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二)(H)
連曉走得很快,針織衫始終跟在她身后,維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宛如一頭伺機待發(fā)的獵獸。 她特地繞了路想甩開他,但他顯然不會善罷甘休。 走回購物車前,未白還沒回來。她忍不住回過頭:“你能不能別跟著我?” “加個好友我就走?!?/br> 對付死纏爛打不能用文明的辦法。她始終緊盯針織衫,耐心等待四周路人散盡。直到最后兩個顧客推著購物車走出視野,她的眼底逐漸冰冷。 貨架后忽然走出一人,從容朝他們的方向步來,頓時吸引住針織衫的目光。 他一移開眼神,連曉的能力就落空了。順他目光看去,未白將手機放回口袋,俊美面容浮起一抹嘲弄笑意,她最不想看到的局面發(fā)生了。 見針織衫還杵在原地,連曉善意提醒:“你快走吧?!?/br> 他在未白面前氣勢弱了許多,低聲質問:“你有男朋友怎么不早說?” “他不是我男朋友?!?/br> “那我走什么,你聯(lián)系方式還沒給我呢?!?/br> 未白對二人對話置若罔聞,顯然不準備替她解圍,只隨手將兩個紙盒扔進購物車:“夠了嗎?” 一看清那是避孕套,連曉真想當場失憶,而針織衫看她眼神陡然變味,滿臉嫌棄:“炮友,還是包養(yǎng)?你可真夠惡心的,還好沒加你好友。” 她怔了下,沒聽懂什么是炮友和包養(yǎng),但肯定不是好詞。 還沒作出反應,身體忽然被一片溫暖環(huán)繞,未白把她攏入懷中,手指穿過她的長發(fā),讓她緊貼在自己胸前,幽深傲絕的眼中倒映出凡人驚恐的面容。 當他放開連曉時,針織衫已經不見了。雖然不知道去了哪,但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一定不是什么好下場。 直到走出超市,她全程噤若寒蟬。把食品袋放入后備箱后,她才開口:“你沒必要拿普通人開刀?!?/br> 未白冷笑:“我還以為你已經習慣了?!?/br> 連曉望向窗外,懶散道:“我早就習慣了,我只是討厭你。”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驟冷,寂靜片刻,他輕輕笑開:“你會為這句話后悔的?!?/br> 她抿緊唇,他轉而說道:“說點正事,之前是沉青的電話。昨天來店里的客人,玄華集團的公子司玄,出酒吧不久就被人襲擊了。襲擊的人沒抓到,黃昏組織正在店里調查?!?/br> “為什么不報警,而找黃昏組織?” “因為懷疑是能力者干的。司玄表面上是富二代,其實是黃昏組織最大的投資人,他懷疑自己被能力者報復了?!蔽窗渍f,“據(jù)說襲擊他的是個女人,沉青讓我?guī)阏业胤奖芟嘛L頭?!?/br> 避風頭的地方簡單粗暴,就是酒店。 且不知道未白用什么辦法讓她這個通緝犯順利登記,等上樓了她才發(fā)現(xiàn)這不僅是酒店,還是行政公寓。 室內暖氣打得很足,她將外套掛在玄關。做足了后悔的心理準備,一打新鮮雞蛋忽然放在她面前。 “意式烘蛋餅。”未白斜倚在沙發(fā)上,簡略命令道,“做給我吃?!?/br> 連曉從未見過他吃東西,還以為神使以香煙為食,沒想到張口就要她做飯。 他說的應該是中午做的那道菜,這里爐灶一應俱全,做的過程也不難。出于對他吃相的好奇,她乖乖做完端上了桌。 未白真的吃了,吃相斯文而優(yōu)雅。黃澄澄的蛋餅,他品嘗般吃了半勺,隨后對那盤菜沉思半晌,背影靜若一尊雕像。 連曉看他半天不說話,想去拿瓶水解解渴。 當打開冰箱門時,她眼前驀地閃過花影,滿格的雞蛋赫然映入眼簾,一盒盒雞蛋整整齊齊地堆放在冷藏室,擠得半點空間都不剩。 再一眨眼,冰箱里明明放的是一排飲料。她不禁皺起眉,剛剛那是什么? 記憶碎片?為什么會在冰箱里塞滿雞蛋? 還沒細想,身后忽然起了動靜,像是在撕什么塑料紙包裝。 隨即是椅子推動的響聲,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騰空飄起,轉眼又重重拋在沙發(fā)上,心里暗嘆一聲,該來的還是要來。 厚實的衣衫悉數(shù)褪去,未白半撐于沙發(fā)靠背,將她完全籠在身下,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玲瓏有致的身軀。 平躺在絲緞沙發(fā)上,連曉已然調整好心態(tài),安靜地等待他后續(xù)的粗暴行徑。 他皺起眉,隨即視野一片漆黑。眼睛被他以手覆住,嘴唇上是他異常輕柔的吻。他淺淺在她唇瓣上輾轉流連,不染半分情欲。 她幾乎要被這試探般的親吻欺騙了,粗暴的疼痛陡然從漆黑里喚醒感知。越過愛撫,他將roubang頂端頂在花xue口,不加猶豫挺腰直入。 “??!……”粗長的roubang毫不憐惜地在甬道中緩慢深入,她緊緊攀附住身上之人的背,在疼痛與歡愉的旋流中輕叫出聲。 經歷了沉青,她意識到未白似乎經驗寥寥,偏偏還相當強勢。緩步抵達最為柔軟的花心,緊致的媚rou絞得他進退兩難,他不得不停下動作,等她適應自己的存在。 連曉抱緊他堅實的身軀,不住地喘息著。他太大了,僅僅是進入就足以叫她渾身發(fā)軟,根本無法想象自己是如何吞納他的欲根。 溫熱蜜液流出些許,滋潤在二人交合之處。他很快意識到這點,伏在深處的roubang開始抽送起來,從輕緩進出,再到整根拔出再沒入,蜜液如潮不斷涌出,意味著她沉浸在極致的快感中。 “看著我?!蔽窗拙鹱∷南掳?,迫使她正視自己,“告訴我,在干你的人是誰?” 連曉水眸迷離地看著他,強烈的空虛感將理智吞噬殆盡。她扭了下腰,想緩解些燥熱,他卻游刃有余地退開半分,讓她不得不啟口:“是未白……求你……” 話音剛落,他用力送入至最深處,引她動情嬌喘一聲:“嗯……” 他好整以暇地撩撥她內心深處的情欲,用yin蕩無比的恥骨拍擊聲,逼那個說討厭他的女人為他輕唱淺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