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男裝大佬_分節(jié)閱讀_163
書迷正在閱讀:你最溫柔、[綜]別拿召喚當(dāng)個性、[綜武俠]我的馬甲非人類、大唐總校長[穿書]、師尊今天也在艱難求生[穿書]、ABO虛假婚姻關(guān)系、國民男神他私聯(lián)站哥、我的室友不對勁、燕南雁北、漁家夫郎
祁鐘鈺沒想到他要說的話是這個,更沒想到,二叔已經(jīng)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小心思。 她頓了頓,說:“二叔,我答應(yīng)你,不會去找縣令的麻煩,不過若是對方得寸進(jìn)尺,那……” 祁長樂打斷她,說:“那也會由我出面解決,你不要擔(dān)心,事情若是進(jìn)展到連我都無法解決的地步,我還有學(xué)子門生,他們在朝廷的官職不低,可以為我們祁家出面?!?/br> “你是哥哥唯一的血脈,我不想看到你出事,答應(yīng)二叔,回去山上好生跟你娘子過日子,暫時不要去縣城了,若是缺了什么生活用品,直接到二叔這里來拿便是,若有二叔這里沒有,你說一聲,我也可以安排下人去縣城采購回來?!?/br> 他是真的擔(dān)心祁鐘鈺會做傻事,這個傻孩子可能不知道,這世界上的事并非全靠武力就能解決。 就算祁鐘鈺武功高強,可衙門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更何況,縣城早就傳出了祁鐘鈺的厲害名聲,對方能一拳打死黑熊的事,也在市井小巷和大戶人家之中流傳開來。 若不是眾人不知道祁鐘鈺的真實相貌,想去祁鐘鈺去縣城都會引來眾人的圍觀。 甚至連現(xiàn)在的縣令都有所耳聞,才特地將他的名字單另寫出來,就是想讓他去服役干苦力活。 只是縣令沒想到,自己會出面保住這個侄子,即便花幾千兩,也在所不惜。 而縣令一旦在府衙內(nèi)出事,又找不到罪魁禍?zhǔn)?,他跟祁家有仇,正好可以將這個罪責(zé)栽贓到祁鐘鈺身上。 祁長樂心里其實很擔(dān)心,但是暫時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讓侄子避開縣令,做到問心無愧。 他望著侄子長身玉立的身影,想到:鐘鈺是個好孩子,他這么多年都在外面奔波勞累,是他這個做二叔的失職,可他不想再繼續(xù)失職下去,他一定要護得侄子周全。 祁鐘鈺也不是個瞎子,她當(dāng)然看的出二叔對她的擔(dān)憂,反正她現(xiàn)在還沒有去弄死縣令的打算,索性答應(yīng)二叔,之后都在山上不隨意去縣城走動便是。 她這么想著,便乖巧的點了點頭,祁長樂這才松了一口氣。 隨后捋著胡須笑著問道:“對了,之前鐘鈺到我面前來,所為何事?” 祁鐘鈺原本想將自己有十萬兩銀票的事情告訴二叔,可現(xiàn)在又擔(dān)心二叔會多想,便搖了搖頭,道:“被二叔這么一打岔,我便忘了。” 祁長樂哭笑不得,道:“罷了,飯菜應(yīng)該做好了,我們?nèi)コ酝盹埌?,這幾天你現(xiàn)在我這兒住下,等服役的事情解決之后,再回去山上吧?!?/br> 祁鐘鈺應(yīng)了下來,二人去堂屋吃過晚飯后,夜里,陸冬芙抱著祁鐘鈺的胳膊,道:“相公,服役的銀子……” 祁鐘鈺道:“我還不曾跟二叔開口,等以后再說吧,你分出來一筆錢,等下次找個機會遞給二叔便是?!?/br> 陸冬芙點了點頭,嘆息道:“也不知道縣令要在任多久?” 祁鐘鈺記得大約是三年,隨后就眼前一黑,三年時間,就算是地皮都被這縣令刮干凈了,難道真的要放任對方胡作非為? 可祁鐘鈺又想起了二叔的叮囑,她撫摸著陸冬芙的臉頰,說:“不用想那么多,順其自然便是,有我在,不會有任何人能 傷害到你?!?/br> 陸冬芙心里一甜,挪動著身子,跟祁鐘鈺抱在一起,道:“有相公在,我不怕的?!?/br> 祁鐘鈺親了下她的臉頰,道:“早點睡吧,二哥會解決的?!?/br> 之后,她們在二叔家的院子里住了兩天,祁安業(yè)就派身邊的下人書香回村來,告知了眾人縣令已經(jīng)松口,并且劃掉了服役名單的事。 不僅如此,對方還跟祁家達(dá)成了友好合作關(guān)系,因為在縣令眼中,舊日的恩怨雖然重要,卻抵不過白.花.花的金銀珠寶。 尤其是祁家請了縣城富商與縣令聚會后,縣令也看出了祁家在汜原縣的聲望,加上祁家有意伏低做小,所以表面上已經(jīng)說開了仇怨。 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那就要等以后才知曉了,至少眼下的危機是解決了。 祁長樂很高興,姚氏吩咐廚娘今日做頓豐盛的午餐,慶祝一下,去去晦氣。 祁鐘鈺和陸冬芙也留下吃午飯,等下午再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山上。 然而,在眾人正在聊天時,張氏便嚎啕大哭的跑了進(jìn)來,一把抓住陸冬芙不放,道:“二丫啊,你可不能不管你爹和你弟弟啊!” 這是怎么了? 眾人一頭霧水,看向?qū)埵蠋нM(jìn)來的小丫鬟,那是四弟妹焦氏身邊的丫鬟,她白著一張臉,磕巴說道:“這位大嬸,說她是三爺?shù)恼赡改铮f找三夫人有要事,我就帶她進(jìn)來了,莫非,這人是假冒的?” 祁鐘鈺心說:雖然不是假冒的,但也不是好惹的。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祁鐘鈺也不能坐視不管,便走上前,抓著她的胳膊,硬把她從陸冬芙身邊拽開,狀似關(guān)切的詢問到:“娘,到底出什么事了?” 仔細(xì)一看,張氏雖然做出哭嚎的模樣,但是眼睛一片清明,連眼淚都不曾流出來一滴,祁鐘鈺就更無奈了,心說:裝都不能裝像一點,還賊眉鼠眼的打量著屋內(nèi)的人,眼睛滴熘熘的轉(zhuǎn),看起來很不討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