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男裝大佬_分節(jié)閱讀_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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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鐘鈺應(yīng)了一聲,背著她到街道旁站穩(wěn),才將陸冬芙放在地上。 人群跑了一段距離,發(fā)覺自己安全了,才精疲力竭的平復(fù)急促的唿吸。 有些人正大聲喧鬧著,祁鐘鈺豎起耳朵旁聽了一段,發(fā)現(xiàn)其中一些人也不知發(fā)生了何事,只隱約聽見有人跑過去,說是著火了,他們怕死便跟著一起跑。 等跑到這里,望著濃煙滾滾的方向,才心有余悸的拽著人詢問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其中倒是有知情.人,臉色蒼白的說:“殺人了!殺人了!我親眼看到的,死了好多人,還有好幾個人在打架,打的天崩地裂的,緊接著我就聞到了濃煙的味道,房子著火了,我害怕被殺死,就忙跑出來了?!?/br> 話音落地,不光祁鐘鈺神情一凝,在場聽到這話的人,都靜默了一瞬,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不,不可能吧,咱汜原縣,是,是出了名的太平,怎,怎么可能,有人殺人呢?”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但是起火這事兒絕對不是假的。 陸冬芙不安的抓著祁鐘鈺的胳膊,祁鐘鈺安撫她幾句,道:“此事自有官府出面處理,與我們無關(guān),我們繞另外一條路走吧?!?/br> 陸冬芙點點頭,她也怕再待下去會出什么事,便跟在祁鐘鈺身后,穿過小巷準(zhǔn)備去另外一條街。 然而,就在祁鐘鈺先踏入小巷的時候,像是察覺到了什么,突然伸出手將她攔在身后,說;“這里太黑了,我們走另外一條路?!?/br> 陸冬芙困惑的看了一眼小巷,雖然這里沒有燈籠照耀,但是今天是中秋,明月高懸,勉強還是能將小巷的路照出大半的。 只不過相公都這么說了,自然有她的道理,陸冬芙也不反駁,準(zhǔn)備跟祁鐘鈺走另外一條路。 然而就在這時,她聽到有人說話了,對方的聲音沙啞無力,飽含希冀的道:“ 是鐘玉郎嗎?” 鐘玉郎? 那是誰? 陸冬芙疑惑的想到,莫名的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 她想了想,才反應(yīng)過來這名字跟相公的名字有點像,不過就算像,也不是同一個人。 陸冬芙想這人肯定是認(rèn)錯人了,可是聽他的聲音像是很不舒服,如同生了一場重病一般。 正想著,她身前的祁鐘鈺突然道:“娘子,你在路邊等我片刻,我將此人送去醫(yī)館后就回來?!?/br> 陸冬芙原本想跟著一起去,可想到自己走的慢,肯定跟不上相公的步伐,便點了點頭,乖巧的說:“好,我在這兒等相公回來?!?/br> 祁鐘鈺道:“不在這兒,去人群里待著,我很快就回來找你。” 陸冬芙應(yīng)了一聲,卻還是看他走到了小巷中,在一片昏暗中,背起了一個身形高瘦的男子,并朝她揮了揮手,她才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人群之中。 而祁鐘鈺則在她轉(zhuǎn)身的瞬間,就快速的運起輕功,將人帶到了另外一個黑暗的小巷之中,她道:“浩然,發(fā)生了何事?你怎么……” 剛才叫住她的人,正是譚浩然,祁鐘鈺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瞇起眼睛細(xì)看,才認(rèn)出的確是他。 他身上有濃重的血腥味,在她剛踏入小巷的時候就聞到了,還以為是其他亡命之徒,才會制止陸冬芙繼續(xù)往前走。 卻沒想到…… 她不能放任不管,伸出手去要將他背起來時,就摸到了粘稠的鮮血,看樣子流了不少。 也難怪她聽到對方虛弱無力的聲音時,會差點聽不出來是她的好友譚浩然。 她詢問后,沒得到譚浩然的回復(fù),祁鐘鈺雖然著急,卻很知道事有輕重緩急之分,還是先給譚浩然療傷要緊。 她從自己隨身攜帶的荷包里,取出來了治療用的傷藥,因為曾經(jīng)的自己仇家甚多,雖然武功高強,卻也有受傷的時候,所以她出門在外時,總會準(zhǔn)備些小玩意,已經(jīng)形成習(xí)慣了。 雖然這一年在岳河村,沒有使用的機會,但是此刻就派上了用場。 她借著頭頂上撒下的月光,輕而易舉的撕開了譚浩然身上被利刃劃破的衣服,露出了對方染血的胸膛。 他身上滿是傷痕,其中有兩道更是傷的極深,若是對方再用力幾分,說不得譚浩然便當(dāng)場殞命了。 譚浩然勐地咳嗽一聲,吐出了一大口鮮血來,她神色凝重,摸著對方的脈搏,發(fā)現(xiàn)對方不光受了皮外傷,還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至少也是武林中的高手所為。 譚浩然因為年少時身子骨弱,加上上面有兩個出色的哥哥頂著,譚修潼也不勉強他習(xí)武,所以他是譚家唯一一個沒有修行武功的,跟個尋常老百姓沒太大的區(qū)別,對上武林高手,只有挨打的份。 該說對方運氣不錯,這樣的傷勢下都逃了出來。 還僥幸遇到了從那條路經(jīng)過的祁鐘鈺,若是遇到其他人,想必早就被宣揚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