自己犯錯了,冷不防被劉雪在耳邊吼這么一聲,他嚇地打個冷顫,一時怔愣在當(dāng)場。 “你還站在這里做什么,”劉雪現(xiàn)在滿眼都是她的車子,這會只想過去仔細(xì)看看到底劃到什么程度,見陶陶還傻呆呆地站在自己面前,就伸手想把人撥拉到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