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西泮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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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槿書于是沉默下來,卻還固執(zhí)地不肯掛斷電話,仿佛在和他較勁。 他給掛了。 手擋著風這才將煙給點上,他想,宋槿書真是本事了,以前他覺得他挺蠢的,現(xiàn)在小心思越來越多,那一聲千珩是不是為讓他心軟故意叫的? 這個問題他沒想出答案,外面天氣太冷,他轉(zhuǎn)身回房,途中想,這一通電話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 又想,他的手一定很痛,今晚能不能休息好…… 結(jié)果他想得自己一夜都沒睡好。 …… 第99章 宋槿書雙手算是廢了大半,晚上過得非常難熬,盡管吃了止痛藥,但還是覺得疼,洗漱的過程從簡,晚上輾轉(zhuǎn)很久,后半夜才昏昏沉沉睡過去。 疼痛也會耗費體力,他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十點多,最后還是被痛覺喚醒的。 被綁在手背上的冰袋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水袋,他起床出去,許弋人已經(jīng)等在門口,將手中冰袋遞給他,“換上吧,等下吃過飯,我?guī)闳メt(yī)院。” 他先接過冰袋,“為什么又要去醫(yī)院?藥不都拿了嗎。” “燙傷面積太大,先生怕你手上留下疤痕?!?/br> 宋槿書翻白眼,“他一直都這么假惺惺么?!?/br> 許弋默了幾秒,“對你這種沒有什么利用價值的人,他才懶得假惺惺,他既然這樣說就是真的擔心?!?/br> 宋槿書愣了愣,本來想說什么,后來又閉嘴了。 他怎么能跟一個他手下的人認真探討他的人品。 其實他也不了解那男人,他很久以前就認識他,知道他很多面,但他覺得自己還是不了解他。 他忍痛洗臉刷牙,覺得自己如同三等殘廢,跟著許弋到醫(yī)院,手背上已經(jīng)起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水泡,一碰就是鉆心的痛,醫(yī)生最后的建議是用針頭刺破水泡好上藥包扎,他一聽,臉都白了。 水泡不是一兩個,由于燙傷面積大,是一堆,他試想這一堆水泡挨個刺破那酸爽,身體都是僵硬的,他太怕疼了,搖著頭拒絕。 許弋在旁邊,勸他,“長痛不如短痛,刺吧,包扎了會好得快一些?!?/br> 他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你少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許弋問:“那怎么辦?” 他說:“放著吧,等自愈。” 許弋無語,很想按著他的手讓醫(yī)生給刺了,但他不太敢按宋槿書的手,不然回頭被穆千珩知道了他肯定要遭殃,他只能竭力勸宋槿書,但是勸了半天也不見效,宋槿書在這個時候就跟個小孩子似的。 許弋有些無奈,也很發(fā)愁,從醫(yī)院出來,宋槿書已經(jīng)將手背上的冰袋給綁回去了,到現(xiàn)在手背還燒得慌。 許弋沒辦法地給穆千珩打電話,但是沒人接,他思忖穆千珩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大概接電話也不方便,無奈地帶著宋槿書回到酒店。 已經(jīng)是中午,酒店送來意面,宋槿書用一只手拿著叉子吃得很慢很慢,許弋在旁邊吃過飯,抬眼看,宋槿書還在用叉子笨拙地繞著面。 他的手現(xiàn)在看起來很慘,還是紅通通的,大大小小的水泡盤踞在手背上,每次不小心碰到他都倒抽口氣。 午后穆千珩給許弋回過來電話問宋槿書怎么樣。 許弋如實匯報:“他怕疼,不聽醫(yī)生的話,不愿意刺破水泡,說要自愈?!?/br> 穆千珩在那邊默了幾秒,“勸勸他?!?/br> 許弋說:“沒用,我說了半天,他罵我站著說話不腰疼?!?/br> 穆千珩語氣發(fā)沉,“如果不刺破會怎么樣?!?/br> “醫(yī)生說,不刺破感染的可能性要更大,尤其是他現(xiàn)在不小心也有可能自己碰破但又處理不好的話……” 穆千珩在辦公室揉著眉心,很焦躁,“你把電話給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