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
擴張了沒一會兒,沈惜言的xue眼就變得軟塌塌起來,xue口翕張,仿佛在邀人進入。 趙萬鈞叫沈惜言把屁股撅起來了,自己又開始像個不著急的,扶著性器抵在泥濘的xue口,沿著褶皺慢慢蹭,慢慢蹭,蹭得沈惜言渾身難耐。 春水爭先恐后從xue口汩汩流出,順著被掰開的臀縫在被單上大大方方淌了一片。 “九爺……”沈惜言軟軟地喚了一聲,但好像并沒有觸動那個欺負他的男人。 對于他來說,這無異于是折磨,他害怕趙萬鈞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突然進去,又盼著他在下一秒就緩解他的渴望。 他不由自主地把屁股抬高了一些,用嬌嫩的小洞主動去碰那根暴脾氣的巨龍。 如此膽大包天的做法換來的是被那根猙獰的roubang長驅(qū)直入。沈惜言難耐的揚起脖頸,下巴和喉結(jié)一起彎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小少爺?shù)膞ue眼緊,九爺?shù)男云鞔?,每次隔久了干都要折騰一番,對此九爺也挺無奈的。 九爺在緊致甬道里艱難地動了兩下。 xiaoxue像被鐵棍破開,沈惜言細細軟軟地嗚咽了兩聲:“九爺你別動了,我疼?!?/br> 趙萬鈞低頭吻上沈惜言的頸側(cè),一邊點梅般地印上紅痕,一邊柔聲哄道:“心肝兒乖,馬上就好了?!?/br> 趙萬鈞也被夾得難受,但他更得顧著他的小少爺,便耐著性子探索片刻,很快找到一點軟rou,對準頂了兩下。 沈惜言呼吸一滯,雙手死揪被褥,咿咿呀呀的呻吟聲都變調(diào)了。 得,這是找對位置了。 趙萬鈞對著那處頂了幾下,然后發(fā)力頂弄了起來。 沈惜言身體一聳一聳地緊摟著趙萬鈞的脖子,白皙的大腿無力地夾在他腰上。快感蜂擁而至,弄得他慢慢意亂情迷了起來,晶瑩的唾液也順著紅潤的唇流了出來。他早已經(jīng)忘了自己為什么會從嚴公館冒雪跑到金風玉露去,又為什么會被趙萬鈞拐回床上,腦海中只剩下身體被填滿的感覺。 他時而無力討?zhàn)垺安?,不要,壞掉了”,卻轉(zhuǎn)眼又被頂碎在喉間,最后沒力氣了,變成了小貓叫。 “我還沒插進去,你這sao洞就濕得直流水,壞不了的?!?/br> 沈惜言羞憤不已,卻依舊媚眼如絲,勾得九爺胯下的長槍比他枕頭下的勃朗寧手槍還硬還猛。 卵袋“啪啪”撞在雪白的臀上,把那豐盈的皮膚染上了一層淡粉,饒是趙萬鈞再疼沈惜言,也還是起了壞心思,他托起沈惜言的腰,讓猝不及防的沈惜言坐在了他的性器上。 小洞一下被弄大了好多,沈惜言睜著雙眼,一下沒忍住,竟嗚嗚地哭了起來,白嫩的大腿根兒痙攣地夾著趙萬鈞精壯的腰,眼尾飛滿春色,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殷紅的嘴急急吐著氣,帶著玫瑰味全噴趙萬鈞臉上了。 “啊,太深了,壞蛋九爺,你快動一動。” 趙萬鈞一口含住那兩瓣又香又軟的嘴唇,逗弄那甜絲絲的舌頭,一時間,上面下面都是水聲。 他打小在軍校和部隊長大的,一身用不完的力氣。但沈惜言就不一樣了,活了十九年都沒干過什么費力氣的活兒。 沈惜言像騎著馬兒一樣上下顛簸,硬邦邦的粉色小鳥兒還被九爺握在手里來回揉搓,他足尖蜷起又放開,渾身上下沒著沒落,唯一的重心都在插著大家伙的xue口上。 乳白的紗幔在沈惜言頭頂晃啊晃的,卷成了一團又一團云,他被人拋上云端,又猛地跌落,就是沒人真正愿意接住他。 趙萬鈞是上過戰(zhàn)場的人,身上兩樣東西最多,傷疤和力氣,像沈惜言這種金屋里養(yǎng)出來的弱不禁風的身子,壓根經(jīng)不起他折騰。 沈惜言前面的小鳥兒硬起來又瀉出去,來來去去好多回,瀉到最后已經(jīng)瀉不出什么內(nèi)容了,趙萬鈞卻從頭至尾只射了兩次。 趙萬鈞最大限度地拉開他的雙腿挺動,他下身早就是一片斑駁狼藉,白色濁液淅淅瀝瀝糊在紅痕上,可憐得要命…… 等兩人在大床上顛鸞倒鳳揮霍完積攢五天的性欲,沈惜言原本小巧粉嫩的xue眼也腫了一圈。 第2章 云雨初歇,小玫瑰花的花瓣都快折騰落了,但這是他自愿的,不然九爺也絕不可能繼續(xù)下去。 所以沈惜言沒怪九爺粗魯,只噙著淚花故作堅強地問了句:“九爺,你想要我命么?” 小少爺凈愛說些揪九爺心的話,九爺捧起沈惜言的臉蹭了蹭:“心肝兒,是你在要我的命。” 趙萬鈞方才氣勢洶洶,上藥的時候倒是溫柔得很。 冰涼的藥膏落在腫處,沈惜言很明顯地蜷縮了一下。 “弄疼了?”趙萬鈞趕緊湊上去吹了好幾口氣。 “沒,別吹……”沈惜言受不了那刺激,聲音都帶了哽咽。 趙萬鈞心疼壞了,寶貝似的抱著沈惜言又親親摸摸了好幾下才撒手。 給沈惜言蓋上被子,趙萬鈞裸著上身坐在床邊對著窗口點了一支煙。 余韻還未退盡,沈惜言從被子里偷偷看過去,眼前挺拔矯健的腰背彎成了一張蓄勢待發(fā)的弓,好像下一秒就能射入月色,難怪剛才像頭野獸一樣,要不是挺拔的身姿和俊逸非凡的臉,那強取豪奪的氣勢在他看來簡直跟個土匪頭子沒區(qū)別。 可他卻無時無刻不在被這副完美的身體和面孔吸引,遑論外頭有多少人在覬覦著趙萬鈞,比如那個金風玉露的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