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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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土臺上,裹著獸皮的突厥武士與秦涉相對而立。 那突厥武士身高七尺,體重卻足足兩百有余,遠(yuǎn)遠(yuǎn)望去,襯得秦涉瘦而頎長。 清河攥緊了袖口,眉心難免流露出幾分憂慮。 哨聲響,土臺上兩人微微一禮過后,突厥武士率先朝秦涉撲去。 他體格碩大,行動卻十分輕捷,轉(zhuǎn)眼便閃到秦涉面前。 秦涉偏頭,堪堪避過武士壓上來的手肘,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上武士rou臂。 骨骼松動的咯咯聲被武士巨大的痛號蓋過。 那武士并非只擅體術(shù),輕功也算了得,借著秦涉的力在空中順勢翻轉(zhuǎn),好歹保住差點被卸掉的手腕。 秦涉不等他落地,抬腳便往他肩胛踢去。武士偏頭想躲,他已欺身上來,極具爆發(fā)力的大腿內(nèi)側(cè)扣住武士脖頸,咔嚓一扭,武士踉蹌幾下,頭部與身軀在空中扭曲成詭異的角度,數(shù)秒后雙腿軟倒,如大廈傾倒般摔倒在地,土臺一震,塵土騰起數(shù)丈。 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眾人一時無法分辨,只能翹首以待塵沙散去,才知是誰落敗。 坐在座位上的阿穆勒高聲道了句‘好’,抬手用力鼓了幾下掌。 清河只來得及看清那武士朝秦涉飛撲過去后,秦涉架起一只胳膊抵擋,見阿穆勒如此,驚叫著離席沖向臺前。幸而這會兒觀禮臺中驚慌的窸窸窣窣不絕于耳,連皇帝亦陰沉著臉往前走了幾步向下打量,無人注意清河的舉動。 沙塵一點點沉淀下來,露出土臺情形。 秦涉垂首站著,朝臺上抱拳一禮,長鬢沾了一點塵,像趕了些許路的江湖客。 那突厥武士躺在地上,保持著捂住脖頸的姿勢,眼珠暴突,已經(jīng)一動不動。 清河見他毫發(fā)無傷,安下心來,冷不丁被那武士慘狀所驚,不禁退后幾步。 皇帝不覺清河行事有異,反而攙了她一把,笑道:“怎么,這點膽子都沒有?到后頭歇著去罷?!?/br> 清河轉(zhuǎn)身走回坐席,沒看見秦涉漠然收回的目光。 皇帝轉(zhuǎn)過頭來,揮手讓秦涉免禮:“今日揚(yáng)我朝之威,你可有什么想要的賞賜?” 秦涉抬頭,目光涼涼逡巡一圈,有一瞬對上清河目光。 清河被他看得心撲通撲通直跳,只見他很快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嗓音寡淡:“草民感念天威,愿求個一官半職,為皇上效力?!?/br> 皇帝似是有些意外,旋即撫掌而笑:“好,封御前帶刀侍衛(wèi),編入禁軍。待皇子出世后,你便到朕身邊來?!?/br> 2 接下來真正的圍獵便不需要清河等女眷的參與了。清河樂得輕松,回行宮休整片刻,聽說后山有天然溫泉,便興匆匆地來嘗鮮。 清河褪下衣裳,伸腳試了試水溫,慢慢走入溫泉池。 池水不深,清河靠坐在池邊,周身水霧繚繞,水波在胸前微微蕩漾,隱約露出兩顆淡粉的乳珠。 一旁候著的婢女見主子閉目假寐,悄無聲息地抱衣退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林間灌木深處突然傳來輕響。清河驀然睜開眼,灌木葉簌簌而動,卻不見有什么異常。 正當(dāng)清河懷疑自己多心時,一陣急促的刨地聲響起,灌木叢中突然躥出一道黑影,直朝清河撲來。 清河‘啊’地一聲站起來,踉蹌著向后退。那毛茸茸的野物越來越近,朝她露出長而翹的獠牙。 可就算清河弄出如此大動靜,服侍的幾個婢女仿佛死了似的,寂寂無聲。 灌木叢中突然傳出一聲馬嘶,接著是長箭破空之聲。野豬猙獰地長嚎一聲,屁股被插上一只白羽,摔在清河腳邊,汩汩的黑血在清河腳背沾了一滴。 清河趕緊把腳往后縮了縮。 灌木叢突然被人一把撥開,走出一個頎長身影來。 四目相對。 清河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哀嚎,抱著胸口‘撲通’跳回水里。 來者手中還拿著長弓,換了身藏青的勁裝,緊束袖口處暗金的龍紋無言昭示著此人身份。 清河抱胸躲在水里,只露著光裸的肩,發(fā)絲上沾了水滴,濕漉漉垂下來,兩頰緋紅。 李晟掩去眼底一閃而過的驚艷,平靜嗓音帶上一絲譏諷:“娘娘…這是在勾引兒臣?” 沒電了,想要豬豬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