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在殿的佛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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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羽不像接近國秋時那樣,在諸晏的門外建個安樂窩,每個月定期拜訪,若是他不在也不會遺憾,他們只是隔著門像老朋友那樣略略聊兩句,從天氣到修仙界的大事,從魔域到正氣盟,卻從來不會提及感情。諸晏英俊,過往游歷時無意間撥動過不少女修的心弦,白千羽之后又遇到過幾波,都被她打發(fā)走了,她忽然覺得自己很像盤踞著寶石的母龍,把前來搶寶石的勇者都用龍炎噴走。 她坐在諸晏的院落外,覺得這里少了點什么,隔天她就帶著一包種子和一堆植樹用具來了。 諸晏聽見了白千羽的動靜,卻不知她在外面做什么,她哼著他沒聽過的曲調(diào),氣息并不穩(wěn),仿佛在勞作,他克制住自己去看她的念頭坐回原位,希望白千羽能夠給他解惑,她忙碌了兩天,終于歇了下來。 “諸晏,我看你院外一點不雅致,問法無鹽要了不少桃花種子,嘿嘿嘿,看我給你種一片桃林!” 諸晏聽見了,嘴角微微揚起一絲笑意,轉(zhuǎn)瞬即逝。 “可我從來沒種過什么……”白千羽似乎在苦惱,不過很快她就得出了答案,“沒事,萬一要死了,我就去用靈泉澆灌,肯定開得了花。” 她的聲音就像桃花一樣,她此刻的笑顏也一定如同桃花一般。諸晏甩了甩腦袋,決定拋開這些雜念。 沒過一會兒白千羽又說道:“諸晏,等桃花開了,我們一起去游歷吧,我保證不會偷襲你,我發(fā)誓!” “好。” 白千羽沒想到諸晏答應(yīng)得這么快,她怎么回想也想不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讓心如鐵石的佛子這么快就答應(yīng)自己,她用手指戳了戳土。也許是她的出現(xiàn)讓諸晏不必為了躲那些女修而搞得整日不敢出門了吧,不,不對不至于。 白千羽不在時,諸晏會出來幫忙照看那些樹苗,當(dāng)樹苗抽芽時他確實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接受了,所以當(dāng)她承諾過的桃花盛放出嬌艷探過墻頭的紅杏時,諸晏只是了然又無奈地笑。白千羽一點也不感到抱歉地趴在墻頭,笑靨如花:“諸晏啊,我要錯種子了,桃花變成紅杏了怎么辦?承諾還算數(shù)嗎?” “算數(shù)。” 游歷的路上,白千羽遵照約定,沒有去揩諸晏的油,很多時候兩人就是靜靜地一前一后走著,偶爾說兩句話。諸晏不明白,白千羽這樣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的人為什么要花這么長時間在他的身上,難道真如傳聞所說她想要讓所有門派的掌門人都成為她的裙下之臣?諸晏心亂如麻,根本沒有聽到白千羽那句“當(dāng)心”,在詭異的甜香進入鼻腔后,他覺得頭腦昏沉,渾身發(fā)熱,尤其當(dāng)白千羽靠近自己時,有一種無法抑制的沖動涌上心頭,不過很快他的手腳就被白千羽束縛了,他用盡自己的最后的神志說道:“你做什么?” 白千羽覺得冤枉,明明是佛子自己不小心中了陷阱情毒,反倒問她做什么,便沒好氣地說道:“我要是想睡你,哪里用得著情毒?你別動了,我?guī)闳フ异`泉。” 不,不是的,我沒有懷疑你。諸晏試圖解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發(fā)出令他自己羞恥的聲音,白千羽將諸晏背在背上,頗有些艱難地?fù)u搖晃晃地御風(fēng)而起,被懷疑的她頗有些不爽,賭氣地說道:“就不和你運行本宗心法,難受死你!” 諸晏克制著體內(nèi)的情毒,然而白千羽散發(fā)幽香的發(fā)絲弄得自己心癢癢的,還有她裸露在外的白玉般的肩膀,雜念在他的心里生長成可怕的情欲:他想要將眼前之人摟在懷里,親她的肩膀、脖子還有嘴唇,還想將她壓在身下,進入她,讓她用媚人的聲音呼喚自己的名字,諸晏咬緊下唇,閉上眼睛。幸而很快白千羽就找到了一處靈泉,背著諸晏直墜下去,連衣服都懶得給諸晏扒,就將他甩進了靈泉中,省得他誤會自己要對他行不軌,氣呼呼地跑到一旁放風(fēng)。 靈泉的作用讓諸晏很快頭腦清明起來,他倒是沒懷疑白千羽的,可她似乎誤會了,他若有所思地盯著不遠(yuǎn)處白千羽的背影,嘆了口氣,閉眼運行功法逼出毒素。 白千羽拔著身邊的野草,撕成一縷一縷的,覺得自己被冤枉得好沒道理,之前兩人保持距離的攻略真是一點用也沒有,還不如一開始就可勁糾纏他。她拍掉了手上的草屑起身,諸晏已經(jīng)站到了她的身后,她自己沉浸于心事中沒發(fā)現(xiàn),微微嚇了一跳。他已然完全恢復(fù)清明,略帶歉意地看著白千羽,白千羽別過他的眼神,揮了揮手:“走吧,再也不想跟你一起出來游歷了,沒刷到好感,還惹得自己不快活?!?/br> 諸晏眼下倒是沒了辯解的心情,方才中毒時的雜念又浮現(xiàn)在他眼前,走在前面的可人兒從來沒有察覺到他不可告人的心思,他有些慌張,生怕惹怒了她,她就會走。 正如他最壞的打算,白千羽將她送到大自在殿,不發(fā)一語轉(zhuǎn)身就往自己宗門方向走,諸晏沒有留她的理由,只能默默盯著她的背影。 足足等了五年,白千羽都不曾來找他,饒是諸晏也有些坐不住,他給白千羽寫了封信,附上一本經(jīng)書,說多讀經(jīng)書可以清新凈意,白千羽回信說她拿來墊桌腳正好。 諸晏哭笑不得,之后的一封信里又絮絮寫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什么墻外的紅杏,又想借口來與他見面的女修,以及她們送的禮物,不過很快被他撕了。 她就像墻外的紅杏,一下就越過院墻擠進他的心里,讓他動了凡心之后就完全不管不顧了? 結(jié)果當(dāng)晚就做夢到了不得了的事:白千羽一絲不掛地躺在他身下,眼波盈盈地看著他,拉著他的手覆蓋在她胸前的柔軟上,他將玉乳抓在手里,揉弄著,白千羽紅潤的嘴唇里溢出了好聽的呻吟。他附身含住了她櫻桃般的嘴唇,如他想象的那般柔軟甜美……他抬起她的雙腿,她似乎有些害羞,咬著自己的手指,柔軟地嚶嚀著:“諸晏……諸晏……” 待到他醒來時,自己的孽根比往日都要興奮,諸晏念了好幾遍清心咒都無法消解,可是她的胴體、她叫自己名字的聲音無論如何都無法從腦海里驅(qū)趕出去。 ****** 下章佛子破戒