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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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近得鼻息可聞,丁聆本能的縮了縮脖子,此時此刻季獲也是神情呆滯眼睛里充滿了驚訝。 丁聆望著季獲這張英俊得像個藝術(shù)品的臉龐和自己湊得這樣的近,表面故作冷靜,內(nèi)心簡直慌得一匹。心道:現(xiàn)在這種情況是要怎么樣,我是要直接湊過去么?還是等著他湊過來? 丁聆咽了咽口水,壯著膽子主動的輕輕湊過去??蓻]有想到關(guān)鍵時刻季獲竟然表現(xiàn)出了抗拒,微微的縮了一下脖子。 面對季獲的拒絕丁聆俏臉一紅,尷尬得恨不得當(dāng)場咬舌自盡。默默地佯裝做若無其事的把眼睛一寸一寸的從季獲的臉上移開,接著是頭,然后是身體,轉(zhuǎn)身。高傲的,無聲的走開,來到書架前隨手拿了一本漫畫面無表情地翻開看了起來。 接下來的兩天里丁聆根據(jù)季獲的幾個設(shè)定,嘗試性的畫了幾樣道具、服裝和武器。他們兩個一個正在設(shè)計編碼,一個正在畫著草圖,挨著彼此坐在一起,肩膀靠著肩膀,相處得格外的自然。 丁聆靈活的雙手猶如注入了靈魂,那些繁復(fù)的帶著西方神秘色彩的符號在她的筆下重生一般的煥發(fā)出了古老而又綺麗的生命。 丁聆放下了筆,重重的吸了一大口冰可樂。冰涼暢快的感覺讓她舒服得重重的吐了一口氣。 此時她的世界格外的寧靜,她抬起自己的手,有些好奇,有些迷惑,看著看著就不禁發(fā)起了呆來,腦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季獲見她放下了筆發(fā)著呆,有些好奇。 他拿起那些鉛筆草圖,一張一張的翻開,每一張都讓他表情愕然。 “我記得你是科班出身的,后來怎么不繼續(xù)畫畫了?”季獲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對丁聆說。 丁聆陡然地回過神來,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呢,不知道為什么就不畫畫了?!?/br> 為了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xù)討論,丁聆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說:“你覺得我這幾個畫得怎么樣,我看了你的幾個想法,覺得中世紀(jì)歐洲的幾個神秘符號延展出來的風(fēng)格作為主題還挺有感覺的,或者你比較喜歡哥特風(fēng)?” 丁聆的目光一直都放在季獲的身上,她關(guān)注著季獲表情上的任何一絲變化,雖然表面是一副無所謂我不在意相當(dāng)灑脫的樣子,但是其實內(nèi)心深處卻無比的渴望能夠得到肯定。 季獲卻對丁聆大膽注視著自己的目光感到有些不自在,刻意的閃躲向了其他的地方,說道:“不會,我很喜歡。有時候甚至很驚訝,你竟然可以知道我想要什么。” “是嗎?”得到了肯定的丁聆別提多高興了,感嘆道:“能為你做點什么,我也挺高興的。” 接下來,兩個人又陷入了很長一段無話可說的狀態(tài)。最后,還是丁聆打破了這種充滿尷尬的沉默。 “不然我們晚上慶祝一下,買幾罐啤酒回來怎么樣?”丁聆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季獲的反應(yīng)。 季獲有些心不在焉,過了一會兒才點點頭,“嗯,好?!?/br> 丁聆看見他的耳朵都紅了,不禁腹誹:哥們兒你剛想什么呢? 季獲的外表帶著一種與人格格不入的頹廢感,他少言寡語,他專注在自己的世界里,對周圍的一切全然漠不關(guān)心,他做到了那些普通人如何努力都做不到的事情,倨傲冷漠的就像是神壇上那尊遙遠得只能仰慕的傳奇,向來都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瀆。 可現(xiàn)在丁聆卻走進了這尊神的世界,這才發(fā)現(xiàn)一切的表象打破之后,走下了神壇的季獲卻不過是一個沉默內(nèi)向又有中二病的高個子男生罷了。他和其他普通臭男人一樣,不修邊幅,邋里邋遢,在生活上根本和白癡沒有兩樣。 這幾天在一起工作,密閉的空間里,朝夕相處,交換意見,丁聆和季獲彼此間竟然生出了幾些默契。兩人默默的喝了兩聽啤酒之后,丁聆漸漸的感到了一些微醺。 她有意無意的瞄了季獲幾眼,猶豫了一番之后才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說:“季萌……季總這個人總是喜歡拿人尋開心有時候都不分場合,其實我和他沒什么,他到處跟人說我是他女朋友未來老婆這個事情純屬是他一廂情愿的,我都根本沒答應(yīng)他?!?/br> 丁聆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的觀察身旁季獲的表情,見他并沒有打算開口說些什么的樣子,連忙又接著說道:“那個,我和季萌就是純粹上司和下屬的關(guān)系,所以……你是不是誤會了些什么?” “你……是不是……喜歡我?”丁聆終于鼓起了勇氣把這幾日憋在心里的疑問說出了口。 丁聆心跳咚咚咚的跳得很快,她低著頭雙手把捧在手里的啤酒罐子捏得啪啪作響。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才再次鼓起勇敢的抬起頭對他說:“你是喜歡我的吧?你是因為喜歡我才對我做出這種事情對么?” 丁聆的猜測似乎有理有據(jù),從前有好幾次她和季萌的互動,看似打情罵俏的場面,只要有季獲在場,就能強烈的感覺到那種極不友好的氣場,冰凍三尺冷酷得場面尷尬讓人都不敢造次。還有就是那天晚上去q吧,電話里季萌喝嗨了對她說:你快來,我今晚上非得讓你答應(yīng)當(dāng)我馬子不可。想必當(dāng)時季獲也是在場的吧。 丁聆見季獲目光閃爍又想逃避話題,眼明手快的捧住了他的臉。借著酒勁,大膽的欺身向他,挨著他低聲的呢喃道:“你把我關(guān)在這里,是想讓我一直留在你的身邊是嗎……噓!” 丁聆豎起一根手指阻止了企圖辯解的季獲,對他說:“我并不想要知道其他的答案,我現(xiàn)在就在你面前,難道你真的對我沒有其他的想法么?難道你真的僅僅只是想要讓我留在你的身邊而已么?難道你不想吻我一下試試么?” 丁聆步步逼近,季獲步步后退,直到最后被逼得退無可退。 季獲被逼到了桌沿的位置,他的后腰輕輕的靠在了上面,立刻就讓咄咄逼人的丁聆一把推倒在了桌上。 她看了一眼長桌凌亂的桌面,視線回到了季獲的身上,勾著唇角對他嫵媚一笑。彼此的姿態(tài)就像是一只小貓咪趴在了大金毛的身上,伸著舌頭舔了舔它的毛,發(fā)出了可憐兮兮的一聲“喵嗚……”。 丁聆撩人的俯身趴在季獲的身上,彼此的嘴唇已經(jīng)近得幾乎就要貼到了一起。 “季獲,我們是不是從前就認識了?”丁聆吐著曖昧的氣息對他呢喃道。 “這要問你自己,而不是問我。” 季獲的回答讓丁聆來不得錯愕,冰涼的嘴唇突然就和一團guntang的吻碰在了一起。一直都掌控住主動權(quán)的丁聆一下子處在了被動的位置。 季獲伸手將她抱在自己懷里,正在肆無忌憚的吻著她。閉著眼,吻得深情且深沉。 丁聆睜著眼睛滿臉的錯愕,溫?zé)岬难蹨I竟然莫名其妙的奪眶而出。她的心臟有種針刺般的疼痛,痛得呼吸之間都是生生的疼。 一切都和她的理智完全背道而馳,這是一種對丁聆而言陌生卻又無限悲傷的情感,就連丁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她配合著季獲的輾轉(zhuǎn)悱惻,目光困惑卻又復(fù)雜,伸著手仿佛渴望著去回應(yīng)季獲的擁抱,最后卻把手伸向了季獲的身后,那個擺在桌上,她早已物色好的兇器——一個馬克杯。 丁聆趁著的季獲毫無防備的時刻,心一橫果斷的撈起杯子,用力的朝著季獲的后腦砸過去,一瞬間馬克杯應(yīng)聲碎裂,破碎的瓷片沾著鮮血落了一地,季獲沉重的身體頓時軟趴趴地跪倒在丁聆的腳邊,丁聆驚恐的連連后退。 這是她平生第一次抄家伙砸破了一個人的腦袋,她又慌又怕,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不斷的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見到季獲趴在了地上血流了一地,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然而她不敢上前試探,深怕季獲會突然跳起來抓住她,質(zhì)問她為什么。更害怕自己會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心軟,做出什么不明智的事情出來。 這幾天她都默默的計算過了,每次季獲用手機點餐的時候,外賣送達的時間總是比平常時候在時間上要長許多。丁聆故意總是輪番的點那幾家特定的餐廳,就是為了可以根據(jù)不同的送餐地點,不同的送餐路線和送餐抵達的時間,來計算她現(xiàn)在身處的大概是個什么位置。 然而日式料理的送餐時間是所有外賣送餐抵達最快的那家,可是每次季獲出去拿餐的時間來回卻需要足足20分鐘。 這讓丁聆不禁想到季家在穹頂山的某處房產(chǎn),那家日式料理餐廳也剛巧就在附近。那里可以說是頂級富豪別墅區(qū),擁有最好的安保系統(tǒng),出入森嚴(yán),外賣是不能自由進入的,雖然保全人員會為他把外賣送上門,可是季獲出于自己的目的,每次都出門親自去取。一來一回會花上許多時間,這是不是恰好說明了丁聆的猜測? 這幾天她一直都被關(guān)在這間八十幾平的房間里,季獲嗜煙如命,屋子卻不會被他搞得烏煙瘴氣,說明這里有很好的新風(fēng)循環(huán)系統(tǒng)。這里的擺設(shè)更像是個書房,唯一一扇能夠打開的門,季獲似乎晚上都睡在那里,同她隔墻而眠。這就可以讓丁聆大膽的猜測,這扇門的另一頭才季獲真正的臥室。 如果一切都如同丁聆猜測的那樣,那么丁聆只要打開這扇門,從這里逃出去,然后報警,一切就結(jié)束了。 丁聆再一次鼓足了勇氣靠近地上的季獲,拿走他的手機才赫然發(fā)現(xiàn)季獲的手機電量全都耗光了,處于自動關(guān)機的狀態(tài)。 丁聆反復(fù)開機了幾次都自動黑屏,氣得她一把將手機摔在地上。 “真是一點用都沒有!”丁聆丟掉了手機,深吸了幾口氣,打開了這扇囚困自己多日的大門,幻想著它一定連接著另外一個房間,那里有一床自己曾經(jīng)蓋過的被子有一股子煙草味道,隔著一扇門的距離,季獲晚上就睡在那里。 然而當(dāng)她迫切的反手打開了那扇門之后,卻被眼前出現(xiàn)的畫面驚呆了。她全身僵硬的望著眼前幽黑深邃的長廊,有風(fēng)微微的從長廊的深處吹來,發(fā)絲拂動,丁聆久久的都回不過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