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歡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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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瑾諾大口大口喘著氣,身下脹痛不已,偏生她每一次吸氣吐氣,下腹便也隨著收縮,那一陣陣脹痛,宛若額角青筋跳動刺激著她。 忽地又覺胸前濡濕,一陣酥麻快意襲來。 “嗯···你、你做什么?”葉瑾諾聲音一軟,只覺胸前一粒乳珠被人銜在口中,細(xì)細(xì)舔舐,她又羞又驚,出口又是質(zhì)問。 只可惜話中夾了喘,綿軟嬌俏,失了曦玥公主的氣勢。 無端添了幾分媚。 唐弈不答她的話,專心舔弄嘴里漸漸挺立起來的紅果,長指捏住另一顆,輕輕揉捻。 直到身下少女喘息聲中夾雜了幾分歡愉,他才抬起頭,啞聲答道:“這般,殿下許是會好受些?!?/br> 葉瑾諾著實是得了趣,胸前兩粒乳珠都被他弄得麻麻的,被他溫柔舔舐時,是說不出的舒爽,被他輕咬時,又是難言的酥麻,絲絲疼痛,反而讓她更覺刺激。 她嘗得了趣,身下的軟xue便泌出黏膩春液,讓結(jié)合處不似方才那般干澀,那要人命的脹痛也漸漸消散。 偏偏xue里又傳來癢意,葉瑾諾難耐輕喘,伸手推他,“你···倒是動一下呀?!?/br> “恕微臣冒犯?!碧妻脑俅胃孀铮啪徛閯由盥袼w內(nèi)的陽具。 仿佛來做她的爐鼎不是他受委屈,而是他在褻瀆她。 他又何其無辜呢。 王命難違,一道圣旨定他終生,可偏偏他毫無怨恨,還處處謙卑,次次告罪。 葉瑾諾的心,也是rou長的。 再大的火氣,再深的怨恨,不該是對他。 “啊!那兒···好麻···”葉瑾諾出神之際,身下軟xue不知那處被他頂?shù)?,一陣酥麻快意從下腹攀上,讓她不覺短促驚呼。 偏生唐弈又往那處撞了一下,還遲疑問她:“殿下,是這兒嗎?” 葉瑾諾身子都顫,面頰發(fā)熱,“別、別頂那兒···好麻···” 唐弈又不說話,雙手撐著床,找準(zhǔn)位置,往方才那處頂撞。 “讓你別···哈啊···嗯···”葉瑾諾身子顫動,連一句抗拒的話都說不完全。 她只覺怪異,自己身子深處,怎么會有那么怪異的位置? 被他陽具頂弄時,她渾身都發(fā)麻,交歡的酥麻快意爬滿全身,一下又一下,弄得她好舒服。 更別說他那物件生得尺寸駭人,撐得她xue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她仿佛都能感覺到那臟東西上的青筋隨著他的動作,磨著她身體里最嬌嫩的軟rou,磨得她又麻又爽。 “嗯···嗯啊···不成了···”不過數(shù)十次抽插,葉瑾諾便覺小腹酸麻,她不知那是什么感覺,只覺不該再這樣繼續(xù)。 偏偏身上的青年這時候格外固執(zhí),聽見她說不成了,反而變本加厲地加快了速度,次次往她最要命的那處插。 “啊啊···停、停下來···本宮···哈啊···”葉瑾諾話語都被他撞得破碎,身下軟xue泌出更多蜜水,她身子無力,不爭氣的嬌xue也攔不住他的沖撞。 隱約,她能聽見自己身下那處,被他插得發(fā)出yin糜水聲。 那、那是她的······ 忽地小腹一麻,葉瑾諾雙眸失神,又發(fā)出短促尖叫,身下的軟xue緊緊咬住體內(nèi)的孽根,又吐出大股yin液。 她被插到泄身了。 “嗯···殿下?!碧妻谋凰g得粗喘,他方才一直克制自己,不想在她床上發(fā)出聲音惹得她煩。 可是她咬得實在太緊,甬道里軟嫩xuerou像一張小嘴一樣吸著他的陽具,快感太過強(qiáng)烈,他實在情難自禁。 怕她心煩,唐弈又連忙道:“畫本上的注解說,女子這時候說不成了,萬萬不能停下,求殿下恕罪?!?/br> “你···”葉瑾諾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她大口大口喘著氣,方才堆積在小腹的快感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涌而出,她身子舒爽,渾身都只剩交媾帶來的歡愉。 喘息片刻,才又紅著臉側(cè)頭,細(xì)碎罵道:“書呆子?!?/br> 不過仔細(xì)想想,也是,若是他方才聽她的話停下,只怕她才要生氣。 身上舒暢的感覺漸漸退去,葉瑾諾初嘗歡愛,不由覺得不夠饜足。 她悄悄縮了一下身下的軟xue,聽見青年又難耐地悶哼,才慵懶開口:“還要繼續(xù)嗎?” 才不是她喜歡,只是看身子里那孽根還是又硬又燙的,憐憫他而已。 唐弈深深吸氣,平息了心底沖動的原始本能,才溫和答道:“謝殿下垂憐?!?/br> 動作又如初始那般,緩慢抽動,讓她受到的刺激并不那么強(qiáng)烈,以免她身子受不住。 歡愛漸入佳境,他才又漸漸加快速度。 來之前左沛然囑咐過他,不能急,也不能太激烈,殿下身子如今羸弱,受不住太激烈的交歡。 他當(dāng)然事事都會想著她。 黑暗中,唐弈看不清葉瑾諾的臉,可他又那么靠近她。 從未有過的距離,是他無數(shù)個日夜中夢寐以求的。 早在多年前,他在史卷中偶然讀到曦玥公主的事跡時,他就深深迷戀上了她。 曦玥的曦,是唐弈生命里曦光的曦。 葉瑾諾又被唐弈插得泄身了一次,他才將陽精泄在她身子里。 按理說,不管是面首還是駙馬,沒得到公主的允許,他不能那樣做。 可偏偏他是爐鼎。 他就該這樣。 唐弈竊喜,他如此卑劣,連這樣的事都會讓他竊喜。 葉瑾諾連連喘息,她感受著身體里的變化,漸漸驚詫。 她法力屬火,供她修煉的爐鼎必是木屬性,雖說五行之中木生火,木能量本身又主勃勃生機(jī),但她原本是不信一次交歡便能讓她身體出現(xiàn)明顯變化的。 可唐弈給她的木能量,多得好像超過了她的預(yù)期。 溫和的木能量流入身體中,順著她的經(jīng)脈游走流動,片刻之后,它們就像是找到了歸宿,攀附在她經(jīng)脈斷裂之處,一點一點將她的經(jīng)脈修復(fù)。 她輕輕握拳,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恢復(fù)了很多力氣,身體里似乎有無限在生機(jī)在迸發(fā)。 “你到底給了本宮多少木能量?!”葉瑾諾又驚又怒,她推開唐弈獨自坐起。 黑暗中,她指尖燃起一簇小小的火苗,照亮唐弈的面容。 忽然坦誠相見,唐弈看著她瑩白肌膚怔神,耳根飛速紅了,悄悄側(cè)開目光,“回殿下的話,是左二小姐讓給的量?!?/br> 葉瑾諾手握成拳,纖細(xì)手指隱約能看出顫抖,她面上怒氣不息,“你可知給本宮這么多,會傷你根基?若是次次如此,你不要命了嗎?!” 同意使用爐鼎之法,已經(jīng)是她極限,若是要她的臣民因她的身體付出生命,那她這公主,未免做得太自私了些。 唐弈怔愣片刻,垂下目光輕輕搖頭,解釋道:“無妨,無妨,殿下請先息怒,微臣許是有些天賦,比一般木屬性的妖魔,更容易汲取天地間的木能量為自己所用,給殿下的木能量,微臣閉關(guān)修煉一夜便能養(yǎng)回來了?!?/br> “一派胡言!”葉瑾諾沒辦法消氣,她胸口起伏,直直看著唐弈,“木屬性最難修煉,原因便是天地間木能量雖多,但最難煉化為自身法力,本宮乃是元鳳,一雙眼睛能辯世間真?zhèn)紊茞?,你怎敢在本宮面前撒謊?” “殿下,微臣怎敢對殿下說謊?”唐弈幽幽嘆息,見葉瑾諾還是不信,便伸出自己的右手遞給她,“殿下若是不信,探探微臣的經(jīng)脈便知?!?/br> 葉瑾諾半信半疑抬手搭上唐弈的手腕,注入一絲法力,垂眼凝神細(xì)細(xì)探尋。 他的話,不假。 葉瑾諾能摸到他經(jīng)脈中流轉(zhuǎn)的木能量,數(shù)量之多,力量之雄厚,無一不讓她震撼。 她松開手,一瞬失語,緘默良久,才輕聲道:“若是潛心修煉,來日你必成大器。如此天賦,你怎么甘愿來做爐鼎?” 唐弈低頭抿唇笑笑,靜默片刻,低低笑道:“只因微臣敬仰殿下,微臣于魔界安身立命,見得盛世太平,可這一切,都是殿下五百年前用半條命換來的,若是能為殿下盡微薄之力,微臣自當(dāng)萬死不辭?!?/br> 更何況她只是需要一個爐鼎。 他話畢,抬眸看向葉瑾諾,讓她能看見他的眼睛。 葉瑾諾方才說的也是真的,元鳳一雙眼睛,能辯世間真?zhèn)紊茞骸?/br> 在唐弈眼中,她只看到一片真摯。 她眸光閃動,微微動容。 “不說這些了,且扶本宮去沐浴吧。”葉瑾諾側(cè)開目光,輕聲說道。 此般忠心,她自不會虧待他。 但如今她才從長眠中蘇醒,空有公主位分,不似當(dāng)年手握實權(quán)。 她不愛空口給人承諾什么,那便待她重新回到朝堂,再說不虧待他。 “殿下?!碧妻牟⑽磩訌?,而是又叫了她一聲,“左二小姐吩咐過,今夜只可給殿下擦身,不可沐浴,殿下身子羸弱,唯恐夜風(fēng)寒涼,讓殿下受了風(fēng)寒?!?/br> 葉瑾諾:······ 心力交瘁之際,葉瑾諾躺回床上,輕聲長嘆,“也罷?!?/br> 見她沒有反對,唐弈穿上里衣,下床去喚外邊守夜的侍女打水來。 瞧著他挺拔背影,葉瑾諾莫名抬手摸上自己心口。 有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