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金甲十萬下南州(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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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秩看著那黑衣人,只覺異常熟悉,但又叫不上名字來,他在懷中取出赤色小劍道:“這是你的?” 黑衣人看看左秩,突然伏身跪到道:“阿瑪!”左秩大驚異常道:“你是?”黑衣人道:“孩兒是鄂托伊??!”左秩大驚,跳下馬抱起黑衣人看了又看。 原來當(dāng)年左秩兵敗離開遼東,把妻子和未成年的兒子都送上了仙露宮,八年工夫,他萬想不到,兒子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而且還有著一身的好武功。 左秩激動的道:“你的武功是你師祖?zhèn)鞯膯??”鄂托伊道:“是,師祖原先不肯收我,后來,一位叫石戎的師叔為我求情,師祖才收下我的?!?/br> 努爾哈赤又驚又喜扯過鄂托伊道:“你說一個叫石戎的師叔為你求情,那時什么時候?”鄂托伊想了想道:“八年前,我阿瑪送我上山后不久。” 努爾哈赤立時xiele氣了,他知道石戎離開他之后,曾經(jīng)去過一次仙露宮,取了他藏在仙露宮的‘龍虎秘籍’之后離開,然后才去的長白山。 左秩摟著兒子不住的問著兒子八年間的生活,努爾哈赤識趣的走開,葉克書過來道:“還是放不下天兵嗎?”努爾哈赤嘆了口氣,搖頭不語。 人馬回到金策城下。城門慢慢打開,左秩在前摟著鄂托伊住里走,大軍進來一半就聽轟的一聲,千斤閘板突然垂下,努爾哈赤急道:“不好!中計了!” 顏布祿、武陵噶二人同時跳下馬去,伸手托住閘板,城中無數(shù)火炮手閃出來向著左秩亂射,全文道、金正祥兩個急忙催馬擋在左秩身前。直被打得和篩子一般。 左秩急忙道:“大軍快向外走!”這時城頭女墻上也閃出日本人來,拿著火炮向下打,努爾哈赤見了大聲道:“這樣不行!沖出去也是死!往里沖!” 葉克書跳下馬,提起兩個死人道:“對不住了!”擋在身前向里沖去,火炮不住的打在這兩具死尸上,葉克書片刻沖到,兩具尸休向前一甩砸在火炮手身上,把那此火炮手砸倒四五個,然后扯出燕撾左挑右打,把那些火炮手打散開來。 左秩、鄂托伊父子各挺一支長矛搠倒數(shù)人,努爾哈赤帶著人馬一起沖了進來,曹寶揮著大刀沖上城頭殺散那些衛(wèi)兵,奮力絞起千斤閘,顏布祿、武陵噶兩個癱倒在地,呼呼喘個不住。 巴雅喇指揮眾人把城內(nèi)外都把好,一點點向里沖去。努爾哈赤沖到一半,正好和慌不擇路的柳承載碰上,一見努爾哈赤柳承載伏倒在地哭道:“將軍饒命,我是不得已才獻得城??!”努爾哈赤冷笑一聲道:“原來是你買了這金策城!”揮手一刀將柳承載劈為兩段。 原來鍋島直茂把殘軍收拾了,等努爾哈赤他們走了之后強攻金策城,原本被調(diào)走的石井生札、下村生運二人也回來相助,柳承載在元千圣的勸說下,便獻了金策城。 鍋島直茂萬想不到努爾哈赤他們還能沖進來,急忙指揮著人馬下來圍攻,努爾哈赤等人都已疲憊不堪,一被圍上,打的異常吃力。 守護北城的金豐五正在城上轉(zhuǎn)著,就見一隊人馬如飛而至,打的正是日軍的旗號,金豐五知道明軍和朝軍懂日文的幾呼沒有,難以冒充,不由欣喜若狂大聲道:“快開城門!” 城門一開,大軍飛一般的殺了進來,一入城中便將日本旗丟了,金豐五這才看清他們?nèi)巳四X后都垂著一條辮子。 當(dāng)先一人脫得赤條條的,手執(zhí)雙斧見人就殺,正是圖魯什,金豐五嚇得磨頭就向城下跑,正好和倫布撞上,金豐五一看他的狼牙棒嚇得跪倒在地,叩頭不止。 費英東指揮大軍片刻工夫把日軍和朝軍殺得四散而逃,鍋島直茂眼見不知從那殺出來的這支人馬,不敢再戰(zhàn),和石井生札、下村生運帶了些親兵自西門逃了,成權(quán)立、元千圣兩個無處逃脫都被抓了。 左秩擒了一個叛兵問道:“這城中的將佐呢?”那兵士心驚膽戰(zhàn)的道:“都被柳將軍關(guān)到地牢去了?!?/br> 左秩帶著鄂托伊沖入地牢把關(guān)在下面的部將噶蓋、達海、尼堪等人救了出來。 義州城內(nèi),李如松打發(fā)走了所有的將官,慢慢閉上雙眼,長出一口氣,他剛從寧夏平叛回來就被派到這里來了,不論身體和精神都難免有些疲憊,但是李如松的內(nèi)心卻異常興奮,在他之前,戚繼光、俞大猷二人名鎮(zhèn)天下,就是因為他們的對手是倭寇,他的父親李成梁一生征戰(zhàn),也是因為沒有和倭寇交過戰(zhàn),才一直沒有什么名氣,今天他有了這個機會,就一定要超過戚、俞二人。 一個親兵走進來,把洗腳水給李如松端進來,李如松閉著眼睛,讓親兵為他除去鞋襪,把腳放入水中。自己則用手不住的按著兩個太陽xue。 突然李如松二目一睜,兩道精光向窗外一閃,左手撥開親兵,單足一挑洗腳盆飛一般向窗外打去,撞開窗框落在院中。 李如松從床頭抓起大刀飛身出來,院中黑沉沉的看不見一個人,除了遠處洗腳的大木盆和近處灑落的洗腳水之外,再沒有任何東西。 李如松慢慢轉(zhuǎn)身似呼要回屋去,兩只光腳踩在地上馬上染滿了泥土,剛走到窗口呯的一聲,那名親兵從窗口飛了出來,身分三截向李如松砸去。 李如松連連后退,猛一反手大刀插進那灘水跡當(dāng)中,一聲慘叫一股血竄了起來,李如松刀向上挑一個黑衣人被帶了起來迎著親兵的三截死尸撞去,方一撞上轟的一聲巨響。 李如松被爆炸的氣浪沖了起來,他人在空中沒等落下,五條黑影閃了出來,五柄刀同時向他劈到,李如松大刀隨身一轉(zhuǎn)架開五刀,然后一刀刺去,將一名黑衣人的手臂齊根劈了下來。 李如松十趾點地,不待站穩(wěn)大刀疾劈,將另一個黑衣人劈成兩片。 一聲呼哨三名黑衣人一閃而沒。除了李如松和地上倒著那個丟了一只手臂疼的死去活來的家伙之外,竟找不到一個活人了。 李如松淵停岳峙的站在那里,嘴角揚起一絲不屑的笑意,忽然一口刀從地下鉆了出來,向他的下腹刺去,李如松閃電般躍起,那知又一人閃了出來,身在李如松之上,一刀劈了下來,李如松手掌一翻,大刀向后迎上來刀,當(dāng)?shù)囊宦暬鸹ㄋ臑R,一震之下李如松的身體直向下落,正對著那口穿出地面的太刀落去。 李如松左手向下,拇食二指掐住刀尖,身子一得借力回手就是一刀,把空中那人從腰劈開,然后二指一用力,土下猛一哆嗦,一團血絲浮上地面,地下那人竟被他的內(nèi)勁撞碎心肺死在下面了。 李如松大步向院外走去,剛走兩步就聽風(fēng)聲一響一口刀劈面向他砍來,李如松看也不看,一刀刺去。將那人刺到在地,大步出了院子。 院子外面李如松的護兵死了一地,他用腳踢了踢倒在地上的死人,將一雙靴子取下來穿了,然后大步向經(jīng)略宋應(yīng)昌的院子走去。 方到院子門口就見宋應(yīng)昌提著寶劍,在金玉和、鄧祥、呂青、李彪四人的保護下走了出來,金玉和一見李如松急忙一禮道:“將軍,我們殺了四個忍者,檢視各處之后,沒有再找到他們?!?/br> 李如松眉頭一皺道:“這就怪了,來我這的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他們既存心行刺,怎么不派幾個好手來?”宋應(yīng)昌思索片刻道:“不好!他們真正的目標(biāo)是朝王!” 李如松一拍大腿道:“不錯肯定是朝王!那里雖有錦衣衛(wèi)守護,只怕也難保險!”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宋應(yīng)昌急忙向金玉和道:“你也跟上!”金玉和答應(yīng)一聲走了。 宋應(yīng)昌還不放心,又向鄧祥道:“你去一躺營中。見中軍官李有升,讓他馬上派人來接應(yīng)?!编囅橐布泵θチ?。 宋應(yīng)昌這才有些安心道:“李彪你去叫些人來,把這里的死尸收一收?!崩畋氪饝?yīng)一聲向外走,剛走到門前一口刀閃電般伸了出來,直插入李彪腹中自后背穿出來。 宋應(yīng)昌驚叫一聲,呂青急叫一聲:“四弟!”一揮手,如意抓飛去,扣住李彪把他扯了回來,但呂青卻忘了提防偷襲李彪那人了,李彪剛到那人也到了,一刀向呂青頭上劈去,刀勢奇快。 宋應(yīng)昌大叫一聲:“小心!”一劍橫去,那人的刀先砍在宋應(yīng)昌的劍上將劍劈斷,然后才向呂青頭上砍去,呂青趁著他劈劍這么一慢之即甩開李彪如意抓向上一格,火花飛起,抓上的指頭同時被那人削斷。 呂青丟了如意抓把李彪身上的走線錘解了下來,向后退了一步道:“經(jīng)略小心!” 那人微微一笑道:“宋經(jīng)略,久仰了!”他的漢語說的雖然生硬也還能讓人聽得懂。 宋應(yīng)昌冷哼一聲道:“你是倭人?”那人道:“在下是大日本快刀流的淺見愚,奉了我家小西將軍之命,來請經(jīng)略到我們大營走一躺?!?/br> 呂青冷笑一聲道:“我既在此,那你就是癡人說夢!”淺見愚眼角向他一掃道:“我看看是不是癡人說夢!”一刀劈去,呂青雙手握錘合著向上一隔,淺見愚的刀不等劈到就已變招。斜掠而下。 呂青左手一丟,錘向淺見愚的刀身砸去,淺見愚刀向起一立,刀柄撞在錘上,錘向一旁蕩開,淺見愚跟進一步一刀劈去,將走線錘的金線切斷,然后一腳踹在呂青的腰上。把呂青踹出四五步遠,一屁股坐倒在地。 宋應(yīng)昌轉(zhuǎn)身就跑,淺見愚丟了呂青就追,正追著一個黑影閃身出來,向著淺見愚噴出一口nongnong的酒氣,然后揮手一刀,淺見愚橫刀一架,一股巨力將他震的連退十幾步。一直從院中退回門外,刀也斷了一截。 淺見愚大驚失色道:“什么人!”黑影把宋應(yīng)昌護住,走過來道:“淺見先生,我們見過,那時我們雖沒動過手,但你行刺戚大將軍的時候,我見過你的刀法,很是了得?!?/br> 淺見愚又驚又愕看了對方一會脫口道:“你是努爾哈赤!”當(dāng)日努爾哈赤與柳生宗嚴(yán)的那一戰(zhàn),深入人心,故而淺見愚一眼便認(rèn)出了努爾哈赤。 努爾哈赤用一個大皮袋向口中送著酒,邊喝邊道:“淺見先生的刀法比柳生先生如何?努爾哈赤很想領(lǐng)教一下。” 淺見愚心道:“我再練一百年只怕也達不到你和柳生宗嚴(yán)的地步。”他笑笑道:“柳生宗嚴(yán)也在軍中,我把他給努爾哈赤君找來,讓你們再比一下。”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一個白衣人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淺愚的身后,淺見愚一回身險些和他撞在一起,白衣人指指地上的李彪道:“這是你殺的嗎?” 淺見愚怕努爾哈赤出手,急于要走,猛的大吼一聲,一刀向白衣人的頭上砍去,白衣人冷笑一聲右手一抬,一只燕撾磕開淺見愚的刀,向前一步道:“你既然殺了他,你也一起死吧!” 葉克書話音不落燕撾已向淺見愚的頭上打去,不等打到,后手一翻燕撾的筆尖對著淺見愚的頭頂百會xue點去。 淺見愚頭一次見過這種兵器,急忙抬刀一攔,刀背雖然磕上燕撾,但那筆尖仍是點到淺見愚的頭上,可葉克書手腕收力向左一挑,筆尖把淺見愚的頭發(fā)挑開,頭皮挑去一塊。 淺見愚疼的怪叫一聲,伸手去摸頭頂?shù)膫?,葉克書抬腿一腳把他踢到努爾哈赤身前。不屑的道:“你也算是練武的人嗎?” 努爾哈赤正蹲著看視呂青的傷勢,一伸手把淺見愚掀起來,道:“接著再打!”用手一推,淺見愚不由自主的向葉克書而去,到了葉克書身前,方自停住。 葉克書一伸手抓住淺見愚的脖子,一用力把他的喉管掐碎,甩手丟在一旁向努爾哈赤道:“這種人有什么好玩的?!?/br> 努爾哈赤站起來向宋應(yīng)昌一禮道:“建州都督、征東偏提督努爾哈赤見過經(jīng)略大人。” 宋應(yīng)昌急忙把他扶起來道:“將軍不必多禮!” 努爾哈赤道:“末將的人馬在咸鏡道與倭寇加藤清正部交戰(zhàn),末將特來拜見大人?!边@是費英東教他的,本來努爾哈赤不想來,費英東向他說明,若是不來打多少仗也無法向神宗皇帝交待,努爾哈赤這才無奈的帶了葉克書匆匆而來,好在扈爾漢的后軍直接到了義州,這里也還有他們的人馬。 宋應(yīng)昌道:“將軍既來,不如去看看朝王。我和李提督都猜倭人今夜必將全部力量放到了朝王身上。” 努爾哈赤道:“正是,他們抓到朝王,或是刺死朝王,都大有好處。請問經(jīng)略大人,朝王住在何處?” 宋應(yīng)昌指了路徑,努爾哈赤向葉克書道:“你留下保護宋大人,我去看看。”葉克書全部精力都在呂青身上,心不在焉的應(yīng)了一聲。 李如松、金玉和到了朝王李昖的住處,也不走門縱身而入,剛一躍進去就聽里面殺聲一片,無數(shù)的日本忍者和朝王的衛(wèi)士殺在一處,日本忍者武功高強,故地上倒下的多是朝鮮的衛(wèi)士,奉命前來保護朝王的大明錦衣衛(wèi),則沒并沒有出手,而是守在寢室左右。 錦衣衛(wèi)領(lǐng)軍指揮使焦天魁和朝鮮內(nèi)衛(wèi)總管、朝鮮俗家第二高手張印全并肩站在寢室當(dāng)中,看著外面。 李如松讓金玉和去幫著朝鮮護衛(wèi)動手,然后慢慢走進室來,焦、張二人急忙向他一禮,李如松也不還禮道:“朝王如何?” 張印全道:“請?zhí)岫椒判?,有我和焦大人在此,?yīng)無大……?!痹捯粑绰渚吐犂镩g房頂嘩啦一聲,焦天魁驚呼道:“不好!”閃身向里,李如松一把將他扯開先沖了進去。 一個日本大漢,手執(zhí)太刀從天而降,一刀向躺在床上的朝王劈去,左右的彩女嚇得尖聲大叫尋路逃開,太刀劈開珠簾劈到錦被之上就聽當(dāng)?shù)囊宦曧懀贡豢牧似饋怼?/br> 日本大漢詭異的向后一退,就見錦被翻開,一人手執(zhí)雙锏跳出來道:“原來是大宮先生,當(dāng)年咱們見過,沒想今天重新一會,在下榮幸之至!”卻是扈爾漢。 這日本人正是八年前的大宮雄本,他可不認(rèn)識面前的扈爾漢了,一眼看見榻上沒有朝王怒吼一聲,輪刀就劈,未等劈下就覺身后一寒,大宮雄本急忙回身,一拳搗去,正好架開李如松的一掌。 焦天魁在后面跟著進來,他看一眼屋頂?shù)拇蠖床挥X憤恨的道:“好賊子!”一彈指,三粒彈丸向大宮雄本打去,張印全是最后進來的,也是最關(guān)心朝王的大聲道:“大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