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284
書迷正在閱讀:蜜汁逃逃(無限試煉 NPH)、前世宿敵和我同寢室、褻瀆(西幻NPH)、弇山錄 完結(jié)+番外、人妻受的反擊、快穿之處處春、豪門養(yǎng)崽日常、失戀聯(lián)盟、隊(duì)友除我都是gay、影帝他是只舔狗 完結(jié)+番外
陳安修一看這樣,怕她下手沒個輕重傷到孩子,趕忙過去阻擋,但有個人比他更快一步,那就是陶陶的爸爸,季君信。 季君信格開劉雪的手腕,把陶陶抱過來,同時說道,“這位同志,咱們有話好好說?!彼徽J(rèn)識劉雪。 陳安修還真是有些年沒聽過同志這稱呼了,但此刻哪有心思計(jì)較在這個,他閃身過去把還在怒火中的劉雪拉住。 劉雪一貫是潑辣的,她的胳膊被陳安修拉住,她抬腿就給了陳安修一腳,“陳安修,你想干什么,我是大嫂,你放開我。” 噸噸見此立刻從旁邊沖過來,推劉雪一把說,“你干嘛踢我爸爸?” “我沒事,噸噸,你帶著哥哥嫂嫂他們先進(jìn)屋去,乖乖的?!?/br> “可是爸爸……” “聽話噸噸?!?/br> 噸噸走遠(yuǎn)點(diǎn),但也沒真的進(jìn)屋,季君信要過來,也被陳安修阻止了。 這一腳陳安修不是躲不開,但這會躲開,待會再拉住,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躲躲閃閃拉拉扯扯地實(shí)在不好看,他只能生生挨了,劉雪的鞋頭是尖尖的那種,他這一腳挨地著實(shí)疼,頭皮都有點(diǎn)發(fā)緊,可還得安撫劉雪,“我知道你是我大嫂,不就是車子刮了嗎?我去給你修,保準(zhǔn)修地和原來一模一樣,行不行?” 現(xiàn)在劉雪還在氣頭上,哪里聽得進(jìn)他的話,氣急敗壞地對他吼,“你知道什么?我這車是新買的,開了還沒一年呢,我平時上路開快了都不敢,你說地倒是輕松,不就是刮了嗎?你去買輛三十萬的車,讓我刮刮試試?” 江寧恬抱著陶陶說話,臉面上看著也不是很好看,陳安修耐著性子繼續(xù)和劉雪說,“好,好,你說什么都行,我知道你這是新車子,咱進(jìn)去喝點(diǎn)水慢慢談……” 劉雪不耐煩地打斷他,就要往季君信他們面前去,“我和你沒什么好談的,刮壞人家車子就得賠錢,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你數(shù)到三,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喊人說你耍流氓?!?/br> 陳安修心里爆句粗口,他真想一掌下去把劉雪敲暈了,眼看著街坊鄰居的都從屋里探頭出來,他壓低聲音道,“劉雪,你要真喊了,不怕別人笑話?” “笑話什么,笑話你又不是笑話我?!彼捳f地硬氣,到底也不敢真的那么喊,她很明白,就是陳安修真的對她不規(guī)矩,說出去也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何況在這大街上,要說陳安修對她耍流氓也得有人相信,搞不好別人當(dāng)她神經(jīng)病。 陳mama剛才聽到動靜就想出來的,但地上湯湯水水的,她怕糖果和冒冒踩到,又去領(lǐng)他們倆,這一耽誤出來就晚了,陳爸爸和李文彩也緊跟在后面從院子里過來。 李文彩一出來,見陳安修攥著劉雪的手腕,臉色當(dāng)時就變了,她領(lǐng)著睿哲快步過來說,“安修,你這是干什么?你抓著你大嫂的手干什么?” 陳安修見家里的長輩都出來了,就把劉雪放開,“我正在和她商量個事情呢?!?/br> 劉雪的手一得空,怒氣沖沖上前,對著陳安修的臉就是一巴掌,但陳安修這會可不由著她了,就往邊上閃了一下,劉雪用勁太大,一巴掌落空,向前踉蹌一步,自己摔在地上,這一下更麻煩了,她坐在地上,眼淚巴巴地就下來了,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從口袋里摸出手機(jī)就喊,“陳天齊,你老婆快被人打死了,你來不來?誰?”她抹抹眼淚,看看陳安修說,“還有誰,不就是你那個好弟弟陳安修,你當(dāng)他是弟弟,巴巴地捧著錢往人跟前送,人家當(dāng)你是什么,刮了咱家的車,我還沒說什么呢,他就要動手打我。你要再不來,我就被他打死了。” 其他人還沒說話,劉文彩先信了,指著陳安修質(zhì)問,“怎么,安修,你還對你大嫂動手了?我們家有哪點(diǎn)對不起你啊,你說你要結(jié)婚,你大伯,大哥哪個沒來送錢,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還對個女人動手?” “大娘,我沒打她?!边@么多人可以作證,他可是一根指頭也沒動劉雪。 這一下場面那叫一個亂,馬上就是午飯時間,街上有游客,還有好些趕著回家吃飯的人,愛湊熱鬧是好些國人的天性,這會就有人站邊上不走了。 陳爸爸是清楚自己兒子不會對劉雪動手的,但眼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劉雪就是再不講理,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在自己門前撒潑啊,他招呼眾人說,“有話咱去屋里說?!?/br> 劉雪抽抽鼻子,指著陳安修說,“你是沒來得及打,其實(shí)你心里恨不得打死我吧?章時年那邊都是你親戚,我們家都是不用理會的,就是他們刮了我的車子,也是我活該,誰叫我們家把車停在人家眼皮底下?” 李文彩一聽沒被打,心里就有點(diǎn)嫌棄兒媳婦在大街上弄這出,丟人現(xiàn)眼,她過去將人拉起來,“快起來吧,坐在這里像什么話,睿哲也在這里呢?!?/br> 睿哲被剛才那一出嚇得躲在李文彩身后,直到這會才探頭出來看看。 劉雪見兒子也在這里,可能覺得坐在大街上哭鬧是不大好看,就順勢站了起來,拍拍自己的褲子,又對李文彩抱怨道,“媽,你過來看看,他把咱們家車子給刮的?!?/br> 李文彩心想這會找人支持,一口一個咱家車子,咱家車子的,平時他們就是想借用一下都不行,但到底也算是自己兒子家的,就跟著劉雪過去看了看,順著劉雪的手指,一眼就看到那道劃痕了,“哎呀,這是怎么弄的啊,這么長一條。” 季君信上前說,“這車是我們家孩子給刮的,我們一定負(fù)責(zé)給修好?!?/br> 劉雪瞟他一眼,說道,“你們是得要負(fù)責(zé)?!钡液退齽邮值年惏残匏膊荒芫痛朔胚^。 躍然從頭到尾看完全程,見這個女人又是推弟弟又是踢陳叔叔,這會又對自己二叔這態(tài)度就大聲說,“不就是一輛破車嗎?我四爺爺可以買一萬輛,十萬輛?!彼€是個年紀(jì)不大的孩子,雖然家里教過她謙虛禮貌,但她還沒學(xué)會收斂優(yōu)越家世賦予她的那種驕傲。 劉雪知道她口中的四爺爺是誰,剛想回嗆一句,就見賀從善沉著臉立刻糾正說,“躍然給阿姨道歉,你追著弟弟玩,才給阿姨刮壞的車子,是你有錯在先,這是什么態(tài)度?”阿姨,姓氏都沒有,從某種程度上說,是個不帶任何親緣關(guān)系的陌生稱呼。 “我才不要給她道歉,她那么壞?!?/br> “躍然,你再這樣,mama要生氣了?!?/br> 陳mama過來說,“好了,好了,從善,孩子慢慢教,你和寧恬,帶著孩子們來屋里坐吧。” 賀從善對陳mama笑了笑說,“讓您見笑了,都是我和她爸爸把她嬌慣壞了?!?/br> 躍然嘟著嘴,雖然沒道歉,但也沒再說什么。 一行人回到屋里,陳爸爸用方便袋裝了些雜面煎餅,對噸噸說,“噸噸,你把這些煎餅送到你三爺爺那里去,讓三爺爺三奶奶和你太奶奶嘗嘗,躍然和陶陶也跟著出去玩玩吧?”后面這句話,他詢問的是季君信。 季君信也不愿意讓孩子見到這些場景,從剛才的對話中,他已經(jīng)得出這些人的關(guān)系,那個女人竟然是安修的堂嫂,剛才那撒潑的勁兒真是讓人嘆為觀止,“陶陶,跟著小叔叔和jiejie去吧?!?/br> 陶陶剛才受到驚嚇,這會還窩在他mama懷里,聽他爸爸這么說,又見喜歡的小叔叔朝他伸手,他就把手搭過去,跟著走人了,糖球和噸噸一個人領(lǐng)一個。噸噸臨出門的時候還回頭看了陳安修一眼,后者回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把孩子支出去,屋里只剩下大人就好說了,當(dāng)然睿哲,糖果和冒冒年紀(jì)太小,暫不列入人的范圍,其實(shí)本來事情就不復(fù)雜,就是陶陶把劉雪的車子刮了,但誰也沒逃避責(zé)任,該怎么賠怎么賠,該怎么修怎么修,季君信當(dāng)著眾人的面給留劉雪道了個歉。后來陳天齊也來了,他以為出了什么大事,劉雪在電話里又哭又吼的,鬧半天就是車子刮了,新車刮了他也心疼,但至于鬧成這樣嗎? “好了,人家不是說幫著修了嗎?”劉雪鬧著不消停,最后是陳天齊答應(yīng)的,現(xiàn)在協(xié)商好,他們打算去奶奶那里吃午飯。 “修修修,你就知道修,修的能跟新的一樣嗎?” 李文彩這個當(dāng)婆婆的,也覺得劉雪鬧地有點(diǎn)過了,“差不多就行了,你那車子天天放在你二叔店門口,你二叔二嬸不天天給你好好看著了,季家怎么說也是他家親戚,你鬧地太不好看了,你二叔家也沒臉面?!?/br> “他家要臉面,我就不要了?我車子被刮了,就得忍氣吞聲,一句話說不得?說句話就犯法?” 噸噸回來的路上遇到他們,對李文彩和陳天齊,他剛想張張嘴,見劉雪在后面,他一句話沒說就過去了。 “怎么教的孩子,見到長輩打招呼都不會?!?/br> 陳天齊不耐煩,“好了,你少說兩句,你能教好睿哲就行了?!币郧靶『?,也沒這么多事。 * 季君信本來下午想和劉雪一起去修車子的,但劉雪說下午有事,那就只能改在明天,按照行程明天他們要回北京,陳安修答應(yīng)明天陪劉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