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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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的。 阮皙吩咐保鏢將包廂提前訂好,去的時候,兩位媒體人都已經(jīng)到場,還找了兩個圈內(nèi)的朋友過來,以免冷場。 她不用說什么,桑盛盛見了人,就已經(jīng)自動的喊出名字。 這業(yè)務(wù)能力很是拿手,阮皙覺得她這種體質(zhì)去做明星沒什么路人緣,但是做經(jīng)紀(jì)人恐怕更合適。 酒后三旬,阮皙坐了會,便放下酒杯對身旁的桑盛盛說:“我去上個洗手間?!?/br> “去吧。” 她輕聲叮囑桑盛盛少喝點(diǎn),又吩咐保鏢要看著人。 然后才低調(diào)離開包廂,穿過長廊,找到了女士專用的洗手間。 說來也巧。 白天在酒店的餐廳剛碰見過,到晚上,又碰見了。 阮皙看見站在洗手臺前涂口紅的姜靜格,面無表情。 她踩著細(xì)高跟,走過去擰開水龍頭洗手,起先都沒有交談的意思,直到水聲一聽,姜靜格口紅也收好,視線看了過來,涂抹得艷紅的唇吐出三個字:“恭喜你。” 第84章 這句恭喜,阮皙沒有聽出任何的優(yōu)越感。 因為她從未想盡辦法去跟姜靜格搶段易言心目中的位置,在她眼里,這個女人不是競爭對手。 衛(wèi)生間的氣氛安靜了半會,阮皙不急著回她,先用紙巾將自己手指上的水滴擦拭干凈,從容且淡定,那種不在乎是從言語間,就能感覺得到的,出聲道:“原來我不知,姜小姐一直把我當(dāng)成情敵來對待?!?/br> 姜靜格在男人圈里表現(xiàn)的再怎么不拘小節(jié),也有屬于自己的女人心思。 會做生意的女人,都沒有低情商的。 她聽得出阮皙在諷刺自己說一套做一套,表里不一。 同樣的,踩著紅底高跟鞋靠近一寸,用極輕的聲音勸告道:“知道嗎?做段易言的女人,不如做他這輩子的摯友……因為女人是可以被隨時拋棄的啊阮小姐?!?/br> 阮皙側(cè)頭看她,極近的距離,漆黑的眼睛平靜得不起一絲憤怒情緒,啟唇說:“做段易言的女人會不會被拋棄恐怕你這輩子也沒有機(jī)會親身體驗的,不過你這樣的作風(fēng)真讓我大開眼界了?!?/br> 仗著和段易言圈內(nèi)一群公子哥熟的關(guān)系,明里暗里去為難他的女人,就是為了想彰顯出自己的與眾不同地位。阮皙甚至想,姜靜格這樣的女人要不是遇上的是段易言這個冷血薄情的,恐怕都要掌控對方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 她淺淡的唇很敷衍了事的扯了扯,轉(zhuǎn)身出去時,看見周禮也在。 周禮是從隔壁出來,點(diǎn)了煙抽,看見她,就急急的掐了煙頭。 “小阮meimei,你也在這?。俊?/br> 阮皙站在原地沒走過去,因為不想聞見煙味。 隨后,周禮那張嘴又開始說個不停:“我們幾個哥們今晚聚一下,易言沒過來……你一起過來熱鬧熱鬧?” 倘若放在任何時候,不管段易言在與不在。 阮皙的性格使然,都不會去湊熱鬧的,這次她出奇意外的說:“好啊?!?/br> 話落,用眼角的余光,掃向了身后面無表情的姜靜格。 阮皙慢慢的微笑,脾氣很好的樣子。 —— 段易言這個圈的,幾乎都知道他女人在場的話,是禁煙。 這個是從蘇沂那個圈的,被段易言完美的繼承了過來,所以在阮皙沒進(jìn)包廂前,周禮就大動干戈的讓幾個玩牌的公子哥都把煙給滅了,還親自把煙頭煙灰缸都統(tǒng)統(tǒng)的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毀尸滅跡。 包廂里有個兩三個女伴,見狀都暗地里打量著阮皙,偶爾低聲悄語著什么。 隱約都在說的是: ——“這位就是段小公子捧在心尖上的那位?!?/br> ——“首富千金?” ——“看周禮獻(xiàn)殷勤的態(tài)度就知道啦,不是段易言的女人,他哪里會這樣巴結(jié)啊。” ——“重點(diǎn)不是周禮一個人巴結(jié),你看那幾個公子哥們……” 阮皙剛進(jìn)來,就有個蘇姓的公子哥主動讓位,將牌桌給讓出來。 “我打牌技術(shù)不是很好?!?/br> 阮皙這句話剛落地,一旁就有人捧場道:“無傷大雅,讓易言過來付錢。” 話是這樣說,誰也不敢主動地贏她。 姜靜格同樣坐在了阮皙的對面,她摸著牌,對旁人的話略有諷刺。 誰才是被捧的那位,包廂里的眾人都看得明白。 不過阮皙有意無意地在牌桌上,壓姜靜格的牌,就有點(diǎn)引人深思了。 “不好意思,我牌技不好?!?/br> 阮皙見姜靜格連續(xù)輸了三局,抿唇微微做笑,輕飄飄的解釋一句。 姜靜格認(rèn)賭服輸,精致妝容的臉冷了起來:“沒關(guān)系。” 周禮隱約覺得這兩個女人今晚不對付,正想找個借口把姜靜格拉下來,還沒開口,他就聽見阮皙轉(zhuǎn)頭過來,說了一句:“今晚的消費(fèi)我全包了,麻煩你拿我的卡,去提前買個單。” 周禮沉默了兩秒,懂阮皙的意思。 對于他們這種階層的富二代們來說,買個單就跟出門吃個便飯一樣。 沒有必要因為這幾個錢,推托而掉了身份。 把周禮支走,阮皙繼續(xù)打著牌,她總會有不小心壓姜靜格牌的時候,自己也輸錢,不過因為方才要全包了今晚消費(fèi)的舉動,很明顯是告訴眾人,她不缺錢。 往常每次會所聚會,都是姜靜格獨(dú)領(lǐng)風(fēng)sao,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壓得住她風(fēng)頭。 熟悉點(diǎn)這個圈的,都會自動避讓。 仿佛深怕得罪這個女人就沒好果子吃,更別提有機(jī)會接近這些公子哥們了。 今晚阮皙給她們上了一課,玩到最后,她表面工作也偽裝的很好,笑對姜靜格說:“聽說你跟我jiejie是好閨蜜,以后有時間一起逛街。” 女人之間說有時間一起逛街,就跟客套說有時間一起吃飯是相同的道理。 表面客氣。 姜靜格倒不是心疼今晚輸?shù)腻X,只是那種憋屈感要隱忍著,又不能明著針對阮皙:“阮小姐的牌技比起上次厲害不少?!?/br> 這話,更像是說她的脾氣。 阮皙同樣沒忘記姜靜格第一次是怎么暗里膈應(yīng)自己的,甚至是故意用她聽不懂的榕城本地話跟周禮他們聊天。 上次她滿心歡喜著段易言,心情才會被影響。 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了,阮皙也不用偽裝,抿嘴笑笑:“是嗎,看來姜小姐是深有體會到了?!?/br> “咳咳!” 周禮今晚都不敢吱聲,見兩人隱約是有要撕上的局勢,才敢出聲打斷:“易言來接人了?!?/br> …… 段易言來接誰? 包廂里的眾人視線都紛紛地,投放到了阮皙身上,結(jié)果見她安靜地起身,整理了下淡青色的裙擺,抬頭露出臉蛋,微笑道:“我朋友還在隔壁,下次再會?!?/br> 她沒打算等段易言的意思,一出去,周禮就急著跟上:“小阮meimei?!?/br> 阮皙停在長廊上,轉(zhuǎn)身對他說:“你如果還要我回去等段易言,那我進(jìn)包廂就會當(dāng)眾打姜靜格一巴掌,想看嗎?” 周禮瞬間:“……” “或者,讓我保鏢打?!?/br> 阮皙又慢悠悠地,補(bǔ)了下半句。 周禮可不想經(jīng)歷這種控制不住場面的修羅場,到時候他幫誰都得死:“小阮meimei,如果姜靜格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改日我們挑個時間出來喝酒,我讓她跟你說清楚。” “我和姜靜格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你們自己玩吧?!?/br> 阮皙這次轉(zhuǎn)身走,踩著尖細(xì)的高跟鞋,不是很快,周禮卻不敢在追了。 她回到和桑盛盛的包廂,也差不多散場。 “你上個衛(wèi)生間上哪里去了?” 桑盛盛是海量,已經(jīng)將在場的都喝趴,自己頂多臉紅,還穩(wěn)的住。 阮皙給自己倒了杯酒,灌完了才將另一個包廂的事說給她聽。 完事后,笑了笑:“很沒有意思吧?” 桑盛盛懂她的話,像阮皙如果被養(yǎng)的驕縱點(diǎn),以她家族在豪門里的地位,完全可以去欺負(fù)任何人,但是她從小被教養(yǎng)的觀念極正,內(nèi)心是善良柔軟的。 不是不能做,也不是做不出來。 是不想——! 阮皙只是不想計較太多,不想太清醒。 過去的事,不必反復(fù)翻出來讓自己心情難受。 桑盛盛覺得這跟她這樣沒心沒肺的活著,本質(zhì)上是沒區(qū)別的。 近夜晚十一點(diǎn),阮皙吩咐保鏢去買單,又將兩位媒體人送走,剛與桑盛盛去停車場的時候,保鏢追上來說:“小小姐,我們包廂的單已經(jīng)被段易言買了。” 阮皙表情沒有意外,他過來接人,總能找到她的。 就像現(xiàn)在也是,段易言精準(zhǔn)的在停車場等人,看見她,就跟平常相處的姿態(tài)一樣,先邁步走近,主動地遞上一件帶著他體溫的西裝外套:“會不會冷?” 阮皙緊接著就被他衣服包裹住,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不透一絲冷風(fēng)。 連身材的曲線,都被藏起來了。 桑盛盛在旁邊看了直搖頭,不等段易言趕人,主動配合的說;“啊,我醉了,讓保鏢哥哥送我回酒店吧,小仙女晚安。” 阮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