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頁
席朝暮道:“當務(wù)之急是要趕緊通報回去,再查一下這個令牌的弟子。” 兩人匆匆回到鎮(zhèn)子上,席朝暮跑去客棧退掉定了好幾天的客房,那小二見兩個人居然好端端的回來了,嚇得水壺都掉了,砸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兩人拿回行囊,急急忙忙的往回趕。 。 剛回到崖山派,林惜時就見到了神奇的一幕。 好幾位師祖剛好站在大殿前的鑒靈石碑前,一個熟悉的黑發(fā)女子將手放在石碑上,一個名叫桃夭的水鏡峰弟子站在她身旁,正在期待的看著那女子的鑒定結(jié)果。 石柱上的錯綜復(fù)雜的紋路霎時亮起隱隱的光,從她手掌的位置漸漸向石柱別處蔓延。然而,不一會光便暗去了。 那女子收回手掌,師祖評論了一句,旁邊的峰主也說了幾句話,但因為隔得遠,林惜時沒有聽清楚。席朝暮道:“應(yīng)該是新入門的弟子?!?/br> 林惜時已經(jīng)會看石碑了,按照那亮起的紋路應(yīng)該是筑基四層,比她剛剛好低一層。 只是那個人—— 不是張狂大大嗎?。?! 。 張狂已經(jīng)遠遠的看到了走過來的兩人,沖林惜時笑了笑。 林惜時努力忍住沖上去抱大腿的沖動,與席朝暮兩人并排走過去。站在張狂旁邊的青衣小姑娘叫桃夭,據(jù)說是水鏡峰唯一的一位小師妹。 桃夭小師妹是認識兩人的,急忙和張狂道:“張瀾,那是月痕峰的兩位師姐:席朝暮與林惜時?!?/br> 張狂從善如流道:“師姐們好?!?/br> 不!張狂大大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不要叫我?guī)熃懔?,我受不起?。?/br> 林惜時笑容僵硬,說話都不利索了:“這.…..師,師,師妹好.…..” 席朝暮倒是沒感覺到什么,她沉穩(wěn)的點點頭,溫柔道:“日后有事可以來找我。” 她跟師祖?zhèn)冋f了兩句,進到大殿里匯報任務(wù)去了。桃夭也被路過的一名弟子喊回了水鏡峰,她沖張狂招招手,便和那路過的弟子走了。 張狂笑著沖桃夭也揮揮手,回過頭來,發(fā)現(xiàn)林惜時一雙又大又圓的杏眼,正在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 張狂淡定道:“這不是惜時嗎,好巧啊。” 林惜時問道:“您,您怎么會在這里?” 張狂咳了一聲,道:“路上遇到挺仗義一個小姑娘,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跟著她。正好我也想到崖山派找點東西,就干脆入門了。還有,以后遇到我叫張瀾就好,這是我舊名?!?/br> 她突然皺起眉,看向林惜時掛著的玉墜:“你們遇到什么東西了?” 那玉墜自從在鬼市幫她們擋了一擊后,便變得有些灰撲撲的,原本的綠色也沒了。 林惜時道:“這就說來話長了?!?/br> 張狂也沒有太在意,她伸出手,用兩指踮起玉墜,道:“無妨,我給你送一點靈力進去?!?/br> 她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那玉墜,那小小的玉石登時變得晶瑩剔透,灰撲撲的暗色潮水般逝去,轉(zhuǎn)化成了如朝陽般的金色,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流光溢彩,熠熠生輝。 有大腿抱的感覺!贊! 林惜時感激的望向張狂,道:“感謝大大??!您真好!” 張狂道:“沒什么,這玉墜太云^裳^小^筑小了,只能裝一丁點靈力?!闭f罷,她還嫌棄的看了那玉墜一眼。 林惜時又想起那魁梧的千年大鬼被擊飛,千斤重的鑌鐵大刀被打碎的一幕。 嗯,一丁點靈力。 。 這時,席朝暮已經(jīng)快速的走了出來,她神色嚴肅,跟林惜時說道:“抱歉,我可能要再出去一趟,你能跟我一起來嗎?” 林惜時道:“當然沒問題,不過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br> 席朝暮將剛才師祖?zhèn)兊脑掁D(zhuǎn)述出來。 沒想到,她們不過離開了十幾天,崖山派已經(jīng)是亂成了一團——派出去的十幾對弟子,全部失蹤了。 她們兩個人竟然是唯一回來了的一對! 而師祖臨時給她們的任務(wù),就是去黎江那邊尋找因為調(diào)查水鬼而失蹤的錦漓和另外一名女弟子。 林惜時頓時覺得非常不妙。 什么!錦鯉不應(yīng)該是藏起來,好吃好喝供起來嗎!為什么要派出去做任務(wù)! 這崖山派,要倒霉啊。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求評論,我每一條都會回復(fù)的! 這章出來了好多人,稍微標識一下,其實記不住也沒關(guān)系,他們后面也沒啥戲份了(躺平 張狂:舊名張瀾,傳說中的魔教教主 桃夭:水鏡峰唯一的小師妹,好像很仗義 君臨:鬼市那個黑衣男子,似乎不安好心 骨姬:似乎是君臨的手下,一頭白發(fā),灰色眼睛,穿著寬大的黑色斗篷 錦漓:只出來了一章就失蹤的苦逼妹子,原身是一條錦鯉 韓子墨:張狂收養(yǎng)的孤兒 第26章 黎江尋人 據(jù)說黎江一帶近來雨水繁多,江水泛濫,來往的船只有不少被淹沒的。 盡管如此,人們還是不甚在意。畢竟鳥為食亡人為財死,黎江既然作為通往首都的運河,還是有大批大批商人前仆后繼的運輸商品。 平常一年沉兩三艘船都稀疏平常,但最近沉船數(shù)量極速增多,甚至有人聲稱在風(fēng)平浪靜的江面目睹了五六條商船相繼沉沒。謠言越傳越兇,已經(jīng)到了“那江面突然出現(xiàn)一張大口,將一隊商船直接嚼碎吞入腹中”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