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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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李少懷不僅沒有死,還讓長公主也都出面了,哪里又知道這個惠寧公主會這般看重李少懷。 惠寧公主的情給誰,他并不在乎,但是阻礙了他的仕途,絕不行! 丁紹文惶恐的俯首說著,“臣有罪,張雍之錯是臣失職,臣想著開封府素來重要,府尹視為儲君故而不設(shè),權(quán)知一職至關(guān)重要,父親又提及過先帝在時可惜張雍斷案之才,一時疏忽大意,才...” “圣上,惠寧公主來了?!敝軕颜袢丈衔绨ち税遄樱挛缇蛷娙烫弁椿氐交实凵磉叜敳盍?。 “從殿口就聽見爹爹訓(xùn)斥了?!壁w宛如端手走近,側(cè)身行了禮,柔聲喊道:“爹爹。” 撇頭瞧了一眼跪地求饒的丁紹文后,趙宛如內(nèi)心是竊喜的,不過臉上所表現(xiàn),是憂思皺眉,“是何事惹了爹爹發(fā)這么大的怒火?” 趙宛如來后,趙恒心情才好了許多,“元貞來得正好,今日若不是你發(fā)現(xiàn)了,差將釀成大錯,張雍是他舉薦的人,”皇帝又走近丁紹文,又怒道:“朝中上下多少只眼睛盯著你呀,枉朕這么信任你,才提拔的張雍,張雍若不經(jīng)過你同意,能這么般做嗎,就算你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也要看清了才是。” 趙宛如柔笑了笑,窗外的月色寒芒,她的笑則充滿溫暖,“原來是因為此事,刑部與大理寺相持,與開封府素來都只是分開的,開封府乃京府,案件之多,爹爹又授予了張雍戶部侍郎一職,如今已是冬日了,要替來年做準備,是戶部最忙的時候,事無巨細,張權(quán)知是百忙之中抽身審案,許是盼快些結(jié)案回到戶部替爹爹您分憂?!?/br> “而且女兒還聽說丁殿帥今日告假是因昨夜抱恙,事發(fā)突然,一時疏忽也是情有可原的!” 聽了趙宛如的話,趙恒的臉色是緩和了些,但心中的暗火卻沒有消。 丁紹文怔在原地,惠寧公主怎么突然替他求情了,難不成是皇后的旨意...他與惠寧公主不熟,而惠寧公主對他不了解,特意求情不大可能,也只有皇后授意才能如此了。 丁紹文思索著,看來真要如長昭所言,走皇后的這條路了。 趙恒只是表面緩和,其實心底由于趙宛如這一求情而更氣了,他不希望這些青年才俊恃寵而驕,“哼,看在元貞替你求情的份上,朕不追究于你,但罪不可免,朕不罰張雍,是給你顏面,不是給張雍的,朕罰你,是讓你長個教訓(xùn)?!?/br> “如此,殿前司的指揮使你先卸下一陣子吧,降你一級,罰俸一年?!?/br> 其實皇帝只是想找個撒氣的人罷了,張雍雖是丁紹文舉薦的,但是這職位是皇帝自己給的,張雍是文臣且又自己請了罪,他不好追罵。恰好找到了理由問一問丁家的罪,而丁紹文就成了出氣筒。 丁氏黨羽之多,位高權(quán)重,皇帝也忌憚,如今剛好揪著丁紹文的過錯,這么一來他占理,趙宛如看似求情,實則是添了一把火,她代表著皇后為首的坤寧殿,這樣就是皇后便也不好再求情了。 事情出在丁家的四郎身上,他已經(jīng)想好了怎去問罪丁謂了。仕宦之家養(yǎng)出這樣的兒子,總歸是不光彩的,臉上也掛不住,他是天子,丁謂是進士出身,總要管教管教。 被貶官的丁紹文咬牙切齒暗恨,卻還要強裝著感激涕零,“臣謝主不責(zé)之恩,謝公主求情?!?/br> “退下吧!” 原先是沒有想要貶他的,但因為趙宛如的求情,他若是就這么罷手,似乎有些太徇私情,面子上掛不住,所以非但沒有手軟,還罰得更加厲害了,以示她天子威嚴。 降了一級變成了都虞候,要是還降,就要從京城到地方去了,屆時遠離京城,要想回來就難了。 垂拱殿前燒了一把大火,回到坤寧殿后這把火被澆滅了,女兒家的心思全被母親所猜中。 “我聽外邊說你今日,向你爹爹要了口諭,替一個道士翻了命案?!?/br> “是,那道士是小姑姑的友人,是個高人,女兒聽了之后覺得事情有蹊蹺,母親您也好道,又常教導(dǎo)女兒,置身高位,心系的當是蒼生,定也是不愿道門高人蒙冤受苦的?!?/br> 劉娥思索著她的話,凝著懷疑道:“我看,那道士恐怕不只是長公主的友人那么簡單罷。” “真真是什么都瞞不過母親?!壁w宛如笑了笑,“李真人救過我?!?/br> 談及救字劉娥色變,“救過你?” “是,從江南回來的時候是春日,我瞧著江南的春景好,便撇下那些侍從,后被野獸所傷,是李真人所救。”趙宛如說得委婉。 劉娥深深皺起眉,大驚失色,“受傷?”起身拉過趙宛如查探,“怎我不知情,也不曾聽你提及,那些個奴仆也不曾稟報?!?/br> “母親,是女兒不讓她們說的,她們怎敢違抗我?!?/br> “傷到何處了,可還要緊?” 趙宛如輕搖頭,“已是半年多之前的事情了,李真人醫(yī)術(shù)高明,已經(jīng)好全了?!?/br> 如此,劉娥才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與那道士有什么,原來是有恩于你?!?/br> “改日,讓那道士入宮來,我親自好好謝謝他?!?/br> 趙宛如笑著點頭道:“是,改日呀,一定讓母親見見她?!?/br> “冬至快到了,這之前,你就留在坤寧殿吧,女兒家的常往宮外跑是要遭外廷那些大臣口舌的。” 趙宛如微微動著眉,“宮里煩悶,且都是一些冷面孔,且我與小姑姑年紀相仿實在是投緣,就想與小姑姑多說說話,聽小姑姑的受教,可比宮內(nèi)的嬤嬤有用多了?!?/br> 殿內(nèi)的炭火滋烈作響,將屋子燒的暖烘烘,劉娥拍了拍她的手背,“是該多聽聽萬壽的受教,你若能學(xué)得像她那般的性子,我也就欣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