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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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熟悉的聲音入耳,獅貓從女冠懷中跳下走到主人腳下蹭了蹭,顧氏將它抱起,輕撫著溫暖的毛發(fā),“時間過得可真快,距上次一別竟已過去一年,還以為再也沒有機會見到真人了?!?/br> “有緣自會再見,況且顧姑娘救了貧道的師弟,貧道無論如何都是要來謝恩的?!?/br> “東京不是傳言他…”顧氏反應(yīng)的極快,旋即笑了笑,“救?我什么也沒有做,真人何來...” 晏璟將信物輕放到茶案上推至她身前,“此物乃師父所贈,嫡傳弟子只有三人,它常年隨我,我又怎會認不出。而你,完全可以不用信物,你這么做分明是想讓我知道,那既然你是想的,也該告訴個透徹,非親非故,何為?” 顧氏輕撫著貓,從對坐起身繞過茶幾漫步走向晏璟,嘴角帶著笑,笑的嫵媚至極,步子隨聲音起,“真叫人傷心呀,真人來這豐樂樓除了還眉霜,就又只是為他人之事而來?!彼┫律淼衷陉汰Z耳畔,輕聲道:“別有一年,真人就一點兒也不想奴家嗎?” 白里透紅的耳朵微有觸動,“顧姑娘,還沒有回答貧道的話?!币嗖恢强谥醒哉Z帶動的,還是心中顫動所致。 纖細的手揉著一團長長的貓毛,顧氏仍舊不修邊幅的笑著,見眼前人還是不為所動,她突然嘆氣,似是很憂傷一般道:“我該說是真人無情呢,還是無情,竟然呀,一點兒也不念舊的~” 喝了一口茶,睫毛下的縫隙睜開,不緊不慢道:“顧姑娘只需要回答貧道的問題就好了,彎彎繞繞,可是更容易引起猜疑的?!?/br> 在晏璟不為美人動心再三的追問她,顧氏反而不想回答她了,或許是感受到了兩個人忽然臉色大變使得氣氛愈加緊張了起來,又許是聞到了從汴河橋邊貓食鋪里買回來的小魚干香味,眉霜叫了一聲后從她懷中跳下。 她放下杯子伸手攔住了顧氏想要離開的舉動,青色紫邊的袖子橫在她鎖骨前的一寸處,顧氏撇過頭盯著她的側(cè)臉,“怎么,凌虛真人套不出話還想動手不成?” “顧姑娘,若是執(zhí)意要與貧道打啞謎,那么就勿怪貧道強人所難了?!?/br> 顧氏半瞇著眼,“你就那么在乎已經(jīng)成了駙馬的師弟?讓你不惜違背祖訓(xùn)在這豐樂樓與人大動干戈?” “顧姑娘都說了,她是我的師弟,我豈能袖手旁觀。既如此,我與你們所熟不多,怎知是否同舟,怎知與意欲何為?”規(guī)矩是一方面,于她而言,李少懷不但是她的同門師弟,也是一同長大的至親。 顧氏聽著晏璟的話淡漠一笑,不到片刻,那張勾人的臉就冷了下來,“可巧了。”細長眉毛下的眸子發(fā)著光,“我顧三娘生平最厭的便是威脅!” 她試圖一掌推開橫在身前的手,“既你想打,那我便陪你打一場!” 顧氏的瞬間變臉與那幾分剛烈倒是讓晏璟頗為意外,不過一些切又似乎在情理之中,突然來的一掌并沒有打到她,但是隔空的掌力讓她退后了好幾步,后退的同時將身前的矮方幾踢到了墻邊,桌子的一邊不多不少的緊貼在了墻壁上,連茶杯里的水一滴都沒有灑出。 離開地面的雙腳依次輕輕落地,紫色的裙擺微拂,像簾外吹進來的春風(fēng)一樣柔和,站穩(wěn)的人拿著拂塵背起了一只手,“總是生氣,不好。” 顧氏看著她的輕功很是驚訝,“你的功力…” “你總是與我打啞謎糊弄,莫須是該我生氣嗎?” 誰能想得到兩個看似軟弱的女子,動起手來像要拆了這樓一般,顧氏并沒有理會她的話,臉色越來越白,怒火中燒。 雖是沒有用刀槍,但是二人都是習(xí)武多年的練家子,單憑內(nèi)力隨便使上一掌就能讓人叫苦不堪。 面對顧氏緊逼她只是一味的退讓,不出招也不還手。 對手只會躲閃,顧氏更加惱怒,全然不顧這閣樓會怎么樣,一只茶杯被碰碎,散在了草席邊上,樓下的女使們抱著眉霜急匆匆的蹬上了樓。 “這...就打起來了?”女使們驚慌失措。 隨之又跟上來的幾個女使愣道:“剛還訓(xùn)斥咱們對真人不敬...” 幾座高樓用飛橋相連,如今已是日落時分,也是酒樓里賓客多的時候,夕陽的余暉下,城內(nèi)外映著一片火紅。飛橋上的閣樓相當(dāng)于一座亭子,樓內(nèi)發(fā)生了這么大的動靜,自然引起了其他幾座樓閣的注意。 太平久了,打架似乎成了新趣,更何況是這仙人打架,一時間飛橋上就站上來了不少人。 “這可怎么辦??!” “通知大掌柜?!?/br> 女使挑眉道:“大掌柜都是聽咱們姑娘的,有用嗎!” 閣樓內(nèi)的珍珠門簾晃動的厲害,從樓內(nèi)飛出的人順著飛橋的欄桿輕點飛至閣頂?shù)拈苌?,居高臨下的看著追趕出來的紅衣女子。 女子滿身戾氣被她看在眼里,心中細思了半會兒,開口道:“你這般,連自己的名聲都不要了么?” “名聲?”和風(fēng)吹拂一襲紅衣,女子放聲一笑令人發(fā)指,“東京城誰人不知我顧氏本就一介風(fēng)塵女子,倒是凌虛真人你?!崩溲巯鄬?, “華山扶搖子的傳人,竟在這東京城與人動粗,就不怕污損了自己的清譽嗎!” 飛橋上投來許多目光,目光流露出的大多是驚嘆。 晏璟交合雙手端在腹前,“出家人,不在乎這些。” 圓頭履制兩儀靴子輕輕落定在屋頂?shù)某鲩?,如鴻毛飄至水面一般波瀾不興,一身青裙、紫褐、紫帔青裹,遠遠望去宛若仙人之姿。 乾道與坤道所著衣服一樣,幾座樓相望,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豐樂樓與樊樓齊名稱得上是酒樓中的第一樓,出現(xiàn)一些和尚與道士也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