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帳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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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值夜的婢女點上薰香,留一盞小小燭燈,然后悄無聲息地躬身退出。 主子睡下了,整個燕棲宮也熄了大半的燈,逐漸沉寂下來。燕棲宮這場熱鬧,來的快,去的也快。 窗欞吱呀一聲響,一道黑影竄進來,片刻后床帳被掀開,床榻上登時多了一個人。 清河剛把被窩掀開,秦涉就敏捷地鉆進去,蹭兩下,像只急吼吼回窩的大型貓科動物。 他身上帶著外面的涼氣,清河被凍得一哆嗦,佯惱著不許他靠近。 秦涉便側躺著望她,眼波幽深,雙睫又密又長,倒真的一動不動。 清河被他望得紅了臉,礙著矜持,一點一點朝他挪過去。 男子清洌的氣息鋪天蓋地罩上來,秦涉一只手扣上她腰側,順著曼妙的弧度輕輕摩挲。 天旋地轉。 清河被他壓在身下,暈乎乎的腦袋里只剩一絲清明:“今夜會不會…” 秦涉在她細白的頸側落下一路細碎的啃咬,眼皮也沒抬:“沒事的?!?/br> 那狗皇帝最是惜命,今夜定是待在中元殿嚴陣以待。 身上堅硬的軀體越來越燙,壓著胸前兩團乳rou,清河推了兩把,小貓撓似的,身上那人紋絲不動。清河兩頰緋紅,忍不住嗔:“嘶,有點疼…” 秦涉戀戀不舍地松開含著的耳垂,視線向下移,半泓白嫩的乳rou被冰涼柔軟的鮮紅小衣兜著,含羞帶怯地從松垮中衣下鉆出來。 秦涉覆手上去,一本正經道:“這里疼么,幫你揉揉。” 低啞嗓音響在耳側,帶起細密的癢意。清河抬手捂住臉,心想:夭壽了,這廝在床上都會講葷話了。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把嫩乳搓揉成各種形狀,兩指更是夾住粉圓的乳珠輕揪細摳。奇異的快感從他指下蔓延到全身,清河背脊微微弓著,似是想要掙脫,卻越發(fā)把兩團乳送到他跟前。 他眼底帶上點戲謔,清河別過臉不肯再看。 一個微微帶著涼意的吻落在她唇角,她食髓知味,懵懵懂懂湊近,被他吻上唇珠,輾轉糾纏,舌尖觸到柔軟的內壁,一聲尾音纏綿的“嗯”登時溢出,牙關被打開,她步步淪陷。 秦涉抬起頭,濕漉漉的眼看她一眼,清河不明所以,眨巴著眼和他對視。 她眼角眉梢都是春情,還能一派天真無辜。 清河看見他臉側肌rou微微動了動,像是磨了磨后槽牙準備開餐的獸。 她嗚咽了一聲,秦涉已經俯下身去,叼住她一只乳尖,細細啃咬,松口時嫩乳微微拉長,沁紅的乳珠彈了幾下,垂下幾根泛著光的銀絲,格外yin靡。 清河只覺渾身著了火似的燒,雙臂環(huán)上他窄腰。 他是那火源,又是甘泉。 秦涉將她抱坐在腿上,放出褲中脹痛的巨物,與她恥骨相貼。 那兇物冒著熱氣,來勢洶洶地一彈,打到她軟乎乎濕膩膩的xiaoxue,兩人俱是一怔。 清河一臉懵地看著秦涉壓著笑意吻上眼角,才知道自己剛才直接沁出了兩滴淚。 秦涉往前送了送,guntang的硬物破開層層軟rou入了巷,清河嬌氣,扭著腰想躲,被他錮著腰扣住,反而被入得更深。 清河軟得沒一點力氣,靠在他胸前,像一葉海上孤舟,依著他起起伏伏。 低低的喘息落在耳側,她知他有多動情,仿佛不知疲倦,一下一下往深處攻城略地。 她忍不住抬臀,捂著唇嗚咽:“…嗯…別…好脹…”被啄咬過的紅唇撅著,看樣子是真不樂意了。 roubang從甬道內滑出,秦涉眼底劃過一絲無奈,好聲好氣哄她:“嗯…你坐下來?!?/br> 清河滿眼寫著‘不信’,還是順著他力道慢悠悠坐下,自己得了趣味,騎著他慢悠悠地扭著腰。 可苦了秦涉。 他薄唇抿著,額角一滴汗將落未落,大手覆上清河兩瓣白嫩的臀,盯著臀中間糜紅花xue,眸色越來越深。 那貪吃的花xue一縮一合,吞吐著粗大猩紅的兇器,卻始終留了一截在外面。 清河扭得累了,動作漸漸放緩,剛想開口,秦涉放在她臀上的手收緊了些,聽得耳邊他低低一句:“…求你…忍不住了?!?/br> 欲得勾魂奪魄。 清河還未作答,只來得及細細驚叫一聲,已經被他帶著重重坐下。花xue被迫撐開,吞下整根粗長巨物,直頂到花芯深處。 秦涉忍得狠了,只扣住她腰肢狠狠深頂內壁一小塊凸起的軟rou,巨物比方才又入進去一小半。 清河撐著他頸肩,只覺得快感如潮涌入,腦海泛起一片不穩(wěn)的白:“嗚嗚…太深了…秦涉…太深了…別…” 她隱約覺得自己無法承受這種快感,心底浮上一絲懼意,那快感卻越積越高,到了她無法承受的臨界值。小腹抽搐似的顫抖起來,一大股花汁從花xue涌出,噴起一道透明的弧線。 秦涉摁了摁沾了水嫩生生的花蒂,似是對潮噴的花xue無聲地褒賞,胯下抽插卻半分沒停。 清河此時敏感至極,哪里忍得了這般褻弄。小腹跟著他抽插一抽一抽,片刻后尿意又重了起來。 她捂著唇,不敢發(fā)出大聲響,眸中真真切切含著一汪淚。 她剛泄過,再泄恐怕就不是花液了。若…若真的在床榻上小解了,她可真是要羞死了。 秦涉不知她心中所想,只覺身下孽根被濕熱緊致的甬道緊緊絞著,勾著他再兇狠些。 他停不下來了。將下身狠狠往里一送,頂到緊窄一處口子,將開不開。 清河嗚嗚想逃,秦涉插紅了眼,大如雞卵的guitou只管往那一處狠狠扣關,頂了數十下,那松動的口子終于被打開,整根roubang盡根沒入。 他安撫似的摸了摸她光裸的脊骨,好似在跟她商量:“我要進去了?!?/br> 身下卻不容抵抗地搗進去。 guitou探進宮壺,九淺一深,進到不可思議的深度。 清河在狂風驟雨中飄搖,yin水被roubang堵在甬道內,只流出小小一部分,仍然在錦被上積成小小一洼濕痕。 那沒頭的快感再度襲來,秦涉感受到xiaoxue再次狠狠收縮,也加快了搗弄。 清河怕極了,呻吟拉成細細一線:“別…不要…” 馬眼大張,濃稠強勁的jingye噴射在宮壁上,清河受不住似的腰腹抽搐,花xue再次噴出一大股花液。 云雨初歇。 清河半天緩不過勁兒來,只覺生無可戀。 秦涉抱著清河清理完身子,將她抱回床上。清河閉著眼任由他給自己穿上小衣,然后裹著錦被,面朝墻裝睡。 秦涉微微擰眉,不知哪里出了差錯。 猶豫片刻,秦涉躺在她身后,試探地摟上腰肢。 果然一只小手啪地拍過來。 他松手,在她耳邊低聲道:“怎么了,方才不是還很快活么?” 清河被他這么一問,更是羞惱得不行,轉身揪著他領口興師問罪:“都說了叫你停下來…” 可惜她眼尾泛紅,唇角微微下彎,一副委屈模樣,還是剛被欺負過的,半點氣勢也無。她把頭埋進他胸膛,聲音越說越低:“你怎能讓我…讓我尿了…我都羞死了。” 秦涉微微一怔,回想起她xiaoxue中噴出的清液,費了好大勁才忍住笑意道:“那不是?!?/br> 她在他懷里小小一只,抬眼看他,滿眼狐疑:“真的不是?“ 秦涉點點頭,伸手在她柔軟的發(fā)頂揉了揉。清河心中大石陡然清空,依著他饜足地睡去。 失蹤人口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