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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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樣?” “200萬,我覺得太少了?!?/br> 她這是想坐地起價。 他皺眉。 余晚不動聲色地繼續(xù)刺探他的底線,“說實話,我對現(xiàn)在的生活狀態(tài)挺滿意的,賺的不多,可也不少。歐洲這地方嘛,挺好,又安靜。倒是你,謝大少爺,腹背受敵,一寸光陰一寸金?!?/br> “那你說個價?!?/br> “將來我要吃多少虧,現(xiàn)在說不好。你讓我說價,我也說不出。所以,”她話鋒一轉(zhuǎn),巧笑倩兮,“不如把合同上,這個填寫價格的地方先空著,將來再填?!?/br> 謝煜凡盯視她,一雙眼睛利如鷹隼,半晌后,他突然笑了??伤难鄣讌s沒有任何笑意,冷冰冰的,像一把刀子,朝著余晚飛去。 “你的心倒是黑。不填數(shù)字,那豈不是一個無底深洞?” 她不以為然,“彼此彼此。你要我做什么,現(xiàn)在也不清不楚的,將來是個未知之數(shù)。萬一殺人越貨,或者半路上有人將我給殺了,那我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按照你的任務(wù)再具體定價,我覺得很公平?!?/br> 他揚起嘴角,冷冷地嗤笑一聲,“你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響亮,可你覺得我會同意么?” 她抿著嘴,聳了聳肩,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 謝煜凡道,“你很聰明,不過,千萬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200萬歐元,這筆數(shù)目不算小,買你的一條命都足夠了。不是每塊肥rou,都吃得下,別動不該動的心思。我既然能找你,也能找別人?!?/br> 言下之意,就是警告她別得寸進尺。 見他臉部表情嚴肅,她低低地笑了起來,讓步道,“我總要試試,才能知道行不行,200萬就200萬。不過,我有兩個要求?!?/br> 謝煜凡,“說。” “第一,200萬歐元轉(zhuǎn)到我的賬戶,你可以先凍結(jié)?!?/br> “說你第二個要求?!?/br> “第二,預支我10萬。” 謝煜凡,“第一個要求可以答應你,第二個不行?!?/br> “怕我拿了10萬跑路?” 謝煜凡,“隨你怎么理解?!?/br> 余晚也不多說了,握住筆,在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謝煜凡將合同收好,“我會讓律師再給你一份,你準備準備,我們明天回國?!?/br> 余晚笑瞇瞇地伸出手,“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謝煜凡起身,別說握手,連看都沒看她一眼,轉(zhuǎn)身走。 真是拽得二五八萬。 她看著他的背影,嘴角緩緩勾起,露出個壞笑。要能這么容易被他掌控在手中,她就不叫余晚了。 既然他不肯先給點甜頭,那她就自己去搞。 等他徹底離開自己的視線后,余晚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后,她用荷蘭語道,“喬,有沒有興趣賺一筆外快?事成之后,三七分。你三我七?!?/br>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喜歡我的文,請收藏我的專欄,鏈接在下面★ 日后的福利,請加微博:engel_hessen btw,新文嬌弱,求收藏,花花,and評論。么么噠 第3章 謝煜凡坐在候機大廳的vip休息室里,還有一個小時,飛機就要起飛了,卻不見余晚的蹤影。 打她電話也不接,他的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團。 這時,手機響了,是好友紀璟的。 “怎么樣,事辦成了嗎?”他劈頭就道,“那群老家伙天天給我施壓,快頂不住了。你再不回來,這里就要塌方了?!?/br> 謝煜凡語氣有些不悅,“沒用!我這才走了幾天?!?/br> “是是是,是我沒用。所以,大哥,求你趕緊回來吧!” 謝煜凡,“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機場了?!?/br> 紀璟頓時松了口氣,“幾點的飛機?” “12點。” “還有56分鐘,看來最遲明天中午你就能到天都了。” 謝煜凡哼了一聲,在心中打斷他的美夢,暗道,今天多半是走不了了。 “你通知我的秘書,再重新訂兩張機票,也是從阿姆斯特丹到天都的,就訂下一班航班?!?/br> 一聽他這么說,紀璟就暗叫不好,“那你今天還飛得了嗎?” 謝煜凡不答反問,“你說呢!” 紀璟叫道,“我怎么知道?” 謝煜凡,“等我消息?!?/br> 他起身,踱步走到落地窗前,外面停著一架架的飛機。視野雖然寬闊,但他的心情卻不怎么愉快。 這個女人陽奉陰違,不是省油的燈。 謝煜凡隨即又一笑,這么多年都過來了,什么棘手的問題沒有碰到過,難道還會栽在一個女人的手上嗎? 他手里拿著手機,指腹摩挲著光滑的金屬殼,現(xiàn)在他要擔心的,不是這個女人,而是龍騰集團的千軍萬馬。他離開三天,讓紀璟坐鎮(zhèn),但顯然好友壓不住。 龍騰集團和飛信通訊在談一個7000萬的項目,如果談下來,每年可增加5個點的利潤率。這意味著,他在這個集團里的地位,被認可和鞏固。出國前,謝煜凡和飛信通訊老總談妥了所有細節(jié)事項,只差簽合同。但現(xiàn)在不知為何,合同遲遲未簽下,公司元老又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提議,要改革公司內(nèi)部的預算管理。說到預算,必然就牽扯到會計,這是一個公司的核心,不能隨便動。搞那么多事情,恐怕又是為了他那個寶貝弟弟。 謝嘉寧不學無術(shù),整天敗家倒是不足為懼,只不過他將老爺子哄得開開心心,背后又有幾個叔叔伯伯撐腰。不用他動腦子,就有人出謀獻策。相較之下,自己反倒被孤立,除了紀璟,沒有用得上的人。 一提起目前的處境,他就頭疼,一頭疼就想抽煙??墒翘统鰺熀校庞浧饋恚麄€機場都是禁煙區(qū),只好又將煙盒塞回褲兜。 他雙手插在褲兜里,望著跑道上起落的飛機,身體站的筆直,遠遠望去,就像一座雕塑。 謝煜凡長得像父親,臉部線條十分剛硬,不笑的時候,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冰山氣息。 一個英俊男人氣宇軒昂地站在那里,又落了單,自然是引人注目。只不過這里是vip室,不是誰都能走進來的。 地勤部的工作人員就不一樣了,一個穿著制服的華人小姐向他走近,用標準的中文笑容可掬地對他道,“先生,我們有上等的意大利咖啡提供,您需要來一杯提提神嗎?” 謝煜凡禮貌卻疏遠地謝絕。 地勤部的小姐見勾搭不上,只好訕訕地離去。 謝煜凡低頭看了一眼手表,他那塊貴重的百年靈手表上顯示出了11點30,辦理登機的地方恐怕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 看來,在把她當牌打出來之前,先要將她收服帖了。 謝煜凡從候機廳走出來的時候,手機響了,他掏出來一看,是余晚打來的。 此時離登機還有二十分鐘,時間掐的剛好。 謝煜凡接通了電話,卻沒急著說話,反正今天是趕不上了,那他就定下神來聽聽,她的葫蘆里在賣什么藥。 電話中,余晚的聲音有些慌亂,“謝先生,我可能來不了?!?/br> 他沒有半點驚訝,而是用平淡無奇的聲音問道,“為什么?” “這里的老板不肯放人?!?/br> 他挑起半邊眉,原來用的是這一招。 謝煜凡站定腳步,不疾不徐、不冷不熱地道,“你不是說你在荷蘭是自由職業(yè)者,受法律保護么?” 余晚道,“是啊,但是他扣留了我的護照。沒有護照,怎么飛?” 謝煜凡既然看穿了她的把戲,自然也知道她想要什么,但他還是不動聲色地與她周旋,“他要什么?” 余晚就在等他這句話,“他要錢。” “多少?” “10萬歐元。” 謝煜凡譏諷地揚起嘴角,不置可否地道,“倒是敢開價?!?/br> 她在電話那頭陪笑,“這些人都是地頭蛇,不敢得罪的。你也知道,荷蘭有黑社會,特別是干我們這……” 他打斷她,“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我?我在工作室?!?/br> 謝煜凡的聲音有些清冷,“你知道飛機還有20分鐘就起飛了。” 她靜謐了一會兒,“要不然……那要不然,你自己飛吧!” 好個以退為進。 謝煜凡冷笑一聲,沒再說話,把電話掛斷了。隨后,一個電話撥給紀璟。 “給我準備5萬歐元,打到我的賬戶?!?/br> 紀璟疑惑地問,“你不是現(xiàn)在要回來了嗎?飛機上還要花錢?” “我飛下一班?!?/br> 紀璟叫道,“我靠,我就知道,你……” “別啰嗦。起飛前我再給你打電話?!?/br> *** 阿姆斯特丹的紅燈區(qū)白天是不營業(yè)的,小姐們多數(shù)都在睡覺,沒有霓虹燈的點綴,顯得有些清淡。 工作室里此時坐著兩個人,一個是余晚,另一個是喬。 這是個荷蘭人,專業(yè)拉皮條的。他1米97,身上肌rou一塊塊,站起來就是一堵巨型人墻。 “余,這10萬塊,你說能拿到嗎?” “別廢話,坐著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