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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言細(xì)長白皙的指間掛著九爺?shù)年柧咽种阜胚M(jìn)嘴里舔了舔,砸吧了一下嘴,晶亮的桃花眼中竟閃過一絲與這張青澀的臉不符的得意與饜足。 “小東西,剛才故意激我呢吧?” 趙萬鈞說著把沾了些許陽精的兩指蹭到沈惜言的下唇上,然后伸進(jìn)了沈惜言的嘴里,勾弄著那條濕滑的小香舌,沈惜言吮吸了一下趙萬鈞的手指,把上面的陽精吃了個干凈,兩人的氣息也愈發(fā)火熱了起來。 趙萬鈞逗了一會兒沈惜言的舌頭,突然想到什么,單手摟著他從床頭柜拿了一瓶橄欖油出來倒于手心,然后穿過腋下罩上他的胸口開始揉捏。 不一會兒,那白皙的皮膚就像抹了一層蜜一樣,原本平坦的胸部也慢慢被揉出了兩個隱隱的突起。 沈惜言一反方才的得意,整個人乖乖倚在九爺火熱的懷里,胸口酥麻瘙癢,鼻間充滿了屬于九爺?shù)臍庀ⅰK樕t得快要滴出血了,卻咬著唇不敢出聲,更不敢阻攔九爺,因為他生怕九爺會說出讓自己鉆地縫的話。 然而,九爺還是說了。 “看來你那本《美玉》雜志沒有騙人?!?/br> 沈惜言一把捂住九爺?shù)淖欤骸安辉S你說!” 一提起這本雜志沈惜言就害臊不已,那是一本成人刊物,他的好友嚴(yán)書橋托上海的朋友帶過來的,里面的內(nèi)容前衛(wèi)大膽,時不時就夾著男女圖,還有一些讓人看了臉紅心跳的文章,那日他從嚴(yán)書橋家回來,不小心把這本雜志連同其他書一塊兒帶回來了,被趙萬鈞當(dāng)場抓獲。 那上面正好有篇文章如是說道:那上面正好有篇文章如是說道:為何兩峰不高?每日清晨睡前,將溫和的橄欖油倒于掌心,溫?zé)岷蟛潦眯夭?,末了再用托布圍著,不久自會高聳了?/br> 然后就被九爺這壞人學(xué)了去。 九爺這是在報復(fù)自己讓他這么快瀉陽呢! 趙萬鈞拿開沈惜言的手吻了一下,脫下他身上礙事兒的浴衣,膝蓋粗魯?shù)仨旈_了他并攏的雙腿,把人也推倒了。 “哎呀,你這壞人,別亂來呀?!鄙蛳а孕亩继缴ぷ友哿?。 乖乖被扒了衣服吃了精揉了胸還說這種話,果然是貨真價實的大少爺,倆字矜持。 不過,趙九爺向來拿這當(dāng)樂子,他就喜歡他的小鵪鶉跟他玩霸王硬上弓的戲碼。 他鷹眸暗了又暗,故意兇道:“有的小孩兒不聽話,愛玩貓膩,愛頂嘴,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 他一雙大手鉗住沈惜言的雙腕舉過頭頂,湊上去吸沈惜言胸前那兩顆紅豆,在沈惜言“嗯嗯啊啊”的呻吟中嘬奶一樣吸大了一倍才罷休。 “你,你小時候乳娘沒給你喂夠奶呀?” 趙萬鈞勾唇哼笑一聲。 沈惜言自知失言,趙萬鈞年幼痛失雙親,連大名兒都是十二歲那年流浪到北平之后趙司令給他取的。 沈惜言小聲道:“對不起,我……” 趙萬鈞挑起沈惜言的下巴,壓低嗓音道:“你喂我就行?!?/br> 說著又把兩顆慘兮兮的小紅豆蹂躪了一遍。 沈惜言身上是香的,奶味兒和玫瑰香混合起來,還有那動聽的喘息和呻吟,都如同催情良藥一般。 他身上的皮膚在九爺唇下顫抖著,九爺從他胸口吻到唇瓣,帶出一路斑駁的紅痕,手卻不知何時摸到了他身后。 趙萬鈞捏捏他的屁股,沙啞道:“聽話,自個兒把小屁股抬起來?!?/br> 沈惜言瞪著趙萬鈞,然后竟真的一臉委屈地把兩條大白腿蜷到胸口,讓整個顫巍巍的屁股都暴露在趙萬鈞眼前。 別看沈惜言身上沒幾兩rou,屁股倒是豐盈得很,像一只粉嫩的水蜜桃。 果然,再倔脾氣的大少,只要擄上床就熱乎了,再cao一cao,保準(zhǔn)化成一灘春水。 “真乖?!?/br> 九爺拍了一下沈惜言渾圓的屁股,發(fā)出脆響,臀波蕩漾。 沈惜言痛呼了一聲,可憐兮兮道:“你又打我屁股。” “誰叫我是壞人呢?” 說完又“啪啪”拍了兩巴掌,打得臀尖兒都泛紅了。 九爺大手掰開沈惜言的臀瓣,藏在縫隙里的小菊洞暴露在了空氣中。 沈惜言下意識縮了縮那里,但壓根沒意義。 九爺用沾了橄欖油的手指在沈惜言粉嫩的xue口打轉(zhuǎn),然后一點一點探了進(jìn)去,好久沒被入侵過的rouxue特別排外,沈惜言只有咬著唇才能克制呻吟。 趙萬鈞看著他強(qiáng)忍的模樣,粗糙的手指一氣進(jìn)到最深處,然后故意屈指。 “嗯啊~”沈惜言的細(xì)腰無意識地彈了一下,火熱的甬道被指關(guān)節(jié)頂?shù)靡魂嚲o縮。 沈惜言終于繃不住,白凈的臉蛋兒撲簌簌滾下淚來,順著削尖的下巴無聲滾到鎖骨上,帶出一路春色,在暖黃的壁燈光里顯得可憐無助又讓人想蹂躪。 他眼里泛著水光,可憐巴巴地看著九爺那張邪氣的俊臉:“你別這么弄我,好不好?” “好?!?/br> 趙萬鈞嘴上答應(yīng),結(jié)果下一瞬又加入了一指,一下就把小洞撐開了。 “咿呀……你,你騙人!” “你以為我想這么麻煩呢?幾天沒cao了,不好好開拓一下,待會兒難受的是你?!?/br> 趙萬鈞另一只手刮了一串沈惜言的淚珠,放進(jìn)嘴里舔掉,總感覺這眼淚是甜的。 他溫聲道:“cao你是老子干過最精細(xì)的活兒,比端槍還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