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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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圣旨合起放下,“恕屬下直言,殿帥貴為殿前都指揮使,那李若君不過是個小小的安撫司事,連安撫使都不是,若說是派大將軍去接它國公主這還說得通,可這詔書里...” 丁紹文勾起鷹眼,盯死著案桌上的詔書,低沉聲音道:“想用此牽制我,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第97章東窗發(fā)白初雪來 延州 帳外吹來一股寒風(fēng),冷得讓人直打顫,一眼望去,山腳的軍營與山林都融為一色了,一夜過后,整個延州被一片雪白所覆蓋,“延州也下雪了??!” 見李少懷掀開了帳簾,外頭守值的孫常問道:“阿郎您起身了,可要用早膳?” 李少懷搖頭,放下了帳簾又折回了帳內(nèi),書桌上昨夜磨的墨都已經(jīng)干凝,好在尖嘴壺內(nèi)的水還沒有凍結(jié)成冰。 研磨了好一會兒,直到水清變墨濃,直到腦中空白布滿情長,直到皚皚白雪變成刻骨相思李少懷才提起筆。 “將這個...”她遞上印有一方小印的信。 “下官明白,是駙馬您的家書!”驛站士卒笑瞇瞇的心領(lǐng)神會道。 延州驛站的幾個士卒都替她送過信,“那就有勞了!” “娘子你看,這便是延州的雪,李安撫真是來的及時,咱們的救命稻草呀!” 披著絨袍的消瘦女子被身材魁梧的將軍護(hù)在懷里,手中抱著暖爐,幸道:“多虧他,我才得以看到這延州的初雪。”行將就木之人原以為時日無多,害怕撒手人寰,是因依依不舍東京城那幾個幼子,遂臥在病榻上苦苦掙扎著。 “大娘子如今的氣色已經(jīng)好不少,再過些時日,就應(yīng)該要痊愈了!”李少懷穿著紅色的厚絨袍走近,柔聲道。 沈氏在曹瑋的攙扶下微微側(cè)著身子,“多謝先生的搭救之恩?!?/br> “大娘子快快起身?!崩钌賾炎呓疽馑挥眠@般客氣。 沈氏抬頭注目眼前的紅袍年輕人,著便服披發(fā)的樣子,與她曾經(jīng)猜想的差不多,或者是更甚。 “想來娘子有感激的話,這外面風(fēng)大?!辈墁|擔(dān)心夫人的身子,也是方才沈氏囑咐了他幾句入耳之話。 帳內(nèi)燒著炭盆,小火爐上熱著茶,制茶人的手法嫻熟,沈氏倚在背靠上輕笑,借此話題先開了口,“先生也喜茶?” “是,山門弟子少小所學(xué),安神也安心?!?/br> “它也素來為文人雅士所好?!?/br> 壺中的水沸騰開,待茶溫過半,李少懷才將其端持給沈氏,“初茶苦澀,尾茶淡味,唯有中茶香濃適中,回味無窮。” 自持了一杯,又道:“不過我喜歡喝初茶?!?/br> “初茶即為濃茶,何故?” “提神!” 沈氏舉起李少懷剛遞來的茶,抿了一小口,“自來軍中,便未飲茶過,先生的茶里,有思鄉(xiāng)?!?/br> 李少懷柔笑了笑,并未作聲。 “我在東京聽聞先生之名時就曾想結(jié)識,那日母族中辦端午擊鞠宴因懷有芯兒便未去?!彼f的似有些遺憾,“之后馬場上便傳出先生是那若謫仙般的人,此傳言還在東京城盛極一時?!?/br> “神仙被貶下凡稱呼謫仙,某不過是一屆俗人罷了。” “先生是名士,善人,我瞧著先生也是一身正氣?!鄙蚴洗蛄恐值溃骸跋壬叶嗍锹犅?,后來所熟知皆是因為昭兒時常與我提及?!?/br> 沈氏看著她,眼睛一轉(zhuǎn)不轉(zhuǎn),“昭兒贊賞先生,仰慕先生,說先生無論是才學(xué),還是品貌,皆是東京諸士子所不能比的?!?/br> 進(jìn)士榜一出來,李少懷就被沈家看中,沈家四姑娘與李少懷的事情也在京城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哪知結(jié)局卻是李少懷成了天子女婿,惠寧公主的駙馬,于是之前的事情也就沒有人再敢提起了。 “昭兒是個烈女子,出身富貴卻不驕奢,妾身知道,雖不該此時與恩人提起,但作為她的長姐,還請先生,放過她!” 李少懷心中苦悶,并非她不愿意放過四姑娘,而是這朝中的形式,沈家想要明哲保身,談何容易,“自我婚后,便再未與她見過,何來放不放過?!?/br> “模棱兩可,最為無情!”茶杯中的溫茶盡數(shù)喝完,“先生有善心,更有胸懷,心憂天下,為國為民?!?/br> 茶杯放置案上,沈氏繼續(xù)盯著李少懷認(rèn)真道:“曹家?guī)状穗S太.祖太宗奔赴疆場,開國立業(yè),其護(hù)國之心早已深入骨髓與血。這天下好的懷的,全憑人一雙眼去看,曹家豈會去做那些對不起君王對不起列祖列宗的事情,曹家不會與jian佞同流,不會讓敵人的鐵騎踏足中原,更不會允許亂臣賊子禍亂朝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