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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也跟著附和:“小少爺別傻愣著啊,不會玩哥教你?!?/br> 趙萬鈞踹了老四一腳:“皮癢滾回去爬沙坑?!?/br> 沈惜言哪里聽不出趙萬鈞這幫插香兄弟是在故意調(diào)侃他,他氣鼓鼓地看著眼前眾人,與笑容嫵媚的小青對視一眼,突然把半開的門用力一拉,發(fā)出哐當巨響。 他急聲道:“你玩吧,是我打攪你了!” 說罷轉身出了包廂。 人都自投羅網(wǎng)來了,九爺怎么可能讓這小家伙在自個兒眼皮子底下再跑一次? 他沒工夫叫兩邊的人讓路,長腿一跨,直接從堆滿酒瓶的水晶桌上跨了過去,追出門外。 包廂里點足了暖爐,一出飯店,沈惜言在北風里凍了一個哆嗦,他趕來的匆忙,衣裳都沒添夠,這會兒才覺得冷,好在剛才的雪已經(jīng)停了,白沙似的鋪了一地。 趙萬鈞見狀,立刻把身上的大衣脫下,兩步上前披在了沈惜言身上。 帶著體溫的大衣暖是暖,可沈惜言偏過頭一嗅,上頭果然還有風月場所的脂粉味。 他氣得一把將外套扯下,狠狠扔在了地上。 趙萬鈞站在原地被沈惜言瞪了好久,最后搖頭笑了一聲,撿起衣服抖落雪花:“小東西,也只有你敢這么摔我衣服了?!?/br> 他邊說邊把衣服重新罩在沈惜言身上,這回動作強硬得很,沈惜言這點小雞仔力氣壓根拗不過他,只好任由自己被裹得嚴嚴實實。 沈惜言冷淡地問:“怎么回?” 趙萬鈞抬了抬下巴:“車和司機就在邊上?!?/br> 看著二人一前一后進了車子,金風玉露二樓窗口偷窺的眾人終于憋出哄笑,甭管平日里有多叱咤風云,多威風八面,只要一見著這小沈公子,冷傲的九爺還不是得放下氣勢寵著讓著?大家都不知道偷看過多少類似的熱鬧了。 一旁的小青撫著大紅色指甲道:“沒想到,這九爺居然是個怕男妾的?!?/br> 陳榆林笑道:“看到?jīng)],人老九最近好男色,所以你就斷了這心思,打今兒起好好跟了爺吧?!?/br> “我倒覺得,這樣深情的男人更有魅力了呢。”小青說完,便水蛇似的纏上了陳榆林,在他耳邊呵著氣說,“不過,還是二爺最瀟灑?!?/br> * 一路上,任憑趙萬鈞說什么,沈惜言愣是板著一張臉,沒講一句話。 到了目的地,趙萬鈞的耐心也終于耗盡了,他一身酒氣,把人直接從車廂里抱出來扛在肩上,踩著吱呀作響的雪大步往屋里走。 沈惜言胳膊腿亂蹬道:“喂,你要干什么?” 趙萬鈞哼笑一聲反問道:“老子還能干什么?” 屋里暖爐燒得正旺,沈惜言浴衣大敞、下身不著寸縷地瑟縮在大床上的紗幔里,余光害怕地瞧著趙萬鈞。 就這么一會兒工夫,他胡思亂想了一堆,他總覺得九爺好像生氣了,沒準會讓他從今往后都下不來床,可一想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他心中又擋不住那隱隱的一絲期待。 他全然忘了自己方才是要去金風玉露找趙九爺算賬的。 “偷看呢?” 趙萬鈞俯下身捏住沈惜言的下巴,讓沈惜言正大光明地看自己。 他在包間看到沈惜言的第一眼起褲襠就搓了一把火,現(xiàn)在終于能瀉了。 沈惜言“哼”了一聲,眼珠子一轉:“誰看你啦?” 沈大少年紀小,江南水鄉(xiāng)富養(yǎng)大的體格脫光之后比趙萬鈞小了不止一圈,軟乎乎的,膚色也白了好幾個度,在柔和的燈下泛著幾近透明的光。 松散的絲質浴衣下,這副毛發(fā)稀疏的白凈身子簡直又純又勾人,剛才在浴室的時候趙萬鈞就幾欲把持不住,但他卻還是忍到了床上。 九爺坐在床邊不緊不慢地撓著沈惜言的下巴頦,另一只手揉著他雪白的肚皮,逗貓似的。 他盯著九爺小腹前碩大硬挺的事物,咽了一小口唾沫,忍不住問:“你到底要干什么?” 聲音甕聲甕氣的,倒真像只被伺候舒服的貓,卻又好像見到小魚干那般有些急不可耐。 趙萬鈞逗弄沈惜言小巧的喉結,故意道:“我不干什么?!?/br> 沈惜言撐著身子坐起來,浴衣滑落肩頭:“你騙人,你剛才分明說要……” “要什么?嗯?”趙萬鈞抓起沈惜言的手一拉,人就“哎喲”一聲摔進了他的懷里。 他繼續(xù)牽著沈惜言的手,握上了自己怒脹的性器,那跳動的熱度立刻沿掌紋傳進了沈惜言的心坎里,燙出了背后的一陣薄汗。 幾乎不需要趙萬鈞再帶動什么,那五根被大手包圍的修長指頭便自個兒順著溝壑紋路,開始熟練又生疏地taonong起來。無論沈惜言握了多少次,他還是覺得九爺?shù)募一锎蟮脟樔?,相比之下他那二兩rou根本不夠看,一想到每回進入自己身體的是這么可怕的事物,他臉都紅了。 “又琢磨什么壞事呢?”趙萬鈞吻了吻沈惜言的頭頂,粗重的呼吸打在沈惜言耳邊。 被戳破內(nèi)心所想,沈惜言一雙長睫猶如翩躚的蝶,胡亂撲扇著,他否認道:“我才沒有……” 手背是趙萬鈞的手心,手心是趙萬鈞的性器,猶如被困在了鐵牢之中,沈惜言手都酸了,可手里的大家伙卻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 他把頭埋進趙萬鈞胸口,故意用嘴去輕輕啄著那堅硬火熱的胸肌,濕軟的觸感讓趙萬鈞一下沒忍住,悶哼一聲,終于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