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男裝大佬_分節(jié)閱讀_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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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身上傷勢極重,若是再耽誤下去,不出一個時辰,就會變成一具冰冷的尸體。 還好,他命不該絕。 祁鐘鈺視他為好友,所以不會放任不管,她診斷過后,發(fā)現(xiàn)對方身上的傷勢比她想象的要嚴(yán)重的多,她雖然暫時幫他止了血,卻必須找個安靜的地方,幫他調(diào)理內(nèi)傷才行。 這里雖然是人跡罕至的小巷,卻也是戶外,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就更麻煩了。 她想了想,給譚浩然喂了一顆藥丸,可以暫時穩(wěn)住他的心脈。 她則跳到房頂上四處尋找,終于找到一間暫時無人居住的 院子,從屋內(nèi)的灰塵來看,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人住了,正適合譚浩然在此躲藏養(yǎng)傷。 她折返回去,將譚浩然背在背上,帶去那個院子,將他放在床上,簡單的包扎好傷口。 想到陸冬芙還在街道上等她,陸冬芙是個傻姑娘,若是她不回去,對方就會站在那兒一直等她,還會提心吊膽的胡思亂想。 她要回去一趟,將陸冬芙安置好,再回來給譚浩然治療內(nèi)傷。 雖然知道對方聽不到她說的話,祁鐘鈺還是在譚浩然耳邊道:“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這里暫時是安全的,你可以放心的等我回來。” 譚浩然昏迷過去,沒有給她回應(yīng),她也不在意,動身要回去方才的街市。 等走到院門處,才遲鈍的留意到自己染血的衣擺,是她方才背譚浩然離開時,不小心染上的,然而譚浩然身上流血太多,以至于將她的衣擺蹭的到處都是血,背上的血應(yīng)該更多。 她今日穿的又是陸冬芙之前給她縫制的新衣,她痛心的想到:才穿一次,就不能再穿了。 而且她不能這樣過去找陸冬芙,肯定會將膽小的娘子給嚇著,還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和懷疑。 祁鐘鈺可經(jīng)不起他人的懷疑,所以轉(zhuǎn)身在這家院子的臥房里,翻找到了幾件男子的衣物,挑了一件顏色差不多的穿在身上,尺寸有點小,不過勉強過得去,她也就不挑剔了。 她運起輕功,又回到了方才那條街上,見娘子還好端端的站在人群中,跟幾個年輕女子一起,聽她們說起今日的驚聞,臉上露出了害怕和擔(dān)憂的神情,說話的女子們則溫柔的安慰她。 祁鐘鈺想到:上一次在城門處也是這樣,陸冬芙跟素未謀面的大嬸相談甚歡,這或許也是陸冬芙的特殊本領(lǐng),她純良無害的氣質(zhì),能夠很快被他人接納,加上她善于聆聽,不用花多大的功夫,就能得到有用的信息。 她走上前,陸冬芙眼前一亮,隨即擔(dān)憂的說:“相公,那人……” 祁鐘鈺突然抱著她,打斷她接下來要說的話,說:“娘子,我擔(dān)心死你了。” 方才跟陸冬芙聊天的女子,見狀,臉上露出了促狹的笑容,其中一個說道:“陸家娘子,這就是你家相公啊。” 陸冬芙不習(xí)慣在他人面前跟祁鐘鈺親近,臉上紅的能滴出血來,連祁鐘鈺方才說的話都沒留意。 祁鐘鈺松開她,對一眾年輕女子說道:“我是她的相公,今日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加上時間也不早了,要盡快趕回家中,還望見諒?!?/br> 她今日梳起了頭發(fā),化著俊俏的妝容,皮相很是吸引人,加上態(tài)度溫和有禮,年輕女子們?nèi)滩蛔〖t了臉,擺擺手說無妨,目送這對夫妻離開,心里倒是羨慕起方才跟她們聊天的姑娘了。 等走出了一段距離,陸冬芙才想起來那個病的很重的路人,問:“相公,那人怎么樣了?大夫怎么說?” 祁鐘鈺頓了頓,說瞎話道:“大夫說他病的很重,要精心調(diào)養(yǎng)才行,只可惜那人是個過路人,在汜原縣沒有親戚朋友,他運氣不好,身上的銀子也被匪徒搶光了,現(xiàn)在很是可憐……所以我打算去照顧他幾日?!?/br> 陸冬芙聽到前半截時,還在可憐那人的遭遇,聽到最后一句話,便疑惑的誒了一聲。 她自知對相公了解頗深,在她看來,相公并不是個熱心之人,除了對待親人態(tài)度溫和,對外人都十分冷漠,村子里很多人都怕他,跟他冷漠的性子也有一部分關(guān)系。 然而這樣的相公,卻準(zhǔn)備對一個素未相識的路人,伸出援助之手,還要親自去照顧他幾日! 莫非那人真的病的很重? 但是不管怎么想,都很奇怪啊 。 祁鐘鈺也覺得不妥,補救道:“實不相瞞,那人……跟我的故人長的有幾分相似,我那故人從小就身子骨弱,才不過弱冠,就病重去世了,今日看到那人,讓我不由想起了曾經(jīng)的故友,所以……” 陸冬芙遲疑著點點頭,這話雖然聽起來有些道理,但是陸冬芙還是覺得違和。 她又不想出到底是哪里不對,便問相公道:“那相公今晚回家,等明日再過來照看他?” 祁鐘鈺道:“我等會打算回去繼續(xù)照看他,所以今天不回村子里了,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所以現(xiàn)在送你去二哥家里,你在那兒住上一晚,等明天天亮了再回家去,我應(yīng)該要在醫(yī)館耽誤幾天。若是二叔問起來,你就說……就說我有事出去了?!?/br> 陸冬芙覺得更加奇怪了,為什么要對二叔說謊,二叔明明是親近可靠的長輩,說不定還能幫上那路人的忙。 她咬著嘴唇欲言又止,可祁鐘鈺時間緊迫,無法跟她詳細(xì)解釋,將人抱起來,用輕功快速抵達(dá)祁安業(yè)家門口,親自看她踏進(jìn)了院門,顧不上聽對方的囑咐,就轉(zhuǎn)身飛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