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家者_分節(jié)閱讀_109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旺家白富美、我的城堡通兩個世界、我在古代做儲君、徒弟總想以下犯上 完結(jié)+番外、賜福、我很高貴前夫不配、誰才是真正的主角(NPH)、滿滿(兄妹骨科,1v1)、劇情崩了關(guān)我咸魚什么事、偏寵夫郎 完結(jié)+番外
“這個陣是誰發(fā)明的我的祖宗們沒記,估計也不曉得,它當時就是人族用在戰(zhàn)場上,用來抵抗魔族大軍用的,據(jù)說能把一個人的力量擴大百倍千倍,但入陣者的后代都很慘,幾代開外都不例外,五弊三缺不得善終什么的,所以陣法秘訣被后面一個仁君給銷毀了?!?/br> 杜含章被她的線索吸引,看了眼湖面說:“既然毀了,它怎么又出現(xiàn)了?” 古春曉不負責(zé)任地瞎猜:“要不是那皇帝很虛偽,就是陣法被某些人偷偷地傳習(xí)了叭。說起來你還是靈帝時期的生人,這個墓是誰造的,你有譜嗎?” 杜含章當時還在昏迷,沒有譜:“雖然帝王的陵墓一般在其生前就會開始建造,但賀蘭柯在位七年就過世了,前六年還一直在打仗,他的陵墓是后世修的,這一段相關(guān)的史書里沒有記載?!?/br> “唉,你們?nèi)诵薜氖窌线@樣,”古春曉嘟囔道,“要啥啥沒有?!?/br> 余亦勤覺得他們其實也半斤八兩,關(guān)鍵的記憶全部丟失,沒什么資格踩別人,他打斷道:“春曉,有關(guān)這個陣,你還記得多少?” “不太多,主要是早前記事,都很言簡意賅的,我想想啊。” 古春曉開始絞盡腦汁:“這個陣當時是用來誅魔的,所以當陣眼的人都是人族這邊的首領(lǐng),他們的妄……嘶,說妄想好像有點埋汰人,就愿望吧,也比較舍生取義,就是不想輸,不想把人的地盤讓給魔族,然后他們也贏了?!?/br> “須彌陣最明顯的特點,就是入陣的進去之后,他們的妄想會陷落進去,像驢子拉磨一樣,把這個陣法拉得轉(zhuǎn)起來,陣眼的妄想越深,力量就會越大?!?/br> “湖上這個已經(jīng)開陣了,”杜含章問道,“可除了這些跑出去的水,我也沒看出這個陣法有什么力量。” 余亦勤猜測說:“你剛剛凍住湖水的時候,那些水形攻擊過你,但上了岸就沒事了,所以可能它布設(shè)的目的本身就不是攻擊,只是為了把水挪出去。” 這么說倒也說得通,杜含章舉一反三道:“如果是這樣,這個陣的精要不是主殺,而是主守,那到了第四層,它的攻擊力是不是也只針對陣法范圍的入侵者,不會擴散出來?” “誒?”古春曉驚訝地說,“有可能誒?!?/br> 杜含章求證的人是余亦勤,發(fā)現(xiàn)余亦勤露出了贊同的神色,他才繼續(xù)往下推想:“可如果只是為了抽空湖水,租個抽水機就夠了,何必弄得這么復(fù)雜?” 余亦勤搖了下頭,去看矜孤族的活史書,古春曉見狀說:“不是這樣的。無崢剛剛說了個詞,鑰匙,王樹雅就是第一層門的鑰匙。還有兩個是誰,這個你們防異辦得去查查了。” 這時,奉安街防異辦的停車場里,陸辰趕巧正在查。 他剛調(diào)配完設(shè)備和隊伍,準備上車趕去拜武山,各種狀況就趕場子似的來了。 “二隊,不好了!剛剛廣新區(qū)養(yǎng)老院里的兄弟打電話來說,院里的人繭少了一個?!?/br> “陸隊,新狀況,殯儀館里的尸體不見了一具?!?/br> 陸辰腦一問腦仁就疼,因為失蹤的尸體是那個身首異處的瑤瑤。 瑤瑤和拜武山已經(jīng)有聯(lián)系了,可那個人繭里的老人還沒有,陸辰捶了下方向盤,拽開安全帶大步下了車:“少了的那個繭里的人是誰?查去!祖宗八代都給我找來?!?/br> —— 同一時間,山頂湖這邊,古春曉還在繼續(xù)她的半吊子科普。 “如果陣眼沒有被激發(fā),這個湖在我們看來,就是一個普通的湖,你哪怕把它抽干了,底下露出來的也不會是火,只會是普通的稀泥巴?!?/br> “至于陣眼啟動之后,這個水要怎么出去,就跟入陣人的妄想有關(guān)系了,按理來說她的執(zhí)念是什么,陣法就會催生出什么。” 比如說,有人的執(zhí)念是吃火鍋,這個湖就會直接借第二層火的光,咕嘟咕嘟地把水燉光。 兩人聞言瞥了眼湖面,杜含章說:“照你這么說,王樹雅的妄想就是希望人和狗,這么相處了?” 古春曉嘆了口氣:“可能是吧?!?/br> 杜含章看她不想說,沒再追問,氣氛靜了一刻,很快被余亦勤打破了,他說:“這些水形為什么非要跑到那個裂縫那兒去,是有什么說法或者目的嗎?” 古春曉這次答不上來了,換成是杜含章在說:“能同時兼?zhèn)渌奶卣?,又帶有幻象功能的,?yīng)該就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水精了。” 水精就是水的精氣,不是妖精也不是怪物,是千年河川底下一種流動循環(huán)的自然元炁,和傳說中的日月精華一樣神秘。 擁有水精的水脈不旱不澇,可以長久地保持寧靜,靈王墓能在山頂藏這么多年,除了造墓者的大匠之能,水精的定水功能也不容忽視。 杜含章繼續(xù)分析:“同理,我感覺下面的火和木,應(yīng)該也不會是尋常的火和樹根?!?/br> 至于土就不用說了,余雪慵的靈氣本來就屬于玄黃一脈,幾乎是當時出世的玄黃師當中土行氣最純正的一個,然后福禍相依,他躺在了這里,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這些之后再說,現(xiàn)在說這個水精,”杜含章看著水形跳落的崖口說,“我覺得它們很有可能,是從那個古河道里抽出來的。那么大的穿山河道,要形成少說也要千萬年,但它干得那么徹底,我懷疑是失去了水精之后,上下游的水脈同時改道了。” “當初造墓的人借水精封了墓,也許想過有一天這個墓會被打開,將水往河道里引,算是一種形式上的物歸原主吧?!?/br> 真相如何只有造墓者才清楚,古春曉敵我關(guān)系混亂,才踩完無崢的臉,又對著他歪腦袋,勤學(xué)好問地說:“是這樣嗎?” 無崢其實并不清楚,指點他開墓的人并沒有給他講這些故事,他也不關(guān)心,于是他給了禿鷲一個藐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