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頁
書迷正在閱讀:鐵腕名流、花都不熱氣、我那么大一個媳婦呢、快穿之學習使我快樂、我那么大一個媳婦呢!、和宿敵協(xié)議結婚后,我馬甲掉了、極品禁書、被偏執(zhí)雌蟲撿到以后[蟲族]、穿成病嬌偏執(zhí)狂后,我人設崩了、被讀心后成了全職女兒
但有人聽見,笑盈盈回道:“紅豆加黑豆,就是相思啊,仙長連這個都不明白,莫非是孤山來的?” “相思?”懷柏睜大眼,追問:“那一升紅豆、一升黑豆……” 那人說:“那不就是兩生相思?!?/br> “兩生?”懷柏皺緊眉,喃喃自語:“為何是兩生?” 佩玉道:“師尊,時候不早了,我們離開這兒吧。” 懷柏神思茫茫,聞言點了點頭。 那人卻攔住她們,“馬上便到最精彩之處——選花魁了,每年春日才舉行一次,留下來再看看吧?!?/br> “花魁?”余尺素不知何時擠來,興致勃勃地問:“就是選美嗎?” 那人道:“可不只是比美,還要看周身氣質(zhì)、衣著、儀容、才藝……” 他說了一長串,余尺素疑惑:“這不就是比美嗎?” 那人鄙夷道:“花魁的事,怎能叫比美呢?庸俗!” 懷柏把花枝丟下,心道,不管幾生相思,和她也沒什么關系了。既決意同過去斬斷,這些事也不必再多想。她正聽余尺素在說什么花魁,馬上拉著佩玉湊過去,“花魁,什么花魁?有我徒……這位好友好看嗎?” 那人回頭看來,眼中露出幾分驚艷。 燈火朦朧,人聲鼎沸,佩玉身著白衣,容顏清冷,勝過一街鮮妍。 懷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別看傻了,怎樣?” 那人擺手,“比不得比不得,冰雪之清寒同桃花之嬌媚各有所長,如何相比?” 懷柏不以為然,“桃花怎能比得上我好友?” 那人問:“你既不贊同,何不帶她去參加選拔,讓大家評判評判?” 佩玉怕她真帶自己參加什么選花魁,一顆心提了起來。 懷柏想也不想直接拒絕,那人嘆口氣,“你們既然不參加,這次又沒什么懸念了?!?/br> “為何這么說?” 那人道:“這些年花魁都是風月樓的胡姑娘,哎,她可是個大美人啊,可惜除了每年露臉奪回花魁,其他時候沒人在城里見過她,想來不是七城之人,不知是哪兒來的。” 佩玉心中松口氣,“我還以為您真讓我上去……” 懷柏道:“怎會?”她的語氣輕柔,“我又想讓人看見你,又不想讓人看見你?!?/br> 就像身上懷揣至寶,想拿出來跟眾人炫耀,又怕太過張揚,招致別人覬覦。 花臺已經(jīng)架起,各色美人爭相斗美,歌舞融融。 余尺素在下不斷叫好。 懷柏看了會便覺無趣,這些美人面上脂粉太厚,身上香熏太俗,莫說和佩玉比,就連她那二三四徒弟也比不上。 直到胡美人上臺時,她的眼睛才亮了亮。 胡美人身著華裳,但并無剪云砂那般華麗。她的眉間點著朱砂,神情柔美,脈脈含情,又不失少女天真,嬌而不艷,媚而不俗,用桃花形容再合適不過。 懷柏拉了拉佩玉的手,小聲道:“走了、走了,還沒你一半好看?!?/br> 佩玉笑笑,“也不及師尊一毫?!?/br> 胡美人艷壓花臺所有人,玉手纖纖,正要接過那枝代表花魁的桃花。 有人忽而道:“慢著!” 所有人看過去,長街盡頭,緩緩走來一人。 紫衣在風中拂動,猶如天光破曉時,天際的那縷紫氣。 伏云珠笑容款款:“我也想?yún)⒓??!?/br> 余尺素震驚:“這不是江城城主嗎?她竟然來比花魁?”難怪仙門都說,她敗壞父親英名。 盛濟表情糾結,“荒唐!” “這,比試已經(jīng)結束。”司儀面露難色。 伏云珠跳上花臺,紫衣劃過一道干脆利落的影子。她側身,不知在胡美人耳畔說了什么,胡美人的面色頓時變得十分有趣,震驚、深思、不甘,而后她看了伏云珠一眼,主動棄權,轉(zhuǎn)身離開。 這一變故讓司儀愣住了,捧著盛桃花的盤子,呆呆站著。 伏云珠自顧自拿過桃花,笑道:“那鄙人卻之不恭?!?/br> 臺下圍觀群眾看不下去,高呼:“為什么胡美人下去了?一定是有什么黑幕?” “這人定用什么jian計!這個花魁我不認!” 胡美人連奪數(shù)年花魁,在此地素有美名,也有一大批忠實擁躉。 他們自然不能坐視胡美人的花魁之位被人橫空奪去,連忙呼喊比賽不公、要求胡美人再上臺。 可惜無論喊得多大聲,胡美人沒再出來過。 伏云珠笑眼看過去,手中花枝微動,“不服氣的話,可以上來同我比試?!?/br> “比美,或者比武,隨你們?!?/br> 眾人沉默了,她生得確實很好看,一雙桃花眼波光流轉(zhuǎn),不知勾了多少人的魂。 人群中也有人早看不慣胡美人獨占花魁,便開始七嘴八舌說起來。 “其實她長得也不比胡美人差?!?/br> “就是,而且勝在氣質(zhì),胡美人美得絲毫沒有靈魂!” “比試也該注入一點新鮮血液了,老是讓一個人占著第一有什么意思?” “胡美人主動棄權,難道是被人抓住把柄?” 這大型粉絲脫粉回踩的現(xiàn)象太真實了,懷柏不忍再看,與佩玉正要離開。 伏云珠突然從臺上跳下,撥開人群,朝她們跑來。 懷柏有些奇怪,她現(xiàn)在是秦江渚的模樣,這孩子應該不認識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